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三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江泽民团伙开始了对法轮大法与大法弟子的残酷的迫害,从中央到地方所有的电视台、电台、报纸、杂志都在颠倒黑白的报道诬陷诽谤大法与师父的假新闻,编造各种“故事”陷害善良的大法弟子,大有天塌之势。 那时我蒙了,怎么会这样,一切都反过来了?怎么能胡乱栽赃呢?冷静下来之后,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也是法轮大法的受益者,我有责任向上级反映真实情况。 二零零零年冬天快过年了,我和妻子冒着寒风,大踏步的走進了那个国务院信访办公室,向工作人员讲述了法轮大法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我用具体事实告诉他们,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无数修炼者身上的疑难杂症甚至不治之症都好了,我就是受益者中的一个。 可无论我们怎样真诚的向他们反映事实,他们根本就不听,更出乎我们预料的是,他们打电话叫来警察,把我和妻子非法关進拘留所。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既然被关進来了,我要用大法弟子的心态来面对一切,用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用慈悲祥和的心态待人,绝不给大法抹黑,不给师父丢脸! 我被关進拘留所的当天,就有一个东北大汉围着我打转,要打我。可当他看到我在对他微笑时,他就下不去手了,几次都没下去手。几天都这样过去了。警察就把牢头叫了出去,问:“你们为什么还不打他?”牢头说:“他老是笑,下不去手。” 一天,警察突然叫屋子里的所有的人都坐在床上看电视,原来新闻联播正在播放所谓法轮功学员“天安门自焚”这个伪案。我大声的说:“这不是真的!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事。法轮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是教人向善的……”一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一把把我从铺上揪下来,抡圆了胳膊重重的给了我一拳,把我一下子打倒在铺上。我一下就起来了,站在原地。他又重重的一拳把我打倒在铺上,我又站了起来。 打了几次之后,可能他觉的手疼了,抬脚就狠踢我的肚子,把我踢倒在铺上,我又站了起来,他又把我踢倒,我就又站了起来。大概是他脚也疼了吧,就停了下来。旁边的人说:“打的可够狠的!”而我却没有太大的感觉,既没有包,也不出血,也没觉得怎么疼,哪儿也没坏。我知道要是没有师父的保护,我可能就要受到严重伤害了。 师父说:“在修炼中,在具体对待矛盾的时候,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还有一个问题,在矛盾当中,牵扯一个业力转化的问题,所以我们在具体对待的时候,应该高姿态,不能象常人一样。在单位里,在其它工作环境中也是一样,搞个体也是一样,也有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不可能不和社会接触,至少还有邻里之间的关系。”[1] 想到师父的法,我没有对打我的人产生怨恨心,就象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这事很快就过去了。 当天下午,那个人就开始发高烧,烧的躺在床上冷的直哆嗦,缩成了一团。看他怪可怜的,我就脱下我身上穿的大棉袄盖在了他身上。 我被非法关押的第十七天下午,狱警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我:“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你是不炼了?还是在家炼?”我犹豫了一下,说:“在家炼。”这时,我妻子也被叫了進来。那个狱警问妻子同样的问题:“你还炼不炼了?你是在家炼?还是不炼了?”我妻子用坚定的口气说:“炼!”狱警说:“那就直接把你送到大西北去!” 一个“炼”字,表达了妻子对法轮大法坚定的那颗心,而我却自愧不如,在关键时刻打了折扣,我后悔的不行。 我和妻子一起走出了拘留所。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才想起来家里那个九岁的孩子。这十几天,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于是,我们加快了脚步往家赶。见到孩子后,我们就问他这些天怎么过的?问长问短。孩子说:“是炼法轮功的叔叔、阿姨给我送来了吃的。他们说知道你俩都不在家。”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些同修是谁。我从内心感激同修们,感谢大法。小学毕业后,孩子上了一个普通中学。高考时出乎我们夫妻俩的预料,竟然考上了一所名牌理工大学。 二零零一年的五月十三日是师父的生日,那天晴空万里,天气非常好。我来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又被绑架到了拘留所。也真巧,还是上次关押我的那个拘留所,而且还是那间屋子,里边关着的人大多数还是上次同监室的人,彼此都认识。他们惊奇的问我:“你怎么又進来了?”我说:“我也不愿来呀,是他们开车非得把我请到这来的!” 这次我有了充分的时间背法,就反复背诵师父的《洪吟》。我在不断的背着,牢头看见了就问:“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是不是在念咒语?”我说:“我在背大法师父写的诗词《洪吟》。”说完我就从第一首《苦其心志》开始给大家背。 有一天,狱警走到门口,对着我说:“炼法轮功的,你还炼不炼了?”我大声的说:“炼!”他说:“那我给你写上了。”我说:“写上吧。”牢里的人说:“你怎么那么轴(北方方言不往心里去)哇?你说句不炼了,不就把你放回家了?哪怕你回家后再炼呢。”我没理会他们说的,我觉得我回答的干净利落,让邪恶听了胆寒。 过了两天,我听到监室门外的一个流动人员说:“这个炼法轮功的还挺有路子的。有人给管他的狱警打电话,要求放他,狱警说:‘他老是说护法,护法的,怎么放?’很有可能会放他走。” 我心里想:我哪有什么路子啊!这是师父通过常人的嘴在提示我吧? 果不其然,我被放出来了。走的当天,监号里的人与我说:“再见!”也有的人说:“你可别再進这里来了,这儿不是你呆的地方。”他们都对我充满了善意。我向他们合十,与他们告别。 在回家的路上,我泪流满面。伟大慈悲的师父一直在保护着我,看护着我,又给了我第二次答卷得满分的机会。我感恩师父,感恩大法。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回想起那几次被非法关押的前前后后,我还会泪水涟涟。今生我有幸遇到了伟大的师父,伟大的大法,我太幸运了。我一定紧跟师尊,完成助师正法的伟大使命,圆满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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