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四日】大法神奇殊胜,法力遍布洪微。本文所讲的事例,仅仅是大法威力在世俗层面的一个小小体现。大法能给人类带来世间的福祉,而大法的神奇和殊胜更是为了让人返本归真。* * * 我是一个走入法轮大法修炼近一年的青年大法弟子。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世界法轮大法日的征文活动。在此,我写下自己修炼前后的经历,愿更多的中国人,尤其是从小被灌输无神论的青年人,能够了解法轮大法的真相,珍惜这万古机缘。 我从小身体就不好,体育成绩年年不达标。每年到换季时,常常感冒,发烧、咳嗽。高中时,我连续咳嗽了快一个月不见好转。一天,我在家吃西瓜时,突然后背剧痛,呼吸困难,只呼不吸,直不起腰来。我被送到医院后,拍X光片显示:右肺压缩80%,是气胸病,有生命危险,需住院治疗。 医生给我做了手术,在胸口插入一根导流管,连接特制的箱子用来排气。十多天后,肺部压缩量小于30%时,我出院了。一个月后,又复发,右肺压缩65%,我又住了院。医生说此病无根治方法,可能终生复发。患者要避免咳嗽、干重活和剧烈运动。 此后的数年中,我遭受过多次气胸复发。这个病就象一颗不定时的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来折磨我一次。 虚度青春染恶习 我十岁那年,家里有了电脑,我玩上了电脑游戏。也是从那一年开始,我关注起电视、报纸和杂志上的色情内容,染上了邪淫行为。 我自幼在学业上比较顺利,能够满足父母的期望,上的也一直是当地最好的学校。表面上的风光,恰恰掩盖了我内心对游戏和色情的执著。高中时住校,我每周回家一次。在繁重的课业中,我最大的“精神寄托”就是每周回家玩上几个小时的电脑,并下载色情图片或游戏传到手机上,回学校继续玩。 上大学时,我选了一个很热门的专业,课程难度也很大。在松散的环境里,我几乎一有空就玩游戏或上黄色网站。我经常逃课,考试前才突击一下,有些科目是补考、甚至重修才通过。成绩差就更不想学,恶性循环。有一阵子游戏玩腻了,我宁愿看电影、动漫、综艺等,也不愿意学习。父母面对我的这种反差,很失望,却又没有什么办法。 我大四时考研失败,亲戚安排我毕业后到其公司上班。身在外地独居,我的自控力更差了,对游戏和色情执迷的更深了。我经常往游戏账号里充钱,黄色网站的网址都能背下来好几个。我上班无精打采,还经常头晕、咳嗽。那时,我好象失去了人生的目标,下载各种各样的电脑游戏和色情影像毒害自己,挥霍时间。 迷茫之中到处寻 短短几年中,我从成绩优异的少年,变成了一个虚度人生的青年,还经历了两次剜心般的失恋。我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同时,我内心又希望不要再颓废下去。我想知道人为什么活着,想知道人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苦。大学时,有一次旅游结束,和同伴们分别后,我在独自等车时写下一句话:“天大地大,寻不到归处。” 大学时的一天,我又有了气胸复发的症状,不很严重。自行休息缓解后,我就想上网查查这个病到底是咋回事。在一个论坛里,看到有个男青年“病友”发帖说他经常看黄色影像,管不住自己。他说这个病就是精气亏空造成的。一些人跟帖表示自己也是这情况。我一看,这不也是在说我吗?那我赶快去查查看怎么戒掉色欲。我查到一些方法(后来知道那些都是佛教和世间小道的办法),挨个试了试,能起到一点作用。没多久,我的身体一恢复,还是想干啥干啥,没戒掉。但这件事让我知道了修炼能治医学治不了的病。 虽然我家里没人修佛修道,但我爷爷爱研究《周易》算命,我爸爱练气功健身。我从小对中华传统文化很感兴趣,喜欢阅读东周和三国时期的故事,敬佩名臣武将的仁义和气节。我也爱看《西游记》和《封神演义》,相信古代的人真的可以修成神。中学时,我喜欢诗词歌赋,偶尔自己也写一写。我写过一篇长诗,主题就是一只大鹏,遇见名师得真传后,不忍看人间遭难,就下世成为武将,扫奸除恶,驱逐暴君。