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十八日】我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炼二十四年了。虽然我参加过“四·二五”和平上访,这些年三件事也一直坚持做,但总感觉自己仍然离师父的要求很远,尤其是最近差点被旧势力利用病业假相夺走肉身,这让我深刻认识到必须要彻底转变固有的人的观念了。 一、被送到医院抢救,十四天出院 二零一九年我来美国探亲,跟女儿一家住在一起。二零二零年六月的一天,我突然觉的浑身无力,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我和女儿一起发正念,但因为没有找到自己哪里有漏,所以发正念效果也不明显。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就吃不下东西了,每餐只能喝一两口米汤,整个人处于昏睡状态,偶尔清醒一下。我当时感到浑身难受,我对女儿说“这么难受,还不如死了呢”,那时我已经意识不清了,没有察觉到这一念根本就不是我的主元神发出的,现在我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那句话了。当天下午,我女儿去做晚饭,她来叫我吃饭时发现我已经呼吸困难、没有意识了,她立即找救护车给我送去医院抢救。 据我女儿说,当时我血糖高到爆表,不能自己呼吸,戴着呼吸机,肾衰竭,必须马上做透析,否则就会死掉,医生让我女儿做好最坏的打算。我女儿也是修炼人,我被救护车接走后她立即请求当地同修帮忙发正念,我女儿就在急救病房外发正念、求师父。急诊抢救后,我被送到了ICU重症监护病房,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因中共病毒的关系所以医院不让家属陪护,我就自己住進了ICU病房。 第二天中午,我还是昏迷不醒。我女儿给送来了小录音机,并告诉护士我不懂英文,请护士帮忙给我放师父的讲法听。听了师尊的讲法后,当天晚上我女儿打视频电话时,我就开始有点意识了。第三天,我听到女儿在电话里给我放大法音乐《普度》后,流下了眼泪。第四天,我能睁眼睛了,并且手指可以动了。第五天,我可以有意识的抬手和脚了,也能够排出一些尿液了。 之后一天比一天好转,第七天摘掉了呼吸机,转到了普通病房。这期间,一直有很多同修帮忙发正念加持。当我完全恢复意识后,感觉浑身难受,在病床上躺着,一个念头打入我脑中:“太遭罪了,还不如死了呢”,甚至还有“求师父让我死了吧”的念头。后来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不能死啊,我如果死了的话,我的亲人朋友都会误解大法,他们就没有办法得救了,我还是不能死,不能给大法抹黑。”就这一念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之后我就能自己吃饭了。 第十四天,医院就通知我女儿可以回家了,但医生说我以后要继续做透析才能活。 二、正念破除“终生透析”的假相 出院回家的当天,我从头到脚都是水肿的,右腿不会走路,不能站立。医生要求每周三次去做透析,说我的肾基本上不工作了,必须透析净化血液里的毒素才行。我想我的血液也不是用它来净化的,我跟女儿女婿说不去做,但女婿是常人,不理解。于是他们抬着我就去了。本来一周去三次的,但是我一个月才去了三次。医生很不高兴,说可以给我减少到一周两次透析,但要求我必须按时去做。我问医生我不做行不行,医生说那可能就会死掉,或者象上次那样被送去医院急救。我不动心,还是不想做,医生让我们回家再商量一下。 回家后,我跟女儿女婿说我不去做了,希望透析中心把我身上做透析的管子给拿掉,但是这个医生不管这事,让我自己去想办法。为了拿掉管子,我女儿又找了另一个能说中文的医生,我不做透析一个半月后,见了这位新医生。这个医生看完我的验血报告后,说我血液里的毒素非常高,建议我立即住院做透析,说我的肾衰竭了,如果不做就很危险,最后就会呼吸困难,可能会死掉。我当时就想透析对我不管用,我的血液有毒也用不着它给我净化,我有师父管。但是考虑到女婿不修炼,我让女儿给他打电话问问他的意见。女婿在电话里说:“我是常人,当然是听医生的建议。但你们不一样,你们是修炼人,这件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决定,是常人的话就听医生的,但你们是修炼人,你们自己决定吧。”我一听这话,知道是师父在点化我,我就跟女儿说:“不住院,不透析,马上回家。” 师父说:“修炼人讲的是正念。正念很强,你就什么都能够抵挡的住、什么都能做的了。因为你是修炼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层法理控制的人。”