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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广汉市法轮功学员21年被中共迫害综述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四川省广汉市位于四川省的腹心地带,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一九九六年,法轮大法洪传到广汉,修炼者普遍道德回升,疾病消失,得到了身心健康。人传人、心传心,修炼法轮功者日益增多,到一九九九年已达数千人,分布于广汉市各个乡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对法轮功发动了邪恶、疯狂的全面迫害,广汉市这个近六十万人口的县级市也不例外。广汉市法轮功学员面对所有媒体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本着对社会负责,不畏强暴,维护信仰自由,依法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回公道。同时,向民众讲清真相,履行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完全是违宪、违法的犯罪行为。是当今人类最大的人权与人道灾难。公、检、法、司部门在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沦为了迫害工具,在“六一零”的操控下,对广汉市法轮功学员实施“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对法轮功不讲法律”等长达二十一年惨无人道的群体迫害。

至今,这场对法轮大法的迫害还没有终止。公检法司部门执法犯法,对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劳教、绑架、拘留、洗脑、抄家、监视、监听、照相、强行采血、骚扰、开除工作、任意扣发工资、掠夺法轮功学员私人财物,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在二十一年的血腥风雨中,广汉市法轮功学员及家庭几乎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中共恶党的迫害手段极其残忍。下面这些被迫害的部份实例仅仅是这场迫害的冰山一角。

目录
一、广汉市二零零一年初私设洗脑班
二、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实例
三、德阳市二零一零年开设德阳市洗脑班
四、法轮功学员被迫害部份实例


一、广汉市二零零一年初私设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底至二零零一年三月,广汉市“六一零”及公安部门绑架了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将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广汉“六一零”、政府、公安部门私设的三个洗脑班囚禁迫害。这三个洗脑班分别设在高坪镇粮仓、北外乡一个倒闭的预制厂、西高乡皮鞋厂。说是洗脑班,实际是私设的黑监狱。

恶人强制法轮功学员洗脑、威逼放弃信仰,从身体上折磨、精神上摧残。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辱骂、搜身、抄家、噪声干扰、游街、不准睡觉、不准吃饭、强迫出操队列。法轮功学员每天只吃两顿一两米的稀饭,一小勺盐水煮萝卜或白菜。洗脑班还勒索法轮功学员的钱。

在北外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晚上睡的是曾堆放水泥、地上积很厚水泥灰的库房,上面放些稻草,法轮功学员就睡在草窝里。男、女各一间,房间里放一个便桶。在高坪的法轮功学员睡一间男女混合的粮仓。房前有一个大帐篷,里面住着看守人员,昼夜监视这些手无寸铁的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囚牢”的墙上是诽谤法轮大法的标语,逼迫法轮功学员念墙上的字。凡不念的,面壁而站,双脚并拢,足尖顶墙,面墙双手高举贴墙。手稍有变形或做的不到位,就被竹棍、钢条打。有的从早晨一直举到晚上,有的从中午一直举到午夜。

“画地为牢”:双脚并拢,两手贴裤缝,光脚站在水泥地上,围绕脚画一圈线,稍出线,就要挨打。

“罚坐”:上身坐直,赤足双脚伸直,坐在院坝里,双手掌心贴地。洗脑班天天放谤法噪音,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谤法的电视、资料,威逼写不炼功的保证。不从的被暴打、不穿鞋袜光脚在院坝的水泥地上跑圈,甚至还逼迫抱四、五十斤的大石头跑。

薛秀伟老人被迫脱掉冬衣,只穿秋衣裤抱大石头长时间跑步,手掌被磨得鲜血直流。金鱼镇的黄若秀、张菊英都是在夜晚十二点后,被派出所警察和乡干部绑架到北外洗脑班迫害。五十八岁的申桂鲜、五十三岁的杨运琼两人,被迫在严寒中蹬冰块。杨运琼被恶人打耳光,打的耳朵失聪。雒城镇的吴科桂,被恶人脚踢、铁棍打的当即就昏死过去。恶人还骂:“装死!看看真的死没?死了,就拖火葬场!”

中共酷刑示意图: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图:毒打

北外乡六十二岁的陈建勋,被说面壁不到位,恶人抓住陈建勋的头发往墙上撞,撞的头上鲜血直流。严寒中,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恶人扒光衣服,光着脚站在浇了凉水的水泥地上,用几个电扇对着吹。恶人说,这次要把法轮功学员关在这里朝死里打,打死就象根烂红苕。有位法轮功学员家属说了一句公道话,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一)被北外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名单(括号内是被洗脑班迫害的时间,后面的数字是被勒索款金额)

薛秀伟(三个月、5000)、吴科桂(两个月)、杨云华、杨运琼(2000)、李庭翠(6600)、陈建勋(2000)、肖洪模、李元芳(三十四天、2000)、辜运福、叶明凤(五十多天、5000)、姜忠德(2000)、熊秀云(7500)、李隆文(7500)、李德聪、苏云焕、张明、张德顺(二十六天)、张菊英(一个月)、丁成秀(四十天)、黄若秀(一个月)、曾晓云、曾志梅、曾元会(一个多月、1500)、刘兴会、刘才珍、向泽萍、向泽琼、许萍、云白志(十五天)、谢久会、熊月清、黄桂树、秦政秀、付世英、史友琼、魏光秀(2000)、申桂鲜(2000)、左军(两个月、5000)。

(二)被高坪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实例

◎二零零一年元月六日晚,高坪镇三十四岁的吴贤芝被恶人叫到洗脑班仓库外,用狼牙棒打,打晕了几小时。当时三水镇陈登艾看见吴贤芝被打就抵制,后陈登艾也被打的伤痕累累,整个头和面部都在流血。二月十二日,陈登艾被劫持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零年底,高坪镇六十多岁的李统发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前被警察绑架,在北京某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九天。后被广汉警察姜天兴、高坪副镇长王友贵、李汉清(李汉清半年后遭报死亡)等劫持到高坪洗脑班,遭酷刑迫害五十多天,后又被劫持到广汉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李统发又被高坪镇派出所谢刚等警察劫持到高坪洗脑班强制“转化”迫害,李统发不从,被三个恶人强行扒光裤子毒打。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被残酷折磨了一天,后又被广汉“六一零”、高坪镇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到广汉看守所,非法拘留二十一天,被勒索一千五百元后才放人。

被高坪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名单(括号内是被洗脑班勒索款金额):

陈华玉、陈登艾、陈桂芳、蒋泽英、蒋志清、韩素芬、吴贤芝、吴启林(500)、冯新秀(2000)、钟昌军、赖远碧、唐前英、黄长琼、文玉秀、甘素芬、叶文蓉、张德秀、廖素琼、叶秀芳、叶秀英、罗发富、肖茂华、黄昌凤、王朝凤、刘永红、杨廷玉、杨启英、杨玉纯、周海、陈芙蓉、李统发、李传茂、李跃、李新友、尹先金、闫金惠。

在高坪洗脑班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几乎每人被勒索了6500元,括号内的除外,后来学员们都去索要钱,基本退了4500元,蒋泽英只退了3000元。

(三)被西高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实例

◎二零零零年底,西高乡三十八岁的秦家敏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当地,刚下车就被打耳光。然后秦家敏被连打带骂推进一个小屋,被西高乡干部刘安容扒了衣裤搜身,秦家敏身上只穿了秋衣、秋裤,被一群打手推倒在地,用树枝条轮番抽打,直打的遍地树枝条。第二天,秦家敏被送西高洗脑班迫害。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秦拒写所谓的悔过书,在寒冷的冬天穿着单薄的衣服,光脚板,站在一个泼了水的圈里,白天夜晚都挨冻。不准睡觉,不准坐,四天四夜不给饭吃,强迫“转化”。秦家敏脚都站肿了。恶党书记李玉波搧秦家敏的耳光,派出所警察江波把秦家敏连推带打,扇耳光。在洗脑班迫害一个多月后,秦家敏又被劫持到广汉看守所非法拘留十六天。回乡政府后,恶人又强迫秦家敏扫马路,勒索家人二百元。直到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秦家敏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年底,西高乡的张大勤去京上访,在北京西单路上被警察劫持到长安派出所非法审问。被非法关了一天,被劫持回广汉西高洗脑班迫害。张大勤被搜身、要求站在画的圈里。邪党书记戴文勇和派出所警察用竹块对张大勤刑讯逼供、暴打、不给饭吃,恶党书记戴文勇打张大勤耳光。张大勤的臀部被恶人打的皮开肉绽,血珠直冒。第二天,张大勤被警察劫持到广汉看守所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又非法拘留一个月。