天下太平后,大鹏谢绝了王位和公主的挽留,变回鹏身飞回天。 大学那次戒除色欲的经历后,我虽然没有刻意寻找,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接触到与修炼有关的东西。偶尔还在网上看一些佛教故事。我还读过一些佛教经书。有时看到哪句佛经里的话觉得好,就用作签名、座右铭。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旅游或生活,都会有朋友提议或我独自到当地的寺庙游玩。佛教以外的东西也接触过不少。 那时,我还不懂“不二法门”,所以啥都看,心里相信有修炼这么回事,但苦于没有名师指点,也不知道怎么修炼,很多东西要么看不懂,要么真假难辨。 留学期间得法 也许是机缘未到,回想起来,我和法轮大法至少有过三次“擦肩而过”。 大学时,我和三个同学走在广场上,走在后面的两个同学被人叫住,我和另一个同学没在意,继续往前走。过了一会儿,那两个同学跟了上来,说有炼法轮功的人给他俩发了翻墙软件光盘,他们没要。那时,我并不知法轮功真相,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有人要冒着被举报的危险,免费给陌生人发翻墙软件呢? 第二次是在工作后,我偶尔使用“网页代理”看大纪元和一些民运网站。我在民运网站知道了中共活摘器官的事,但那篇文章的作者只是写了江氏“血债帮”活摘中国民众器官这件事,却没写被活摘的对像是法轮功修炼者。 浏览大纪元网站时,我仿佛被什么东西隔着一样。我只关注中共“习江斗”的新闻,却从没去看《伪火》、《解析“1400例”》、《4·25上访真相》等法轮功基本真相,就连网站右上角的“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入口摆在那么显眼的位置,我都没点進去过。没多久,“网页代理”被封了,我也就看不了了。 工作一年后,我在家人的支持下,准备赴海外留学,先后申请了十所学校。几个月后,我幸运的获得了十个里面最好的那所学校的录取通知。现在想来,单凭我本科的成绩是很难被其录取的。后来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师尊的慈悲安排。 我租住的公寓附近,有一个法轮功真相点。我每天路过,好象也是被什么东西隔着,我没拿过一次报纸,也没认真看过一次真相展板。当时的室友几乎每周都拿一份《明慧周报》回来,但是我也没看。这是我第三次和大法“擦肩而过”。 重回校园,我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不再象过去那样虚度青春了。留学期间,我结识了现在的女友。她很善良,很正派,道德观念比一般人高。当时并不知她是法轮大法弟子。 大陆发生“红黄蓝”虐童事件和驱逐“低端人口”事件时,周围的中国大陆学生都见怪不怪,很麻木的样子。我很难过。我找到公民记者在北京郊区的采访视频给女友看,讲自己对中共的认识,还讲到家中长辈亲历的“六四”血腥屠杀事件。交流中,我发现我说的事,她都知道,而且她对中共残暴本性的认识很深刻。 一天,我和女友在自习室,旁边一张桌子上有一份《明慧周报》,她拿过来翻到“三退”那一版给我看。我瞥了一眼,说:“我不相信这个数字。你去问问你家的老年人,谁敢在中共统治下退党?”当时我不知道三退是在退党网站上发声明,还以为是到邪党支部退。她看我态度蛮横,就没再说什么。 毕业前两个月,女友在国内实习。我去看她时,她给我讲了法轮功是什么,讲了“三退”是什么。我听后很高兴,答应回去退出。当时我不知天高地厚,就滔滔不绝的给她讲我过去学的那些佛教的东西。结果,她很严肃的对我说:“不二法门。”叫我回去认真阅读《转法轮》,说我的一切疑问都在里面有答案。我将信将疑。 回家后,我刚能连上国际互联网,就立刻在手机上搜索法轮大法网站,开始读《转法轮》。我在地铁上还没看几页,肚子就开始疼,我就出了车厢找厕所。然后又上车,坐了没几站,肚子又疼。就这样老去厕所,却没有虚脱的感觉,反而越发轻松。后来通过学法,我明白这是慈悲的师尊在给我清理身体呢! 