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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金色的岁月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欧洲记者站采访报道)“你爸出事了,现在公安局的人在家门口敲门呢,我没开。你爸现在没回家。”二零二一年四月七日,当赵帅听到身在海南琼海市的母亲语音留言后,立即跳了起来,马上和母亲视频联系。

通过家门口联网的监控摄像头,赵帅和母亲一起听到了门外频繁长时间的按门铃声,随后是持续的敲门声,到强力的拍门声,直至最后连续用脚踹门的声音,以及威胁声:“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开门我破门了!”“快开门,要不我撬门了!”同时,他也看到了这些强盗行为的始作俑者——门外有至少六个警察,有穿制服的,也有便衣,其中一位带着相机。为了踹门更有力,警察甚至还在过道里退后了几步。除了各种胁迫,他们还试着去找物业、开锁匠,向邻居打听赵帅父母的情况,甚至打算找特警爆破大门。他们认定屋内有人。整个过程发生在深夜十点至十一点,持续了四十四分钟。

看着警察在家门外肆无忌惮,听着母亲在高压下紧张害怕的声音,远在海外的赵帅手也开始发抖,脑子嗡嗡的。赵帅一家都是法轮功学员,在过去二十多年里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赵帅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抄家——搬家——逃亡

“嘭嘭嘭”,二零零二年元旦前夕,赵帅家那包了铁皮的薄木门又颤颤巍巍的被砸响了,母亲刚打开门,十来个警察蜂拥而入,完全不理会赵帅母亲的询问,大肆在两间卧室里翻箱倒柜,连厨房都没有放过。他们甚至把赵帅上学的书包都翻了个底朝天。而当时赵帅的父亲已被扣押在派出所了。

警察的频繁光顾让赵帅和母亲对警笛声产生了条件反射般的恐惧。听着由远而近,呼啸而来的警笛声,赵帅和母亲的心就会“咯噔”一下,如同被揪住了一般,后背发凉,担心又是来抄家的。这份恐惧一直伴随了娘儿俩近二十年,现在回想起来,赵帅还是会感到后背发凉,手心冒汗。

与小时候不同的是,现在的赵帅经历的不仅仅是那份恐惧,他更看清了中共的疯狂,同时也感受到这份疯狂给他带来的重重压力。他与太太一起和母亲共同面对,希望能让母亲尽早脱离警察的骚扰。对赵帅的太太而言,她第一次感受到,中共对大陆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就在眼前。

得知母亲在第二天的上午逃离了被警察盯梢的家后,赵帅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他又想到了这次被绑架的父亲。他担心父亲会再次备受警察的折磨,再次为抗争而绝食。他把脸深深埋入双手,希望十七年前的那一幕不再重演。

奄奄一息的父亲

那是二零零三年的初冬,正在为高考备战的赵帅得到通知——父亲病危。当时他心里咯噔一下,“父亲怎么会突然病危了。”去接人时,他已经认不出眼前这个瘦的脱了形的人,从这个人喉咙里发出的几个字,他确定这正是自己的父亲。“我没见过人能瘦成那样。”

赵帅父亲是典型的东北大汉,身高一米八多,体重近两百斤。但是当赵帅看到父亲时,他已经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绝食抗议——没吃一粒米,没喝一口水——二十二天了,瘦的只剩了八十多斤。他无法站立,更不用说迈出简单的一小步。

赵帅当下决定要把父亲带回家,他一下子背起了父亲:“人瘦的如人干一样,我背他就如同背个空纸盒一般,就象是盖了层毯子似的,就那么轻啊,哪有人是那样的……而且当时他还被诊断为胆结石满贯,都是结石。” 赵帅伤感的回忆起当时的情形。

赵帅曾经在父亲被非法关押期间探望过父亲,知道他日渐瘦弱,但是看到父亲在绝食二十多天后脱形的样子,他深知中共一定在监狱里对父亲百般折磨。“那时我真是震惊了。”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多年的日子里,赵帅被同学排挤;在银行工作的父亲被调离工作岗位,被开除,多次被非法关押;曾在政府工作的母亲被迫放弃大好的晋升仕途,提前办理了退休。警察频繁的抄家和骚扰,迫使父母带着赵帅离开家乡鹤岗,一路南下逃至海南。为躲避无所不在的监控,三口之家平均每半年就得换一个住所。但无论生活如何拮据,如何颠沛流离,他们从未想过放弃信仰,始终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

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他们?这就得从赵帅小时候说起。

少年的家不平静

赵帅常说自己没有童年。在他四、五岁的时候,父亲曾贷款打算搞副业做些生意,却因八九年那场特殊的运动而竹篮打水。从此家里背负着四万的债务,这相当于赵帅父母十年的工资收入。父母常因此吵架,虽然是避着他,可是赵帅还是会听到。

