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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面对警察时的那一念
回应他那一瞬的善念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四月十六日】几年前,初秋的一天,吃完早餐,儿子上学去了,我就出门了。来到楼下,刚跨上摩托车,就被眼前一个人的怪异举动吸引住了:他连续拽了两辆轿车的把手,都没拽开。后来才明白,他其实就是故意干扰我的注意力。

就在这时,突然从我身后蹿出三、四个人,连同眼前那个人,扑向我,按住我的手,拔下摩托车钥匙,并恶声说:别动!我们是警察!你是不是某某某!那一刻我一下意识到,我被恶警绑架了。

我被送到附近一个派出所的同时,另一拨警察,让我媳妇的单位领导给她打电话,把她诱骗出家门后,也给绑架到这个派出所。

警察为什么对我俩这样大动干戈?因为我俩都是法轮功的修炼者。我俩从读研究生期间,开始修炼法轮功,从那以后,我俩以真、善、忍的准则要求自己,遇事向内找自己的问题,我们没有做任何坏事。警察把我们当作犯罪分子一样,对我们跟踪、蹲守、突袭、劫持,实属荒唐。

我俩被绑到派出所后,又被这些警察拉回家中,看着他们对我们家非法搜查。他们当着我们的面,抄走了几本我们平时看的大法书籍,还有几台电脑,他们还继续在我家搜查,就又把我们带回到派出所,分别铐在两个房间的椅子上。

在这个过程中,我几乎一言不发,甚至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我连坐的姿势都没变过,主要是因为恐惧吧,也是为了对抗,让自己不要慌张。

他们开始审讯,我一句话也不回。有一个警察在电脑后,应该是做笔录的,其他警察進進出出。有的警察过来扇我几巴掌,打我两拳,有的过来骂几句,讽刺几句。有的说,你真艮呐,啊,坐那儿一动不动的。

有个他们的领导,就是早上干扰我注意力的那个人,应该是分局的领导,可能是刑警队长吧,过来说:看着他(指我)挺年轻的啊,应该抗折腾,就交给那个谁(指另一个警察吧),整点辣椒水,老虎凳啥的,没问题。他还对着我说:等给你送到看守所,你就等着吧,肯定给你提外审。意思就是要动用法外之刑审讯我。法外之刑就是酷刑,很多大法弟子都在中共恶警的酷刑下惨死、致残。

开始,我脑子中混乱,怕得很。想到很多法轮功学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给警察心平气和的讲真相,我深感自愧不如啊。那我就发正念吧,我想。

于是,我就在心里默默的念发正念的口诀。这是师父教给我们的。我努力控制自己,不按着脑子里的胡乱的思路乱想,心里一遍一遍的默念口诀,心境渐趋平静。

慢慢的,我隐约意识到自己保护自我的心,和那种对抗的心。有了这样的私心,哪里还能正念除恶,和正念救人呢?意识到这点后,在心里默念发正念口诀时,就有了去掉自己的恐惧心、去掉把警察都当恶警的心、去掉保护自己的心的正念。表面上还是控制自己尽量一动不动。

这其中还有一个不正的观念,就是曾在网上看到有人说,被绑架后,警察审讯时“零口供”,就被释放了。我这是在学人家的表面,故意控制着不说话,也想要个“零口供”,希望能被释放。我也意识到了这个不好的心。

这时到了中午,警察已不再审讯我了。有的警察过来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买点面包或到他们食堂点个菜啥的。我摇摇头,说不用。

他们吃完饭后,那个貌似分局的刑警队长又过来对我说,某某某,刚才我们吃饭的时候,研究了一下你这个事,觉的你们也挺可怜的,孩子那么小(我儿子当年小学五年级)。要不这样,你配合一下,好好回答我的问话,我就给你们从轻处理。你呢,本来十年起,就给你弄个七、八年,你媳妇呢弄个两年劳教,两年很快就过去了。

他说的这个对法轮功学员的量刑程度,基本是这样的。法轮功学员在街上跟人说几句话,或发几张传单,要被人举报,被警察抓住了,随随便便就是两、三年劳教或关入监狱。我以前认识的法轮功学员,十几年非法刑期的就有好几个。

他这个话,我听得出来,这已不是绵里藏针了,叫绵里带刀还差不多。

应该是我发正念的效果吧,当时并没有去理会他话中刀锋的寒气,而是先感受到了他的话里的“绵”。这话里有他的善啊。这个善很小,很不纯,几乎看不到。我的心里有个很确信的、很强烈的一念:我得回应他这个善;要不然,真到了那个时候,他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而没有被救度的时候,他可能会有不平:我有一次向一个法轮功学员表达了善意啊,虽然那很不像个善意,但是,那时我只会这样表达善了,但那个大法弟子没有理我啊。我的这一念还意识到,这要是他来这一生,唯一一次表达善意的机会呢?我要不回应他,他不就失去得救的机会了吗?!

师父说了:“我也告诉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为法来的。”[1]

那就不能因为他做过的或正在做的坏事,就把他的得救机缘给忽视了。我要开口回应他,但决不能顺着他的恶念走。

于是,我转过头,看着他说:好,你问吧。

他一听,马上很兴奋的说好,并搬了把椅子,一下坐到我面前,说,那你告诉我你的上线和下线都是谁?听他这一问,我心里一下子觉的很好笑,人被恶党灌输了太多的毒素了。我们哪有什么这样上、下线的组织啊?根本就没有啊!

我立即就很正色的回复他,那我不能说。立刻,他就站了起来,指着我说,好,某某某,你等着。说着,他起身就推门出去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他。并且,我被关押期间,警察一次都没有提审我。

后来,经众多同修发正念整体配合努力营救,我和媳妇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了三十三天后,被无条件释放。

这个事已经过去多年了。每每想起,我都非常震惊于自己头脑中出现的那一念,我要回应他的善,那真是一瞬间的一念,但其实当时反映到我意识中的内容,比我现在说出来的还要丰富很多。

还有,因为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问题,所以,我觉的那一念,并不完全是我自己的。之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那些我们平时有机会给讲真相,却又错过的人,他们的心会在最后很不平,因为我们没有更努力的去回应他们想知道大法真相的愿望,他们发出的那些信号,虽然可能非常微弱,还有的伴随着杂音。但,那是生命透过千万年的等待与尘封,发出来的求救信号,不能太苛求他们了。

我也很惭愧,那一念并不完全是我自己产生的,或许应说,那一念是真我发出的。真正的我,是我在大法中修炼好的那部份,不受制于表面还有不纯思想的我。不论如何,我想,那是大法的力量。特别是在被绑架后,持续的发正念中,大法纯净了我和周围的环境,才使我摆脱了消极的状态,才使得世人在那刹那间,摆脱了恶念的控制。

对于这个貌似刑警队长的人,我当时的行为,不能使他真明白真相,是他自己选择没有继续行恶。而且,在后来的一个月中,我们本地同修持续的高密度的,向包括他在内的参与者讲真相和发正念,才使得他在绑架我们夫妻俩这件事情中,没有做下更大的恶。可能这一点,使得他有更多的机会今后能听到大法真相,并可能接受大法真相。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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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香港青年学员:对“忍”的新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