被西高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名单(括号内是被洗脑班勒索款金额):

李大琼、张大勤、张大明(4000)、张先会(3000)、邓明德、卿立燕、汪凤仙、谢忠明、庄景兴、庄三、秦家敏(200)、王从果、王孝华(4000)、杨裕荣、杨玉芳(4000)、廖秀君、赵福义(1000)、曾和琼(4000)、钟德芳(4000)、陈传招(4000)、刘明德(4000)、肖泽琼(4000)、邱安琼(4000)、江基华(4000)、王崇俊、(4000)、赵延珍(4000)、叶立君(4000)、罗传会(4000)、牟启忠(4000)、邱松秀(4000)、蒋志秀(2000)、崔先伯(6000)。

二、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实例

◎肖洪模,一九六三年三月出生,原系四川阿坝州若尔盖405探矿队职工。二零零零年年底,肖洪模依法到北京上访,被广汉市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五年劳教。先后被劫持到德阳、广元两地监狱迫害,多次遭受酷刑折磨,牙齿被警察打掉几颗。

二零零三年八、十二月期间,肖洪模擦除黑板报上诽谤大法的文章,遭到狱警的毒打、批斗。肖多次被狱警电棍电击,并拳打脚踢致使昏迷。二零零五年初,狱警污蔑法轮功,肖洪模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被狱警用脚踩脖子,被按在地上用警棍抽打。肖洪模以绝食来抗议迫害,狱警将肖洪模关禁闭,暴力灌食。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八日上午,肖洪模在广汉街上讲真相时被警察绑架,被非法抄家。后又被构陷,被非法判五年劳教。肖洪模在德阳狱中仍坚持正信。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五日,狱警在他身上注射不明药物,致使他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送德阳人民医院。狱方骗肖洪模家人说他脑中长了瘤子。但他母亲和一个朋友去医院探视时,却被赶而不让探视。

七月二十七日,肖洪模被转到四川省司法警察总医院成都病犯监狱。二零一零年三月中旬,原本身体强壮、无病的肖洪模在该病犯监狱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七岁。

◎家住广汉市小北街、五十岁的李德聪,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进京上访,在北京西客站被劫持到广汉北外洗脑班。恶人强迫她念谤法标语,不准她吃饭、逼她双手高举过头顶、面壁站、赤脚跑、画地为牢、还双臂伸直紧贴地面坐冰凉的水泥地。多种迫害都不能使李德聪放弃信仰,恶人又以不让她女儿继续上大学相要挟,并找来女儿大学的系主任和班主任来胁迫,仍没达到目的。恶人们对李德聪进行了更疯狂的迫害,连续七天罚站,长时间跑步。五十天洗脑班结束后,又勒索她一千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李德聪在亲戚家被警察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晚,李德聪在贴真相标语时,被警察绑架至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六天。还被两次抄家,被抢走大法书、录音机、手机等私人物品。其丈夫也受到了牵连,在广汉市工商局门卫的工作被开除。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李德聪在广汉麦市街一茶楼打工,被几十个警察绑架至德阳洗脑班。李德聪在洗脑班内受到了毒打、虐待。六个警察强行将她举起后抛到地上,再举起后再抛下,反复共六次,造成她内伤而大出血。警察将她送到广汉医院,李德聪在检查尿液时走脱,从而流离失所。五十多天后的二零零三年一月十日,李德聪在一民房内含冤离世。

◎曾令秀,六十岁,广汉南兴镇民主村农民。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早上五点左右,曾令秀被蹲坑的恶人活活打死在她家附近的公路上。当她的儿子知道时,已是早上八点多了,曾令秀的遗体已被交警拉到火葬场。她的家人赶到火葬场,只能从曾令秀穿的衣服才能辨认出来。老人被打断了一只手和一只脚。当时在场的人看到蹲坑的恶人提着的她脚在公路上倒拖着走,惨不忍睹。

中共酷刑演示:倒拖
中共酷刑演示:倒拖

◎广汉连山镇的白定超,于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修炼后折磨他几十年的病痛好了,身体康复。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政府派两名人员到白定超家里监视,不准炼功,去哪里要请假。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 白定超及家人被通知晚上九点到连山镇派出所。当晚九点过,镇干部和派出所警察要法轮功学员双脚并拢两手反背在篮球场站二排,问还炼不炼法轮功?白定超回答:“我就要炼!”被庄元才(所长)扇耳光,然后四、五个拿竹棍的人围着白定超暴打,竹棍被打断五、六根,把白定超腰以下部位全打烂了,整个臀部一大片被打的冒血,直到白定超被打得昏死过去,恶人踢了白定超两脚,看没有动静,怕出人命,叫白定超的家人张道慧把白定超背走。那天夜里回家原本十多分钟的路程,张道慧背着白定超走了一个多小时。在中共残酷的迫害下,二零零三年,年仅五十岁的白定超被迫害致死。

◎谭金会,二零零零年十月,谭金会因发真相资料,被新华派出所警察绑架。警察姜天兴用钢板尺狠毒的打她,又将谭金会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七天。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三号,新华派出所警察又上门绑架谭金会,非法劳教一年半。在资中楠木寺省女子劳教所迫害,并非法加期迫害八十七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派出所警察李伟等人到谭金会家非法抄家,在她家周围监视了七、八天,迫使谭金会在外流离失所半年。二零零五年八月份,谭金会又被绑架到德阳洗脑班遭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四日,谭金会在市场,被警察焦宗军、杨彬等绑架。他们把谭金会的双手向后扭,当时就把左手扭伤(后来一直无法用力)。谭金会被绑架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于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判三年劳教,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在狱中, 谭拒绝“转化”。二零零八年元月下旬,狱警把她转到严管监区,谭金会被吊铐,因吊得高,手铐卡着动脉血管一个多小时,狱警才把她放下。

二零零八年八月份的一天,谭金会全身无力,狱警叫了两个犯人一边一人架住拖到监狱医院。谭金会被折腾的近似昏迷的状态时,被注射了一针。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三日,谭金会回家,之后身体出现了全身乏力不适的状态,翻身都困难,洗漱、吃饭、喝水、穿衣全要儿子帮助。连走路都很困难,水、饭难下咽,不停的流口水、流鼻涕等,这些全是中毒反应的症状,后来这种症状越来越严重,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五日,谭金会含冤去世。

◎赵明英,新丰镇,终年五十余岁。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民兵连长叶申雄带领一帮人到新丰镇的赵明英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和讲法带。二零零八年八月三十日,赵明英在黄明霞家被邪党大队书记赵立华、派出所警察等人绑架到广汉看守所。赵明英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大队干部赵立华、杨书昭等人叫赵明英填不炼法轮功的表,遭赵明英拒签。赵明英被绑架到德阳洗脑班迫害一个月。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初,赵明英在讲真相时被绑架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三天。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四目上午,赵明英在广汉市新丰镇大唐街上讲真相,被警察绑架,被劫持至看守所非法关押,赵明英经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肉体折磨。

二零一三年三月,赵明英感到不舒服。四月初在洗衣时昏倒在地。警察将她送到医院,化验赵明英的血色素仅3克,诊断为宫颈癌晚期。四月十一日,广汉检察院在病房宣读了“保外就医”的通知,当即通知赵明英的家人把她领回家。赵明英被绑架前无任何疾病,这是非法囚禁迫害带来的。警察由于心虚,给赵明英家人三万元,并叫家人把赵明英领走。赵明英被送到四川华西医院,几日后,赵明英回家。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三日,仅五十余岁的赵明英含冤离世。

◎李桂香,五十一岁,家住广汉市东南乡。二年零零零年二月,李桂香到广汉桥头公园去炼功,被警察绑架,非法关押了一天。后来李桂香在家中被香港路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广汉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二零零一年七月,李桂香的孩子把真相资料发给世人,警察把李桂香绑架到广汉看守所。警察姜天兴把李桂香打的昏死过去,然后泼凉水。醒来后,警察们指使四个吸毒犯强行把李桂香抬上汽车,劫持到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中共酷刑示意图:将人折磨昏死后再用冷水泼醒
中共酷刑示意图:将人折磨昏死后再用冷水泼醒

劳教人员为了叫李桂香放弃修炼,各种刑罚加身。李桂香被罚蹲、站、冻、泼冷水,不让上厕所,大小便拉在裤子里,还不准换洗。更甚者,长期五花大绑站立,不许动,不准睡觉。把李桂香关小屋,不准说话、强迫看谤法的资料。迫害两年了,还不放人,又延长半年,继续迫害。李桂香被直接从劳教所转到德阳洗脑班继续迫害。恶人要收费,强行到村上扣去二百五十元。二零零四年,李桂香才回家。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李桂香到万福镇去讲真相,警察把她绑架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李桂香还被非法抄家,警察抢走了一些私人财物。在邪党开十七大期间,警察多次上门骚扰。

