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七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长期在香港真相点讲真相,以前也参加过很多的项目,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真相点面对面讲真相、派发《九评》促三退。我们真相点的范围很大,周围是车站和缆车,来往游客很多,可以救很多有缘人。在此交流我在真相点讲真相救众生的经历,与同修共勉。 发正念 宇宙清明 我于一九九七年得法,二零零零年因带着两个孩子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护法,受到株连家人的迫害,二零零三年,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闯过了几年的生死迫害,堂堂正正来到香港。我很珍惜香港的环境,用心尽力做证实法的事情,经常是一忙起来就不分白天和黑夜,有时候为营救大陆同修,甚至几天几夜不吃不睡,把做事当成了修炼。有时候,学法、炼功、发正念都静不下心来,脑中时刻都在想这件事这么做,那件事那么做。发正念、炼功手变形了也不知。有同修跟我说:“你发正念倒掌。” 二零一二年三月有一天晚六点发正念,一会儿就入定了,看到师父带着十多个同修在半空中往前走,周围一片漆黑,只感觉一条一米左右宽的小路通向前方延伸,我想往下看,师父马上示意我:往下往后周围看不到任何东西,伸手不见五指。我只有摸黑跟着师父往前走。出定后,我悟到是因长期没有发好正念清理自己,我的空间场是一个黑暗的世界,什么都没有。 我感到震惊,暗下决心一定要主意识清醒的发正念,怕自己分心迷糊,就眼睁一条缝,有时走神,但马上能意识到。 一个多月后,有一天,我们几个同修炼完功后一起学法。发正念时,我又入定了,飞在高空中,整个空间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往下看山清水秀,男耕女织,桃红柳绿,像世外桃源,又似天堂般美丽无比。这时我想起《洪吟》中的诗句“天清体透乾坤正 兆劫已过宙宇明”[1]。我知道师父在点悟我发正念的重要性。因注重发正念,我的空间场清理干净了,恢复了原来美好的世界,我信心倍增,继续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感觉才有勇气去美国参加五月份法会,见师父。 二零一二年六月,“青X会”(青X会是前党魁江魔头时期成立的专门打压法轮功的六一零办公室在港的分支机构,多年来在街头干扰,破坏真相点和暴力袭击法轮功学员)在香港各个真相点捣乱,八月份,来到我所在的真相点,顿时邪旗铺天盖地,一层不够,还两层、三层。开始在主场,慢慢的把我们整个场都霸占。这突如其来的破坏打击,大家都没有经历过,不知该怎么处理。 白天,我们忍受着“青X会”人员围攻辱骂,晚上我们真相点的同修集中在一起学法交流、发正念。后来我们就加强背法、发正念,同时不停的增加大法真相横幅,遮挡邪旗,也有正义人士加入,不停的清理邪旗。那时赶上台风经常袭击香港,警察就命它们层层拆除邪旗,最后拆的就剩了十多块。 师父说:“而大法弟子的发正念是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清除邪恶的迫害。”[2] 我体会到发好正念的重要性,更加注重发正念。从此以后到现在,只要有时间,我每个整点都发正念,只要能静下来,就一小时、两小时的发正念。最长一次针对“青X会”的破坏和食环署的抢劫,我从早上六点发正念到中午十二点。因为心态纯净,我感到整个人都没有了,只有强大的正念,感到巨大的能量包围着我,手掌的能量象激光一样快速发出,天目部位感到有强大的力量在往外顶,我感到意念到哪,功就打到哪,感到非常神圣。感谢师父的加持! 心怀善念 给警察讲真相 起初“青X会”的人员来我们真相点捣乱,那些不明真相的警察也纵容他们,抱着双手隔岸观火,看着他们欺压我们,有恶人指使,有警察撑腰,这些人肆无忌惮的围攻我们,推撞同修,粗口辱骂,污蔑大法,挥舞的拳头都贴在我的鼻子上,口水喷在脸上。 我于是报警。警察来了,青X会人员假装一脸无辜的样子,警察不问是非对着我没好气的说“浪费警力,再报警抓你”,说完转身就走了。我一下惊呆了,青X会人员开心的拍手大笑学着警察的口气,手指着我鼻子又开始不停的辱骂。