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一日】中共的隔离封锁,不幸成为世界各国政府对付瘟疫的首要重型措施。随着英国变种病毒的传播,欧美、澳洲、新西兰、亚洲等各大洲国家均拿起封锁措施。但封锁真的能阻挡病毒传播吗?封锁“措施”还是“错施”? 传染病专家:肯定不支持锁定起作用的结论 1月下旬,伦敦帝国理工学院(Imperial College London)传染病动力学教授史蒂芬·莱利(Steven Riley)引用了一项React研究表明:“肯定不支持锁定起作用的结论。”研究显示,“(英国)于1月4日宣布全国封锁,1月6日至15日感染率增加。”英国死亡人数也一直在上升。 全球范围内,根据霍普金斯大学疫情图显示,从去年12月24日(英国发现变种病毒)至2021年2月8日,46天内全球确诊总数2669.8万,平均每天58万人,同期内死亡人数57.57万,日均死亡1.25万。疫情确诊数据曲线和死亡数据曲线几乎都呈45度角的向上爬升趋势。 中共当局公布出的数据显示,自去冬以来,确诊人数已超过千名,死亡2人,因中共撒谎惯性,这一数据没有得到世界采信。 300多年前的瘟疫封城日记 1665年,伦敦爆发鼠疫。政府实施了严格的隔离措施,警察、医护、尸检等各界人员对疫区进行强制封锁,一切聚集性社会活动被取消,动物被捕杀,防疫人员焚烧刺激性燃烧物进行空气消毒。英国作家迪福在日记体小说《伦敦大瘟疫》中详细记录了当时的历史。 “市长办公室下令采取的最具争议的遏制措施是关闭房屋的政策。如果发现或怀疑有疾病,市政有权扣押财产并将其及其居民关闭,关闭期限为一个月,直到病毒消失为止。因此实际上家庭被软禁了。通过这种方法,整个家庭被判处缓慢而可怕的死亡。” 封锁似乎对阻挡病毒没有什么特效,小说中写道一个从事屠杀职业的“屠夫村”疫情尤为严重,“几乎整夜的死人都死在那辆卡车的尽头那条小巷。”8月到10月期间,伦敦就掩埋了七万多疫亡的尸体。10月份以后就几乎以每周上千人的数字攀升,高峰时每周死七千人。 1665年大瘟疫夺走了伦敦10万人口,瘟疫在一场大火灾情后突然消失。有人说,那场大火烧掉了病毒,阻止了瘟疫的延续。或许吧,但人类总不能再将纵火列入疫情防控常备手段吧,无论如何,瘟疫和大火都不是伦敦人故意而为之,如果不是出自于天意,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为什么封锁没起作用?到底是什么导致了瘟疫?伦敦大瘟疫时,医生尼古拉斯德是这样思考的:“为什么只在这里发生,而不在那里发生?为什么同在一个城市,这所房子或这一区域有疫情而其他的区域则没有?为什么即便在同一所房子里,是这个人而不是其他的人感染瘟疫?他们同吃同住同呼吸,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什么原因造成如此差别?是上帝的智慧在区分,在一段时间中,他保护这一部分而不是其余的那部分?我们不得不相信,在这样的危险时刻,上帝是管理我们的唯一的神”。 当时伦敦虔诚基督徒们发现,处于工业革命前夕的伦敦城,人们对物欲和感官追求的欲望要远大于对于上帝的虔诚,人们杀生、酗酒、赌博、乱伦,伤风败俗成为时尚流行文化。清教徒们忧心忡忡,认为上帝的惩罚即将降临。 由封城到“疯”城——极权危害 300多年后的今天,一位武汉作家也写了一部60天的瘟疫封城日记,记述了2020年中共病毒爆发地武汉,在封城期间的疫情实录。 封锁导致的死亡数字来的更猛,日记写道:“灾难是医院的死亡证明单以前几个月用一本,现在几天就用完一本;灾难是火葬场的运尸车,以前一车只运一具尸体,且有棺材,现在是将尸体放进运尸袋,一车摞上几个,一并拖走;灾难是你家不是一个人死,而是一家人在几天或半个月内,全部死光;灾难是你拖着病体在寒风冷雨中四处奔走,试图寻得一张收留你的病床……灾难是你在家里等待医院的床位通知,而通知来时,你已经断气……” 关于中共疫情数字造假,作家写道:“昨天的数据,新增病人断崖式下跌,曾引发民众大讨论。我的医生朋友已经告诉了我,这是算法不同导致。修改算法,无非数字上好看点。” 日记的真实性戳穿了中共所谓抗疫神话假相,颠覆了所谓“武汉经验”。2021年英国变异病毒疫情在国内多点爆发,中共延用所谓“武汉经验”,将极权统治借疫情封城而发挥到极致,被封锁的居民不仅断食断药,而且情绪失控,几乎要被逼疯,产生的人道灾难与恐慌,不亚于病毒。 据海外报道,河北南宫市封锁中的一名老人发烧,打市长求救热线中当场死亡。还有很多居民在家中病倒,根本不让出去就医。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区龚女士说:“一夜之间,政府下令全部班也不要上,整个呼兰县内的个体、单位、公检法全部都关门了。就是不让你生产、不让你经营,然后人全部都回到家里,关上门,然后不准行人上道,不准机动车上道,整个城市像死城一样。”康乐嘉园社区封门、封楼、封社区。2月3号中午,封锁中的社区居民情绪失控,持刀捅死看守社区大门的志愿者。 近期,中共各地因陆续召开两会,适逢除夕新年将至,中共将各地疫情数字缩水降低,但据民众反映,疫区封锁政策并无减缓迹象。 措施错施 路在何方? 全球新冠病毒疫情自冬季以来快速爬升,经过一年多的攻城略地,病毒俘获了一亿多患者,感染192个国家和地区,似乎已经稳妥的进驻地球大部分角落。在流行病学、病毒学、免疫学等医学科学如此发达的今天,这在向人类传递着什么样的信息? 美国学者麦克尼尔在《瘟疫与人》一书中写道:“技术和知识,尽管深刻改变了人类大部分的疫病经历,但就本质上没有也从来不会,把人类从它自始至终所处的生态位之中解脱出来。”“技能、知识和组织都会改变,但人类面对疫病的脆弱则是不可改变的。” 美国另一位学者霍华德·马凯尔说:“死亡通常在生命全盛时期发动袭击,而拯救永恒的灵魂是最重要的: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们必须细查每种瘟疫背后的警告和含义。” 捷克著名作家米拉昆德拉曾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为什么,面对瘟疫,专家们的所有措施,特别是照搬中共的措施,都是排斥神的,而不是基于对神的敬畏和信仰。 英国清教徒牧师查德顿曾描述瘟疫的消弭方式:“能驱散上帝愤怒的,不是打扫卫生、保持室内与街道的清洁,而是洁净我们的心灵,使我们的灵魂远离罪恶。” 人类今天最紧急要离开的罪恶就是共产主义及邪恶中共,它诞生一百多年来给人类带来的就是饥荒、战争、灾难与背离神之后的全面道德沦丧,在东方是用暴力作为执政基础与统治方式,在西方则打着全球主义、进步主义、平等主义的旗帜行骗。 人们发现,此次武汉肺炎疫情起源于共产中国,那里是共产邪灵迫害亿万百姓、迫害追求真善忍的法轮功信仰群体的中心;全球其它各地,凡疫情重灾区,也都是亲共或是极左思想猖獗的地区。如果说瘟疫有眼,武汉肺炎病毒就是冲着中共和共产主义社会主义者而来,只有远离中共、远离共产党思想,才能驱疫避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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