二零一三年十月六日上午,李桂香在讲真相时被警察绑架至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一四年六月,法院非法判李桂香三年半劳教。李桂香被劫持到四川成都火盆山清江镇监狱。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凌晨,李桂香被迫害致死。原本没有病的李桂香被绑架到看守所至监狱二年不到的时间,就被迫害致死。

在火化前,李桂香家人去看遗体,只看到李桂香的脸部及上半身,其它部位都看不到。李桂香的遗体穿的是黑色内衣。李桂香的丈夫看李桂香没有闭眼,给她摸了几次才闭眼。李桂香脸部的肌肉丰满,只是苍白无血色。警察说李桂香是糖尿病“酮症酸中毒”死亡,但没有死亡鉴定书、抢救记录。遗体火化后,李桂香家人得到了“三千元钱的赔偿费”。狱警还说,三千元是监狱的最高赔偿额。

◎蒋智芳,二零零零年六月四日带着四岁的小孙女在广汉市桥头公园炼功,被警察绑架到广汉国保大队球场上曝晒,直到下午警察才放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蒋智芳带着四岁的小孙女进京上访,想用自己炼功后的亲身受益的事实,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十二月三十一日,蒋智芳和小孙女被北京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北京铁路派出所非法审讯、搜身,警察抢光了她带的所有人民币九百元。后来,蒋智芳又被警察劫持到四川驻京办事处非法审讯、搜身,四岁的小孙女也被搜身。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广汉警察把蒋智芳劫持回广汉。刚到西高派出所,就上来一群人,对蒋智芳拳打脚踢,吓的小孙女全身发抖,警察把小孙女从她怀中抢走。到第三天凌晨四点,小孙女哭喊着从警察那出来。大约一个多小时,小孙女才恢复正常。在派出所,蒋智芳被打耳光、拳打脚踢、用桉树棍子打,蒋智芳被打的遍体鳞伤。后蒋智芳被劫持到西高洗脑班。蒋智芳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最后勒索家人四千元钱才放人。

拳打脚踢
拳打脚踢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蒋智芳在什邡市给人讲大法真相,什邡市警察将蒋智芳和未修炼的丈夫劫持到马井镇派出所、国保大队。非法审讯后,下午六点多,才放蒋智芳的丈夫,蒋智芳被非法关押在什邡市看守所三十七天。之后,蒋智芳被构陷劳教一年半,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劳教所迫害。

刚到劳教所,警察张小芳恶狠狠的问:“你为什么修炼法轮功?”蒋智芳说:“祛病健身!”她又问:“你达到了吗?” 蒋智芳说:“达到了。”张小芳大吼一声,就涌上一群吸毒犯,把蒋智芳推到墙边,还未站稳,张小芳拿着剪刀边跑边骂的过来剪头发,第一剪刀就把蒋智芳的耳朵剪个大口子,鲜血直淌。从此,每天都有五、六个包夹威逼蒋智芳写“悔过书”。折磨迫害下,蒋智芳被迫害成了“傻子”,大脑被封闭了五个多月,她什么也不知道了,连她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但她知道法轮功。

五个月后,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蒋智芳有了好转。在劳教所,蒋智芳天天被打,被迫害的双目几乎失明,牙齿被打落只剩三颗。在残酷的迫害中,她熬过一年半。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五日回家。回家后,警察经常骚扰、恐吓,迫害致使她休克,她丈夫知道法轮大法好,找来了法轮功学员教蒋智芳炼功,她才恢复了正常。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一日,蒋智芳在什邡市贸易市场发放《九评共产党》,被警察绑架到广汉看守所,同时被非法抄家,警察抢走了大法书、三个收录机、磁带、真相资料等。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九个月后,蒋智芳又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

在四川省女子监狱期间,监狱以体检为名,把没有妇科病的蒋智芳子宫扩开,不知用什么东西乱搅,致使鲜血直流。蒋智芳在监狱过着非人的生活,每天被奴役十五、六小时,劳动任务没完成还不准睡觉,蒋智芳被迫害的双目近乎失明。出狱时,蒋智芳连走路都困难,生活不能自理。

蒋智芳出狱的第七天,警察杨斌、包兴跃,村邪党书记秦道学,村长杨成全等人闯入蒋智芳家中,将事先准备的二十多张大法真相光盘放在蒋家客厅里拍照,构陷是从蒋智芳家搜出来的,并要蒋智芳承认是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那拿来的,企图以此迫害这位法轮功学员。蒋智芳说:“我眼睛虽不好,但我头脑是清醒的。”杨斌见蒋智芳不从,便威胁,如果你不承认,弄你去坐两年牢,随即把蒋智芳劫持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二天。

在邪党十六年的迫害中,蒋智芳被非法判刑、劳教、拘留、洗脑等,导致蒋智芳双目几近失明,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六年三月八日,蒋智芳含冤离世。

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向桂琼、谭素芬、卿三微、肖昌秀、陈传招、廖秀君、赵延珍、崔先伯、廖武香、王崇俊、姜忠德等。

另有一九六七年出生的美容师黄利屏,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日在广汉桥头公园炼功,被城北派出所警察追捕。后流离失所,至今都没有消息。

三、德阳市二零一零年开设的德阳市洗脑班

德阳市强制洗脑班,对外谎称“崇尚科学教育学校”,是德阳市政法委、“六一零”迫害法轮功学员私设的黑监狱。二零一零年六月,洗脑班坐落于广汉和兴镇原宝昙村小学校内,门上没有任何牌子,铁栅大门长期关着,门内有岗亭,各处都有监视器,围墙上钢筋并成电网。恶徒绑架法轮功学员,不出示证件,没有任何手续,随时可以绑架法轮功学员。洗脑班里面有十二间囚室,囚室内有三张床位,中间一张是给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的,左右是给监控人的。

“强迫洗脑”:洗脑班的顶楼有一个“房间”,可以将受害人的头部二十四小时强迫固定,使人的眼睛只能看谤法的录像,看污蔑大法的书报,然后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不让睡眠,三人一组的帮教人员二十四小时逼迫法轮功学员回答诽谤法轮功的问题,保持沉默的就用记录本、扇子等打头或制造噪声,两只高音喇叭好象切割机、砂轮机发出的高分贝的噪声。甚至不让吃饭,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不准吃饭长达七天。吃、喝、拉、撒都在室内,大、小便要请示。罚坐小板凳还不准动。

“药物摧残”:强迫法轮功学员吃白色小颗粒的药丸。法轮功学员吃药后,严重脱发、腹胀、心悸、无法入睡。有的法轮功学员吃了投毒的饭菜后,腹部烧灼绞痛,痛的在床上立跟头、想吐、全身乏力。女性法轮功学员月经血流不止或失调、牙龈溃烂流脓、疼痛、视力模糊。恶人还说是炼法轮功炼的。

在强制“转化”达不到目的时,就来软的。如买水果、牛奶;家里做生意的就许诺给你装修门面;家在农村无住房或住房破烂的就许诺给你换房子、换家具;年岁大的农村的就许诺给你办社保等。

“株连”: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株连其家人不能升学、升职,甚至取消家人的福利待遇。

在洗脑班被迫害部份法轮功学员名单(括号内为迫害的时间):

叶明凤(五十多天、两个月,被勒索五千元) 、秦正秀(七十多天、三个月,被勒索二千元) 、睦白荣(二十六天) 、曾元惠 (一个多月,被勒索六千五百元) 、曾祖莲(一个多月) 、曾云凤(七天、三个月)、余玉芳(一个多月、七天) 、代全珍(二十一天) 、高应举(两个多月) 、黄通学 (两个多月、五十多天、两个月,被勒索五百元) 、黄在栋(五十多天)、唐章芝(四十天) 、唐云均(二十多天) 、张大勤(十五天) 、(被迫害一个多月,被勒索六千五百元) 、张教玉(七天) 、牟世茹(五十八天) 、卿立燕(二十二天) 、杨晓霞(一个月) 、周丽(八天) 、谭信清(十五天) 、陈炼(二年、七个半月) 、云白会(一个多月,被勒索一千元) 、金素容(五天) 、肖云珍(两个月)、侯光桃(三十二天)、廖武香(一个月、九个月)、刘点华、曹孝兰、夏国凤、肖成勇、衡桂芳、滕修英 。

