【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北京法轮功学员杨小晶,一九九零年毕业于北京林业大学信息管理系,毕业后分配到北京供电设计院计算机室工作,是单位的技术骨干、高级工程师。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杨小晶两次被劳教迫害,累计四年之久,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含冤离世。 一、一家三口修大法 身心受益情况 一九九四年,杨小晶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了有关法轮功的介绍,觉的很好,就介绍给了喜欢练气功的母亲李雁翔。李雁翔到处寻找,最后在北京朝阳区旭方圆公园找到了法轮功的炼功点,开始跟大家一起炼功。后来她也叫上老伴杨凤文,两人每天一起去公园炼功。 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到二十八日,李雁翔和女儿杨小晶一起去山东参加了法轮功师父举办的济南法轮功第二期传法班;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到二十八日,杨凤文和女儿杨小晶参加了师父在吉林延吉举办的讲法班;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至十二月二十九日,杨小晶参加了师父在广州举办的第五期法轮功学习班。从此,一家三口人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路。 李雁翔以前消化不好,大便不正常,睡眠也不好。炼功后,身体这些毛病全好了,而且对别人能够包容了。人家说的不对、做的不对的地方,她也能够善意的包容、不计较。老伴爱发火,她就按炼功人的标准要求去做,学会忍让了,心胸变的开阔。 杨凤文以前酗酒、抽烟,咳嗽吐痰。学法、炼功后,烟酒全都戒掉了。修炼后,懂得了修炼才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听法轮功师父讲法后,知道了自己的人生意义。修炼前,杨凤文脾气暴躁,得理不让人,喜欢跟人争论。修炼后,他与人为善,变的和蔼开朗。 杨小晶修炼后,眼睛近视的毛病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她明白了修炼法轮功,返本归真才是自己人生的真正目的。杨小晶性格变的开朗了,开始喜欢帮助别人了。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修炼人。修炼后,杨小晶工作认真负责,不计较个人得失,不损公肥私,屡次得到单位领导的表扬和同事的称赞。 二、李雁翔、杨凤文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李雁翔所在单位北京城区供电局组织开会,党办官员卫明要求李雁翔写“转化书”,内容是骂法轮大法,骂大法师父,保证不再修炼法轮功。不写就逼迫、威胁,逼得李雁翔离家出走,到老年福利院避难。后来单位通过监听电话,找到李雁翔,强逼着她“转化”。 二零零零年四月,杨凤文所在单位华北电管局对单位法轮功学员强行“转化”。单位书记曹新社强制性的带着杨凤文去北京天堂河女子劳教所,接受所谓的强制“转化”。强制“转化”持续了半个月。在劳教所每天都有人看着,失去自由。 二零零六年七月,杨凤文被北京市怀柔区国保警察绑架,先在派出所遭非法关押一个星期,后被转到怀柔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期间受到了不公正对待。 三、杨小晶所遭受的迫害 1、新婚蜜月在恐惧、焦虑中度过 杨小晶和丈夫曹东 |
