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八日】 1、从中学到大学,大法伴我成长 我从二零零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但直到二零一一年加入加州飞天艺术学院后,才开始精進。在那里,我学习了传统的中国古典舞蹈、文化和历史,并与同年龄的同修一起成长。 当我刚上大学,第一年我非常的精進,每天阅读两讲《转法轮》、炼功、让室友退出少先队,每周在学校草坪上炼功两次,旁边挂有免费打坐教学的标语,并在校园周围张贴有关法轮大法免费教功的传单。那年只有十个常人来学功,但那至少挽救了十个常人。 但是,一年后我并没有持续精進,学法思绪不集中,炼功也是有一搭没一搭,最困难的是,我住的地方与其他同修距离很远,而且没有车去参加集体学法;幸运的是,我从未离开大法修炼。在大学最后一年,我与一些同龄的同修交流,受到启发加入媒体。 2、加入媒体 在加入媒体之前和刚开始时,我感到许多干扰;媒体挽救众生的力度非常强大,因此旧势力自然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加入。有些干扰来源于我的想法,即我应该先去做一份普通的工作并获得设计经验,成为了多媒体设计师,再去英文大纪元工作。或者我的朋友告诉我,他们在加州的公司有多好,公司内还有排球场,每顿饭都有丰盛的自助餐。但最终,我得出结论,加入媒体是最好的路,所以大学毕业一周后就加入了媒体。 在媒体的前两个星期就感到自己受到很大震动,而当时我没有意识到大学期间受到了多大的污染。借助媒体扎实的修炼环境,我感到修炼者的言语、思想和行为方式,与我之前每天遇到的常人一对照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一次,我在寄给同事一件设计作品后,他说了一句让我感到温暖的话。他说:“谢谢你,你的付出将获得很多德(Virtue)”。这句话触动了我的心,因为我并没有对这些个广告设计的价值有这么深的思考,但是对于这些设计作品将要拯救的众生而言,这些作品威德无限,且无价。 工作一个月后,我被要求担任英语新唐人的新闻主播。由于过去的摄影经验,我一开始并不愿意当主播,而且我也从来不是那种随时追踪新闻消息的人。但是看到新闻部门拼命寻找中午时段的主播,我决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做主播。 我学了师父的讲法后,得到了提醒。师父说:“可是你想到了吗?你来到这个世间的时候曾经和我签过约,你发誓要救度那些众生,你才能成为大法弟子,你才能做这件事情”[1]。 尽管進入人世间之前,我们并不明确的知道我们发了什么样的誓言,但我了解到,如果有机会拯救众生,并且至少有机会尝试,那么为什么不尝试呢?另外,我了解到,如果当主播是师父安排的,那我应该去做,如果没有安排,那么这个工作可能就不会由我来做。 每天上电视播报让我所有的大执著暴露出来。当我播报时,必须专注于正在朗读的词,并了解每个新闻的内容。通常当我犯错时,都是由浮现在我脑海中的执著造成的。我担心播报讲错话、担心破音、会因为房间太热而烦躁,还有更多暴露给我看的事情。同修交流,这些无关紧要的想法其实是隐藏的执著,之后我便改善了播报表现。当我每天下了电视后,我会花点时间来反思自己的执著,并坚定意志去掉它们。 3、规定自己每一次都要发正念 在加入媒体之前,我几乎不会在睡觉时间里醒来发正念,而在我恰巧错过的其它发正念时段,也通常不会补发正念。我之前认为,我没有发正念的毅力,是因为我不清楚自己想清除什么,或者不了解发正念的影响。因为长时间对发正念理解不足,我陷入一种停滞状态,没有意识到应该推动自己提高。 有一天,我和妈妈交流了这件事,她告诉我秘鲁的一位同修的心得交流。母亲问那位同修,神韵如何在秘鲁的第一年就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这位秘鲁同修回答说,第一件要注意的事是从来都不要错过发正念,如果你错过一次发正念,那么你必须补上。这位同修说,若错过一次发正念,就意味着邪恶有机会進行干扰。 听到此位同修的经历后,我想要提高。从那时起,每一个安排的发正念时间我会醒来,对于错过的也会延长发正念的时间来补上。 4、以传统文化和价值观为基础来指导自己思想 师父说:“大家知道整个人类的文化是神安排的,这条路是紧紧的与神连通的。走回天堂,你不在这条路上走怎么走啊?现代派意识,那怪怪样子,那个样子的头发,扎个大耳环,鼻子上也弄个环,吸着毒,他要上神那去,那可能吗?大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那条传统的路才是离神最近的,因为那条路是神安排的。”[2] 当我上大学时,我在耳朵打了大学生时下流行的耳洞,耳洞位于不规范的位置,位于耳朵中间。 我朋友们的耳朵都这样打,所以我想:“为什么不这样做呢?这是一次大学经历。”其实我内心并不愿意做这样的事,但我的执著导致不管怎样还是要打耳洞。 来到媒体后,我仍然戴着大耳环。但是当我开始播报时,在镜头前露出它让我感到不舒服,开始想用头发遮住耳朵。感觉不对劲,但我避开了拿下大耳环的念头。 有一天,我的耳朵开始肿胀,我认识到减轻耳朵疼痛的唯一方法是取下大耳环。因此,当我回到家时,我试着将其取下,但是螺丝被卡住了。我在地板上坐了一个小时,试图用各种方法将其取下,但我的耳朵更痛。接着我有了一个念头,不应该戴这样的大耳环,但感觉不可能拿下来,我跪了下来,真诚的说:“师父啊,我要拿掉这样的珠宝,我保证,我永远不会再戴大耳环。”十分钟后,我把大耳环取下来了。 我对此進行了反思。在古代,我认为在如此怪异的位置打耳洞是不正常的。但最重要的是,我是英文新唐人的主播之一;将来,当人类看到大法的伟大和新唐人在拯救众生方面的强大力量时,这些常人可能会模仿我们的穿着和外表容貌。如果我有这么现代的想法、怪异的耳洞,那我会不会带领人们复制同样怪异的习惯? 师父说:“所以我们在这一方面啊,在办媒体的这个方向性上,文化基点上,和把握普世价值这个尺度上啊,要以传统文化为基础。”[3] 作为大法弟子和从事媒体工作的人,帮助人们理解和回归传统文化是我们的工作。随着现代主义(观念)无处不在,常人越来越难以找到他们的道德指南,因此我们必须帮助他们。 在使自己立足于道德传统方面,我还有很多事情可以改進。在工作的另一方面,我同时也是一名数字设计师。师父如何要求我们的媒体立足于传统,我一直在考虑如何获得设计灵感。有时很难将传统与现代观念区分开来,但是当我们一思一念以法为师时,我认为大法的智慧也将指导我们。 感谢师父的洪大慈悲,我不会让您失望,跟随师父直到最后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新唐人与大纪元法会》 (二零二一年大纪元新唐人媒体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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