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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了那段岁月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本人口述 同修记录整理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今年五十九岁,是一九九六年腊月初九得法的。我只读了小学二年级、不识几个字,后来随着学法,慢慢就识字了。一见到师父的经文就激动,一听说来了师父的新经文,我就等不到第二天,即使晚上九点了,我都得去同修那儿把新经文请回来,到家不管几点都要看上几遍才睡觉。短的得看十多遍,第二天早起再给附近的同修送去。师父说:“我建议人人都放下心来看十遍我写的你们叫经文的《精進要旨》”[1]。想必我就是为法来的。我也找到自己的急躁心,显示心,得去掉。我知道得法不易,一直坚持不懈。

邪党迫害大法初期,别人和我说:你不要百分之百的信,只信百分之六十、七十就行了。我心想:不能百分之百的信,那叫不信!

修炼这么多年来没写过交流文章,不会写啊!风风雨雨随师走过二十多年,在慈悲伟大的师尊的保护下,从得法初期的祛病健身,到修佛修道,再到“七二零”以后助师正法,在师尊的引领下,我的认识在一步步提升,师父叫我做的事一样也不敢落。当然离师尊的要求还很远。回想起来,不知从何说起,只说说二零零八年至二零一三年在外流离失所五年多的事吧。

二零零八年五月底,我和几个流离失所的同修A、B、C、D配合,找了个旅馆做资料。后来我们摊子铺的越来越大,大包大揽,违背了师父要求的资料点遍地开花的宗旨。当时我也感觉压力越来越大。当时还有一位外地流离失所的H同修住在我家。就在资料点出事的前五、六天,我心中憋的难受,有种无形的压力,有时无缘无故就想哭。那时心性不到位,不知道否定这种状态。

正和同修商量把资料点转移的时候,突然联系不上同修D了,他们几个同修上公共电话亭给D打了几个电话也没打通。后来得知D被警察绑架了,她的电话落在了警察手中。警察根据监控的公共电话亭,两天后跟踪找到资料点。

出事那天上午,我带着做午饭用的食材刚到,一个人進了旅馆,我跟着也進去了。我发现那人这屋看、那屋看,并问我那辆三轮车是谁的?我告诉他是店家的。我知来者不善。这些年我遭邪恶迫害,有了不少反侦探的能力。当然都是师父给我的智慧。我就跟B、C说了,叫她俩躲躲。我拿了一个拖把当幌子,像是个旅店服务员在拖地,又去和A说。当时A正在屋里发正念,我敲门他没听见。这时七、八个警察就冲了上来,“你干啥!?”一个警察向我吼。他们没敲开门,就一脚把门踹开冲了進去,把A五花大绑。

警察又到处找B、C。当时他们四个已经被警察跟踪很长时间了,他们原来的资料点的门用万能钥匙可以打开,门口安了监控器,但同修不知道,邪恶当时没动资料点,是想抓更大的。这些是后来知道的。

趁警察不注意,我和B、C说:你俩就从正门大模大样的出去,有师在有法在,不用怕,就念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2]出去。她俩就在邪恶把持着大门、到处是警察的情况下,从他们眼皮底下出去了。

警察在旅馆内没找到B、C,就追到了门外。当时C同修从旅馆出来后藏進了路边的灌木丛中后逃脱。B同修藏到路边工厂的厕所内,被工厂看门人看见了,当警察追到那边时,看门人告诉了警察。警察把B同修抓到旅馆,并当着很多人的面对她拳打脚踢。之后把B同修和我一块弄上警车。他们没有绑我,也没给我上手铐。

我一直不停的发正念,默念正法口诀,同时心中求师父:师父,那不是我去的地方,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不能被他们抓去,并一遍一遍的背这段法:“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3]师父慈悲,大法神奇,突然一个警察说:“你下来吧!”我下车后他们就开车走了。

看着远去的警车,我心象刀割一样难受!

