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八日】 左手被高速压面机碾烂 神奇再生修复 二零一九年冬季,因快过年了,我家的食品加工厂,又来了订单,为了赶快做好客人预订的数量,我亲自用压面机帮助家里的工人工作。 在这过程中,一位客户来送鸡蛋,我左手一边工作,右手伸進裤兜给她找钱。真是一心不能二用,没想到危险发生了。在我分神时,我的左手被高速运转的压面机滚轴撕咬住,剧痛袭来,我大声呼救,可是高速运转的滚轴依然在碾压我的手。等忙碌的工人反应过来,断掉电源,我的左手已经被碾搓了五、六分钟了。 当我的手从机器里挪出来的那一刻,简直是惨不忍睹:手背的皮肤从手腕往下一直到手指,全部都揉烂了,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失去皮肤的手背竟然变的很宽;手心从中间往下到手指根部的皮肤“岛样游离”(医学用语,医生告诉的),就是皮肤和手已经脱离,仅仅在食指的根部有一点还连着肉。血肉模糊的手一直不停的流血,压面机下鲜红一滩。在医学上这叫“脱套伤”,是致残率很大的一种严重伤害,一般都要植皮,感染者必需截肢。 丈夫(未修炼法轮功)和工人立刻要送我去医院,我静了静心,心里和师父说:师父,弟子一定要过好这个关。但在家人的催促下,还是动了人念,觉的面目全非的手(不仅破损,而且沾满了白面,面粉和碎皮肉搅和在一起)还是去医院清理清理,简单缝合一下吧。于是去了医院,要求回家时,家人、医生都阻止我出院。我心想这怎么行,我是炼功人,是由师父管,我要回家。 在医院第三天时,我的右手挂着吊瓶,左手铐着灯,只好用嘴拔掉针头,家人急得团团转,我不与他们争辩,自己拔掉氧气,拔掉检测器,不再打针。这不是炼功人呆的地方,我心里求师父加持,还是不管用。我知道是我和家人拧了劲了。女儿知道是压面机脱套伤后,拼命的阻止我回家,我母亲听医生说我手的皮肤已经坏死,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如果不植皮,感染的话,就要截肢了。母亲的血压立刻升高,趴在床上不能动了。 这时师父的一段法在我的脑海了呈现出来:“本着对社会负责,对学员负责,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对整个社会的影响也是比较好的。”[1]对呀,我的行为不能给大法造成不好的影响,不能让众生因为我而对大法不理解,我要为众生负责,为家人、护士、医生们的生命负责,我一進来就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还没讲真相,就把他们给推远了。所以为了让人能理解,对护士说:给我先打针吧,今天打完,必须回家。 可丈夫说,你回家干什么?亲人都在你跟前,你想谁,我把他叫来。我环视四周,哭着说:我想师父了!话音刚落,丈夫说,这儿还就是没有你师父,那好吧,下午带你回去。 主任医师亲自来劝说我,问我凭什么保证回家就会好?我就给他讲真相,修炼前,他曾经给我治过病,我和他的医生父亲也认识。我跟他讲大法师父说的“七分精神三分病”[1],我原先得过先天性腰脊椎弯曲,是您给诊断的,您父亲给我看的血小板凝血不足,我修炼法轮功后,都好了。所以我回家炼功,手也会好的。 主任医师看我决意已定,就让我签字,医院才敢放我回家。回家后,丈夫让小门诊给我打针,可没有敢打的,看我伤势这么重,都怕承担责任。丈夫电话咨询主治医生,医生回答:她这种情况,需要截肢了。 丈夫的坏脾气上来了,饭桌上的盘子、碗、杯子都在他的猛力拍打下飞起,摔在地上。亲朋好友都来规劝我,说绑也要把我绑了去(医院),我不动心。我哥哥看没办法,就求同修帮助。 同修打来电话问: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奇(挺)能的?一句话点醒了我,我开始向内找,出事前一段时间,因工作忙,学法炼功没跟上,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才造成今天的魔难。讲真相中,不修口,带有显示心;三次车祸,没事经常讲,在过程中,起了欢喜心;修炼后,没有去过一次医院,每次路过医院时,都会想这个医院与我没有关系;给家人常说,修大法,不会给你们添负担。师父说过:“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2]我不为家人承受力着想,证实自己,没有善心,赶女儿回婆家,不让她给我做饭。 在找自己的过程中,心越来越静。求师父加持,走出自己的路,走出魔难,否定皮肤坏死的假相。 我端坐在床上盘腿,闭上眼睛,没有一丝杂念,用心呼唤:师父啊!弟子错了,弟子在人间的手伤了,弟子还有很多证实法的事情要用它,求师父加持弟子,修出一只好手来。有个画面展现在我脑海中:师父高大伟岸,我在师父面前合十站着,还不如师父盘起的腿高。一下子认识到弟子只是宇宙中的一颗小小的粒子,师父法力无边,心里瞬间轻松了。想起《西游记》里,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求他师父救他出五行山,那道压他的符只有师父能拿掉。 晚上,等家人都睡了,我悄悄揭开纱布,看看肿胀的皮肤已有血丝。