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五月三十一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一年多前,在常人公司工作的我,上班时常常想的是下一次放假要去哪里玩、这个月存了多少钱、达到多少积蓄的时候可以买什么想要的东西等,决不敢想象现在的我能够过着一周工作六天,每天待在公司的时间常常超过十二个小时,薪水不求多,只要能过日子就好的生活。借此媒体法会,回顾進入媒体这一年多的修炼心得并向师父汇报,也期望借此达成跟其他同修比学比修,促進提高的机会。 一、進入媒体的契机 我是学电脑工程的,在偶然的机缘下,一位在媒体总部技术部工作的同修联络上我,说某个项目刚好需要我会的专业技能,希望我能利用所学帮助此项目。虽然一方面感到开心,认为不仅能到国外工作、扩展视野,更能发挥专长贡献给大法所用,真是一举数得!但同时也感到担心,想着从没离家这么远又这么久,一个人在海外,没家人朋友可以依靠,正念不足萌生了许多负面想法。同修看出我的担忧,就安排我先去三个月试试,在抵达纽约前的这段时间,时不时就会冒出想留在台湾、想安逸的心,有时想,反正到哪里都能讲真相做证实法的事,我在台湾也能做很多事,何必到那么远的地方呢?但想着我现在身上拥有的专业技能全是师父给的,就是让我能用在证实法的项目中,现在刚好项目所需,我怎能因为怕心和安逸心而退却呢?并且只要出现不正的念头时,我就发正念排除干扰,并多学法认清自己身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就能减弱负面的想法。 在第一次到纽约总部工作的三个月期间内,每天我都在问自己,三个月一到,是否还愿意继续留下来?在这期间内,虽然有很多同修激励我,但是纽约的气候对于我这个出生在温度不低于摄氏15度的人来说真的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再加上对故乡的思念,身体上的考验加上心理上的折磨,让我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好在媒体的修炼环境很好,每天在公司都能稳定做好三件事,并且周围都是同修,看着不论年轻或年长的同修,都能每天很早起床,再忙也会拨时间学法、背法,看到与同修之间的差距也促使我想要赶紧跟上大家的脚步抓紧时间多学法。于是我逐渐增加学法时间,把从宿舍到公司大约一个小时的通车时间拿来学法,晚上睡前滑手机的时间也拿来学法,渐渐的,就象师父说的:“你在不断坚定自己、不断学法、不断认识的过程中,会慢慢的改变过来”[1],我的思想就逐渐的转变着。 就在三个月将满的前两周,我全神贯注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北美巡回讲法》,师父说:“这个旧的势力安排这些事情在人这儿有多长的时间了呢?两个地球的时间。我过去讲过,我说大法呀,在人世上传过。许多学员就问我什么时候传过,就是在上一个地球传过。为什么呢?上一个地球是为这个地球做实验”[2];“那么人就要经过漫长的岁月,把人的思想渐渐的丰富起来,有了他的内涵和承负能力,这不是短的时间能做到的,所以这一亿年中就是在干这件事情。”[2] 我更加理智清醒的从法中明白了师父为这次正法费了多大的心力,正法经过了千万年、亿万年,就为了挽救大穹、挽救层层天体的众生。我更加意识到身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重大使命,于是,我下定决心要回台湾办理长期签证,再次回来媒体总部工作。 一回到台湾、一回到熟悉又温暖的故乡,亲情、友情、安逸的环境再次的诱惑着我,虽然心里希望能赶快办理签证,赶快离开这诱惑的环境,但这过程需要二到三个月的时间,无法马上办好离开,只能正面面对这些诱惑的考验。尽管一开始未修炼的父亲百般无奈的勉强同意我要离家到这么遥远的地方工作,但此时,中共病毒悄然而生,电视新闻每天播的是昨天死多少人,今天又死多少人的耸动消息,越来越多的亲戚、朋友都劝我不要在此时离开最安全的台湾;还好,有许多当地同修给我鼓励,我也不断发正念坚定着在台北办事处因中共病毒关闭的前一天成功的办理完签证。 尽管办完了签证,但一直迟迟无法下定决心买机票离开台湾,当时,中共病毒日益严重,甚至纽约每天新增千人感染。父亲难得表露温情的跟我说,他想到我要去危险的纽约就每天担心得睡不着觉,他生气又心疼的希望我不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台湾,甚至连其他亲戚也用亲情劝说我,说父亲已经年迈,不希望看着从小用心栽培的我去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把自身置于危险之中,希望我能多体谅父亲,多孝顺父亲。 就在我被亲情绊住的当下,纽约的人事部打电话给我,表示再过几天可能就没飞纽约的飞机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飞机,希望我能赶快买机票到纽约。纽约的同事也打来跟我说,总部真的有好多事情,真的很缺人手,希望我能赶快回去帮忙。我一整夜没睡的思考着,看着比自己年轻的同修,能在拿到签证的当天就出发离开台湾,还有其他同修,甚至担心怕没飞机回到纽约,还改了提前几天的班机回到纽约,而我为什么不能?