警察派了很多人看着旅馆,店主一家人和我都被关在旅馆不让动。警察还是到处找C同修。整个上午,旅馆被翻的乱七八糟,店主也被打了一巴掌。大家都吓的战战兢兢,午饭也没吃。下午我就叫店主他们不停的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结果奇迹又出现了:店主一家被放了,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把我也放了。我一边留意身后的动静,一边骑自行车往家走。我知道C同修可能会到E同修那。在确定没人跟踪的情况下,我给E同修打了个电话,C真是在她那里,我放心了。

我家临时是不能回了,丈夫(同修)当时正在工作,给人送货,我找到公共电话告诉他:“他们几个被狗咬了。”他立刻就明白了。而后,我打了个出租到了G同修家。车上还给计程车司机做了三退,当时只有一念:做好师父让做的三件事,在法中是最安全的,有师在有法在,什么也不怕,碰上的人都是缘份,都是师父要救度的众生。丈夫回来后,找到我,我们决定暂时先不回家住了。

第二天是大哥儿子的订婚礼,我们还必须回去。于是,我俩就回到大哥家躲起来,没有出面帮忙。同时也不时的注意一下自家的动静,有时也回家拿点东西,但一直没在家住。一次,我在同修E家三、四天没回家,一天,丈夫出车回家,看到一辆警车在我家所在的胡同口上停着。听邻居说,原来警车是停在我家门口的。丈夫趁警察没注意,進屋拿了东西找到我。家不能回了,出走吧。当时念不正,没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觉的无力承受可能会遭到的迫害。说是出走,想到十几岁的孩子,八十多岁的老人,各种名利情的执着排山倒海般的袭来。但最后我们还是决定离家出走。这样,我俩走上了一条艰难的流离失所之路。

一天I同修到我所住的同修J家玩,说A同修从看守所跑出来了,被打的很惨,吃了很多苦。于是我们找到A同修,A就和我们一块到了J家。A同修和我说他当时承受不了压力,把我说了出来。我一听,有点难以承受,但是,在那种邪恶的迫害下,我理解了同修,不怨他。后来,C同修也来到J家。两三天后,A、C走了,我们就觉的手机不正常,把电池抠出来也不行,晚上看到老有警车在屋外转,于是我们离开了J家。半个月后J也被绑架,被非法判了三年。

我们又去了另一同修K家,住了一天,一看还不行,这家女同修不是很欢迎我们。在那种恐怖中,我们理解她。而且晚上也发现有警车在转。于是,又辗转去宾馆住了一晚。这时我和丈夫把手机及电池扔進了河里。一周后,我们找到了外地N同修。N同修很理智,告诉我们:手机不能带,断绝与任何家人、同修的往来。N帮我们租了房子后我们总算安定下来,但不敢出门。

在离家出走后一、二十天的时候,就听说我们家也被抄了,丈夫的那辆给人送货的四轮面包车也被抢走了,孩子、两直系亲属都被抓了起来,审问他们我上哪了?警察到外地一亲戚家抓我们时,亲戚、邻居正念抵制,亲戚没被抓走。警察没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二零零八年八月至十月间,邪党之徒疯狂的到处找我。经常几十人一齐出动,有时晚上乘梯子从外墙翻進我家及亲戚家,所有他们知道的我们的亲戚家几乎都去翻了,亲戚们也都承受了很多,付出很多,我们非常感激他们。俗话说:“难时帮人一口饭,胜过富时一斗米”。我现在还经常去探望那些被无辜牵连的亲戚们。

一次,警察到一亲戚家翻,据说去了近十辆车,四、五十人,几乎包围了整个小村。可当晚他们前脚走我后脚就到了这个亲戚家。真是有师父保护,有惊无险!一次,我听说孩子被抓了,就到一个公用电话处给亲戚(当时孩子就住在这个亲戚家)打了一个电话,亲戚说:“你快走,别来!”从孩子被绑架,亲戚家就被警察蹲坑监控了。后来,当我第二次去这个公用电话处时,主人和我说:你一走,就来了好几辆警车找你。

我家孩子当时上大学一年级,正放暑假,我们出走后,他被警察抓去非法拘禁十五天,过程中他们威逼恐吓、拳打脚踢折磨孩子,孩子一直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开学了,没人给他交学费,我们原来出借给别人的钱孩子也要不回来。也许前世我们欠人家的,现在还了。

二零零八年腊月,丈夫的弟媳去世了,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没人照顾。我儿子的大学实在上不下去了,就辍学了,在家附近找了个工厂开始干活,后来又转去给人卖东西,勉强维持生活。过程中,也锻炼了孩子的吃苦耐劳和自强自立的精神。与现在衣食无忧、娇生惯养的那些孩子相比,我家的孩子要成熟、懂事的多,这应该也是他在大法中的受益吧。

