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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师信法是最安全的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九日】我今年七十一岁了,虽然以前多种疾病缠身,但我不是因为要治病而走入大法的,是真、善、忍三个字吸引我走進大法修炼的,一九九六年得法后,真、善、忍三个字在我心里就扎下了根。不知不觉中,我的心脏病、脑血管痉挛,胆囊炎、腰椎、颈椎等病都好了,我真正的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一、保护大法资料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开始后,我开始也不知如何去做,但我相信真、善、忍是最正的,大法师父是清白的,是最伟大的,所以我没什么怕心。

记得在二零零零年夏天的一个下午,同修送来的一捆真相资料,要我留下一部份,剩下的送给邻村的同修。那时我做资料传递的工作,我把资料放在自行车前的小篮子里,用一件上衣盖上,就骑着车,去离我家三里地的邻村的同修家。

半路上,碰到另一同修在田里锄地,问我去哪?我说去某某同修家,她没说什么。我想同修那一定是安全的。可当我到同修家门口时,看到每天关着的两扇大门大敞着,便有点奇怪。我从自行车下来,这时同修家的一个邻居,是个女士,上前碰了我一下,小声说:还不快走,里边抄家呢。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我车里有一大捆真相资料呢。但我马上想到不能怕,师父说:“怕也是执著心”[1]。我有师父怕啥。我的心马上平静了,调转自行车,往回骑。这时停在门口的一辆黑色小轿车也随我而来,我知道是警察的车,怎么办呢?

从同修家到马路有一里地左右的土道,我一边慢悠悠骑着车一边想对策,警车也慢慢的跟着我,上马路了,我该往哪去呢?还有两里地就到家了。我心里求师父帮我,要出来个熟人该多好啊。就这样一想,真的就看到马路边那家做耐火土的厂家的老板娘出来了,我们认识。要是平常,也只是打个招呼就离开的,今天我赶紧下车,和她说话。警车就停在离我们十米左右的地方,看着我们,我表面平静的找话题和老板娘聊天,心里盼着警车快点离开。

可警车就不走,怎么办?那时我还不知道发正念,我索性把自行车车梯支起来,做了个继续聊下去的样子。这时警车调转车头往回走了,也许警察看我那么平静,车里一定不会有什么吧。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弟子。当看到警车拐上去同修家的土路,看不见了,我赶紧告别那位老板娘,回到家。心里也有点后怕,这么多真相资料,若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同修出事了,资料也得送出去呀!我知道另一个村的一个辅导员,决定给他送去。

我那时开着一个小家具厂,骑的自行车是工人的,工人下班了,我没有车子,只好步行背着资料去同修家。我又不认识路,只知道大体的方向,也不知道多远的路。天又快黑了,我顺着铁路穿过大地,向着那个村子的方向走去,感觉没走多远,就到了村子。我看到街上有一个人,他好像在等我一样,我上前问这是某某村吗?他说是,我又问某某某在哪住啊?他回答:你旁边那个门口就是。

我叫开门,把资料交给同修,顺着原路回到家,一切都那么顺利,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在保护弟子,我心里说谢谢师父!

几年后,我和同修交流时谈起此事,同修问,你知道你走的那段路有多远吗?我说多远?他回答往返有十五、六里地啊!我震惊了!我当时感觉只有二、三里地呀!

从那时起,不论在哪儿,在什么环境,我都没有隐瞒过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所接触的人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我也没有什么“敏感日”。“自焚”伪案一出来,我就告诉我周围的人,“自焚”是假的,吓的他们都不敢听,还告诉我别给自己找麻烦,因为他们惧怕邪党。

二、智慧讲真相

师父一直在保护我平稳的做着我该做的事,我没有怕心,就是坦荡的该说啥说啥。期间,虽然有过被恶意举报,也都有惊无险。二零一五年,我参与了实名诉江,而且有二十几人在我的起诉书上签名。

我是遍地开花中的一朵“花”(家庭资料点),也有同修来我家一起做资料。一天上午十点多,我在厨房包饺子,听同修喊“来客人了”,我没在意,以为是哪个同修来了。同修又喊第二声“来客人了”,我一抬头,看到外边進来几个人,腋下夹着本子,并不认识。我从厨房出来,这时来人已抓住正房屋的纱门,屋里同修正在刻录真相光盘。

我赶紧大声招呼来人:“这里、这里,我在这里、这里。”他们扭转身对着我。我问,你们是哪的?他回答是某某处的,后来知道,他们是政法委六一零的。我问:有什么事吗?他说:你是某某某吗?我说:是。他说:你最近写过什么东西吗?我说:写过。他说:写过什么?我说:起诉书。他问:起诉谁?我答:(迫害元凶)江泽民。他问:为什么起诉江泽民?我答:我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他不让炼,迫害我,我就要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他说:我们知道了,我们走了。同来的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