一九九零年,杨小晶毕业于北京林业大学信息管理系。毕业后,被分配到北京供电设计院计算机室工作,是单位的技术骨干、高级工程师。丈夫曹东,原籍甘肃省,北京外国语大学毕业,法轮功修炼者,曾在北京旅游服务公司工作。两人于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结婚。 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曹东回甘肃省庆阳市老家办户口,在回北京的火车上,同法轮功学员高峰一起被火车巡警无理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内蒙戒毒所17天。 杨小晶的新婚是在恐惧、焦虑中度过的。婚后不久,杨小晶所在单位的院党支部书记王秀岩多次找她谈话,逼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以说上级单位的要挟是:如果你单位有一个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单位领导的奖金被扣除,职工奖金、住房福利等待遇将消减,以此对杨小晶施压。 为避免单位职工受株连迫害,杨小晶被迫离开单位。而其单位却以杨小晶违反劳动纪律为由,非法解除了与杨小晶的劳动合同。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建国门派出所片警杨东来到杨小晶家,让杨小晶、曹东去派出所,被他俩拒绝。从这一天起,夫妻二人被迫离开了单位,离开了家,且没有了经济来源。 2、第一次被绑架劳教,丈夫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一日,流离失所的杨小晶回家洗澡,被长期蹲坑的建国门派出所警察吴利亚绑架,劫持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临时洗脑班—东城凤凰宾馆强制“转化”。杨小晶为抵制迫害,绝食抗议七天七夜。第八天,杨小晶被送到东城分局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星期。 因为杨小晶不“转化”,他们又怕她去上访,就非法内定劳教杨小晶一年半。先是把杨小晶送到了调遣处。过了两个星期后,又把她送到了北京女子劳教所。 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杨小晶因为不“转化”,被绑在死人床上四十多天。长时间不让她洗漱,不许睡觉,不让吃、不让大小便,经血污物流的满床都是。 历经折磨的杨小晶被劫持到了北京女子劳教所第五大队。大队长叫陈爱华。因为杨小晶没有“转化”,所以在北京女子劳教所继续承受非人的折磨。杨小晶被长期罚站、晚睡、早起、喝凉水、吃窝窝头,多次被殴打,被迫观看中共新闻对法轮功的诽谤节目。 这样的高压生活一直持续了一年多,杨小晶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十日,她回到家中的时候,思维混乱,身体状况极其令人忧虑。在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和亲朋好友的照应下,她一直到二零零三年才逐渐恢复。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刚刚从劳教所出来的杨小晶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甘肃省平凉市看望被非法关押在平凉监狱的丈夫曹东,曹东当时被非法判刑四年半。为了能每月去监狱探视一次丈夫,杨小晶在平凉租住了十一个月。面对塞北孤漠的风寒,她心中的凄凉无以言表。 3、第二次被劳教迫害两年多 二零零四年四月,北京朝阳区亚运村派出所、朝阳分局国保大队五、六个警察,非法闯入杨小晶父母家中,非法抄家,而后又抄了杨小晶在东城区的家。杨小晶又一次被绑架,这次杨小晶被非法劳教两年半,被非法关押到北京女子劳教所第一大队。 二零零五年二月,坚持真、善、忍信仰的杨小晶被送到劳教所的攻坚队。这次她面对的是坐高板。高板是一个60多厘米高的塑料方凳,这样的凳子,人坐在上面,双脚不能沾地,就这么耷拉着。很快,大腿根儿就会被压麻,脚就会因为控血太多而肿胀。 杨小晶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后睡觉,早晨五点前起床。睡觉时负责包夹法轮功学员的吸毒劳教人员在警察的授意下,经常推打刚要入睡的杨小晶,使她几乎整夜无法入睡。白天,杨小晶又被要求坐在高板的凳子上,两脚并立,两脚、两腿之间不能有缝,有缝就要挨打,两手五指并拢放在大腿上,双目直视,再困也不能合眼,眨一下眼睛都要被打。有事先喊报告。长时间这样坐着,血液不流通,使两条腿的重量越来越重,塑料椅子又非常坚硬,很快臀部上的肉就被坐烂了,再坐上去就是如坐针毡。有的法轮功学员才坐几天,就由于疲倦和疼痛从高板上摔下来。 这样的姿势坐不久,就会十分疲倦,但只要一闭眼,就会遭到殴打。