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十月九日】修炼前我是个易暴、易怒、爱骂人、爱打架,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经常去单挑混混,让家人操心,现在想想都后怕。一天喝四回酒,整天晕晕乎乎的。因此身患多种疾病:胆囊炎、胃病、皮肤病、头痛、痔疮、肾也不好。药不离身,吃药也不好使。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我去老姑家,见她正在看师父的教功录像,她对我说:“炼法轮功可以修成大自在。”我说:“我啥也不信,就信酒。”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我老姑回娘家,带来了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音,让我放给我奶奶听。我说我就喝酒时有时间。于是我就边喝酒边给奶奶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开始我根本就听不见师父讲什么,只听见嗡嗡的声音,耳朵好象有一层膜挡着似的。有一天正在给奶奶放师父的录音,这层膜突然被揭掉了,师父洪亮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来,我好象被醍醐灌顶一样,一下子被师父讲的法吸引住了。 我虽然个性不好但是喜欢听真话,觉的师父讲的都是真话,特别爱听。师父讲的我听后精神振奋,被师父的法理折服了。师父还说修炼人不能喝酒,我立即就把喝了十八年的酒戒了。 酒戒掉之后师父马上就给我净化身体,我就觉的头晕目眩,整个身体酸软无力,非常难受,稍稍一动就难受得不行。虽然身体难受但心里高兴,我知道了这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师父管我了!三天后我一身轻松,从此以后我更加信师信法了。 以前的我就象行驶在茫茫的大海中的一叶小舟,“不知航向 没有港湾”[1]。也就是没有人生的目标,不知为何而活,活得没有意思。现在我有师父了,大法师父是来度人的,我要跟师父回家,从此坚定的走在返本归真的修炼路上。首先去掉了诸多不良习惯,因为师父让我们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为他人着想的人。明白这些心里真的很快乐。每天都有人来我家说也要炼功,不久我们每天就有六、七十人一起集体炼功了。炼功时把耀眼的大横幅打开,大法书摆上,场面很是壮观,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真幸福!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这只是法轮功在我家周围发展的情况,后来得知,自一九九二年师父开始洪传大法,到一九九九年仅仅七年全国公开出来炼功的人数已经多达七千万左右,还有很多在家炼的,加在一起就有上亿人在修炼法轮大法! 可就在我满怀喜悦感恩师父和大法给我带来的幸福时,中共邪恶党魁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发动了史无前例的、最流氓至极的、最恶毒的、最惨无人道的对大法与大法徒的迫害。 炼功点被勒令取消,我与十几位大法弟子被抓進当地派出所,警察凶恶的问谁是炼法轮功的?我立即把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大声说:“我是。”我心里想在大法中我受益良多,如果不是大法我也许已不在人世了,今天终于可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了,太值得了!恶警走到我跟前“啪!”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又踢了我一脚。然后他就让我写不再炼法轮功的所谓“保证书”。我说:“我不会写,我不识字。”警察说帮我写。我说;“那你就写‘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教’。”于是他们把我的事登到报纸上,说我是顽固分子。 因为不配合他们,他们就将我关進当地的拘留所,拘留30天。这是我第一次被拘留。 之后,我被三次非法拘留、两次劳教,妻子(同修)被四次拘留,一次被非法关押在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迫害三年。 在这期间发生一件神奇的事:有一个犯罪嫌疑犯让我给他拔胡子,我让他躺在我腿上,他刚一躺下就象被电到一样,“嗖”的一下就起来了问我是干嘛的?