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1] (一)在新收监区给大队长讲真相 二零零二年初,我市大法弟子遭受很严重的迫害,大概有五、六十人遭绑架,后来被非法判刑的同修有二十多人,我被非法判刑七年。在被迫害中,我不断的发正念,讲真相。我不配合恶警,不说出任何同修。我也不怨恨说出我的同修。我知道在邪恶疯狂的迫害下,没有强大的正念,很难走好证实法的路。我虽然没有完全否定迫害,但在对我的酷刑迫害中,我感觉到了师父对我的保护。我靠着师父的加持,凭着正念,减轻了邪恶对我的迫害。那些听了真相的警察,没有参与对我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们被送到省女子监狱。去之前,有同修给我们送進来了袖珍版的《转法轮》,我们机智的把《转法轮》带進了监狱。我们二十多人被警察们隔离开,各监区大队长、副大队带男警察强制“转化”我们。 我被两个大队长、一个年轻的男警察带到一个办公室,我默默的发着正念。一進屋,副大队长就厉声喊我,强迫我蹲下,她问我法轮功怎么好?还问了一些事情。她问我什么,我都不回答,就是在心里发正念。她拿起竹条子抽我,我就发正念让她放下竹条子,她就真的放下了。可是我一松懈,她就又把竹条子举起来。 当时,我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我不明白为什么发抖,我的怕心并不重(后来我才明白,那是个充满邪恶因素的黑窝。特别是那几天,她们要把我们二十多人所谓的“转化”,所以邪恶因素加大力量迫害我们这些同修)。副大队长看看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病,是不是有心脏病。我说:“我修炼之前,全身都是病。” 晚上,她们早早把我送回了新收监区。那一晚,有很多同修身上带着伤,很晚才回来,还有没回来的。第二天,我们又各自被带走。我还是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发正念。大队长始终没打我一下,只是偶尔说两句话。那个男警察也只是看着我,也没动一下手。只有副大队长一直问我话,和我说一些负面的话。我一直不吱声,就是发正念,她气的偶尔举起东西打我两下。 第三天下午五点了,副大队长说:“你这功炼的一问三不知。行,你给我炼下去。你不炼,我都不高兴。”说完她就走了,那个男警察也走了,就剩我和大队长了。大队长出去了,回来时,给我带了她给我买的饭菜,是大米饭和西红柿炒鸡蛋、炖鸡肉,让我在这吃完饭再回去。 我一边吃,一边和大队长聊天,我说法轮功是佛法修炼,大法弟子为什么被迫害还出来讲真相。大队长惊讶的说:“你这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副大队长问你,你不吱声呢?”我回答道:“因为她不是想了解法轮功,而是要抓我说话的漏洞,想‘转化’我。”大队长听后,看着我笑了。吃完饭,大队长把我早早送回了新收监区。 (二)坚持发正念,坚持不转化 新收监区大队长、副大队长都很邪恶。把我们的头剃的象狗啃的似的,非常难看。让我们背监规,我是第一个,我不背,大队长就狠狠的打我嘴巴子。我顶住了邪恶的迫害,后面的同修就都避过去了。白天,让我们在太阳下暴晒、走步。晚上,我们铺一个被子睡在地上。 有一天,监狱“六一零”大队长过来看到了我,就把我叫到办公室聊天,我站在那和她说话。这时,九监区严管队大队长進来了,看我站着和大队长说话,就厉声呵斥我,让我蹲下。我没理她,只是默默的发正念。她看着我说:“年龄不大,还挺有个性。” 在新收监区呆了一个月,把我们分到了各个监区,我被分到九监区严管队,当时监区里有近二十多名同修。大队长在大会上公开叫嚣:“要把法轮功在九监区铲除。”早上,我们要随着她们到车间,没“转化”的人坐在小板凳上,其余的人都在干活。我们被罚蹲一天,我蹲了一会儿,就坐在了地上。看着我的刑事犯人对我很好,帮我看着,警察过来了,她们告诉我,我就起来。 