杨小晶在犯困的时候,经常被包夹她的吸毒犯用图钉扎醒。在此期间,吃的非常少,一顿只给一两米饭或一小块馒头。主要的目的不是提供食物,而是维持受迫害人的饥饿感。人长时间不吃东西饿的感觉就没有那么敏感了。而每顿饭给一点,反倒让人更觉的饥饿。这是劳教所总结出的迫害经验。 恐怖的小黑屋是一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黑屋的地上,放一个小板凳,强迫被关的人坐在小板凳上,恶警还在地上泼上凉水。指使吸毒、卖淫犯打骂法轮功学员。强迫超时、超体力劳动。还有精神迫害,这是最残酷的折磨,逼迫法轮功学员看侮辱大法的录像,看辱骂大法的“教材”,再强迫写所谓的“认识”,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反复的“洗脑”。 还有另一种摧残人的手段是长期不准洗漱,不准上厕所大小便,只能便在内裤上,来例假也不给卫生用品。杨小晶同众多遭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们每天都在承受着这种黑暗、无人性的迫害。 直到二零零五年,与杨小晶一起被非法关押在攻坚队的法轮功学员刘桂芙在国际社会的呼吁下,终于能够得到家人的探视。刘桂芙在接见时,顶着警察的压力,向亲人透露了一些攻坚队的内幕,攻坚队的迫害手段才被国际社会得知。在国际压力下,八月北京女子劳教所攻坚队解散。 二零零五年九月,饱受折磨的杨小晶被送回一大队。她身体已极度虚弱,在大队长陈立的直接驱使下,杨小晶被逼做奴工劳动。她因为眼睛近视,不得不长期低着头,造成了严重的颈椎病痛。 二零零六年七月,劳教所来了两个北京安全局的人,告诉杨小晶说:“曹东出事了。”让她给曹东写信,劝曹东“转化”,被杨小晶拒绝。 4、为丈夫申诉,遭骚扰、恐吓、绑架 二零零六年八月底,遭受了两年多牢狱迫害的杨小晶回到家中。而曹东当时正在被非法关押迫害,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为了营救当时正遭受非法关押迫害的妻子杨小晶,曹东冲破层层阻力,在北京与前来调查中国人权问题的欧洲议会副主席史考特见面,讲述了自己和妻子及身边熟识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残酷迫害,并指证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实。 曹东在接受完采访后回家的路上,被北京市国安局二处便衣警察突然绑架,并在北京被秘密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期间,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内,他们每天用手铐把曹东铐在审问室椅子上十几个小时。曾六天五夜一百三十多个小时铐着,不让曹东睡觉。同时,每天七、八个人轮流对曹东辱骂、恐吓、威胁,不断的进行精神围攻迫害,其罪恶的目的是不让曹东合眼,并将曹东的左眼打伤。后来在曹东的抗议下才说让他睡觉,但半夜十二点,又将曹东叫醒,两人强行把曹东按在距离电视机不到一米的地方,把音量调到最大,强迫曹东看攻击法轮功的碟片,给他洗脑。 在残酷的折磨下,曹东开始吐血,每天大量便血,曾昏死过去一次,三次被送往医院。国安还把曹东送到北京市朝阳区洗脑班实施精神洗脑。北京市公安局和“610”的人对曹东诱骗说,只要曹东配合国安二处帮他们做事,就一定放曹东出去。 国安坐飞机到甘肃省庆阳市找到曹东的父母,威逼其父母到北京给曹东施加亲情压力,迫使曹东就范。当这一切都没能达到目的后,为了逃避国际社会的关注,三个月后,偷偷的把曹东转到偏远的甘肃省,秘密的非法关押在甘肃省安全厅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对曹东的所谓“逮捕令”交给了他在甘肃庆阳的父母,而杨小晶直到十月底才知道。 杨小晶从劳教所出来后,就为曹东的案子四处奔波。在劳教所,她已经被折磨的身心交瘁。出来后,为了曹东的案子,她更是没有片刻的休息。为了上诉,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奔波于北京、兰州、平凉、庆阳之间,为曹东找辩护律师。 他们的朋友于宙也鼎力相助。于宙是著名的民谣乐队“小娟和山谷里的居民”的鼓手,这个乐队被业界评为二零零七年中国不可错过的民谣组合中的第一名。他们的部份原创作品当时正被著名国际性音乐频道Channel V向亚洲各国推广。