我说:“炼法轮功的。”他说:“法轮功是正法。”我问:“你咋知道的?”他说他身上有附体。大法弟子都有师父保护,邪灵害怕,侵害不了。 有时我们夫妻俩同时被抓,家中只剩下年迈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学校不让孩子们上学,即使去了学校,也遭受同学们的排挤,有些学生甚至往孩子们脸上吐口水。我那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大女儿就承担起照顾整个家的重任,委屈了孩子。 想起以前我经常发混,随心所欲不计后果的发泄情绪,暴跳如雷的骂家人是家常便饭,做了许多让自己后悔的事,家人都怕我,让妻儿受了不少罪,真是对不起他们。修炼后我只想按照大法的标准做个好人,做个更好的人。以前我那么混没人管,现在我变好了,邪党不但不让我做好人,还把我抓起来关押,孩子也跟着受罪,这是哪家的道理! 那时我的三个孩子都很小,大女儿十一、二岁,二女儿十来岁,儿子七、八岁。只要一有风吹草动,警察就开着警车到我家骚扰。有时我的孩子们跟小朋友们在院外玩时他们就来了,懂事的大女儿就慌慌张张的跑回家告诉我们:“警察来了!”邪党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对幼小的孩子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有一次我因传经文被抓,因为他们只发现了一份,就问我你一共传多少份,我说就这一份。他们恶狠狠的喊:“拿电棍来!”我最怕电棍了,但心想再怕也不能屈服,然后抖擞精神义正词严地说:“我说就这一份,一嘴不能拉俩舌头,你们拿枪来,不就是死吗?”接下来他们又把我关進了拘留所。这是我第二次被拘留,在拘留所里呆了二十九天,直接被送去劳教了。在劳教所,我认识了许多同修。 刚关進劳教所就被一犯人照头上打了一下 ,打得我愣头愣脑。接着就被罚坐板。那天是八月二十五日,天气已经转冷了,狱警就叫我们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有一个叫高亚国的普通犯人往大法弟子Z的手指甲里钉牙签,往拖鞋里钉牙签,不让Z同修坐着,总那么站着,他就这么折磨大法弟子。我一看也太不象话了,有一天我向高亚国走过去想与他理论,而他想在大队长面前表现一下,我还没走到他跟前,他就对我说:“挺大岁数了炼什么法轮功!”我说:“我要不是炼法轮功,我進这里都是便宜的,我在我们地区不是棍,但是筷子粗的棍我真不爱撅,啥是棍,不就是脑瓜反应的快吗?就往死整他,反正我也活够了,还能拉个垫背的!”那个在场的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队长刘国华一听害怕了,赶紧说:“别让某某某转化彻底了,就让他信点也行。”因为他知道只要我在大法中,他就不会有危险,一旦我被逼降为常人,凭我天不怕地不怕、不怕死的秉性,他的人身安全就没保证了。 看来他们什么都知道,只是在利益的驱使下,干着出卖良心的事,真可怜! 我们被转化后S同修与我们交流说转化是不对的,说了很多(由于时间长了我记不清当时S具体是怎么说的了),我们认为他说的有道理,就集体将否定转化的声明交给迫害我们的狱警。哇!六十多人集体反弹,这让他们很震惊也很害怕。就将我们都转到一楼严管科,大铁门一关就面临着无期。以前就有这样的,加各种刑期不等。面对无期的迫害,我开始思念我的孩子们,深深的思念他们,太想他们了,无论睁眼还是闭眼,孩子们的音容笑貌就浮现在我的眼前,无法控制,就一把将旁边的Z同修抱在怀里,紧紧的抱在怀里,就好似将我的孩子们抱在怀里一样,紧紧的抱着。 由于反弹遭到他们新一轮的迫害,我第一个被提审,因为我不识字,他们企图拿我当突破口。提审我的有胡院长、管教科的科长(专管打人的)、还有生活科的科长,我当时感觉好像空气都凝固一样,气氛非常紧张。 胡院长凶恶的怒吼着:“某某某你如实招来,谁是头?谁带头写的反弹书?谁给你写的反弹书?”我心想这里不比外边,在外边至少还可以躲一下,这里无处躲藏,他们可以肆意的折磨我们,在这里我们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他们宰割,我决不能让同修陷入如此困境。我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他说听真话。我说:“没有头,要说有头,人人都是头,谁写的并不重要,关键是我让他写的。谁也不愿担×教那个名,咋面对社会呀?跟谁邪呀?你有证据吗?共产党不就讲认真吗?不就讲证据吗?你有证据吗?”我就告诉胡院长法轮功不是×教。他气得直拍桌子,叫嚣着:“你还敢说不是×教,你看这里有狼牙棒、电棍、小号、打死还有两个名额。”这时生活科长说:“你可别把胡院长气着了,胡院长可有心脏病。”