法轮功学员在德阳洗脑班被迫害实例

◎侯光桃,六十七岁,家住兴隆镇。二零零二年冬,兴隆镇警察黄伟、向斌斌、民兵连长曾省华等包围了侯光桃家院子,侯光桃躲开走了。过了几天,警察向斌斌、徐华砸门窗进屋,绑架侯光桃到兴隆派出所。一群警察轮流打,侯光桃的牙被打落,脸被打成青紫色。当夜把侯光桃绑架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回家,家已被恶人搞的乱七八糟。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一次,侯光桃侯去什邡市发真相资料,恶人把侯光桃绑架到什邡市公安局,后劫持回广汉兴隆镇派出所,警察围成一圈打骂,把侯光桃的脸全打青了。当天夜晚,侯光桃被戴上手铐关在一间屋里。趁警察睡觉,侯光桃脱开手铐,踩树上翻过四道墙走脱,跑回家把大法书和真相资料藏好,给亲人说了被绑架经过出门了。

天刚亮,派出所所长郝士杰带一伙人去侯光桃家,把东西打、砸、抢、洗劫一空。侯光桃在外流浪,夜宿野外草垛,流离失所了几个月。二零零三年九月,侯光桃回到四面徒壁、被砸烂的破碎的家。侯光桃拾了些砖头砌上当床腿,铺上一些竹棍算是床了,被子、锅、碗、盆子、油盐米全是别人接济的。侯光桃的地已经荒了一年多了。

侯光桃挖地后,在上街买菜秧时,又被恶人绑架到广汉看守所拘留一个月。一个月后,警察郝士杰又把侯光桃劫持到德阳洗脑班。洗脑班逼看诽谤法轮功的电视,被罚长时间坐小板凳,造成侯光桃腰肌麻木,很长时间才恢复知觉。

一次他们想让侯光桃配合他们拍摄录像,几部摄像机对准侯光桃,对侯光桃说:“你配合我们拍好录像,我们把你送医院治病(病是迫害造成的),给你盖房、买家具、办社保,以后你每月有钱拿。” 侯光桃沉默,他们的伎俩无法得逞。给侯光桃吃药,侯光桃背过包夹把药吐了。过了两天包夹问:吃这药后背麻不麻?头晕不晕?

有一次,侯光桃吃了两天饭,觉的肚子里烫的象开水在里面翻滚。五、六天后,人瘦成皮包骨,只见出气没进气,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眼睛也看不见了。侯光桃被迫害已不成人形了,才放人。侯光桃在洗脑班被迫害了三十二天,回家后睡在床上不能动,只觉的口干,喝了五天水,不想吃饭,还吐。五天后,侯光桃才能吃一点豆奶,慢慢的身体才恢复健康。

四、法轮功学员被迫害部份实例

◎广汉农机局女工程师杨华莲,五十九岁,多次被非法抄家、关押,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一次被迫害四十八天,一次被迫害六十八天)。两次被非法劳教,一次一年半,被延期后近两年才回来,另一次判三年。后又被非法判三年劳改。2012年,又被非法判九年劳教。

二零零一年七月,杨华莲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同年十月,杨华莲看到警察李家蓉辱骂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便善言劝告。李用三万多伏的高压电棍电击和狼牙警棍等刑具,杨华莲被迫害的遍体鳞伤,倒在地上不能动弹,李却说:“装死。”当即叫人将杨华莲弄到一个隐蔽房内。下午狱警送杨华莲去劳教所的医院检查,透视报告:杨华莲的腰椎严重压缩性骨折,腰部软组织增大五分之三。第三天,警察李家蓉找人拿由警察致伤的药发票要杨签字记账支付药费。

二零零二年冬的一个深夜,警察张小芳唆使吸毒犯迫害法轮功学员艾克秀,杨华莲说了一句公道话,张小芳说杨华莲闹事,叫几个犯人把杨华莲打的浑身青紫、鼻青脸肿,打倒在壕沟里。杨华莲抓住张小芳的裤脚想爬上来,被张说成“袭警”,张休息一个星期不上班,还讹了杨华莲七百多元钱,延长杨华莲劳教期三个月。杨华莲劳教期满后,被延长四个多月后才获释放。

二零零五年七月八日,杨华莲又再次被时任农机局局长刘明宪伙同“六一零”黄若松、城北派出所警察郑友明等绑架到洗脑班,洗脑班王雷建等人先以伪善的手段,帮杨华莲洗头、脚、衣服,削水果,要杨华莲放弃信仰。杨华莲不从,便拳打脚踢,扯头发,扯耳朵,抓着头发掀头撞墙,不准睡觉,用毒气熏闷等,残酷折磨致使杨腰不能直,双腿不能行走。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恶人们把杨华莲从洗脑班劫持到看守所,杨华莲血压升高至230/130,被迫送医院。此时杨华莲身上还有被洗脑班迫害导致的瘀血和伤痕。杨华莲被非法关押在广汉看守所期间,警察贾小红在她的食物中投放不明药物。并被构陷检察院,杨华莲请检察院明察。刘胜伟当即说:我们没有这个权力和责任。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九日,法院非法开庭,检察院刘胜伟指控两次劳教为本案定性量刑、判刑的依据,广汉法院对杨华莲非法判刑三年。杨华莲上诉到德阳中级法院,请了两位律师,收集了大量案中伪证材料。德阳市“六一零”及德阳市司法局向辩护律师施压:你的律师证是否还参加年审?想不想“年审合格”?律师不得不放弃了辩护。德阳中级法院非法维持原判。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八日,杨华莲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余治芳、邓钦文等狱警将杨华莲的《起诉书》、《判决书》、《裁决书》等申诉材料,包括在看守所用剩的贴好邮票的空白信封、信纸等全部搜光,还派三人二十四小时监控。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日,邓钦文凶狠的对杨华莲说:“判决下来只有十天申诉期,你现在已没有申诉的机会了。”杨说:“申诉是无限期的,你们是在知法违法。”时隔一天,邓钦文就把杨华莲弄到严管队去了,被朱西等一群狱警掀倒在地一阵拳脚,致使杨华莲不能站立行走,还被成大字形挂铐。

二零零七年九月上旬,狱警闵路等以杨华莲不戴“罪犯标志牌”为由,给杨华莲加铐,折磨致她血压高达130/210,同时诱发心脏等高危病症状。在医院刚抢救下来,杨华莲被弄回监区不分昼夜的铐。在狱中,狱警不准杨华莲的亲人探视(不告知,使其亲人跑长途)。不准杨华莲与家人通电话。

二零零八年”五·十二”大地震后,她多次想打电话了解一下亲人的安危都未获准。杨华莲被奴役,迫害,致使她双脚肿的穿不进鞋。杨华莲在狱中的三年连通信权都被剥夺,多次写信回家,可她家人只收到一封大部份都被涂黑已无法辨认字迹的信。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晚十点左右,狱警谈飞燕煽动十五名犯人围攻杨华莲,有人还动了手脚,残酷的迫害致杨华莲难以自理,并发了高血压、心脏病,双目几乎失明!

时任农机局长刘明宪从二零零零年就非法扣发杨华莲的工资。伙同“六一零”、城北派出所警察郑友明等人,在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将杨华莲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二零零八年七月,杨华莲被单位非法开除。二零零八年九月,杨华莲冤狱期满回家后,多次到广汉农机局想要回被非法扣发的工资,无果。 二零零九年五月七日至十三日,杨华莲被跟踪,甚至跟踪到杨华莲的老家什邡市。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杨华莲再度被非法判刑九年,现还被非法关押在成都市女子监狱。