祸不单行的是,一九九三年,三十六岁的父亲被查出乙肝,疑似肝癌,用了很多药,病情还是没有好转。要知道赵帅的大伯和大姑都是因为肝癌四十岁不到就撒手人寰。为了治病,赵帅的父亲不放过任何可能性,四处寻找偏方,并学练各种气功,还找人算命等。为了给父亲治病,家里的电视和冰箱都卖了,但病情却未有丝毫起色。

父亲常常脸色铁青,还经常抽烟喝酒,有时喝的醉醺醺的回家。由于病痛的折磨,父亲不得不常请假,对赵帅的教育也通常用暴力解决,淘气的小赵帅没少挨爸爸的揍。

父亲的棍棒、母亲的训斥、双亲频繁的争吵,让赵帅害怕回家。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起早贪黑上下学时在公车上度过的那一小时,静静的看着一幕幕后移的街景,心里默默的希望车一直这样开下去。冰雪模糊了车窗,他伸手去擦,又模糊了再擦。

一家三口初识法轮大法

守得云开见月明。赵帅记得那是九五年的一天,他当时正在姥姥家,父亲出差回来了,高兴的告诉大家他找到治病良方了——法轮功。随后的日子里,父亲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好,不仅是父亲,全家人的生活都变得生机勃勃。

父亲开始关心照顾赵帅了。以前,因为病痛,担忧,也因为对自己各种爱好的专注——看小说,下围棋,打桥牌,赵帅的父亲常常会忽略家人。修炼法轮大法后,父亲居然也教赵帅炼功,这让赵帅很惊讶,以前那些气功,父亲都是自己练自己的,而从来都不会让他学。更不可思议的是父亲开始关心赵帅的学业,辅导他的功课,还开始做饭了。每天回家赵帅都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了。上初中后,离家近了,赵帅在中午可以回家吃上父亲准备的饭菜,再也不用自己去买盒饭了。

没多久母亲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母亲曾患鼻窦炎,经常会感到呼吸困难,时不时需要往鼻子里滴药水,就这还经常得用嘴喘气,在东北那凛冽的寒冬,别提有多难受了。修炼后,鼻窦炎不药痊愈了。以前急性子的母亲常会因为赵帅考试不佳而生气责骂,修炼后她和父亲一样都变得耐心温和了,也不会因为赵帅的成绩问题而对他训斥施压。特别是父母再也不争吵了,他俩回家后经常会谈到自己今天又向谁介绍了法轮大法——这么好的功法,当然得让更多人知道,让大家都受益嘛!

当时十一岁的赵帅特别爱看《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法轮功学员的心得体会他也读了一遍又一遍。他就象是突然开窍了一般,懂事了很多,知道要体谅父母了,不会再吵着要这个那个玩具了,也知道不应该去伤害生命或破坏东西了。以前淘气的赵帅会把外公家附近瓦厂的瓦片戳穿,还常爱抓些小动物,比如把蜻蜓的翅膀给撅了,把毛毛虫塞了满裤兜,学练手风琴时毛毛虫都爬出来了,吓了老师一跳。修炼后他不再玩弄动物了。

金色的岁月

赵帅也特别喜欢和父母一起去参加周末的集体学法和炼功。每个周日,他们会走半个小时左右到鹤岗的站前广场。那里站满了人,少说也有好几百。大家一起随着高音喇叭里播放的音乐炼功。最前面有几位老爷爷穿着金黄色的服装演示功法。那祥和的感觉尤为强烈。炼功后,大家会一起观看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

赵帅深切感受到炼法轮功后的不同:“其它的功法就是自己在家练动作,不修心。炼法轮功我们还上其他叔叔阿姨家去学法。看了书之后,感到看书很重要,看后,心结很快就打开了,(书中的内容)我都非常能接受,我们家的改变也很大。”一家人的日子蒸蒸日上,大家都变得很开心,更充实了,觉得活着特别有信心。身体好了,也能更全力投入学习工作了,母亲被提干,有了晋升的机会,父母的工资都涨了,不仅还清了欠的贷款,还有富余的钱添置了一处大房子,也是为了让大家可以在一起学法。

从赵帅上初中开始,寒暑假期间赵帅的父亲每天会在凌晨四点半叫醒他,让他一起参加清晨的集体炼功。在东北那滴水成冰,常常零下二、三十多度的冬日里,虽然有时会想在热被窝里多躺一会儿,赵帅还是会挣扎起床,把自己裹的只露出两只眼睛,走半小时到炼功点和大家一起在户外炼功。有时呼吸间就能感到鼻子里结了冰碴子,炼完功后,眉毛、鼻子和嘴边都是冰碴子,大家彼此对望,微笑中透出浓浓的幸福和温暖。