当时真是名利情全抛了。我和丈夫说:“你看,名、利、情说没就没了,它靠不住、带不走。只有修炼随身带着啊!”我们修炼的决心也更加坚定。过程中,我真真切切感受到法的威力和师父的加持。一次,有那么一天半的时间,我的脑子空空的,没有了时空的概念,感觉去了另外空间,炼功、发正念、干啥事都很静,那种静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我坚信师父一定会给我们安排能走的路。在蜗居一个月后,我俩开始出去给人打零工,一天我俩能挣五十元。外面用它维持生活,攒上一百、二百元了,就给爹娘买东西捎回去,这能让他们安心。那几年,我和丈夫不断遭邪恶迫害,婆婆(同修)担惊受怕,最后得了半身不遂,瘫痪在床,二零一一年去世。当时,我们不能回家尽孝,都是家人、孩子张罗的。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五,家家团圆,我俩也没买什么食品,丈夫说:“咱总得给师父供上个月饼吧!”我就给师父买来几个月饼。

在租住地住着也不安稳,旧势力制造各种假相,社区经常有人来查户口,要查身份证、户口本,在师父的保护下都有惊无险,总能智慧的应付过去。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人心返上来时,我俩就背师父的经文“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4],状态就好些,人心再返出来时就再背,“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 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5];“什么佛,什么道,什么神,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这样一定会成功有望的。”[6]有时会突然冒出自杀的念头,但知道师父不许弟子自杀,这事不能干,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们走过来了。

无论再难,我始终牢记自己的使命,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三件事不落。我也悟到,听师父的话是最安全的。当然不能求。我就配合当地同修做小册子、光碟等,面对面赠送给世人,一遍一遍、地毯式的铺真相,走了多少村庄、走了多少路无法计算。外出经常碰上听过我们讲真相的世人,当然人家认识我,我不记的人家。也有人问我:你怎么懂得这么多,你什么大学文凭?我说,我小学二年级文化。智慧都是师父给的,大法给的。当然也有很多时候做不好。

做证实法的事,我都是先发一念: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所到之处邪恶全灭!

一次和同修两人骑一辆电动车配合出去救人,在一乡间小路上,同修从后座上下来,给迎面来的一个骑三轮的男子送真相资料。“法轮功,别走!”那人拦住同修不让走。这时,我已骑出去十几米远,就又折回来。那男子迅速过来拔下我的电动车钥匙,并打电话报警。同修不让他打,他又说,“把你兜子(装资料的)留下。”同修也没给他。这时有路过的世人,一对是骑三轮路过的夫妇,一个是骑自行车路过的老人。我上前拦下他们,请他们帮忙说说情让那人放了我们。那人就把电动车钥匙扔到远处,又把我们的电动车推倒,我俩赶快骑车离开了。

二零一三年,随着师父正法的推進,同修们说可以回家了,家人也捎信叫我们回家,并且儿子要结婚了。二零一三年底,我和丈夫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最后坚定了一念:师父说了算,大法说了算,我们就该堂堂正正的回家。

元旦之前我们回到家中。到家后,我悟到我们要主动,我就先找村书记,告诉他我们回来了。请他来我家玩,我给他讲讲这些年我不回家是怎么回事。

二零一四年三月,当地派出所警察又找到我们,非法罚了我们三万元钱,没有任何手续和收据。我被所谓的“取保候审”。一年后解除。

我不恨这些警察,他们也是受害的可怜生命,在邪党的欺骗下无知的做了邪恶的帮凶!唉!时隔这些年了 ,我希望他们都明白真相,为自己及家人选择美好的未来!

当时是很艰难,但现在回头看看什么也不是。

得法前,我的腿上长了血管瘤,多方医治无效,医生建议把整条腿截肢。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学了大法,从此我的腿好了。谢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在外流离失所的五年多,可就这些年中,是我的身体状态最好的时候。每天精力充沛,走路轻飘飘的,特别在做好三件事的情况下,这种状态最明显。这五年多,我修去了名利情,身体上的脏东西也去掉了。当然,迫害是邪党和旧势力强加的,我们不承认,师父只是将计就计让我们在那种环境中修。现在回想那种殊胜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回家后这些年,我家事事都很顺,家庭和睦,生意兴隆,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给的,弟子叩拜谢师恩!!!

这就是我那几年的修炼经历。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猛击一掌〉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
[3]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博大〉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圆满功成〉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6]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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