我明白师父帮了弟子一把,手面的皮肤没有坏死,已经过血了。躺在床上,我背师父的诗词“关关都得闯”[3]。现在我好比進了盘丝洞,被情魔操控的家人缠住,我要用慧剑斩断情丝,一层层连根拔起儿女情、夫妻情、父母情,感觉全身被能量包容着,好像躺在电热毯上。师父的加持,同修们的加持,我都能感受到。向内找,心性提高了,环境就变了。家人不再强迫我。 但事情并不简单,我的每个手指关节都肿得像小灯笼,伤口流着黄水,手心的皮肤象黑炭,与手指连接处一动就出血水。晚上女儿下班回家,就关心的问:疼不疼?又冒黄水了吗?她打电话问医生,还不让我听。 晚上,我被人心带动,慈悲的师父为了点悟弟子,让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两个昔日同学来给我打针,我被她们带到郊外,手上的纱布飞走了,露出一只好手,自己身着白色衣裙跪在地上,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伸出好手说,这是大法师父给我治好的手,你看需要打针吗? 佛法无所不能,师父法力无边,我怎么能被常人心带动?应该摆正与人的关系,常人的表现是冲着自己的人心来的,是我该修的。我在家不断的背法,大量的阅读师父近期讲法。自己的事情尽量自己做,在心性上下功夫,在法上看问题。上午学法,下午出去讲真相,时间安排的非常紧凑。 医生曾叮嘱我,受伤的手千万别碰水。我想师父早就在《转法轮》中讲过:“因为真正有功的人,有能量的人,你不用特意去发,你摸过的东西都会留下能量,都是闪闪发光的。”[1]所以家人睡后,我都是自己清洗。 过年前,自己洗衣服、洗窗帘、打扫卫生。受伤四十来天时,我就能用双手包水饺了,否定了医生说的:我的手即便好了,手指的功能也不会恢复,而且手指弯曲,也就是说,我的左手永远废了。但在师父的看护下,在修炼中,我的手完全恢复了正常,手指活动自如,除了手背还能看出伤疤外,手心从新长出了新的皮肤,皮肤真的再生了,不仔细看,没有任何痕迹。证实了大法的威力,扭转了世人对大法的态度。 最后一次去医院抽线时,我又向大夫和护士证实了大法的超常,并且给护士讲了真相,劝她退出了团队,她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比女儿都周到,以致带我去医院的女儿好奇的问我:她是你的熟人吗?我说不是,她又问是你的同修吗?怎么对你那么好?我说,她是被大法的善同化了,她明白的一面非常感激大法弟子。 村里的人见面就问,说法轮功真神奇,有不少人拿我的手谈论。原来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是我走上前去给她们送真相资料,现在是只要见到我的车停下,她们会主动过来要真相资料。 感恩师父、感恩大法给了我一只健全的手,给了弟子一次将计就计把坏事变好事的机会。弟子只有实修、踏踏实实的走好每一步,才能对得起大法弟子的称号。 插满玻璃碴的脸一夜恢复正常 有一次,我哥哥开一辆面包车,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准备去拉货。 行至半路上,哥哥突然说方向盘失灵,我说快念“法轮大法好”,还没等我念完,两辆车就相撞了。在危急中,哥哥本能的保护自己,他把方向盘往左急转,致使对方的车头猛的撞在我坐的这边门上,我们的车侧翻了,我在下边,哥哥在上边,侧门的破碎玻璃碴插满了我的整个面部,侧门中心深深的凹陷進去。 一会儿功夫,听到外面围了很多人,我听见有人说:上面这个人没事,下面这个(指我)完了。哥哥打开车门,头上流的血,都滴到我脸上。我费力的爬出车,头部感觉蒙蒙的,脸上都是血与碎玻璃,心里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同村的一户人家正好住在这附近,她闻声赶来,一看是我们兄妹,回家拿了卫生纸与毛巾,跟我们来到医院。医生走到我身边说,这个人眼睛这么亮,没有事儿,自己回家清理清理吧。医生看出我脸上的血不是我淌的。 回家后,女儿帮我把插在脸上的小玻璃碴一点一点的拔下来,头发因被玻璃切的一段一段的,她帮我梳理好,睡一晚上,早上起来,到镜子前一看,脸上光光的,细看才能看出有一点点破皮。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 吃饭后,我就去赶集救人了。丈夫找人帮忙,把撞坏的汽车拖去修理。修车的说,看样子司机没事儿,边上这个人怎么样了,因为副驾驶侧的车门严重凹陷,车玻璃全碎了。和我丈夫一起去修车的弟兄问:我嫂子真的坐在这边上吗?她在哪个医院,我们过去看看。 丈夫说,你嫂子赶集去了。他们不相信。丈夫就拨通我电话,让他们问问我是不是在赶集。没人相信车撞成这样,门都废了,人还没事的。只有在大法师父的保护下,才能有这样的奇迹发生。 法轮大法神奇殊胜,法力遍布洪微。本文所讲的事例,仅仅是大法威力在世俗层面的一个小小体现。大法能给人类带来世间的福祉,而大法的神奇和殊胜更是为了让人返本归真。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论〉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