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 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们学法小组有三位同修。将近十年间,我和乙同修常常为了一些事情发生争执。可是不管怎么争吵,绕来绕去,总能绕回到同一件事中。在这件事中,我认为乙同修冤枉了我,误解了我;而乙同修始终认为是我人品太差,她把我当作好朋友,而我却有负于她。她在难中,我却没有帮她。为此,我多次解释,她认为我是在辩解,在开脱自己,就更是生气。我们一次又一次的不欢而散。 一、找人心 起初,我不知道这是让我修什么,去什么心,我想到师父说:“越想解释心越重”[1]。我就想,我为什么要解释呢?我是什么心重呢?我只是找到了怕被人冤枉,不能受委屈、受侮辱。我想,通过这件事,师父是让我修出大忍之心吧,我还没达到受胯下之辱的境界。 师父说:“因为面对常人,各种常人的心都在干扰你。有的人你给他看好病了,他都不理解你,你给他看病时打下去多少坏东西,给他治到什么成度,当时不一定有明显的变化。可他心里就不高兴,都不感谢你,说不定还骂你骗他!就针对这些问题,让你的心在这个环境中去魔炼。”[2] 我心中装上了法,再遇到矛盾,我就可以做的好一点了。一段时间内,我可以平静的应对乙同修含沙射影的指责了。可是过了不久,矛盾又来了。同修说:“我就不愿意听你说话。你一说话,我心里就烦。”在学法小组,我在其他同修面前被指责,而我又是比她们修炼时间都长的老大法弟子,我面子上很是挂不住。我知道,这是在去我的爱面子心。 我同时向内找,乙同修为什么不愿意听我讲话呢?我是怎么说话的?都说了些啥?我时不时的在心里回放自己曾说过的话。我找到了自己在交流中有显示心,证实自我、表现自我的心,有在同修之上的心。 有时在具体问题上,我没有做到师父要求的:“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我不只教了你们大法,我的作风也是给你们留下来的,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而命令永远都不能!”[3] 对照师父的讲法,我明白了自己在说话的时候,常常强调自己的这个认识是对的,那个认识是对的,从而否定了同修在不同层次上的认识和对法的理解;我带有种种目地性,急于表达自己;或者在讲述某件事时,是为了抬高自己,证实自己,我只讲道理,缺乏善心,也没有注意讲话时的语气;有时在讨论问题时,不够冷静,也会造成彼此的言语冲突。我找到一点,就修去一点。 二、开始修善 乙同修说我不善,我又辩解。我从小到大,别人对我的评价是“善良、仁义”。我自己也是这样为人处世的。而且我又修炼了真、善、忍,怎么会不善呢?可是,我静下来开始思考:“什么是善?我是怎么修善的?乙同修看到我的不善是什么?” 师父说:“因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众生都苦,所以就发了一个愿望,要普度众生。”[2] 想到师父的这段讲法,我觉的自己好象一直没有这个意识,不知道怎么去修善,只是停留在常人对善的认识层次上。于是,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那么不同层次善的表现是什么呢?在日常的小事中,在起心动念中,我去体会什么是善,什么是“真善、纯善”,什么是“善念”。当我开始有意识的去修善的时候,我意识到,如果乙同修认为是我伤害了她,那我可能就是因为某种言行伤害了她。否则,她为什么会因为我而觉的痛苦呢? 我想起师父讲的法:“我在太原讲法传功时,有个学员五十多岁,老俩口来参加学习班。他们走在马路中间的时候,一辆轿车开的非常快,轿车的后视镜一下子就挂住老太太的衣服了。挂住之后把她拖出十多米远,“啪”一下摔在地上,车子开出去二十多米停住了。司机跳下车来之后还不高兴:啊,你走路不看。现在这个人就是这样,遇到问题首先推责任,怨不怨他都往外推。”[2] 我不就是这样的心理吗?“这事不赖我,当时情况是怎么样、怎么样的……”我就想,不管怨不怨我,我都应该先放下自我,关心乙同修怎么样了,去给乙同修道歉,而不是先推责任。认识到这一层法理后,我立即骑车去了乙同修家,真诚的向她道歉,希望以此减少因我而给乙同修带来的痛苦,同时和她交流了我对师父这段讲法的认识和理解。 回来后,我沿着这条线向内找,还有哪些不善的地方伤害过乙同修,伤害过其他的人。这一找,我才发现,原来我没有认识这个“善”的时候,我做了那么多不善的事情。 我还找到了自己有妒嫉心、争斗心。我悟到,有妒嫉心的恶者,怎么会有善呢?我找到了自己常常是用形成的观念衡量好坏,因此而看不上别人,甚至看不起别人。我有这样的心,怎么会对别人真正的善呢?那我平时说话的言语、举止、眼神怎么会有善呢?