对赵帅而言,九五年至九九年这段刚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岁月是金色的,如太阳般的存在:“特别温暖,特别光明,给人的感觉特别平和。那是我修炼的起点,那是我最珍贵的日子,每每想到,都感到特别舒服。当我在最难受的时候回想起这段时光,都会感到特别平和。现在想起时,还是特别的舒服。”

险境中稳健成长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赵帅的父母因为不放弃信仰,多次流离失所。他的父亲赵锋慧两次被非法劳教,长达五年时间。然而赵帅也感受到修炼法轮大法的幸运,让他们动荡漂泊的生活不时柳暗花明。熟悉赵帅的人都会感叹赵帅的运气太好了,赵帅则告诉他们,这都是修炼法轮大法带来的美好。

赵帅的学习成绩一直就不是很好,再加上他因不愿同流合污,拒绝回答任何诬蔑大法的考题,对成绩的影响就更大了。但奇妙的是,他中考那年,黑龙江鹤岗最好的高中正好开了特长班,专门招收赵帅这样的美术生,于是没有父母陪考的赵帅被顺利的录取了,没花一分赞助费。

高考时,赵帅一心想要考到鹤岗人很向往的北京,就放弃了第一次高考时被录取的大学,选择重读一年。没想到在第二年高考后,他收到了来自北京首都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可是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报考过这所大学。原来当年首师大新成立了一个学院,赵帅被该新学院下属的平面设计系录取了,他的心愿达成了。

大学毕业后赵帅一开始在军队从事设计工作,工作内容大多是为中共涂脂抹粉,没多久赵帅就辞职,开始了跨行跨界的各种工作。困难时他和父亲拾一些破铜烂铁,搭建小屋出租。他们还开过小旅馆,在各种行业打工。二零一零年左右,他们用来搭建临时公寓的破门上开出传说中的优昙婆罗花,让他们深受鼓舞。

赵帅跨专业在银行工作时,他从头学起,始终先他后我,尽量为贷款的客户着想,并用心为他们找到能稳定发展业务的技术支持,他做的风生水起,得到了省级先进的荣誉。出国前他在一家企业担任融资总监。

抛弃所有背井离乡

事业的顺遂,家庭的美满,物质生活的丰富……这些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却并不能消除赵帅心中的不安,压抑及恐惧。

二零一八年警察的一个莫名其妙、看似没有危害性的电话,让赵帅清楚的意识到,他们全家一直都还在中共的监控之下,之前颠沛流离的生活随时可能会再现。

他希望父母终于能过上安定的生活,他希望自己幼小的女儿能有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不用被迫学习中共灌输的党文化,他希望自己能如同父亲一般,告诉自己的女儿,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生活……。他决定放弃国内优越的生活,带上父母妻女,逃离中共的统治。

然而最后能成行的仅仅是赵帅和妻女。他的父母依然被迫留在海南。如今父亲再次被警察绑架,状况不明。

'图:赵帅和妻子于二零一七庆祝年女儿一周岁,拍摄于海南家中'
图:赵帅和妻子于二零一七庆祝年女儿一周岁,拍摄于海南家中

给后代一个没有中共的社会

赵帅虽然又如大学期间失去了和父母的联系,但他认定父亲为法轮功发声是对的,父亲是他心目中的英雄。他说:“我爸爸对我的最大影响就是让我知道了大法,从他修炼后的变化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及神奇,大法让我们的家庭变得幸福美满。他对大法的坚定、坚信让我明白我自己应该如何去做一个父亲。他的经历也让我看清中共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帅认为中共的统治不仅迫害了法轮功学员、他们的亲人,也祸及那些替中共卖命的人:“(中共)不给我爸护照,不让人走,把人留在那里,又祸害我们,这不是明摆着就是要整死人吗?真是疯狂的体制!公检法系统里的人,那些警察,如此的疯狂,放大到整个国家,这真是太可怕了!这(中共统治)是人类最可怕的!”

“我希望我的父母及所有的大法弟子能够在一个真正自由的环境下去实践自己的信仰,享有修炼的自由,不用再被他们继续迫害。我从小到大(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下)的经历让我真心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在其他中国人的身上了。还有多少人和我父亲一样有这样的经历,有多少家庭和我们家一样,经历过如此的动荡。共产党迫害的是一个个家庭,不是个体。”他坚信:“共产党肯定会灭亡的,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在未来,不会发生在下一代的身上了!”

为了实现这样的愿望,赵帅和太太一起在海外当义工,他希望和众多的法轮大法学员一起,通过传播真相,揭露中共的邪恶,唤醒更多人的良知。海外自由的修炼环境让赵帅又重新感受到了迫害前那段金色岁月的温暖,他希望有缘人也能自由的修炼法轮功,也同样感受到金色岁月的温暖和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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