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我于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几经犹豫,在学法组同修的鼓励下,终于拿起笔,写出自己的修炼体会,向师尊汇报,和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一)流离失所中不忘广传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我在家坐月子。单位领导一帮人来我家要大法书,由于我们家没电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幸亏母亲提前把书用塑料袋包好藏起来了。同年八月,因不放弃修炼,被所在单位开除。 随着迫害越来越严重,家里已无法容身,全家流离失所。 我们和另一家流离失所的同修合租一所房子住在一起。两家组成一个学法组,带着孩子一起学法,做真相资料,一起出去讲真相。晚上丈夫骑着摩托三轮车,拉着我和同修们到很远的乡镇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挂横幅。那时孩子还很小,不敢把孩子单独放在家里,有时就带着孩子出去一发发一晚上,北方冬天很冷,孩子在三轮车上睡觉,也从来没冻着。我们知道慈悲的师父就在身边,看护着孩子,保护着我们。 有时我们白天也到乡村集市上去讲真相,两人一组,边发资料、边讲真相。在那严酷紧张的环境,我们没有怕心,也没有其它的想法,就是想叫众生了解真相,能够得救。再就是想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 那段时间生活非常清苦,但我们却过得紧张充实而快乐,因为我们是得了法的生命,我们是大法弟子,我们有最伟大的师父时刻在保护着我们。师父说:“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1] (二)无畏酷刑坚守正念 一个半月走出劳教所 二零零七年,同住的同修回家看母亲,被一直蹲坑的恶人绑架。我立刻把租房内的设备大部份转移,只留了一台打印机,需要多少就做多少。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后,邪恶疯狂大抓捕,好多同修被抓,被非法劳教判刑。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院子门口内那棵柿子树的树干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水就像喷泉似的往外喷。当时没有悟到这是师父点化,有大漏。同修叫我搬家,我没重视。前后已搬了六次了,有种嫌搬家麻烦的心理,只是把孩子送到姥姥家,而我去了一个同修邻居家的车库住了半年,想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二零零九年刚过年,孩子要开学了,我就回到了租住房子。就在孩子开学的第二天接孩子回家,刚進小区就被国保警察如狼似虎的绑架。孩子被摔倒在地上,哇哇大哭,他们毫不在意,抢走我家的钥匙,非法抄家,抢走现金四千元。他们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后,把我反背着胳膊铐在暖气片上,几个警察轮番对我拳打脚踢,打的我两眼冒金星,看不清人。国保大队长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把头发拽了一地;而后又拽着手铐往上提,我的胳膊疼的没有知觉了。当时自己心中就一念:把疼转移到邪恶身上,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邪恶啥也不是。 他们把我关進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恶的无理要求,和被关押的同修一起背法。一个月后,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把我送進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把我关進洗澡间,由两个包夹看着,晚上就睡在洗澡间的地上。那时,我就抱定一念:无论狱警、包夹说的多好听,我就是不听。恶警拿着电棍恐吓我,我直面恶警,我不怕。我就信师父,一切由师父说了算,谁也别想动了我的心。我一直在心里发着正念。我反复背着:“主意识要强”[2],加强自己的主意识,不被干扰。 为了转化我,麻痹我的主意识,他们每天强行把我摁在床上打针,不配合就打耳光。每天大把的药片给我灌,使我四十天没了言语,不会说话,人就像傻了一样;头部被打的凹陷下去一块,生命到了生死的边缘。他们怕我死了,把我拉到当地的大医院检查,做磁共振,拍了两次片子。也不知是当地的法院还是检察院的人去询问情况,他们用书面形式和我沟通,问是谁打的我,说给我做主。我什么也不听,他们怕承担责任,在劳教所一共待了不到一个半月,五月初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 当时是我丈夫把我背出劳教所的。通过在家学法炼功,调整一段时间后,我又可以出去讲真相了。 (三)明白法理 走出情网 旧势力发现肉体上的迫害无法使我屈服,就换了一种方式,用亲情来迫害。二零一二年四月,母亲(同修)突遭车祸走了。还没从失去母亲的悲伤中走出来,转过年,婆婆精神病犯了,在儿子低头看书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朝他后脑勺连砍三刀,又砍伤了两个手指头,在医院手术室里待了近七个小时。娘家弟弟被同学骗了,被判入狱十年!一连串的打击使我精神几近崩溃。 母亲的去世使我陷在悲伤中长期不能自拔,觉得自己有很大的责任,作为同修没能帮上她,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儿子的被砍使我对公公、大伯哥和大嫂产生了很强的怨恨心,如果大哥大嫂不占有老人的房子,公婆也不会搬来我家住。当时我们还是租的房子,房子小,晚上只能打地铺睡。当我在情中越陷越深的时候,新的迫害接踵而来。有一天,我骑着电动车上班,被一辆小轿车撞出去。当时被送進医院急诊室,医生说断了三根肋骨需要住院。我没住,叫丈夫租了一辆车和两个同修把我拉回了家。 邪恶的敲门行动开始后,有一天派出所警察到我家敲门,只有丈夫在家,他们强行把丈夫带走了。我下班回来后,和儿子一块到派出所要人,儿子没让我進去,他自己進去了,警察把他留到晚上十一点半说送他回去,儿子说没带钥匙,他们就找了个开锁的去撬开门抄了家。第二天警察又到我上班的地方把我绑架,送看守所,体检没过,只好又送回家。 所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使我开始惊醒。陷入情中不能自拔,不就是个常人吗?还能算个修炼人吗?旧势力不就是想用情这个枷锁把自己套住吗?师父说:“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3]我知道,要想从情中,从当前这种低迷的状态挣脱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学法。 于是我开始大量学法,同时参加附近的一个小组集体学法,在学法中,在和同修的交流中,我找出了自己很多执著心:怨恨心、争斗心、懒惰心、安逸心、色欲心、怕心等等。渐渐的开始能从法中看待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明白了其中一些因缘关系。师父说:“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2]人各有命。想想弟弟表面上看是被同学欺骗入狱十年,但很可能就是用这种形式偿还以前甚至前生欠下的债,欠下的债就得还,谁也代替不了。婆婆砍伤儿子,可能是用这种形式了结他们婆孙之间生生世世的恩怨。医生都说:万幸没伤着脑子,你们家肯定烧了高香了。不是烧了高香了,是因为我们有师父保护。儿子从小就跟着学法,跟着去发资料,证实法,是个大法小弟子,是师父保护了他,既了结了他和奶奶的恩怨,还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 对于母亲的去世,虽然母亲没能跟随师父修到正法的结束,留下了一些遗憾。但毕竟母亲是得了法的生命,是大法弟子。师父说:“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再严重,他们都是在神的路上,早走和晚走都会圆满与归位的”[4]。作为大法弟子,作为母亲的同修,陷在情中、陷在悲伤中不能自拔,这不是母亲希望的。信师信法,更加精進的助师正法,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才是对母亲最好的纪念和帮助。 明白了这些,自己渐渐从情中解脱了出来,也明白了自己出车祸,被绑架,都是由于自己前段时间不精進造成的,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正法已到了最后,法正人间在即。我们应该在剩下不多的时间里,找回修炼如初的感觉,走出人,走向神,跟师父回家。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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