当和别人发生争吵时,是在争、在斗,能不伤及他人吗?我这些不好的心和表现,曾伤害了多少人?我心里对乙同修和曾被自己伤害过的人有一种深深的歉疚,我下决心修去这些不好的心。 三、修去求名的心 没过多久,矛盾又起。争执中,又回到了那件事上,我又和乙同修争辩起来。我在心里问自己:“到底在争什么?”“争名!”一个声音马上回答了我。我愕然了,“我在争名吗?”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点化我。那一瞬间,我垮掉了。是啊,我在争名,那么强烈的一颗争名的心!长久以来,我却没有发现它。 骑车回家的路上,我感觉自己象是被掏空了一样,有点虚脱的感觉。我的身体轻轻的,头脑有点恍惚,一天都是这样的感觉。我开始细细的回想,名,这是个什么东西? 在我现在的层次,我认为有求名的心在,就不能容忍别人对自己的误解,因此就要千般解释,以表现自己对,自己没有错,自己好。所以,就不能做到忍,更不会有韩信受辱于胯下的大忍之心;有求名的心在,也不能做到真善。在为自己而争的情况下,怎么会顾及对方的感受呢?怎么会是为了别人好呢? 因为是在求名,也就不会做到什么事都顺其自然,谁说我好说我坏,我都不在乎。我总是想给别人展现好的一面,掩盖不好的一面,害怕别人不认可自己,对自己有不好的评价。所以有的时候,即使是做了一些看上去是好事的事,却不一定是出于真心为了别人好,而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这个“名”。 我认识到求名的心就是私,是一颗自私的心。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不惜和同修争斗,根本没有顾及同修的感受。我离师父要求的相差甚远,师父说:“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2] 认识到这一层法理之后,我在平时的一思一念中,注意修去这个顽固的私心。我谨记师尊的开示:“执著于名,乃有为邪法,如名于世间则必口善心魔,惑众乱法。”[4] 四、认识无私、无我 乙同修还是不断的表达着她对我的不满,甚至几次赶我走,不想见到我,因为她家是我们小组的学法点。我没有离开。 师父说:“你们在座的有几个在突然间有人指着鼻子骂你时能够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几个面对别人的批评与指责心不动而找自己原因的?”[5] 我虽然没有离开,但是并没有达到坦然心不动的境界。我想乙同修赶我,那是因为我做的还不够好,对乙同修还不够好,我还没有修出强大的慈悲解体这个空间场中不好的因素。我不断的排除心中不好的念头,比如:对乙同修不满的念头;对乙同修不能理解的念头;觉的委屈的念头;心中郁闷等等负面的思维。我只是想着怎么样做,才算好好对待同修,对待他人呢? 可是,情况变的更加不好。乙同修说:“我要是修不好,你要负责的。”她几次三番的赶我走。我开始警觉了,我们是一个整体,有了不好的状况出现,同修修的好坏,我有责任吗?我该为这个整体负起怎样的责任?我能为这个整体做什么?我意识到,这里有邪恶的因素在起作用,在钻我们彼此还没有修去的人心的空子,在干扰破坏这个整体,想间隔我和同修,以破坏这个整体。 我开始发正念,清理自身的空间场,清理我们共同的空间场。我在学法小组提出这个问题,希望大家都想一想在这个整体中,我们每个人都起着怎样的作用?怎样使这个整体更好?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有心里过不去、很难受的时候。我很想退出来,彼此都安静的好好修修自己。可是,我一想到集体学法是师父给我们留下来的修炼形式,其中的内涵也许我还没有完全理解。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离开,那肯定是错的。那样,是邪恶高兴了。我没有维护好这个可以相互提醒、共同精進的环境,那不是在修炼上有漏吗?不是自己的能力太小吗? 有几天,我犹豫着要不要先退出一段时间,大家都冷静冷静,看看再说。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大家都在考场考试。我因为大部份题目不会做,就想提前退场不考了。醒来后,我知道是师父在点化我,目前的难关就是在考试啊!难道我不想考了吗?我定下心来,绝不能离开这个整体,而且还要维护好这个整体。于是我开始学法。我知道,只有学好法,才有出路,才会知道自己怎么走好以后的路。 有一天早晨,我一睁开眼,师父的法就自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心怀真善忍 修己利与民”[6]。那一刻,真象是师父把法灌注到了我的心田。