他们的车堵在我家门口,同修想走,被司机拦下,不让走,就在院子里站着。棚子里是做资料的耗材,还有安装新唐人电视的接收器,他们好像都没看见。我一边送他们,一边给他们讲真相。他们出门上车,我说:慢走啊!他说:谢谢。就这样,整个过程也没有五分钟。

师父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2]我相信师父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保护着弟子,所以我能坦然的、理智的面对他们。师尊保护弟子,化险为夷,又闯过一大关,而且也没牵连到在我起诉书上签名的同修。直到今天,几次被骚扰迫害,从来没提到我“诉江”的事。

三、坦荡讲真相 师尊保护

二零一九年七月一天早晨五点多,我和同修家属去接被非法拘留期满的同修。刚出家不到五百米,就被市国保大队蹲坑的警察劫持回来,后来陆陆续续国安、国保、当地派出所的都来了,据警察自己说有三十人左右。我这又成了“大案”、“要案”,连局长都来给我录了像。我一直堂堂正正的给他们讲真相、做三退,师尊又一次奇迹般的保护弟子躲过了牢狱之灾。这些事写起来太长了,不在这里细说,只想把最近一次正念闯关的事,写出来。

1、慈悲面对警察

二零二零年七月以来,派出所警察一直找我儿子,说检察院让我去一趟,要我签什么担保的字,儿子问我去不去?我说不去,我没犯罪,用不着什么担保。这样几次我都没去。

二零二零年八月十日上午九点多,我正给一个同修装炼功音乐卡,六、七个警察闯進来,嘴里说:管不了你了,又干上了(指做资料),今天我们要没收这些(指打印机等)。我说:不行,这是救人用的。他们说:不行,先送你上派出所,走吧。他们问同修是谁,我平静的回答是串门的。他说,那就留下来做个见证吧,看我们都拿了你什么东西。我对同修说:那你就给我看会儿家吧。

这样,两个警察把我带到派出所的审讯室,留下一个看着我,另一个警察回到我家,和先来的警察一起非法抄家。

审讯室有三把椅子,一个铁椅子,一个实木椅子,还有一把警察坐的转椅,警察说:你坐铁椅子吧,我说:凭什么让我坐铁椅子?他说:犯人都坐那。我说:我不是罪犯,不坐。他说:你就坐那儿(指实木椅子)吧。

我坐下,就开始给他讲真相,讲法轮功是什么,“天安门自焚”是假的,讲“藏字石”,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利,讲恶党隐瞒疫情波及全世界的人,讲警察也是该得救的生命,守住良知善念,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等等。开始,他不爱听,后来,他听進去了,我给他起了个化名,叫良知,退了党、团、队。

中午,警察非法抄家回来,把我从审讯室转到警察的值班室。十二点左右,警察给我拿来了饭,我想,我要吃饭,好有力气讲真相啊。

这时,我儿子来了。警察说,下午录完口供,就放我回家,儿子就陪着我一直坐在警察的值班室。除了我给他们讲真相,也没人理我。到傍晚六点多,警察才对我录口供,我不配合,也拒绝签字。七点左右,放我回家。儿子把他们非法抄走的师尊的法像和两本《转法轮》给我要了回来,因为儿子知道这些在妈妈心中的位置。

二零二零年八月十一日下午,派出所警察传话给我儿子,说上边要重判我,说不定还会来我家,让我把家里整理一下。傍晚,儿子来了(我是自己生活),把法像和大法书给带走,保护起来了,告诉我说:妈,你放心,我会好好保存的。

师父说:“一个不动就制万动!”[3]“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4]我没有怕,心里很平静,向内找自己哪里有漏,被邪恶因素钻了空子,发正念,解体邪恶因素对我的迫害,不能让警察再犯罪,他们才是最可怜的生命。我是大法弟子,有漏有错,我会在法中归正,我有师父在管,谁也没有资格迫害我。这样,我坦然的面对眼前的一切。

很多同修都听到了我的情况,都劝我躲一躲。我说,我不躲,我不走流离失所的路,我要堂堂正正的去面对,我有师父在,有大法在,我不会有事的。

2、亲情考验

二零二零年八月十三日、十四日,警察带我到市法院,强迫做了核酸检测,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我没动心。儿子和媳妇知道了,害怕了,我的情关也随之而来了。

媳妇说:妈,你就变通一下,签个字,回家该炼还炼,不就行了吗?何必非宁死不屈呢。你要被判刑,我的工作也没了,你孙子上学也受影响,你知道你在你儿子心目中的位置,你要出了事,你儿子能受的了吗?我说:我修真、善、忍,不能说假话,修炼是严肃的。

儿子又来了,说:妈呀,我从来没反对你做大法的事,今天不一样,你就变通一下,签个字吧。我爸刚走(那时我丈夫刚走了两个月),你要被判刑,儿子怎么活啊?!为了儿子,为了你孙子,你就变通一下好吗?我说:儿子,妈知道你是孝子,我也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是修大法就是妈的命,修炼是严肃的,妈不能签那个字,不论遇到什么魔难,我都不会放弃修炼,我做的事只会给你们带来福份,假如真的让你们受到什么委屈,那和你们得到的福报也是不成正比的。这时一同修来了,儿子没说什么,就走了。