◎广汉福利院医生陈炼,五十岁,是一位医术高明,广受称赞的好医生。可是陈炼却屡遭迫害。二零零一年,陈炼被劫持到洗脑班,遭毒打体罚。二零零零年七月,广汉城北派出所警察仁清勇在晩上六点多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籍,并把陈炼非法关押十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下午,陈炼被劫持到洗脑班。在洗脑班里专人监管,每天洗脑,逼迫写“三书”。陈炼不从,被毒打,用脚踢他腹部,逼陈炼在烈日下走队列,从精神到肉体上酷刑折磨他。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中旬,陈炼回单位,时任院长袁秀全不让他上班,并说上班也不给发工资。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一日,陈炼因讲真相,被成都市金牛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劫持到乐山市沐川五马坪监狱。在这里吃饭只准八分钟、小便一分钟、大便两分钟、洗漱三分钟,一周给一小盆热水洗澡。因他讲真相,被狱警高虎劫持到严管组加重迫害一周,全天坐在地上,每顿一两饭,很晚才让睡觉。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一日,陈炼因讲真相被狱警周显灵、唐贤德等劫持到严管组,冬天只准穿一条薄裤子、一件秋衣。早晨吃一个馒头、一两稀饭,午餐、晚饭一并吃三、两饭及一点水。白天站军姿,晚上要到凌晨两点、四点才准睡,六点起床。警察逼他洗冷水澡,叫几个犯人向他泼冷水,致使陈炼呼吸都困难。在酷刑迫害的四十二天中,警察强迫他写“三书”放弃信仰,警察童林还用脚猛踢他胸部,用反铐双手盘坐地上,使他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体重减少二十多斤。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二零零九年六月,陈炼因炼功,被狱警劫持到严管组迫害二十天,不分昼夜的站军姿,清晨五点过才准睡,六点起床,双脚都站肿了,每顿给很少的饭吃。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一日,陈炼出狱。广汉民政局邪党书记告知陈炼他的工作已于二零零八年被开除。陈炼的工资从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至今被无理扣发。后陈炼又被非法拘留过四次,每次被非法关押十天。

◎陈福珍,原广汉石油钻采厂工人,于二零零零年下岗(失业)。她以前经常头痛、头晕、肚子痛,肚子痛的从床上滚到地下却查不出病因。陈福珍于一九九八年四月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全身病痛消失,性格也变好了,过去认不了多少字,现在能通读《转法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广汉香港路派出所警察曹劲松、张彤等和原单位保卫科谢军、曾祥斌等多次非法抄家、骚扰陈福珍。陈福珍曾三次被非法拘留,两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送洗脑班,其丈夫承受不了精神压力,被迫与陈福珍离婚,原本很好的一个家庭被拆散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陈福珍去北京上访,在河北燕郊路上被警察绑架。被脱光衣服搜身,搜走几百元现金和几千元存折卡,还遭到警察毒打、电棍电。第二天(二零零一年元旦),陈福珍在当地三河市检察院,被警察用电棍狠命打胸部、肩、背部,又被脱掉羽绒外衣铐在露天的柱子上冻了两个小时。晚上陈福珍被警察拉到去天津的路上扔下。

中共酷刑示意图:冷冻
中共酷刑示意图:冷冻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在河北燕郊,陈福珍被人绑架到四川驻京办,几天后,陈福珍被劫持到成都戒毒所,被四个吸毒犯往致命的地方暴打,陈福珍被打晕过去后送去抢救,四肢被捆起强行输液,液体全被输入皮下,手肿的吓人。陈福珍在成都戒毒所被迫害四天后,被原单位保卫科人员劫持回广汉。广汉香港路派出所曹劲松、王良又将陈福珍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拘留二十天后,陈福珍被非法劳教两年,投入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八日,广汉石油基地恶人梁斌、邓祥荣伙同警察在陈福珍买菜回家的路上将其绑架到广元看守所。陈福珍被戴上手铐脚镣,捆在死人床上十多天,被警察强行灌食,管子在胃里四、五个小时,陈福珍口吐白沫昏死过去,警察才将管子拔出。五月九日,陈福珍被劫持到资中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死人床
中共酷刑示意图:死人床

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上午,陈福珍出门买菜,再次被广汉香港路派出所王良、张波等警察伙同广汉石油基地警务室韩勇、梁斌等绑架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抄家。同年十二月二日,陈福珍被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二零二零年九月,起陈福珍被无故停发养老金。

◎张菊英,广汉金鱼镇人,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得法前,张菊英患妇科病、高血压、坐骨神经痛、内囊炎等多种疾病,多方治疗都不见效。学法轮功后各种疾病痊愈。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张菊英到广汉桥头公园炼功,被广汉城西派出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去成都南郊公园,张菊英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张菊英在广汉桥头公园,被广汉防暴大队劫持到二中队,警察姜天兴指使防暴人员将张菊英用手铐铐在篮球架上迫害。第二天,警察李俊、姜天兴劫持张菊英到金鱼镇派出所,姜、李二人大打出手,李俊狠踢张菊英的脚踝骨,用矿泉水瓶打她的脸,打的张菊英口吐鲜血,吐的满身都是,衣服染红一大片。张菊英被铐到下午五点,被劫送广汉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张菊英两次去北京上访。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张菊英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到朝阳区看守所后被放回。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张菊英去北京。二零零一年元旦,张菊英在北京天安门被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张菊英绝食抵制迫害,几天后回家。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四夜晚十二点半,金鱼镇派出所和乡干部二十多人把张菊英绑架到广汉北外洗脑班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日,金鱼镇派出所把张劫持到德阳洗脑班迫害九个月。后来张菊英又被绑架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金鱼镇派出所把张菊英接回,在派出所非法关一夜。问张菊英还炼不炼法轮功,张菊英回答:要炼,又被关进广汉看守所迫害一个月。二零零二年七月,张菊英在朋友家,被绑架拘留十五天,后又转德阳洗脑班迫害三个月。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八日,张菊英在中江县讲真相时,被绑架到中江县看守所。张菊英绝食抵制迫害,暴力灌食。张菊英在被非法关押的三个月中,被灌食二十八次。三月后,张菊英被绑架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九个月,最后被非法判刑三年。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张菊英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张菊英不穿囚衣、不打报告、不干活,抵制迫害。被警察反铐高吊,踢打、罚站、长时间不让睡觉。冷天就把张菊英拉到冷风最大的地连续站几天。热天让张菊英在太阳下暴晒半个多月。还叫犯人把张菊英高吊三天。张菊英在监狱里受尽了折磨。

示意图:烈日下暴晒折磨
示意图:烈日下暴晒折磨

二零零八年,张菊英又被绑架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之后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

◎廖武香,金鱼镇人,六十八岁,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得法前患有贫血,关节痛(手指都变形了),到处求医都不行,医院说手指要切除,整天生活在痛苦中。炼法轮功后残疾手指恢复正常,各种病痛也消失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廖武香不放弃信仰,金鱼镇派出所的警察到廖家抄家。二零零零年,金鱼镇派出所警察翻墙到廖武香家,将廖武香绑架到广汉看守所。廖武香绝食抗议,暴力灌食,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底,廖武香因贴真相资料,被警察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三个多月后,又劫持到德阳洗脑班迫害一个月。廖武香因炼功,被戴上手铐脚镣。廖武香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不能站立,恶人怕出人命,才放了她。二零零一年四月,廖武香又被绑架到德阳洗脑班迫害九个多月,后来又被劫持到广汉看守所关一个月。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二零零四年秋,廖武香去中江县讲真相,被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廖武香被警察用狼牙棒毒打的下身发黑,廖武香绝食抗议,暴力灌食。在廖武香被非法关押的三个月中灌了二十八次。三个月后,廖武香又被劫持到广汉看守所关押八个多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廖武香由于不放弃信仰,被罚站八天八夜,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夏天被捆起来在太阳下暴晒;坐在热气蒸的地上,身上长脓包;下雨天就被淋雨;冬天被铐在楼梯上不准睡觉;有时被铐在铁床上撑大字形,被犯人毒打用针刺脚,脚肿的吓人。被强行灌药,撬掉两颗牙齿。廖武香在监狱里受尽迫害。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二零零八年恶党奥运,廖武香老人被绑架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被非法判四年劳教,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

◎张德萍,四十岁,家住三水镇,原广汉渝汉钢管厂职工。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晚八时许,张德萍正在库房上班,三水镇派出所警察刘光健、卿三江等,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手续的情况下,就抄张德萍办公室里的东西。还威胁厂长说:“你们的胆子真大,还敢用炼法轮功的人,你这厂还想不想开了?”然后又去抄了张德萍的家,把她的大法书全部抢走,把她绑架到三水派出所毒打。张德萍的牙齿被警察打出血,还不准她吐。张德萍被非法关押了两天两夜。从此她的工作也没有了。

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八,张德萍被绑架到派出所,警察用手铐把她抱树铐了一天一夜。