我咬紧牙关,含泪而忍。 以后“青X会”人员变本加厉的攻击我们,有时十几个人围攻我一个。我只有不停的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一次次有惊无险。有时过路的外国人都看不过去,一次次帮我们报警。 看着“青X会”人员在我们面前这么嚣张,有时想一拳打过去,但又想起师父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3],我就不停的向内找,为什么会这样?是我哪里没做好?静下心来找自己的问题,发现是我太依赖警察了,以为他们会保护我们。我们是大法弟子,怎么能依赖常人呢? 有几个真相点,“青X会”人员甚至打了同修后还诬告同修,并把同修抓去警署,再告上法庭。我有时候很迷茫,怎么香港警察也这样?我想,中国大陆那些不明真相的警察迫害我们,我们都慈悲警察并善意的跟他们讲真相,我们对香港警察也要慈悲讲真相救度。 二零一二年九月,有台湾同修来香港真相点声援,“青X会”人员竟然威胁、辱骂、诬告台湾同修。一天下午三点,一个要赶飞机回台湾的同修被这些人诬告,警察不问是非,就把同修带上警车直送警署。我赶紧去警署澄清事实,但所有的警察都气势汹汹,态度恶劣。下午五点,“青X会”人员以为诬告成功,走了。 我们真相点所有同修、其他台湾同修,还有《大纪元时报》的记者,一起二十几人去警署讲真相。我们在警署大门口拉起“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发正念、炼功、背师父的《论语》;被诬告的同修也一直心平气和善意的在警署里面讲真相;我们整体配合,正念正行。晚上九点,台湾同修被无条件释放,警察也见证了我们整体的力量。此事让我感到一定要跟警察讲真相,不能让他们对大法犯罪。 我开始对真相点所在警署发正念。“青X会”人员每天不停的搞破坏,几乎每天都有几次报警事件。警察一来,我就对他们发出强大的一念:“希望你们一定善待大法,为自己为家人留下一个好的未来,决不能助纣为虐,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当警察让我讲话时,我就会从中共邪党为什么迫害我们,我们为什么要在这申诉,修大法怎么样祛病健身使我们身心受益,我们怎么样修真、善、忍,再讲善恶有报的天理。警察们也会认真的听,上到警司下到警察,有时候也会提很多问题。 明真相后的警察苏醒了,从之前的隔岸观火转变到秉公办事,有时还提醒我们不要近距离接触、被人陷害。明真相的香港警察开始关心我们、安慰我们、遇事提示我们。后来警署还指派了一个正面了解大法的警长负责我们真相点,在我们真相点没有同修被诬告,只有我们正念正行上告打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 给参与迫害的人讲真相 邪恶的“青X会”人员常用扩音器不断重复污蔑大法的言辞,并割烂甚至偷盗我们的横幅与展板,有时把我们的横幅像包棕子一样用整匹布包上再用胶带绑紧,或用厚厚的邪旗把我们的横幅、展板包上,再用塑胶带在周围扎实,如果我们一动就诬告我们刑毁。又是一场艰难的正邪大战之后才能拿出来。对此,我心如刀割,又生气又着急,每天下午五点他们一走,我再用横幅把邪旗挡住直到八点以后缆车停止运营,有时甚至到十二点发完正念才回家。回到家常常是筋疲力尽,有时候我整夜失眠。第二天早上五点闹钟一响,我又一跃而起,简单梳洗后就再到真相点,天天这样坚持着。后来有同修看我太辛苦就替我两天,结果所有横幅、展板都被割烂。 我只能改变方式,晚上八点后收大法横幅、展板,早上五点出去再把邪旗挡住,然后我就发正念、炼静功,到七点半左右青X会就来了一大帮人把我围住,叫嚣辱骂,用又脏又臭的邪旗盖过我头顶,叫我自焚。有时我真想冲出去,把他们全部打翻在地,但想起师父说:“你别看它修了千儿八百年了,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4]我想,“你们这帮小丑在我面前跳来跳去,不够我一个脚趾头踩的”,这样一想,我就静下来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再把他们当成一回事。 每月有几次,他们二十人左右每个点轮流破坏,我们每天长期坚持在真相点上也只有五、六人,其中两个人早上还要去派发报纸,很多时候,就我一个人。