有一天,大队长把我叫去,问我:“插播电视是破坏公共设施,这样做对吗?”我问她:“什么是对?什么是不对?如果你开车的时候,前面是悬崖,但你不知道。你再往前跑就得掉下去,有生命危险。如果一个人拿钉子把你的车胎扎坏了,他损坏了你的车,却救了你的命。你说他对不对?”她一愣,说:“你挺顽固啊!” 每天,我们坐在车间能看到警察上班。大队长个头不高,大约一米五多点,脖子总是梗梗的,身上有一种霸道嚣张的气焰。她一来,大家就把头低下。我想起了师父说的:“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2]每天大队长一来,我就正视她的眼睛,发正念。 天渐渐冷了,她们让我们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出去冻着。我们排着队来回走步,我边走边发正念,低头看着地上,残缺不全的地上的图案都是奇形怪状的鬼脸和怪物。我们在外面冻了三个月左右。那些在高压迫害下“转化”的同修,看到我们坚定的信念后,有一天大家集体声明从新走回修炼。她们的声明对大队长是一个重重的打击,全监狱都以她为“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楷模。这回她可失败了,听说她因此落泪了。我们也结束了在外面的被迫害,進到了屋里。 (三)被关小号也不妥协 二零零三年过完年,我们住的地方维修,所有的人都搬到了车间去住,监区也换了大队长。我们一直没“转化”的人在车间二楼监舍里坐在地上,隔着栅栏外面就是车间,一楼也是车间和办公室。从新修炼的同修在车间干活(织布),有一天,她们也不想干活了,所以在早上开工时,她们都不出去干活,也和我们一起坐在地上。 上午,大队长带着女警察还有一些男警察过来,往车间里拽同修,边拽边打,我们上去阻止。有一部份同修被他们强行带了出去,有的直接从楼梯拽到楼下,头撞击在楼梯上“咚咚”的响。过了一会儿,她们把我当作组织者关進了小号。一个警察带我去小号的路上,我给她讲真相,希望她能善待大法弟子。 小号是地下室里间壁出的几个小房间,狭小的屋子里没有窗户,铁栏杆围着一块铺板,上面定着两个铁环,外面是一个长走廊。她们把我背铐在小号的铺板上。过了一会儿,有两位同修被带進来。一位是“转化”过的同修,她们把我俩背靠背铐在一起,另一位同修胳膊短,被单独铐在铺板上。她因为胳膊短,被抻的很疼(也有她有怕心的因素)。我趁上厕所的时候,和警察说把我俩铐一起,这样我可以背着她,能减轻她的痛苦,警察答应了。这时,小号大队长(一直很邪恶)進来,把警察一顿骂,还把我和原来的同修铐在一起,并且把我的袜子扒下来,给我直接戴上了死刑犯的铁镣子。因为没有袜子隔凉,我的皮肤直接接触铁环(东北三月份天还很冷)。我出去的时候,脚肿的穿不了鞋。我们晚上睡觉时背铐也不给摘掉,我们不能正常睡觉,只能侧躺、蜷曲着,每天都很痛苦。 那两位同修有点动摇,跟我说:“咱们干活也可以,方便救人。”同修干活和犯人不一样,没有任务,干多少都行。我当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我想了一下,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现在大家都因为不干活在那坐着。我们因此被关小号,关在这里就是迫害中的迫害。如果我们同意干活,就属于妥协,那就给外面的同修起负作用。”她们没吱声。 看着我的警察、犯人都穿着棉袄、棉裤、棉军大衣,却让我穿着绒衣、绒裤冻着我,我当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跟师父说:“师父,请您给我指条路,我一定走下去。”第二天,一位原来是刑事犯、后来得法的同修被关了進来。这位同修长期反迫害,经常在小号里被关押。她一進来,我就知道了我应该不配合恶警,应该反迫害。 我问她为什么把她关進来?她说:“就因为说了一句话。”她因为长期反迫害被关小号,身体弱,穿着棉袄棉裤也冻的哆嗦,我就扭转身体,尽量靠过去给她点温暖(因为我们还是背铐在铺板上,动不了)。