身子朝下铐在树上
身子朝下铐在树上

二零零八年五月六日上午九时,三水镇武装部长王勇及派出所警察卿三江、陈余伟等,在没有任何证件、手续的情况下再次抄了张德萍的家,抢走大法书和大法师父法像、光碟、MP3、电话、彩电、接收器一套、助力车一辆、自行车一辆及生活用品,还有四千二百多元钱,好象整个家都被他们搬到派出所去了。走时,还把张德萍家的窗子、门都砸烂了,甚至连邻居家的门都砸烂。后来警察把张德萍绑架到广汉看守所。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四个警察把张德萍劫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张德萍被放不明药物,导致不来月经,两脚发肿。张德萍抵制迫害,警察就把她单独关起来,两个吸毒犯来包夹她,张德萍受尽凌辱,几天就被打成了内伤,外伤、遍体鳞伤,右脚大、二拇指畸形。站着蹲不下去,强行蹲下又站不起来,晚上睡觉睡不下去,强行睡下去时,内脏撕心裂肺般的疼一、两小时,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叫起床。可起床又起不来,好不容易起来了,又是很长时间的剧痛,时时都有离开人世的感觉。二十二天后,张德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才停止单独隔离。警察强迫奴役,张德萍不配合,警察用打骂、罚站、不准上厕所。张德萍不“转化”又拒绝劳役,警察威胁每月加期十三天或弄去劳教。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家人给张德萍送来衣服和钱,但警察不让亲人见她。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警察把她叫去谈话,企图用亲情和利益来达到“转化”的目的,又说奥运的成功。张德萍回答道:“这届奥运是奥运会史上的耻辱,我就是奥运的受害者,这是手铐奥运、血腥奥运。”狱警说:“你想怎样?” 张德萍说:“法轮功已经遭到九年的冤屈,法轮功没有错,法轮功学员没有错,必须无条件释放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四月八日,警察叫张德萍写出狱前的总结,张德萍拒绝,警察曾丽用力踢她,还骂了许多脏话。四月九日上午,警察任风鸣让张德萍签字、按手印,张德萍拒绝。警察叫四个包夹把张德萍拖到厕所暴打,把她按到地上,抓住张德萍的右手强行按了手印。出厕所时,张德萍说:“这就是中共邪党利用你们造的假。”于是恶犯又把张德萍拖回厕所暴打。

酷刑演示:踢打
酷刑演示:踢打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九日,张德萍离开了劳教所。在回家的路上才知道,她父亲由于受了惊吓、打击,一病不起,已于二零零九年黄历二月二十四日去世。她弟弟打电话到劳教所,劳教所根本就不告诉她。出来后,张德萍一无所有,她去找三水派出所要她的私人财物。警察说:钱、家用电器、生活用品一律没收,是违禁品!还要她每月要去报到、离开广汉要申请。她的身份证、户口簿被没收,她只有四处流浪。

◎赵福义一家被迫害经历:广兴镇赵福义一家人因为修炼法轮功,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被邪恶多次迫害,对赵福义一家造成重大伤害。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广兴镇派出所全体警察在所长刘元高的带领下,拿着棍棒冲进赵福义开的诊所中,一通乱砸,把中药全倒在大街上,把抽屉扔在河里,把药柜、玻璃柜、椅子全部砸烂。一个警察还顺手把抽屉里的钱揣进自己的腰包。

那一天,警察们一共砸了广兴镇法轮功学员开的四家店铺。围观的群众都说:这那里是警察?简直就是土匪!有人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干,警察说这是江泽民叫他们这样干的。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赵福义到北京上访,被警察姜天兴劫持回广汉。非法关押在西高镇政府四十八天,后又被送到广汉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西高镇非法关押期间,赵福义每天被罚站、毒打。每天吃的饭是能映出人影的“稀饭”,还被勒索一千元的生活费。

六十九岁邓明祥,是赵福义的妻子。邓明祥在修炼前,身患有坐骨神经痛、直肠癌中期(大便下血不止) 、乳腺癌等疾病,处于等死的状态。自从修炼法轮功后,半年疾病全消失了,为了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邓明祥三次去北京上访。一九九九年十月邓明祥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广汉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家后,被广兴镇派出所所长刘元高双手反铐背电线桩达三个小时,直到昏死过去才放下来,后又被非法关押十二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九日,邓明祥被警察从家中绑架到派出所,被铐在派出所的窗子上,白天晒太阳,晚上和其他人串铐在房屋外面喂蚊子,直到邓明祥昏死,才放进屋。邓明祥后又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12天,强制邓明祥做苦工,还被勒索二千元钱。二零零零年底,邓明祥在北京被绑架,被广汉警察劫回,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一天,派出所警察黄优敏等冲进赵福义家中非法抄家。为阻止警察抢走大法师父法像和大法书籍,邓明祥从二楼跳下,当场就昏死过去,左脚跺摔成粉碎性骨折。警察想溜,在周围群众的拦截下没溜成,邓明祥被抬到医院。在医院邓明祥醒来,要求把大法师父的法像带回家,在威严的震慑下,警察把大法师父的法像归还给邓明祥。

赵显棠,赵福义的大女儿。二零零零年三月份,赵显棠在广汉市桥头公园炼功,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同年七月二十日,赵显棠从家里被绑架到派出所,警察强行要其穿上棉袄,在大热天里做苦工折磨。

赵显常,赵福义的小女儿,原广汉连山三中的教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被多次绑架到派出所非法讯。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赵显常到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十五天。过了一个月,她被叫到学校来上班,以每月一百二十元生活费限制在学校,受到各方面的监视,还讲:“对法轮功学员不必讲法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赵显常在一位朋友家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在这期间,学校停发了她两年的工资,一直到她回校上班都没有归还。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一日,赵显常被警察姜天兴等人绑架,非法劳教三年。原因是赵显常写了几篇文章,揭露广兴镇派出所所长刘元高和镇长张大洪,在广兴镇政府私设刑堂,毒打法轮功学员,并带人砸毁赵福义的中医诊所。恶人跟踪、监视赵显常、抄她的寝室。时值教育局长江敦杰非法开除赵显常的工作。二零零七年赵回家至今,没有经济来源。

◎卿立燕,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有胃病、肠炎、贫血、风湿等疾病。修炼法轮功后,病都没了。可是没多久,中共恶党对法轮功的迫害发生了。二零零零年四月,卿立燕在广汉桥头公园炼功,警察把卿立燕绑架到防暴大队,抢走了自行车。后把卿立燕送到西高乡政府,邪党书记代文勇狠狠的打她耳光。几天后,卿立燕又到桥头公园,西高派出所警察包兴耀、蔡立军把她劫持到西高政府。恶人陈昌芝从鱼池里端来几盆脏水,从头上淋下,还把卿立燕的头浸在脏水盆里,朱仲怀等人还暴打卿立燕,打完后,还强迫卿立燕按手印。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卿立燕去北京上访,还没到天安门,就被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强行搜身,把钱搜走了,还强行按手印,照相,还受到警察和犯人的毒打。二十天后,腊月三十,广汉来的人把卿立燕劫持到西高洗脑班小屋里,恶人打她,直到他们打累了才停手。后来叫卿立燕在皮鞋厂门口罚站。第二天,西高邪党书记代文勇叫卿立燕站在院内,问还炼不炼功,卿立燕回答炼,代文勇就打卿立燕的脸。打完后叫卿立燕把外套和鞋脱了,站在水泥地上。

蔡立军叫卿立燕站在皮鞋厂大门外面的一块大石头上,把毛衣脱了受冻。当时西高菜市里人很多。有人说,你们叫那女的站在那干什么,她做了什么?这时看守卿的人便说,她反党,反社会。外面的人说她那么老实还反党呢?就这样卿立燕一直在那里站了几十天。在这期间有一天,卿立燕被叫到一间小屋里,派出所、乡政府一伙人中的一个人叫卿立燕把裤子脱了打臀部,卿立燕差点被打死。

后来卿立燕被送到广汉看守所非法拘留,不久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卿立燕每天坐军姿十小时,臀部坐的僵硬,回家后半年多才恢复。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折磨迫害使卿立燕看不清东西,一年才恢复。

卿立燕回家后经常被骚扰,逼迫卿立燕不炼功。 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卿立燕正在家播谷种,警察又把卿立燕绑架到德阳洗脑班进行迫害。在洗脑班卿立燕被打骂、罚站、不让睡觉、手脚都肿了,脚肿的连鞋都穿不上。

◎杨云华,六十多岁,松林乡人。二零零零年三月,杨云华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后劫持回松林派出所非法关押三天。几个警察轮流打杨云华,打了一下午、一夜,打后用凉水泼,再打,衣服穿干又泼湿。他们打累了,就去提一桶水来,抓住杨云华的头往水里溺,溺后又灌开水,又用筷子打手背,还挂上牌弄去游街。折磨杨云华杨全身是伤,头脸全是青紫色。