[1]两天后,我女儿问我最后的决定,我说:“不做,就算死了也不做,请医生帮我拿掉这个管子吧。”于是医生帮我们安排了一个透析中心拿掉了身上的管子,我的心里一下子就轻松了。本来医生建议不吃盐,还有很多不能吃的食物,但我想我的肾没问题,吃盐也不会水肿,我对女儿说“做饭就正常放盐,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没病”。 从不做透析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我身上的水肿都消下去了,排尿也很正常。我知道是我的正念破除了旧势力安排的这个假相,是师父帮助我净化了身体,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 三、向内找,转变人的观念,去掉执着 这次生死大关,让我开始静下心来思考我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通过学法和发正念,我找到了很多根本的执着和长期不去的人的观念: 1. 对亲情的执着。我在美国期间经常思念家乡和我的姐姐、弟弟,思乡情和亲情割舍不下。因我先生已经去世十九年了,女儿一直在外读书和工作,家里的事情都是亲戚帮忙,所以我的亲情很重。我思念亲戚是因我认为他们对我好,这个“好”是常人中的体贴和照顾,而不是在修炼上对我的帮助。我意识到对亲情执着的根本其实是对自我的执着,我一直在用后天形成的人的观念来看问题,而没有用法的标准来看问题。 2. 遇到矛盾不能向内找,反而产生抱怨和气愤。我的女婿不修炼,在家里经常大吵大嚷的,还有洁癖。我总是看他不顺眼,虽然表面上不起冲突,但我心里觉的他很烦。当女婿对女儿发脾气的时候,我的气愤和对女儿的情就占了上风,没能听师父的话找自己,反而产生了怨恨心、想逃避的心,甚至还有让女儿跟我一起回老家、离开他的念头。这个问题存在一段时间了,这也是这次被送進医院的导火索。师父说:“人类衡量好坏都是根据自己的观念。我认为他好,或他对我好,我就说他好;或者已经形成了一个固有的观念,他的观念认为他好就说他好。”[3]“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4]。而我却一直执着于后天形成的观念,一直用那个观念来衡量别人,遇到矛盾了觉的自己对,根本就不会向内找自己的不足。师父管的是修炼人,而我却表现得象个常人,那当然就被旧势力抓住了小辫子。 3. 怕心,当身体出现状况时老害怕是病,老拿自己的身体跟糖尿病人的身体比较,结果就出现了糖尿病的假相。这个怕心多年来一直存在,但自己从来没有正视过它,不敢说出来,也就无法否定它。只有多学法,多发正念,才能去掉这个怕心,旧势力演化的病业假相才能破除。 另外,我还找到了不信师不信法的问题,当身体不舒服了,就怀疑师父是不是不管我了;还有对修炼结束时间的执着,希望修炼快点结束、快点解脱常人身体承受的痛苦;还有妒嫉心、显示心、名利心、急躁心等等人心,我意识到这次魔难就是这些后天形成的人的观念导致的,自己想问题都是用人的观念,而自己却察觉不到,一直被它包裹着、控制着,阻碍着我的修炼。而旧势力又抓住了这个把柄,通过病业形式企图夺走我的肉身,从而达到阻碍众生得救的目地。当我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我决心修去这些后天形成的观念和执着。 这次魔难是师父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也是师父慈悲再一次给了我修去人心和观念的机会。师父说:“那都是从本质上的改变,所以我说修炼是严肃的,你们不从真正的本质上改变自己,什么都没有用的。”[5]我深刻的体会到修炼的严肃性,不能敷衍,不是表面上做好三件事就可以的,而是要脱胎换骨,破除那些人的观念,时时刻刻用法的标准来衡量才行。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做到完全破除所有人的观念,但是我决心改变自己,因为这就是修炼人必须走的路。现在我在法理上更清楚了,逐渐认清了旧势力的圈套,发正念也不倒掌了,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在最后所剩不多的修炼时间里,我要更加精進,兑现誓约,证实大法,以报答师父的洪恩。叩谢师父的慈悲救度,感谢同修的无私帮助。 由于自己层次所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卷二)》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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