我说:“我不是气他,这是真话,胡院长不就爱听真话吗?”这时胡院长手机响了,他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管教科长(专管打人的)手机也响了,他也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我和生活科长,于是我对他说:“我看你是个好人,你可别跟他们学,法轮功真的不是×教。”我看得出来,他对我很佩服。就这样,看似对我的一场疯狂迫害顷刻之间被师父化为乌有。这真的象师父说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2]这真是“弟子正念足,师有回天力”[3]。 被非法关押期间,劳教所经常会举行一些比赛,各种类型的比赛都有,但无论哪种比赛,大法弟子都能拿第一。有一次狱警叫大法弟子打掉一个水泥桩子,谁也打不动因为水泥里面有钢筋。我想用自己的行动证实大法的超常,结果就真的将它打掉了。 由于我们的坚定,一顿饭只给每人一个窝头。我是一农民,以土地为生,一年四季该干什么都懂,现在被关在这里没有自由,看看荒废的时间,荒废的土地真急呀。我天生就爱说话,由于闹心就更爱说。每每这时H同修就对我说:“别说了,我教你背法吧。”于是我就开始跟着他背《洪吟》。因为我不识字没看过书,只听师父讲法录音,这一背法感觉真好!以前老姑说炼法轮功可以修成大自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个啥感觉,就在我跟同修背法后慈悲的师父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大自在”,那种感觉真美妙,用人的语言没法形容。 劳教所要求穿统一服装,还都必须配合,但遭Y同修拒绝。狱警他们立即将Y同修拉到门口毒打。H同修站出来说:“不准打人!”他们又打H同修,就这样两位同修被他们带走了。Y同修被送進严管科,H同修被关進小号。我们都很担心两位同修,因为狱警们真的很邪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于是我们决定集体绝食营救两位同修。 绝食后我首先被提审,他们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要求来言去语,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让大法弟子说话,我们没有任何权利。他们凶恶的说:“你以为这是你家呀,你要来言去语”。我说:“那你们就把我整死吧。”他们只好妥协。我说:“我们的同修被你们带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饭谁能咽得下?我的那两位同修都是好人,共产党谁不整,用着你给你树立雷锋榜样,你功劳再大也没刘少奇、彭德怀大吧,共产党不照样把他们先丑化后打倒再整死!我就替这两位同修说句公道话,这饭我吃不下去。”我接着说:“共产党没有资格评论法轮功是好还是坏,共产党是无神论,所有的信仰都是有神论,无神咋评论神的好坏?就象抽烟一样,不会抽烟咋说烟好抽不好抽?不会喝酒的咋说酒好喝不好喝?” 我说完,他们就把我送回去了。 只要你不转化他们就变着法儿的整治你,如,上厕所是人的最基本权利,他们却在门口写上:“早转化 晚转化 早晚都得转化”。只要你上厕所就得念,否则不让你上厕所。L同修是一个瘦小的人,平时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我经常说他。可是就只有他拒绝读那几句话。恶警们就疯狂的打他,有时他被打得昏死过去,他们就用凉水将穿着厚棉衣的L浇醒,有时将L扒光衣服用多根电棍电他,就连小便处都不放过,多邪恶!因为一两根电棍对同修不起作用,电流往回倒,我看他们不仅邪恶还糊涂,在利益的驱使下他们把最基本的良知都泯灭了,真的可悲! 看见L同修如此的坚定,让我肃然起敬,想起了刚進来的那一幕。那时我站在第一位,他在第二位,狱警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没反应过来,就说:“在这里没炼呀!”当问到L时他坚定地说:“炼!”他们就疯狂的打他。我这才明白狱警说的是啥意思。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负责给同修们理发,在给L同修理发时经常看见他颈部是旧伤未愈新伤又起,新伤旧伤经常重叠在一起,这样一个瘦小的人竟有如此坚定的意志,真了不起!也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哪,看来邪恶再怎么疯狂的迫害也无法撼动大法徒对师对法坚如磐石的心,他们的所为所行一切也只是徒劳枉然。 