中共酷刑示意图:溺水——把人头按进厕所凉水桶里憋
中共酷刑示意图:溺水——把人头按进厕所凉水桶里憋

杨云华又被劫持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罚款一千七百五十元。一次杨云华在朋友家,被镇派出所抓去关了九天,罚款一千元。镇邪党委书记李万勇说:“整法轮功的钱不犯法。”恶人用木凳打,把凳打烂,打的杨云华全身青紫倒在地上,恶人还用脚踢说:“别装死,起来!”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六日,杨云华在广汉桥头公园炼功,被警察抓到广汉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元月十八日半夜,警察把杨云华从家绑架到北外洗脑班。

◎赵光生,三十七岁,人力三轮车工人。一九九九年三月一次车祸后,赵光生得法修炼。二零零零年六月,赵光生被广汉南兴派出所非法关押,警察曾光华非法搜查抄家。一伙人当场打赵光生耳光,第二天,赵光生被劫持到洗脑班。而后赵光生经常遭到跟踪、监视。二零零一年,赵光生被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广汉看守所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下午,警察姜天星、曾光华一行驾三辆警车,无任何手续非法抄家,赵光生的家被翻个底朝上。将赵光生绑架至南兴派出所,用皮鞭毒打三小时,赵光生衣裤均被打烂,上身、腰、脚被打肿,多处软组织严重受伤。当天赵光生被劫持到广汉公安局,又遭警察李俊等轮番毒打。十月天,丧心病狂扒掉的赵光生的衣裤,恶狠狠的说:“冷死你,打垮你的精神意志!”随后用拳头、耳光、吊鸭儿扑水等手段进行折磨,从三点多钟直折腾至晚十点。然后把赵光生送看守所,叫赵光生认罪签字,赵光生拒签。

第二天,警察指使犯人对赵光生拳打脚踢。姜天星说打死算白死,折磨死为止!寒冷天,再次扒光赵光生的衣裤,轮番用冷水从头灌,从十月二十一日早上八点钟至中午十二点钟,直到赵光生被冻的不能动为止。十月二十二日,警察又指使犯人轮番用拳头狠打赵光生的上身前胸,直至赵光生无法站立,口吐鲜血。到晚上,恶人竟想出了更残酷的办法折磨,将草纸夹在赵光生的脚趾间,点燃草纸烧。夜深人静,只听到赵光生的惨叫声直至昏死。十月二十三日,警察指使犯人肖久贵扒光赵光生的衣服,把赵光生下身阴毛一根一根往下拔,拔一根流一点血珠,赵光生痛苦的喊叫,而后又用牙刷弹打赵光生的下身,赵光生当场疼的昏死过去。

十月二十四日,恶人使用塑料鞋底猛抽赵的上身、腰、下身,致使赵光生的腰、上身、下身、脚关节均被打肿,全身软组织严重损伤。赵光生的妻子来,看到已不成人形的丈夫,泪流满面。为使丈夫出火坑,用自己平时省下的钱以及从朋友处借来的钱去通关系、送人情,花了五千五百元才使丈夫回家。

◎修俐,一身病痛:乳腺增生疑似乳腺癌病症、妇科病、鼻窦炎、咽炎、胃病、肾虚、神经衰弱、神经分裂症等;看东西是模糊的重影;肚子绞痛时象有一把刀割似,要持续20多分钟,痛得晕厥全身湿透:她皮包瘦骨(体重仅68斤)。

一九九七年六月,修俐偶然间得到了宝书《转法轮》,自从修炼法轮大法二十多年来,再也没有吃过一粒药。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邪党规定:党员及公务员一律不准炼法轮功。单位要求修俐在法轮功和党员之间选择:如果要继续修炼,就开除党籍。修俐坚持正信,退出了邪党组织。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因她是公务员身份,又拒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单位配合政法委、“六一零”、国保,绑架了修俐,对她非法抄家。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至四川省成都市女子监狱迫害。

在监狱,修俐拒写不炼法轮功的“三书”,不参加奴工。两年多时间,她被严管:不准买任何日用品、卫生纸等,在监狱期间属“零”消费,家人送的钱由狱警收管,不准吃肉、菜,每顿饭是用炒菜后的洗锅水下饭,一个人被关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小屋,直到出狱。

冤狱回家后,修俐到成都打工。二零一一年六月十日晚八点多,成都西安派出所以走访为名,骗开修俐在成都打工与另外两人合租的住房, 非法抄家,对她非法劳教四年半。借口是:她曾在二零零四年因炼法轮功被判过刑,现在又与其她两位法轮功学员住一起,有集团犯罪嫌疑。修俐被劫持至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

在监狱前半年,监狱抽调转化人员对修俐进行“转化”,在一间十几平方的屋子里,转化人员七人至十一人,十二小时强制洗脑。不准修与任何人接触和说话,不准闭眼睛、不准动嘴巴(一动嘴就说她是在发正念)。听读那些污蔑大法的文章,强制看栽赃陷害做假等的视频。晚上还得写思想汇报,如果不配合就罚站,有时罚站通宵通旦(正是最冷的数九寒冻)。六个月还没有达到“转化” 修俐的目的,就采取法外施法:把修俐同监舍里的其她十一个犯人的自由与她捆绑在一起,那些犯人白天劳役后,晚上还要陪修俐站军姿。狱警还唆使一个杀人犯威吓修俐说,如果她不写,就死给她看,死后就说是被她害死的。

一个月后,修俐每天被劳工奴役,两人包夹,完不成生产任务的,晚上在包夹的监视下被惩罚:即不“转化”罚抄三遍监规(约一个小时);生产任务没完成的,再抄三遍一小时的监规,通常是晚上八点抄到十二点、凌晨一点才能上床。

二零一六年,修俐结束冤狱回家,去成都打工。二零一八年二月十日早上,修俐去上班,修俐乘坐的公交车到成都时,收费站要求每个乘客下车接受检查,当查验她的身份证时,她的身份证不显示身份信息,屏幕上显示:请审查。就这样她随身带的包被搜,包里有十多张真相币和两张印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字样的护身符。修俐被刑事拘留迫害三十七天,后监视居住半年。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四日晚,广汉“六一零”、国保、派出所、社区等一行七、八个人到修俐家里,非法拍照和骚扰,修俐正念抵制。修俐还被无理堵截禁止出国。修俐由于二零零五年五月被单位开除,她几十年的工龄清零,导致她无法正常办理退休手续,没有生活费。为了生活,她将唯一的住房卖掉。目前她处于居无定所租房住的状态。

◎夏国凤,家住松林乡桔苹村五社。自幼得气管炎,后来发展成肺源性心脏病,只要一发病就得去输氧。为医病,家里债台高筑。一九九七年八月喜得大法,一周就停了药。身体越来越好,无病一身轻。

二零零零年底,夏国凤在家里读书,松林镇警察向德快等几人翻墙入室把夏国凤的书抢走,并把夏拉到派出所,向说“喊你们不学,你们还学!”说着就扯头发,把夏国凤铐在椅子上一夜,第二天才放。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二零零零年三月,恶人骗夏国凤去谈话,非法关了七天。第二天邪党委书记李万勇把夏国凤拉出打,用烟头烫嘴。干事汤纪月又来打耳光,用脚踢。恶人把夏国凤拉去溺水,拉起来再打,打后又溺水,再打再审问,不说又打、打了又溺水。往复几次,警察杜亚说:“打死扔了,就说上北京了。”副所长刘永富扭夏国凤的嘴,打的夏国凤遍体鳞伤,全身青紫,手、脸被打肿,胳膊疼痛,半个月抬不起来。

◎法轮功学员黄通学、曾祖莲、向德品。 六十三岁的黄通学,一九五七年患血吸虫病(已达肝腹水),肚子很大,四肢细小,全身无力,走路都困难。一九九八年正月修炼法轮功。修炼几个月后,肝腹水消失,四十多年的血吸虫病痊愈。

二零零零年四月底,黄通学到镇上卖菜,被警察非法搜包,抢走了黄通学卖菜得的近三十元钱。所长庄元才(遭恶报,庄元才父子已死)打黄通学几十个耳光,又让黄通学去拔草、跑圈。晚上把黄通学用手铐铐在窗子上,用电棍电他的颈部,强迫他写不炼功保证。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连山镇邪党书记、村长和派出所通知连山镇法轮功学员晚上九点到派出所去。在篮球场上,恶人要法轮功学员双脚并拢,两手反背站成二排。恶人问法轮功学员:还炼不炼法轮功?炼,就往前走一步。黄通学说:“要炼!” 就被一帮恶人围着用楠竹棍暴打,竹棍打断三、四根。后来七、八个恶徒将黄通学按到地上,踩到他的背上,又按黄通学的头往水里呛水,看到水里不冒泡才把他的头从水里提出来,问:“还炼不炼?”炼,再打,再呛水,反复几次,直到黄通学失去知觉,昏迷不醒。这时恶人还去踢他,用饮料瓶往他头上倒水,打手说:“打了你,我们还能得奖金。”黄通学臀部、全身被打的乌紫,右侧一根肋骨打断凸起。迫害持续到第二天中午,黄学通被送医院。中午黄学通的哥哥把黄通学接回。