当天,我用电脑進入“三退”网站,发声明退出中共的团、队组织,彻底消除为共产邪恶主义奋斗终身的毒誓。 我用一天半的时间看完了整本《转法轮》。这一下我的世界观彻底改变了。过去我在那些佛教书籍、气功书和乱七八糟网站上得不到解答的问题,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师尊用浅白易懂的话讲出了如此高深的宇宙法理,句句是天机。我知道了人活着的意义,人为什么会有病,人为什么有这么多苦;也知道了宇宙最高特性是真、善、忍,这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还明白了许多千古之迷,如德是怎么演化成功的,“玄关”、“卯酉周天”、“谁炼功谁得功”等等。我深感自己的幸运,能够在末劫时得遇正法。 但另一方面,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修炼。写完论文后,我整天玩游戏,时不时的看色情网站。即使在我得法后,在我有女朋友之后,还放不下游戏和色情。它们象两条毒蛇一样,缠着我,不让我变好,不让我修炼。 毕业答辩前半个月的一天晚上,我在空教室里玩完游戏,在收起电脑离开时,突然右肺剧痛,象被铁索勒紧了一样。这种状况,比我过去任何一次气胸复发都要严重。走廊上前后无人,我扶着墙,躬着背,想缓慢移动脚步,但一点空气都吸不進来。我立刻想到自己得法了,却不珍惜,还虚度人生,不干好事。我就在心中喊道:“请师父救救我!我错了,我要精進修炼!”不到一秒钟,症状全无。我现在明白了,那次就是来取命的,没有师尊的慈悲救度,我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告别恶习真修 回国前,我自学了五套功法,又看了一遍师父的广州讲法录像,并下载了师父的全部讲法。可我回国工作后,仍然没有把自己当修炼人,不炼功,也没有系统的学法,只是东看一段,西看一段。一个人住,本来是修炼的好环境,但我却不珍惜,忘记了自己对师尊发过的“要精進修炼”的誓言。游戏和色欲紧紧的拖住我,让我无精打采。有时遇到感冒头晕,还要请假吃药,一躺就是一天;工作应酬时,也喝酒;工资少发一点,就斤斤计较;看不惯别人了,还背后说人坏话等等。总之,行为完全背离修炼人的标准。 去年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爆发时我回到老家,因没带电脑,无法翻墙。一开始,我还看着电视剧,玩玩手机游戏。后来疫情越发严重,看着微博上的求助话题被中共删光,我知道中共越遮掩,就越说明这是中共制造的一场巨大的人祸。 我想起了“三退保平安”,想起了之前断断续续读过的师尊有关救度众生的讲法。那一刻,我仿佛被师尊推了一把,对一切娱乐都没了兴趣,只想赶快解封,回工作地修炼和讲真相救人。因为父亲当时不明白大法真相,不让我在家修炼。 回工作地后不久,我就彻底戒除了缠绕我十多年的游戏瘾和色欲。也许是在考验我修的是否扎实,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不同的同学叫我玩这个游戏、玩那个游戏,但都被我推辞了。 还有多次针对色欲的考验,有两次最凶的,我都是通过对师尊的发誓才过了关。第一次是在我即将打开色情网站前,我发誓:若我再上色情网站,就请师尊收回我的法轮。不久,我又差点被魔用女友的照片钻了空子,我第二次发誓:若我再做邪淫之事,就请师尊收回我的法轮。 这两座横亘在我修炼路上的顽石终于崩塌了。那段时间,我感到自己提高的很快。学法也能入心了,我学完了师父所有的讲法,并且开始背《转法轮》。以前,我对修炼有误解,光看书,不炼功。 在学法中,我明白了动作是转化本体用的,所以我开始炼功。因为白天工作,我就早起参加晨炼。从四点五十分起床,炼前四套功法,到三点五十分起床,炼五套功法,我将闹钟的时间一点点的提前。我和女友都非常珍惜时间,不再执著于见面、吃喝玩乐了。业余时间,我们就各自做好三件事。 