到接见日了,妻子和我老姑来看我。由于我不转化不让见她们,那天刮着小北风很冷,我在楼上隔着玻璃看着她们,寒风中瘦弱的妻子在冷清的院子里更显得茫然无助,不觉中一股凄凉、酸楚掠上心头。我的家中上有三位老人,下有三个孩子,一大家子事还有地和果园等诸多的事统统都落在妻子柔弱的双肩上,现在我关在这里半点分担不了,心里急呀,目送她们离去,心中真不是滋味。当我转过身往回走时脑中显现出:“真善忍”是高层次中法理,不是常人准则。这时我就有些妥协了,因为我理解错了。第二天丁队长找我谈话说:“昨天你媳妇和你老姑来了,你老姑看起来还行,你媳妇面黄肌瘦的,听说你家里还有八百棵枣树,你还在这里坚定啥呀,写个保证我给你弄个特困出去得了。”我说:“我不会写字。”他说他帮我写。我说:“那你不能写‘×教’两字,你写那两字我就不签字。”他说:“你就不爱听‘×教’两字。”我说:“对,就不要听那两字。”他说:“那就不给你写那两个字。”他到底写没写那两个字,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不识字,就这样我被转到楼上去了。 到了楼上我脑袋迷迷糊糊的,而在楼下背法时脑袋非常清凉,我知道自己错了。没事闲蹓跶时,看见八个犯人折磨一个大法弟子,他们说一个星期没让这个大法弟子睡觉了,还嫌这个大法弟子不笑。我说:“你们要是真的为他好,就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一个星期没睡觉了他能笑得出来吗?” 我只是为大法弟子说句公道话,就被他们上报到一个大队长那里去了。就这样我被关到司访那去了。他是一个被劳教八回的人,他不但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反而为荣的用这个来压制我,就连上厕所都得向他汇报。我哪肯听他,我说连这个你都管,你管得真宽,咱俩单掐也行,上队长那去也行,咋的都行,反正这个不能听你的。他只好作罢。我在这里待了二十几天。在蹓跶时碰到丁队长,他就把我放回大班,但他并没有兑现他的承诺把我放了,而是待了九个月我才回家,看来他们真的不讲诚信。 一次我们夫妻同时被抓,这时正是秋收时节,对一个农民来讲是最关键时刻,一年的收成就在此时,大枣刚收了一半,即使我们夫妻都在家都忙不过来,现在都被关在这里,我的收成怎么办?大铁门一关,一股热血涌上头顶,非常着急,就在这时“悠悠万事过眼烟云 迷住常人心 茫茫天地为何而生 难倒众生智”[4],瞬间头上的血就下来了,真是大法的神奇无处不在。 其实我关在里面不知道,城里的同修得知我家的事之后,主动帮忙,年老的年少的来了很多,干起活来勤勤恳恳,而且还不吃饭,令我家的邻居好生羡慕,也想雇这样的人给他干活。 回家后看到被收的好好的大枣,真是万分感慨,大法造就的生命就是不一样! 一天夜里正在我们一家人熟睡之际,突然间闯進一群警察,把我们从睡梦中惊醒,一進屋就如狼似虎的翻箱倒柜,甚至连房屋顶棚都翻到了,房土哗哗往下掉,三个孩子吓的神情紧张的偎缩在一起。恶警们看在眼里却没有半点怜悯之心,依然乱翻一气。看到他们肆意妄为,怨恨他们的心一下就起来了,只恨自己无力保护自己的家人。 因为那时没学法,就没有法的力量,就知道大法好,也不知道怎么去修。他们找到一些大法资料,认为找到了证据就质问我这些资料是什么,我说:“我不知道,我不识字。”他们就质问我妻子,并要带走她,扬言要劳教。我一想马三家就是人间地狱,不是人去的地方,我很担心妻子的人身安全,再说三个老人也需要她,三个年幼的孩子更离不开她,想到这些就对他们说:“我可以替她吗?”他们说可以,就这样我被他们带走了。 这是我第三次被拘留,之后又直接被劳教了,刑期为三年。可没过多久他们还是把妻子也抓走了,送進马三家迫害三年,家中只剩下老人和孩子。 一天那个生活科长找到我说:“你家多困难哪,孩子还那么小,即使一分钱不花我也把你整出去。”从那以后他就真的帮我往外办。快过年时,那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刘国华找到我,把他手机递给我,让我给家里打电话,说只要两千元钱就放我回家。我拒绝了。在我那么困难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他的眼里就只有钱了。 在劳教所里待了十六个月解教回家了。一到家满目凄凉,房子摇摇欲坠像是马上就要倒塌了一样。因为这些年我和妻子多次被抓,无数次被骚扰,根本就没有时间照看家,家徒四壁真的很凄凉,没有了往日的生机。我和妻子都能干,在农村只要肯干日子就好过。我修炼后大法遭迫害前我家的日子真的很红火,令人羡慕。我只是修心向善要做个好人,却被迫害到如此凄惨的地步,这个国家怎么了?我实在无法理解。 