二零零一年四月,黄通学发放大法真相资料,被警察绑架到广汉看守所迫害一个月,又劫持到德阳洗脑班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三年四月,黄通学再次被绑架到德阳洗脑班,强迫他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和资料。黄通学拒绝“转化”,被罚站两天两夜并遭辱骂,被迫害两个月后才回家。之后,黄通学经常被骚扰。

五十五岁的曾祖莲,是向德品的老伴。夫妇俩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曾祖莲曾患乳腺炎、风湿病、头痛、胃病等。学法炼功后,所有疾病一扫而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连山派出所警察到曾祖莲家非法抄家,将曾祖莲非法铐了一晚。二零零零年五月,曾祖莲被警察非法关押两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连山镇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连山邪党书记、村长和派出所通知晚上九点到派出所去,曾祖莲夫妇也在其中,镇长孔祥茂问曾还炼不炼,曾祖莲说:“我原来一身病都好了,我咋不炼呢。”话刚落,就被扇嘴巴、一掌打的曾祖莲倒地,恶人用脚踏曾祖莲的嘴不让说话。曾祖莲的老伴向德品说:“要炼!”就被恶人打耳光、用粗竹棍暴打,向德品腰杆、下半身被打的青紫,衣服全被打烂,还被恶人倒立起来按住头溺水,水里不冒泡了,才把头从水里提出,问还炼不炼?炼!又打,又溺水,反复打、溺水。向德品被恶人在地上拖,双脚被拖烂,还罚站一晚。在一九九九年八月,向德品在广汉金雁公园炼功,被姜天兴等警察暴打,劫回连山又被打(专打太阳穴),用皮鞋踢。向被连山油厂开除了工作。

二零零二年十月,曾祖莲发真相资料时被警察绑架、非法抄家,警察抢劫了大法书和资料。对曾祖莲大打出手,辱骂、扇耳光、脚踢,用电棍电全身,头、脸、手上全是烧焦的疤痕。不让曾祖莲上厕所。第二天连山派出所警察要曾祖莲签字送去劳教,曾祖莲不签。二零零三年正月,曾祖莲被强行送德阳洗脑班迫害一个多月。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连山镇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黄在栋(65岁)、罗光翠(65岁)、杨发水、张庭新、沈正根、奉培芬、邓宜珍(77岁)、汤继容等七十多人。

二零零零年冬月,黄在栋、杨发水、李蓉被绑架到连山派出所铐上手铐,挂上牌子,抓上汽车,从连山镇的街上到各村的机耕道游街,游街持续了一下午,直到天黑才放人。之后,骚扰不断。法轮功学员被骚扰时,警察经常还打耳光、拳头。其中黄在栋仅在二零零一年就被绑架五次。二零零二年十月,黄在栋又被绑架到德阳洗脑班迫害五十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下午,黄在栋被四个警察绑架到广汉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后又劫持至德阳洗脑班迫害两个月,勒索黄在栋的儿子五百元后才放人。二零零二年三月,警察谭本跃、邱兴禄等人又绑架黄到德阳洗脑班迫害五十多天。

◎陈世芬,广汉市六中退休教师。因坚持信仰真善忍,二零零三年六月被广汉“六一零”绑架至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八天。陈世芬的家人除交了五千元保证金外,还送了五千元。在陈世芬办理退休时,被降了三级工资,至今还在被经济迫害。

◎叶明凤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被警察绑架。第二天被劫持到德阳驻京办,身上钱财被抢劫一空,回广汉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叶明凤单位的人全被扣发了奖金,单位派人去北京接叶明凤,派人的所有费用全在叶明凤的工资中扣除。二零零零年年底,叶明凤又去北京上访,在河北燕郊就被劫持,钱财被抢光,遭受搜身、电击、毒打。押回广汉进行了五十多天的洗脑迫害、虐待,最后被勒索五千元才放人(后钱要回),二零零二年,叶明凤又在德阳洗脑班遭受两个月的迫害。二零零九年,叶明凤在发真相资料时,被当地两个警察毒打。

◎北外四大队李元芳,六十五岁。一九九七年三月修炼法轮功。学法前肾虚腰痛,头痛得似开裂状,一身浮肿、晚上睡不着觉。有人说,你到桥头公园去炼法轮功就好了。李元芳炼了两天功,晚上就睡着了,紧接着肩周炎好了,浮肿也消了。一次李元芳的丈夫左腿膝盖弯部长了一个鹅蛋般大的包,异常疼痛。医院说要开刀,医生上午检查,下午准备手术。李元芳请大法师父保护。在手术台上,一摸包块不见了。太神奇了,李元芳的丈夫、儿子、儿媳亲眼见到法轮大法的超常,都修炼了。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李元芳在桥头公园被警察绑架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李元芳到北京上访,刚到绵阳车站,就被广汉警察姜天星、北外派出所所长林学东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了十五天。后又被北外洗脑班迫害了34天,被抄过三次家。

◎文培安,在修炼前患三叉神经痛,五脏功能衰退、胃出血、风湿等疾病;一九九六年九月开始修炼法炼功,三天后一切疾病全好了。法轮功超常的功效净化了文培安的心灵,使文培安重获新生。

二零零零年年底,文培安进京上访。在进京途中的河北燕郊,她被警察绑架、搜身,掠去钱财,拳脚相加后,被关在燕郊公安局的一个车库里。次日二零零一年元旦,被劫持至河北三河市检察院,警察拳脚相加, 公然说:“我们就是法西斯!你们这些人打死了挖个坑埋了就是,谁也不会来过问。”由于拒报姓名,文培安被逐放到冰天雪地唐山郊区。

后她还是去了北京,到达了天安门广场。她被绑架至前门派出所、北海派出所(双手被铐),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北京一看守所里。在看守所,她绝食反迫害。回广汉后又遭警察绑架、抄家。

◎聂治华,七十三岁;马世松,七十二岁。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聂治华患有冠心病、高血压、颈椎病等多种疾病,修炼一个月后,所有病都好了。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金雁派出所警察来抄家,抢走私人财物电脑、复印机、光盘、大法资料、大法师父法像等,聂夫妇被绑架。聂治华在广汉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八天,因血压高被放回。马世松被非法关押了四个月,被非法劳教三年(监外执行)。马世松在看守所里吃的食物中被拌有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致使马精神分裂,至今未愈。

后记

上述种种,见证了中共恶党群体灭绝法轮功的滔天罪行。二十一年的腥风血雨,是对人类的良知、人性与基本人权的践踏。广汉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在中国,要信仰真、善、忍,会招来灭绝人性的残暴迫害,连法轮功学员的儿辈、孙辈都被株连,有的法轮功学员子女被殴打,被绑架;甚至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被活摘。

事实上,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会,提升大众道德,不仅是合法的,而且应该受到表彰;法轮功学员根本就不应被抓、被关押。法轮功学员坚持正信、讲清真相,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社会良知,也是应当受到宪法与法律保护的。《宪法》明文规定,信仰自由与言论自由是公民基本权利。

法轮功也叫法轮大法,是上乘的佛家修炼大法,于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师父传出,他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为原则指导人修炼,辅以简单优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修炼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身心净化,道德回升。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在中国大陆据官方统计有上亿人修炼法轮功。如今,法轮功已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法轮功主要著作《转法轮》被翻译成四十种语言文字。无数人走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身心受益。

无论以任何名义对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采取惩治都是违法犯罪行为,这些伤天害理的罪行,一定会受到追诉、严惩,接受历史的审判。每个人都在这场大是大非面前检验着自己的良知底线,也将见证将来的结局。善恶有报是天理,作恶者必将受到天理的惩罚,都将被历史淘汰。

附录:下载(77.8KB)
一、广汉部份被非法判刑、非法劳教法轮功学员名单
二、广汉部份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非法拘留、“诉江”被骚扰名单
三、广汉部份被迫害法轮功学员名单(包括被骚扰、非法抄家、非法照像的法轮功学员)

当日前一篇文章: 饿刑、熬鹰、泼凉水……吉林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
当日后一篇文章: 原国防科大博士生李志刚被非法批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