因为娱乐圈的工作关系,和于宙乐于助人、幽默的天性,他结交甚广,对杨小晶的帮助也很大。在艰难的岁月中,于宙和妻子许那是杨小晶最值得信赖和依靠的朋友。 甘肃庆阳安全局接手了曹东的案子,对他的父母实行消息封锁,不让他父母找人,说越找,判的越重。对曹东诱骗说,只要他诋毁法轮功,就让他出来。 二零零七年二月,在甘肃省兰州市对曹东非法开庭,律师做了减罪辩护,较成功,并同意接手替曹东继续上诉。然而,在安全局的压力下,律师在二审时不敢涉及到邪党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还帮安全局恐吓杨小晶说:越上诉,判的越重,致使二审没有开庭。三月份以书面裁决了事。 在杨小晶的再三要求下,二零零七年十月,律师才将经过修改的辩护状传真给杨小晶,内容完全与法院的说辞一致,颠倒黑白,完全掩盖了曹东被抓的真相和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来华的目的。 为了阻止杨小晶营救丈夫曹东,曾见过杨小晶的北京律师李和平被国安局的人戴黑头套绑架,并殴打数小时。杨小晶给李和平律师的曹东的案件资料全部被抢走。陪同杨小晶去向律师处咨询的北京法轮功学员庄偃红、项桂兰也遭绑架,并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七年十月,杨小晶的家又一次被北京丰台区国保所抄,杨小晶幸好提早离开。但此时她的心情愤懑至极,不得不再次开始了四处漂泊的生活,她要为丈夫申冤,又要躲避中共安全局的跟踪、骚扰。好友于宙等人被绑架,让她又添了一份新的牵挂。中共一向搞连坐,朋友为她的案子奔波而受到牵连,让她非常伤心。 二零零七年年底,杨小晶在天水监狱见到被非法关押的丈夫曹东,在被限制的接见时间中,曹东断断续续向她叙述了自己被残酷迫害的前后过程,令作为妻子的杨小晶伤痛不已。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杨小晶又辗转回到北京,寻求帮助。十二月二十七日,她回家交房费,被一直蹲坑的居委会人员发现,并报告给派出所。建国门派出所片警刘江、刘涛,当地街道“610”主任杨文仲,东城分局的俩警察一起闯入杨小晶家中。刘江伙同他人硬将杨小晶抬到楼下,塞进一辆便车。 几个小时后,到了东直门派出所。刘玉刚科长恐吓杨小晶,就是要把曹东关到西北,让你留在北京等等丧失人性的话。而后几个便衣又把杨小晶抬上一辆黑车,非法关进丰台区六里桥一家旅馆里,杨小晶被劫持了24小时。杨小晶对领头的恶人说:“你们仗势欺人。”对方非常嚣张的说:“就欺负你了。” 出来后,杨小晶才发现家门钥匙不知被谁拿走了,父母家楼下停着一大一小两辆车。在寒冷的冬日,无家可归的杨小晶再次居无定所,到处漂泊,心中的悲愤、恐惧难以言表。在临时的住房里,由于担心再次被中共当局绑架,杨小晶经常把窗帘拉的严严的。 5、好友被迫害致死,杨小晶含冤离世 二零零八年二月份,传来于宙、许那被捕的消息。三月,传来于宙已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杨小晶心痛得直哭。于宙和许那这对年轻的夫妻,他们的遭遇与杨小晶及丈夫曹东的遭遇何其的相似。同样的才华横溢,同样的与人为善,同样的追寻真、善、忍最高宇宙真理,也同样的数十年多次遭中共残酷迫害。 杨小晶与丈夫十年来,一直遭受着迫害,两次被非法劳教4年,受尽各种折磨。多年来遭北京东城区分局国保大队长刘正刚、建国门派出所警察吴利亚、刘江、街道办事处“610”人员杨文仲等人的骚扰、恐吓,长年居无定所,颠沛流离,无法正常生活,身心遭受极大的伤害,承受达到极限。很快,杨小晶的身体虚弱下来。 二零零八年七月,杨小晶左颈部、腋窝处被发现有肿块,并伴有疼痛。二零零八年八月初,在西安西津医院检查结果为:淋巴癌细胞。杨小晶在剧痛中煎熬,成夜成夜的疼痛使她无法正常躺下,吃不下东西。 她的身体急速恶化,最后导致全身黄染,下肢水肿,腹水,左乳房肿胀、结块,并溃烂流脓。剧烈的疼痛使她根本无法进食,她却以坚强的毅力,始终没有喊叫一声。自二零零九年七月起,杨小晶根本无法躺下,日夜坐着,在巨大的痛苦中备受煎熬。 杨小晶的父母杨凤文、李雁翔因常年遭受迫害,无法颐养天年,又为女儿担惊受怕。长期以来,街道办事处社区书记李和平经常给家中打电话骚扰、跟踪,敏感日到家监视。街道“610”小头头随意到家里乱翻东西。杨小晶父母用微薄的退休金常年扶持着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杨小晶。 