修了大法了,我早已放下了生死,命是大法给的,是师父给的,我的一切都交给师父了。我的心里很平静。

3、送看守所不成

八月十六日早八点左右,两个警察来我家,把我带到派出所值班室,我一看,气氛和往常不一样,个个严肃,都不说话。一会儿,让我上车跟他们走,又照像,又录像的。我问去哪?他说:去体检,我说:我没病,不需要体检。

他们带我到市安康医院,强迫体检,医生问往哪送?他们回答:看守所。我心里对师父说:弟子不要病业假相,我要证实大法弟子身体是健康的,没有病。体检完了,王姓警察说:看来炼法轮功真管用啊,七十多岁的人,各项指标都正常,一点病都没有。我说:当然啊!法轮功治病有奇效是早就证实了的。

出了医院,到分局,警察说是提前找人了,对我非法刑拘,没用5分钟,就得到了领导签字。到看守所,已是中午吃饭的时候,门卫不让進,说不知此案,不给登记。王姓警察说:没事,咱们找关系了,都办好了。我一听,他们为了把我送進去,还找关系,走后门了。说完,他离开,到我听不到的地方打电话去了。我心里说,你找谁也不管用,大法师父说了算。

这时,我看到身边的矮墙上有某某市第一看守所几个字,我心里对师父说:我现在在某某市第一看守所门口,无论一会儿结果如何,我都会堂堂正正的坦然面对,但弟子还有很多救人的事要做,请师尊加持。大约等了半小时左右,门卫给登了记,让我们進去。

我左右一边一个警察,身后一个警察,一起通过院子,上了台阶,步入大厅。好大的一个大厅,静静的,我稳步走在大厅的水泥地板上。因为我穿的是一个带点高跟的凉鞋,脚下发出“嘎嘎”的响声。我发现前面是一大片窗口,里面有警察。我还没走到跟前,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声问: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大声回答:是。他又问:你叫某某某吗?我答:是。他又问:你多大了?我答:七十一岁了。他说:炼法轮功的到这儿来的,象你这样直直溜溜拔着腰板走進来的,你是第一个……他没继续说下去,我心里说:师父在鼓励我呢,我会做好的。

来送我的一个警察带我去旁边等着,其余两个警察办手续。离的太远,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好一会儿,一个警察拿着一张纸,让我签字,我问什么内容?他给我念了,上面写着我印法轮功传单等,对我要所谓“依法刑拘”。我说:我不签,我没犯罪,我做的都是合法的。他说:那你跟我来吧。

我跟他到窗口,里边的女警问他:还是不签吗?他说:不签。女警问我:你身体怎么样?我答:你们不是体检了吗?大法弟子没有病。她又问:那你以前得过病吗?我说:以前病多了,炼法轮功都炼好了。她问:得过传染病吗?得过肝炎、肺炎吗?我说:没有。

窗口里旁边那个男警察好象急了,对我说:过来、过来,我和你说。他说:你要身体不舒服,我们会给你做“取保候审”的。我当时心里只想着证实大法弟子没有病。男警察说,那你就写个“保证书”,不印传单了,在家里炼。我说:我不写,我做的都是合法的,解体恶党是天意,我只是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众生,包括你们,不与恶党陪葬。女警察说:那我们就得留下你了。

这时,我突然悟到师父在帮我啊!看守所警察在要一个拒收我的理由啊!当他们第三次问我说:你就真没得过别的病吗?我说:得过。而且我告诉她:我现在很不舒服。我炼功,所有的病都好了,24年,没吃过一片药,没打过一针,现在他们迫害我,折腾我一个星期了。今天一大早,又强迫我体检、又抽血、又采血做DNA的,又要刑拘我,从早上到现在,我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我七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受的了?说着,我就蹲了下来。女警马上说:这人我们不能收,你们回去“教育教育”吧。

王姓警察也急了,问看守所男警察:我们这个刑拘到底收不收?男警察说:不能收,现在是疫情期间,不能收,要是没有疫情,你送十个,我也收。你们回去,做个“取保候审”吧。没办法,他们出去,打了好久的电话,回来对我说:走吧,先回去。就把我带回派出所。下午四点,才送我回家。

期间,他给我儿子打电话,让我儿子交一万元钱“取保候审”。我儿子说:在外地,等回来再说。我回到家,先给儿子打电话,告诉他回来后,先来我这,别去派出所。儿子来时,我讲了我的经历,儿子一分钱也没给他们。我又一次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闯过了一关。叩谢师尊慈悲保护!

我是锁着修的,什么也看不见,可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每次魔难的考验都是熔炼真金的过程,每次考验我都会感觉到自己的升华提高。我的经历告诉我只有真正的信师信法才是最安全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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