跌跌撞撞讲真相 在学法中,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只是为了获得个人的身心健康和得道圆满而修炼的,而是有更大的使命在身,那就是在末劫时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慈悲的师尊把我从地狱中捞起,给了我宇宙大法,可不是叫我过常人的好日子的,而是叫我履行誓约,返本归真。 师父要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1]。我看到中共病毒(武汉肺炎)在飞速的夺走世人的生命,回工作地后,我就开始用各种方式给朋友、同事讲“三退”和大法真相。一开始,我是通过网络给朋友讲,有的人一下就接受了,有的人不敢听,也有的冷言冷语的。 后来知道中共对网络严密监控,就不用网络讲真相了。也是从那时起,我经常有了当面讲真相、劝“三退”的机会:有时是朋友喊我一起去外地,有时是多年不见的同学来我们这里旅游,有时是同事聊到相关的话题等等,我就抓住机会讲真相并劝退。 我刚开始讲真相的效果不好:要么被人带偏话题,要么胆胆突突,要么争斗心强,有时甚至还起到反作用,别人不但没三退,还说些对邪党表忠心的话。有时我心里还想:“给你讲了这么多,还不明白,不退拉倒!”毫无慈悲心,真是惭愧。 有一段时间,我看到明慧网上有的同修劝退了几万人,我生出了急躁心和妒嫉心。我要求自己,下班路上必须至少给一个陌生人讲真相。结果,适得其反,一个月过去了,用这种强为的方式没有劝退一个人。 我认真阅读了《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更加认清了共产恶党靠暴力和谎言从起家到壮大的经过。我还看了《我们告诉未来》、《风雨天地行》、《传奇时代》等纪录片,为师尊的洪大慈悲、同修的正念正行而落泪。 我明白了,救人不能走极端,我不能给大法抹黑。不能带着任何求圆满、求功德的私心。我不再急于求成,尽量保持善良平和的心态。给人讲真相时,我心中想着:“即使你不退,我也没白讲,最起码你知道有这么回事了,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同修救你。” 我在大半年内,给一个好朋友讲了几次真相,他都没退,我没有灰心。不久,他主动和我谈起中共恶党通过所谓“国安法”镇压香港民众的事,我顺便就问他:“愿不愿意三退?”当时并没有期待他同意,结果他一口答应,说:“要退。” 大法福泽全家 给家人讲真相,是让我闯了很久的一关。我得法不久,就开始给父母讲真相。母亲听后,告诉我她以前看过大法的真相传单。她虽然接受真相,愿意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但不敢“三退”,也很怕我遭迫害。 父亲年轻时做过邪党的共青团的组织工作,几十年来对邪党的各种洗脑宣传几乎一概相信和接受。即使他亲历过“文革”,他的一个平辈差点死于“六四”,他依然对中共邪党马首是瞻。我刚一给父亲讲我修炼法轮功了,他就暴跳如雷。我那时觉得他无可救药,就干脆不给他讲了。 此后,我只给母亲讲“三退”的重要性,给她看真相资料,却不给父亲讲。母亲以前贫血、头晕,多次因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而幸免晕倒,证实了九字真言的神奇,因此,去年同意“三退”了,对邪党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她有修炼的愿望,读过一遍《转法轮》,但鉴于父亲对我修炼的态度,她怕激化家庭矛盾,没有走入修炼。 一次,父亲喝醉了酒,主动问我是否还在炼功,我说:“炼。”他又说了些冷嘲热讽的话。父亲的态度让我内心长时间处于一种矛盾状态,既不愿在天灭中共时看到他给邪党作陪葬,又对他毫无办法。后来,我突然发现,过去没讲两句,就被父亲愤怒打断的时候,都是我没有讲法轮大法的美好,没有讲我在大法中受益的经历,只讲了中共的邪恶。父亲练过几种祛病健身的假气功,至少说明他对气功是不排斥的。因此,我就决定找机会,从这个角度给他讲。 今年过年前,父亲患上一种老年常见病,在世界医学上都治不了,只能通过吃药维持不恶化。