二零零八年四月起,72岁的杨凤文颠簸在异地他乡,悉心照顾生活无法自理的女儿;远在北京的母亲李雁翔,无时无刻不揪心着女儿。一家三口人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正常的生活、正常的家。就在杨小晶病重期间,警察还在不断的监控、骚扰,致使她的病情极度恶化。 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半夜2点,杨小晶开始休克。在被抱着上完洗手间后,杨小晶又一次气喘不上来。凌晨5点多,杨小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父亲杨凤文打了120救护车,等到医院时,杨小晶停止了呼吸。 杨小晶离世的当天下午五点多钟,老父亲连夜驱车七个小时,赶到甘肃天水监狱,恳求监狱准许曹东去见离世妻子的遗容。对曹东来说,也是他们夫妻的最后一面。监狱长周某某、大队长刘江涛以放长假、省监狱管理局领导不在、无人批准为由,拒绝了老人的要求。 十月八日,杨小晶白发苍苍的父母又一次长途颠簸到天水监狱,再次恳求监狱允许曹东去见小晶最后一面。然而,迎接的是监狱门外布满的便衣和监狱内站满的警察。监狱教育科长董守堂、副科长(大队长)刘江涛,以监狱没有先例为由,拒绝了老人的合理要求。当杨小晶父母提出单独与曹东见面,商讨杨小晶的后事时,狱警却根本不顾及老人及曹东的感受,只让俩位老人隔着玻璃拿着话筒与曹东说话。而曹东本人却仍被包夹着,他的身后站满了十几个狱警。 离世的杨小晶和陪伴她的悲愤的父亲 |
将杨小晶火化后,老父亲再次捧着骨灰到监狱探视曹东。曹东也很希望能见到杨小晶的骨灰一面。可是,连这样的要求竟然也被监狱拒绝。紧接着,天水监狱再次把曹东单独隔离关押,并加大了对他的迫害。 有一位曾经和杨小晶一起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在得知杨小晶去世的消息后,写了一篇文章。文中是这样记述小晶的:我因为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初被抓,并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关在北京女子劳教所。由于拒绝所谓的“转化”,由原来所在的五大队被送到了当时的二大队即“攻坚队”,与杨小晶同在一队。 被非法关押在攻坚队的法轮功学员,都是拒绝接受所谓的“转化”的,每个人被分别关在一间屋子里。当时正值夏季7月,摄氏40度的高温,天气闷的让人喘不出气来,但每个房间的门都被关的严严的。即使这样,我仍然能够听到我隔壁房间里传来的一声接一声的痛苦的呻吟声,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尤其在夜间听得就更清楚。我一直以为隔壁房间里住的一定是一位年岁大的老人。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看见这个人才知道,她仅仅40岁,是一个年轻漂亮的法轮功学员,她就是杨小晶。 后来我从看管我的吸毒犯那里得知,杨小晶的这个病是被严重摧残、折磨后落下的。不断的呻吟,是她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的。我与杨小晶都是被重点监视的人物,一直没有说话的机会。看管我的吸毒犯告诉我,由于杨小晶拒绝“转化”,被4个吸毒犯暴打,被打的鼻青脸肿。 杨小晶从二零零零年的十月一日开始流离失所,到她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的含冤辞世,整整九年的时间。她与丈夫曹东结婚九年,杨小晶和丈夫在一起的日子仅有几周。不是她被非法关押,就是曹东被劫持迫害。杨小晶两次被非法劳教四年,曹东两次被非法判刑近十年。 九年间,杨小晶经历了多少生活的困苦魔难和酷刑折磨。这一切,只因为她坚持信仰真、善、忍,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坚持要做一个好人。这一切,也是因为中共及江泽民害怕好人,惧怕真、善、忍而发动的对法轮功学员群体的残酷打压迫害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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