想起师父说:“一个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你在六道轮回中,你的母亲是人类的,不是人类的,数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儿女有多少,也数不清。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你欠下的业照样还。人在迷中,就放不下这个东西。”[3] 意识到父亲母亲也只是这一辈子的父亲母亲,父亲也是一个需要救度的众生,若我以慈悲之心而不是情为他着想,不是应该让他理解大法,理解我要前往纽约的重要性吗?并且,若我在这一时因为放不下亲情、因为顾虑担忧疫情、因为自身的安逸心而错失了这一辈子回到纽约的机会,错失了兑现自己誓约的机会,我会不会遗憾终身?甚至到法正人间时,悔不当初?答案是,会!于是,我横下了心,安排完所有需要离开台湾前要办的事情,并坚定且理性的对父亲讲述着,中共病毒就是因为被中共邪党掩盖着,才导致这么多人死亡,媒体在这当下更是负有重要的使命,更是需要人手帮忙揭露真相、广传真相到世界上每个角落。父亲最终理解了我,并在两天后陪我坐了四个小时的车到机场,送我前去纽约。 此趟回台湾前,我知道一定会遇到许多干扰与人心的考验,刚好在我们宿舍的客厅放着师父的法像,我就对着师父的法像说,请求师父帮助,使我坚定正念,一定要再次回到纽约兑现自己的誓约。因此当我回到纽约宿舍的第一时间,我立刻站在师父的法像前,喜极而泣的对着师父说:谢谢师父!我回来了! 二、修去对大陆同修的分别心 许多台湾同修到媒体总部面对的第一个考验,就是要面对众多虽然讲中文但口音各异的大陆同修。由于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电视媒体的渲染,讲述的都是大陆人不好的一面,到观光景点看到的大陆人也都看到不好的一面,再加上觉的大陆人多多少少都带有党文化的思维方式,一直对大陆人有着不好的既定印象。 师父说:“所有的执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种环境中把它磨掉。”[3]我進来媒体后才发现,我们部门大约二十个人里面,只有我跟另一位同修是台湾人。刚开始很难接受,当遇到需要跟大陆同修沟通,却听不清他说的带有口音的中文的时候;或是开会时,常常看到大陆同修之间,各自坚持己见,浪费时间争执不休的时候;尤其当我需要帮忙,请求帮忙却被冷漠的以没空为由拒绝时,内心十分难过。甚至,有一次我被安排要去做不是技术的东西,心里觉的为什么我要去做我不擅长的事情,明明擅长的是另外的同修呀!虽然我放下自我去做了,并去请教擅长的同修,但问了几个我认为比较擅长的同修,却都被以这不干我的事为由拒绝了,刚好这些同修都是大陆同修,心里面就觉的如果是台湾人,肯定比较好沟通、比较乐意帮忙。 有一次偶然间,听到坐在隔壁的大陆同事谈起他小时候被迫害、被抄家、家人被关的经历,内心觉的很震撼,因为以前只是在网络上或是电视上听到大陆同修被迫害的故事,没想到现在坐在身边的同事就是亲身经历过的例子。而且不是少数,好多身旁年轻的大陆同事都是小时候就经历过迫害,但都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坚持到现在,我内心升起油然的佩服。 在参加新進员工的培训时,看了影片中建立媒体的纪录片,看到了当初大陆同修建立媒体时的种种艰难,有些人甚至不畏艰苦一直坚持待在媒体十几年,内心更是敬佩!并觉的每个大法弟子都很不简单! 修炼人要以真、善、忍为原则,我们可以善待众生、善待家人朋友、为什么不能善待周围的同修呢?因此,我要求自己要对周围的同修善,并站在对方的角度为他人着想,想着有些大陆同修生活在大陆党文化中几十年,有些养成的习性不是一时片刻就能改变的。并且多看别人的优点、长处,看看有些同修以前生活很好,或是有很好的工作,大家都是为了证实法、救度众生,放弃了很多东西来到媒体,不是更应该互相鼓励、给予彼此温暖吗?渐渐的,我看到每个同修都有可爱的一面,都有值得敬佩的一面,那些有着不好习性的同修,也在法中渐渐的转变着。这颗分别心也渐渐的越来越淡了。 三、修去争斗心、显示心、自尊心 我从小到大的学业成绩一直都很不错,研究所進的是一流学校,毕业后第一份工作也進到大公司上班,再加上当初会進到媒体总部也是因为我拥有那时许多技术部的人还不会的技能,一進来媒体总部就要学习如何教别人、带别人,因此我内心隐约中自觉的比别人高人一等。再加上,随着待在公司的时间越来越长,参与的项目越来越多,责任也越来越大,担任的角色也越来越重要,渐渐的,我变成一个小组的组长,更是觉的组内的成员们应该要听我的,自我的那颗心不知不觉膨胀着。 然而,在技术部的同事,有很多都是高知识份子,有些甚至在知名的大公司工作过,有时讨论事情时都觉的各自的意见是最好的。有一次,我看不惯一个同事的做事方法,心想着凭我过往的经验不应该这样做的,忍不住竟生气的开口对他说:“你这个方法太不专业了!”他心里也不服气的跟我回嘴,觉的我懂的没有比他多。那时,我对这位同修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甚至看到他就想避开他不见面。但师父说:“他这么搞,你也这么搞,你不就是个常人吗?你不但不要和他一样去争去斗,你心里头还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你一恨他,你不就动了气吗?你就没做到忍。我们讲真、善、忍,你的善就更无从有了。”