可是,具体怎么做呢?从哪儿开始做起呢? 大法一步一步引领着我,让我看到了我的内心。我的内心并不开心,很难受。那么,乙同修呢?她的内心是什么感受?也许她比我还不开心,比我还难受吧?我一下子知道了,以前自己只是狭隘的关注了自己的感受,关注了自己的情绪。我并没有真正的去关注别人内心的感受,我又怎么能真正的理解别人呢?又怎么能真正的为别人好呢?这不就是为私、为我的体现吗? 我放下自我,开始慢慢去体会乙同修会是怎样的心情,怎样的感受。我想,我怎么做才是为她好呢?我怎么做才能为这个整体好呢? 师尊说:“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7] 慢慢的,我体会到了“无私无我,先他后我”[7]的部份内涵,法理一层一层的展开。师父让我看到了我心的容量太小了,应该加大容量了。这些矛盾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就是应该放下自我,配合整体,完成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这才是根本。 我骑车去了乙同修家,与她交流了我的认识,放下了长久以来不知道再如何和乙同修沟通的顾虑心。我打开心扉,扫除心中的阴霾,阳光進来了。乙同修也开心的笑了,她说:“我不恨你了。” 近十年间,我不断的想要修出大忍之心,却没有做到。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把那些人心去掉,真正放下自我,才会有大忍之心。那是自然而然达到的一种境界,不是强为的。那是生命洪大的宽容,不去看、不去计较,也不去执著别人的好与坏、对与错。只是心中怀有真、善、忍,同化真、善、忍。当我们能走出旧宇宙为私的属性,才能达到新宇宙无私、无我的标准,才会有大忍之心。 后记 文章写到这里,我本以为写完了,就想先放一放,然后再打字出来。然而就在这一天,我读到了一段故事,叫作《半桶“南零水”的传说》。故事中讲到,陆鸿渐是唐朝的一名隐士,善茶道,且了解水的特性。 有一天,陆鸿渐和朋友李季卿准备取扬子江的南零水泡茶。李季卿便命诚实、谨慎的军士提着水瓶,乘着小船,到南零深处取水。水取回来了,陆鸿渐用勺子舀着水说:“江水倒是江水,但不是南零水,好象是江岸边的水。”取水的军士说:“我划船深入,遇见的有上百人,我敢欺哄吗?” 陆鸿渐不言语,把水倒向盆里。倒了一半,停住,又用勺子舀水说:“从这往下才是南零水。”取水的军士顿时很吃惊,跪下说:“我从南零怀抱水瓶到江岸,因为船摇荡而洒去一半。我怕水少,就舀了江岸边的水把水瓶加满。这位处士的鉴别能力,真是神了,谁还敢隐瞒骗他呢?” 这个故事,好象触动了我心中的什么东西。我从新审视自己的内心,回放一直和乙同修辩解的那件事。我觉的自己的处事就象那个军士;而乙同修,就象那个陆鸿渐。她明白的一面也许能看到,我的思想就象是那个装了一半南零水和一半江岸边水的水桶。乙同修指出的是那不纯的、为私的“江岸边水”;而我辩解的是那“半桶南零水”。那么,我为什么不告诉她那“半桶江岸边水”的事实呢? 我深挖下去,还是那个求名的心在作怪,不愿面对自己的不足,甚至连一点的失误都不敢、也不愿面对,想在别人面前呈现那个光鲜的“完美”。因为那个求名的心是为私的,想要维护“自我”,保护“自我”。这个“我”想得到别人的赞许、认可,不想被识破。甚至想要达到以假乱真,代替“真我”主宰这个身体。 我的任何不纯净,怎么能欺瞒过师父呢?慈悲的师父正是借用了这件事,借助乙同修的嘴,把我那个为私的心暴露出来,让我认清它,从而修去它。 近十年的修炼中,我在师父的引领下,渐渐的修去了这些人心,本性也慢慢的显露出来,我才慢慢的看到了自己应有的本来面目。 叩谢师恩! 谢谢同修!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少辩〉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清醒〉 [4]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修者忌〉 [5]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6]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圆明〉 [7]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明慧网第十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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