大年三十的下午,父亲正在听某电视剧的片尾曲,我就问他是否知道关贵敏,当年他唱过许多电视剧的主题歌。父亲一下子象如数家珍,讲起他年轻时知道的几个著名歌唱家,并说有几十年没听到关贵敏的消息了。 父亲问我:“咋知道关贵敏的?”我说:“我给你看个视频。”就拿出早前准备好的介绍关贵敏的专辑,内容讲述关贵敏因肝硬化退出歌唱界,修法轮大法后重获健康,后移民美国。七十多岁了还参加神韵艺术团到多国巡演。又给他看了其他一些真相视频。接着,我说出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后的变化,讲自己无病一身轻,彻底戒掉游戏等等。这次父亲听的很认真。 那天有个反差很大的现象:我一提中共恶党的罪恶,他就和我大吵;我一说法轮大法的美好,他就很接受,还问我怎么炼?我想,可能是他的表面被邪党毒害过深,但同时,他明白的那一面又想走入大法。我就想先不讲三退,直接让他学法炼功。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父亲看着教功录像,学会了第一套功法。并开始读《转法轮》,听师尊的广州讲法录音。几天后,又看完了广州讲法录像。 父亲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每天都要看邪党的“新闻联播”,有时候错过了还看重播。那几天,父亲听师父的讲法,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到新闻联播时间了,他也不去看了。从此,父亲每天炼功,在经历了两天频繁的腹泻后,父亲悟到了是师尊给他清理了身体。由于父亲对大法态度的大转变,母亲就有了修炼的环境。 法轮大法福泽我的全家,弟子叩谢师尊! 过完年我就回了工作地点,尚未给父亲讲“三退”的事,只留下一些真相期刊和视频。他在几天内身体基本康复,这是世界上任何医疗手段都做不到的。父亲只剩下腿还不太利索,我悟到,“腿”和“退”同音,是因为他还没有“三退”,还带着共产邪灵的兽印。我准备下次回家时就给他讲明白,也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结语 最近半年,我越发体会到修炼的严肃。我得法晚,理应更加抓紧实修,却老觉的自己是新学员,不用这么高要求,老是给自己打折扣。有时明知道是在过关,就是不愿放弃人的观念,不愿去那颗肮脏的心。总以为自己比修炼前好点就行了,没有从根本上信师信法。正如师尊讲的:“他们总是和人比,和他们自己的过去比,而却不能跟法的各个层次的要求来衡量自己。”[2] 一天,我学到师父说:“我一出生的时候,很多的神就跟着下来了。从那之后年年都有,神就一直在往下下。等到我传法的时候,那个神来的就象雪花一样下来。就那么多。我一算这个年龄啊,从我传法到现在,二十五岁左右这些年轻人,真的还有很多人没有得救,都是神来的,他们下到地上来,散布在全世界各地”[3]。 我泪流不止。想到有我的同学、同龄人、甚至好朋友,那些不愿意接受真相的,他们即将面临随中共邪灵一起被淘汰的命运,我太难过了。可贵的中国人,可贵的“九零后”,此生都是为法而来,可是大多数人却被共产邪灵和急速败坏的世风拖下去了。 师尊说:“我刚才讲世间上的人和大法弟子来相比啊,目前大法弟子的人数是很少的,你们却承担了那样大的历史使命。任何一个地区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们就是那个地区众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4] 在此,我想对师尊说:“师父,弟子时刻能感受到您的看护,您的洪大慈悲弟子无以为报。弟子唯有精進修炼,多学法,多救人,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辜负被师尊救度的圣缘。叩谢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和时间的对话〉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