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四月五日】(接前文)师父初期传法是极其不容易的,魔的干扰也很大。自从师父一办起学习班后,各种乱七八糟的气功都来了,叫不上来是什么功,练那些功的人都象喝多了酒似的,东倒西歪,公园里更多更乱。我有的时候就到长春胜利公园去看看,什么走圈的,什么采气的,乌烟瘴气的。 初期参加师父班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叫刘凤才,一个叫赵杰民的,我认识他们,开始的时候表现的很虔诚,到后来就开始在学员中大讲特讲他们的功能,追求功能的心极强,再后来他们比谁都高了,自心生魔了,开始讲师父的坏话。他们总想从师父那里得到他们所需要的功能,得到钱财的好处,向师父要东西;当达不到目地时,就到处给师父造谣,诬陷师父。我知道他们这些人心不正,所以和他们这些人接触的不多,后来只是听学员讲一些他们干的坏事。 师父走后,我又有点茫然,不知自己该干什么。还没懂得什么是真正的修炼,师父讲课的内容也忘了许多。那时也没有录音、录像,也没有出来书。我又开始象以前那样,到处走走看看。教研室当初帮我得法的那位同事,又领我来到了另一家,说这家人练了什么功很好。我去一看,他们嘀里嘟噜说的话我不懂,说是信息语,实际上就是师父说的宇宙语。我只是看他们有点好奇,但不想学。我们又到处走,到长春一个大寺院中,请了一尊铜佛像,我对佛教方面的知识懂的很少,宗教讲的那些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回一到庙里看到了佛像,心里对佛的敬仰之心油然而生。我想修佛,但怎么才算是修呢?哪有佛呢?我当时还只是把师父当气功师,是最好的、最正的、令我尊敬的气功师,但觉得这和修佛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那位同事已经皈依佛教了,她还曾答应过领我也去皈依。这回我问她,你什么时候领我去皈依?她和我定好了日期。到了去庙里皈依的那天,我刚要走,教研室的主任王老师来找我,对我说:“李莉,今天教研室要春游、照相,你必须参加,而且马上去。”我说:“我有事,马上就得走。”他着急的说:“不行,你快点去,就等你了。”我当时想,你这是不让我修佛,不让我去我越去,什么春游照相的,不参加了,还是去庙里皈依了。实际上当时是师父点化我,在拉我,这是不二法门啊,不能去,我哪里明白啊,稀里糊涂做了一件大错事,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痛心的弯路啊,每当想起这件事,我都又后悔又难过,怎么那么笨啊,有眼无珠。 师父又从北京回来了,我们听到消息后,赶紧去见师父。当时坐了好几辆出租车,我刚好和师父坐在一辆车里,我挨着师父。师父很严肃,一句话也不说,我感觉我可能有问题。师父好像有点儿难过。过了好半天我才问师父说:“师父,什么叫主意识、副意识?”师父没回答我的话。我这时才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知道师父对我们都不满意,看到师父这样,我当时心里面很发酸,但又不知道我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就这一点来讲,可想而知师父当初是多难啊! 现在看起来,旧的邪恶势力从师父传法一开始就始终没有停止过破坏,从上到下,层层都有他们的安排,事事有安排,以致人人有安排。那时候的干扰与破坏形式也是让这些得了法的学员進不了大法的门,想尽各种办法,利用学员当时不清醒的状态、执著的东西,通过更恶毒的一招——不二法门问题阻碍有缘弟子得法。针对学员当时普遍存在的严重问题,师父还要在长春连续办班,我也决定还要连续参加师父的班,好好听师父讲法。 在师父办班前夕,即一九九三年四月初,我婆婆家突然来信告诉我婆婆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可能是喉癌,准备到沈阳做手术,让我准备点钱。因为陆在上学,这事就由我办了。我取出活期存款中仅有的三千元钱,准备给婆婆临走时拿上。转念一想,让婆婆参加师父的学习班多好,难得的机会,她的病参加班后也会好的。婆婆来了,当时我正在上课,她和她的大女儿坐在六楼的楼梯上等我,等我下课回来一看,婆婆正坐在那儿哭,嘴里说着:“我怎么到这地方来了?”我一听她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就怀疑她可能有附体,我知道她什么都乱拜。第二天,我领婆婆到胜利公园找到开天目而且能拿附体的学员,让她看看,这个学员一看我婆婆后偷偷对我说:“是两个黄鼠狼,一只缠在她的脖子上,一只在她的后背上趴着。”她把这两个东西拿掉后,两个黄鼠狼还哭呢,这边的表现是我婆婆流了眼泪。 一九九三年四月下旬,师父在吉林大学礼堂又办了法轮功学习班,我与我儿子陆路、婆婆一起参加了学习班。师父在讲法中讲到了“不二法门问题”,对其严肃性讲的很细,反复强调。我一下子明白了,师父这不是在讲我的问题吗?!我的问题原来是出在这里,我认真的听师父讲法,这回真的听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指导修炼的法呀!那师父不就是佛吗?!还到哪里去找呀?!我又激动又惭愧,扔掉了皈依证,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这回听懂了,以往犯的错误以后决不会再犯。这是一次让我永远都不能忘怀的深刻教训,炼功要专一,一定牢记‘不二法门问题’。”这期学习班结束后,我给师父写了短短的心得体会:“老师,我一心向佛,我要修成佛。”我的婆婆从这期学习班上下来,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原来嗓子说不出话,现在一切正常了,也不疼了;原来大大的肚子,胖胖的,喘气都费劲,十天学习班以后,肚子变小了、变瘦了,走路一身轻,她非常高兴。 师父办的学习班学费是最低的,新学员只收四十元,老学员减半只收二十元,这种情况也引起了气功界一些气功师的妒嫉与不满,好像是影响到了他们挣钱似的难受。当时办班的费用一部份要交到中国气功科研会,一部份交到长春气功协会,去掉场地费所剩无几。师父到外地办班的资料费用都非常紧张,出书没有钱,我虽然不知道更多细节,但这些情况有些是我经历的,有些是我见到的实际情况。师父没有钱出书受阻,我心里非常难受,当时含着眼泪看着师父,心想我要是有钱多好啊,能帮帮师父,师父太难了!我能感受到师父当时是多么艰难。 长春的徐姓(后长春辅导站负责人)一家人也在一九九三年这期学习班得的法,在以后的修炼中他们家也成为我常去的地方。这次学习班过后,我又参加了师父的一期讲法班,当我走出礼堂,头脑清醒,只有坚定的一念:从今以后我要实修,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念头。在师父连续办班的过程中,修炼法轮功的人越来越多,长春许多公园都相继建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炼功点。在吉林大学的西侧也就是科技楼门前,有一处象小花园一样的一块空地,地面的人行道上铺满了五颜六色的石块,旁边有假山似的花池、有水,很漂亮,师父亲自到那里净化了场地与周围环境,我们从此便在那里炼功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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