[3] 过后我冷静下来向内找,觉的十分后悔,我怎么就没做到忍呢!况且,我怎么就不能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呢?他肯定有他考量后觉的这么做比较好的理由,只是跟我不同罢了。后来,我必须跟这位同修一起配合完成某一件工作,他叫我修改我的程式码他才能方便运作,虽然第一时间我心里面想着,怎么是我要去改呢?我觉的按照正常的专业角度来看,应该是他要去改他的程式码而不是我去改吧!但想起师父说:“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 争什么”[4]。我突然觉的这有什么好争的呢?只要能让这个工作顺利完成,谁改不是都一样吗?于是,我心里没有抱怨的按照他说的去改了,事后,感受到我真的放下了,心里好轻松!之后再看这位同修也不象过往那么不顺眼了! 四、面对寂寞 待在媒体这一年多来,最难熬的就是那颗寂寞、孤独的心。有一次在圣诞节那天,公司难得休假,我却因为家人都不在身边,也找不到朋友陪,室友也都不在,我无聊的难受,便一个人到户外随处走走,看着街上三五成群的人们,内心居然寂寞的哭了出来。 有时候,在社交平台上看到有些常人朋友或家人放上吃喝玩乐的照片,内心也会觉的羡慕、嫉妒,甚至感伤,感伤的认为为什么我年纪轻轻还没玩够就必须要被绑在工作上?因为害怕寂寞,觉的人生无趣,便开始想要追寻常人所谓的“乐子”,有时可能是追寻好吃的好玩的;有时可能是追寻电视剧、电影,幻想着自己就是那剧中的主角,体验着不同的人生;有时可能是追寻跟朋友聊天打闹时带来的乐趣;有时可能追寻找个伴侣,建立家庭,期盼着为人生带来幸福快乐。希望借这些能冲淡对于寂寞,对于人生无趣的痛苦感受。 虽然在做这些乐子的当下会刺激着瘾好神经、感觉兴奋、开心,暂时淡忘了痛苦的感受,但是每当做完这些让我感觉到有趣的事情后,随后迎来的却是更深的空虚,无法真正的达到满足的充实感。有些事情明明事前知道不应该去做,但却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做完之后尽管自责,每次告诉自己下次做好就好,却又总是出现重复的情况,陷入轮回中。 师父说:“修炼啊,实质上就是从人的状态中走出来,去掉被情带动的心,修炼中要渐渐的放淡,从而逐渐的提高自己。有的人觉的没有情了活着多没意思,也不看电影了、也不找漂亮的朋友了、对好吃的也不追求了,那么多没意思呀。我告诉你呀,这是你站在常人的那个角度理解的!如果你升华到高境界中去,你会发现有那一境界中美好的状态,比人类这更美好的一切,美好的无法说,但你要得到那美好,你就必须得放下常人被情带动从而对人的利益执著的这个心。放下常人的执著,你才能得到更美好的。”[5] “为什么会感到孤独?去救度众生、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在学法中、在精進中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不精進才能有闲情去感受这些常人的那种感受,是这样吧?”[6] 是啊!不就是因为无法真正放下对人生美好向往的这种种执著,没有时时刻刻把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修炼不到位才会有这种种人心吗? 想起师父的慈悲救度,想起这亿万年的轮回转生就为了今生最后这一刻,想起自己世界的众生,渐渐的正念就越来越强。修炼没有捷径,真的唯有多学法,才能坚定正念,只有脑中装着法,心中装着救度众生的意志,这些常人之心才会越来越淡。 结语 媒体总部有很好的修炼环境,每天固定的学法、炼功、发正念,上班就是在做证实法的事,平常不论上班或下班回到宿舍,周遭面对的人都是同修,似乎被包围在一个很大的溶于法的正念之场中,渐渐的一点一滴放下在常人社会中养成的不良习性,一点一滴放淡各种欲望、执著心。虽然工作很苦、很累,几乎没放什么假,但正因为吃的苦多,相比進到媒体之前,执著心去的多、提升的也较快。看着周围的同修,有些比自己年纪轻的同修能够很早起床,只为了能够多学法,或多炼功;有些比自己年长的同修,能够晚点休息,只为了能够多做一点事,救更多的人;有些同修坚持十几年如一日,始终待在自己的岗位上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看着这些同修,更觉的自己应该更加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不辜负赋予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希望大家都能用心把握修炼的机缘,坚定的走好最后一步。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东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谁是谁非〉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一》〈新加坡佛学会成立典礼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二零二一年大纪元新唐人媒体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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