情况紧急时,我们真相点同修晚上集中在一起发正念,学法交流,还有另一位同修也是在大陆受过迫害,正念正行闯过来的。我们两个带头、其他同修配合,正念正行以法为师,很快就冷静下来,兵来将挡。 我们安排好,比如在什么情况下用什么横幅,如果青X会围攻,我们就将横幅高高举起,顶在腰部一站几小时,不论寒风烈日都坚持着,用坚强的意志去面对邪恶的攻击。有时买来三米长的竹竿绑两条横幅,一边是“法轮大法好”一边是“天灭中共”。在广场一边舞动,一边讲真相,我们主场的横幅就展示出来了。 有一次他们为了逼我妥协,调集了四十多个邪恶之徒在五点以后、真相点只剩我一人时,来围攻我。我对他们义正词严的说:“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的命是拼出来的,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面对那么多公安,我都没怕过,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就想吓唬我,门都没有。”我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傻在那,几个头儿一看没用,马上叫来大巴士把这些人都送走了。 面对这些人的无事生非,我们长期在真相点上的同修都不骂不争,不停的发正念、背法,我们感到这是正邪大战考验香港所有大法弟子,也是对这么多年的修为的大考试,每个人怎么想怎么做都在考验之中。整天面对这些疯狂之徒,想起家乡的家人亲人,还有同修被邪党迫害的离世,家散人亡,株连九族,我心中充满了伤痛怨恨,就想着怎么赶走这帮人,没有一点善心,而是用人心去对待。 有一天早晨六点发正念,突然间脑中出现了很多年前在网上看到关于释迦牟尼割肉善解五个恶鬼的故事。我想到师父说:“我告诉大家,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经是我的亲人,(鼓掌)包括那些最坏的,否则在这个时候就不可能有当人的机会。”[5] 我清醒了,我们的使命是救人,我们修的是真、善、忍宇宙大法,肩负着救人的责任;每个来到我们面前的生命都得去救,这些人曾经都是师父的亲人。 善念一出,第二天就出现了转机。我们真相点是风口,风特别大,我和一个老年同修拉着一条由三条横幅连在一起的长横幅,大风刮得我们站都站不稳。“青X会”人员还把它们的邪旗迎着风靠在我们横幅上,再去挡另外同修拉的旗。我用力把邪旗掀翻在地上,他们的人冲过来大声问谁干的,我就在横幅后面偷着乐,他们看到后,就说:“哦,肯定是你,原来你还会笑。笑才漂亮啊,整天板个脸,多难看。” 从此以后,他们就不停的没话找话,想逗我笑,我意识到一笑泯恩仇,这些生命都有明白善良的一面,只是在迷中等着我们去救。于是,我就和他们沟通,再从各方面去关心他们。他们感受到我的善意,就问我很多问题。我就在回答问题中,不断的讲真相,用自身的经历讲大法的美好,以及中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有多么的邪恶,一天又一天,一批又一批,只要他们愿意听,我就一个不落的讲,包括负责人和警察在内;不愿听的我就对着他们发正念。 我也讲善恶有报的天理,以及恶人干坏事遭恶报的故事。他们都静静的围着我听,明白真相了,他们也不挡我们的横幅了。他们的上司知道了,就换小头目,结果不出三天,又明白了。环境渐渐扭转过来了,只要不是“大队入侵”,平时已经完全是我们说了算。在师尊的加持下,很快就把整个场正过来了,很多明真相的人就离开了,还有人看《九评》、看大法书。 我时时记着师父在《洪吟二》〈快讲〉中说: 快讲大法徒讲真相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 (待续)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劫后〉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第一部份)》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二零二一年国际网上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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