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以前日子好令人羡慕,现在只因为自己的信仰就被迫害到如此地步,怕别人误解给大法抹黑,于是就决定从修缮房子开始,好好干,一切从头再来。 在这期间银行行长找到我(据他说是在报纸上看到我的消息才知道我的),主动给我贷款一百万,让我发展畜牧业(养羊),我看懂他的目地并不单纯的是支援我,而是想从中捞取资本。我虽然看穿了他的心,要是在以前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我也知道这是个发大财的好机会。因为养羊真的很赚钱,按当时前景计算能挣一千万,这我都知道。可是我现在修炼了,我问自己:是听师父的教诲还是要抓住这次发财的机会?经过思考后我断然的拒绝了他。他不解,说我“不识好歹”。 一次我和儿子给果树浇水,一位村里的人路过,以讥讽的语气说:“这几年你们经常被抓,得损失一所北京的房子。”是啊!这都是邪党干的。孩子们逐渐长大需要钱,一大家子也需要照顾,都需要钱,于是决定去卖水果。每天起早贪黑的赚钱,几乎没时间学法炼功。有一天卖完水果回家,已经很累了,筋疲力尽了,可是一听说女儿们要去山上玩,担心女儿们的安全又陪她们上了山。 由于疲劳过度,加上不学法不炼功,回家后我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我想大家都知道我炼功,这不给大法抹黑了吗?于是决定打坐,我的腿太硬了因为从来没盘过腿,硬扳上之后疼的冒汗,那我也硬坚持了八十分钟,没想到腰真的好了! 因为我非常嗜睡,经常是一边开车一边睡觉,五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可是每次遇到危险时都能及时睁开眼睛,都能及时避开危险,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一路有师父保护真的很幸福! 我庆幸自己找到了这么好的师父,不管前面再有多少危难险阻,我都会紧紧的跟随师父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最初家园。 我虽然不识字但求道心切, 慈悲伟大的师父见我一心向佛,就给我安排了一个学法小组。现在我能读《转法轮》了。通过学法我知道了怨恨警察是错的,他们也是等救的生命。师父讲过:“佛看众生都苦。耶稣也讲你不但要爱你的朋友,还要爱你的敌人。因为他们慈悲众生,所以他才救度世人。那么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在个人修炼中你要不能爱曾经在常人中反对你的人你就成不了佛。确实是这个道理,因为修炼人要慈悲。慈悲也就是把常人一切恩恩怨怨都放下了,不执著于常人的一切,不求常人这个名呀、利呀,要放下人心,修炼中会把常人中的一切都看淡,所以就能跳的出来。”[5] 深入学法,我发现思想中坏的物质去掉很多,每天都沐浴在大法中感到很踏实。师父说:“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6]我看到了师父急迫的心,我要按照师父的话去做,兑现自己的使命,才不负师恩。现在我虽然年过花甲,但身体依然硬朗,有用不完的力气。每天去市场给人理发,倒不是为了赚钱,因为我不缺钱,孩子们经常给我钱,是为了讲真相救人。 孩子们都长大了,不但乖巧懂事而且还都能赚钱,现在我们老俩口花的用的都由他们负责,儿子怕我冬天冷还给我买了一个带篷的小车,这样我去市场就更方便了。其实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孩子们,因为自己能力有限,前前后后又被迫害那么多年,让他们担惊受怕,总觉的亏欠他们。现在好了,他们都被师父安排得好好的。真的是师父给他们安排的。 这辈子能幸遇如此高德大法,此生无憾!希望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能够精進再精進,“圆满飞升 同回天堂”[7]。 感恩师尊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驶向神指的岸〉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大法破迷〉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一》〈美国第一次讲法〉 [6]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同化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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