后来看着我们的犯人偷偷给她拿来了绒衣绒裤穿在里面(因为她是老犯人,在里面呆了十五、六年了),还给她偷偷拿馒头吃,因为小号里每天喝的是苞米面水。 这个同修好些了,我就自己管自己了。因为那里太冷了,我每天就是背法、发正念。晚上经常被冻醒,冻醒了,我就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3]大概到二十四天左右,因为“非典”,小号不能留人,把我们放了出去。 (四)给大家读法 出去后,我把藏起来的《转法轮》拿了出来。我从小到大没练会写连笔字,所以我写字一笔一划,我抄的法同修们都愿意看。也因为我近视,所以可以躲在被窝里近距离抄法。《转法轮》我们抄了几套,我们就传着学。同修们能学到法了,环境也宽松了一些。 看着我们的犯人头也帮着我,犯人头是个杀人犯,也是监区的大犯人。在监狱里,有的大犯人比小警察都权力大,这个犯人头白天看着我们。不出工干活的部份大法弟子一起坐在地上,她坐在最后面,让我坐她前面,其他同修坐我前面,我给大家读法。大犯人帮我们看着其他人,有人来了,她就用脚尖踢我一下,我就停下来。 有一次,她没注意,被一个经常监视我们的“特务”犯人发现我在给大家读法,她去报告给警察。警察带着犯人过来抢我手里的抄有法的纸张,我紧紧握在手心里。在争抢的过程中,我快速把我身上其他抄有法的纸张转移到别的同修那里。她们把我带到办公室,我趁她们不注意,把手心里的纸片塞到了安全的地方。 到办公室后,她们让犯人头掰我的手,我迅速把手心对嘴一塞,误导她们,她们以为被我塞到嘴里咽了下去。大队长气的够呛,让犯人头把我弄到外面挂起来冻着。犯人头上来打了我两个嘴巴子。她和大队长说:“我打她了,让她回去吧。”大队长看看我,没吱声。就这样,犯人头把我带回了监舍。在回来的路上,她和我解释说:“我不打你两下,你就躲不过三九天在外面上大挂挨冻。” (五)讲真相,智慧的阻止包夹行恶 二零零三年秋天,我开始写申诉状。因为我上学时学过一点法律知识,所以写起来很轻松。我写完了,再帮助同修写。我们在上面写,下面车间有个刑事犯做梦,梦到孙悟空打妖精。我明白了,在人这面我们在证实法,在另外空间就是正邪大战。 我们在车间的水泥地上坐了九个月。期间,有一段时间还饿我们。后来我们搬回宿舍楼住,她们安排每个大法弟子都有四个犯人监控,人称“五联保”。其中有一个是贴身监控,就是除了晚上睡觉,其它时间都在一起。警察用扣分要挟犯人迫害大法弟子,分数直接影响她们的减刑,甚至用多得分引诱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我不服从管理,不出工,不干活。大队长把脾气不好、不服从管理的两个犯人放到我身边来,她的目地是想让她们管制我,让我们发生矛盾,其实是旧势力想利用众生对大法弟子犯罪,从而淘汰她们。 我觉的到我身边的犯人,都是和我有缘的人。我都是先和她们讲:“我是因为修炼法轮功進来的,所以肯定要修,要炼。你们管我,对你们不好,我也不会听你们的,我理解你们也是被逼无奈。所以,你们得听我的,咱们得配合好,你才能不丢分。就是干部不在时,不许管我(规定法轮功不许走动,不许互相说话等等);干部在,你假装管我,但我不能听你的。否则,一看你管我好使,她们就更要挟你了。看你管我了,我不听你的,她们也不能为难你。”她们和我配合的很好,也没有因为我而丢分。这样,她们就更听我的了,对大法也有了正念。 因为修大法,使我更有智慧,能理智、智慧的处理问题。我也没间断抄法。其中的一个贴身“包夹”,在大队长眼里是非常难管的犯人,她在减最后一次刑后就要出监了。大队长想找她别扭,把她安排在我身边,我也同样和她讲清楚道理。有一次,我抄法被举报,她和联保四人被叫到办公室。進去前,这个贴身“包夹”对三个连保说:“让我一个人说。” 最后不但没处理我们,反而把那个告状的“特务”给罚了。贴身“包夹”指着自己的眼睛对我说:“姐,你知道这是啥吗?是摄像头,专摄犯人、干部违纪的。”她们進办公室后,她据理力争,然后把告状的犯人违反监规纪律的事说了出来。所以没罚我们,反而把那个“特务”一顿罚。 (六)打人的警察被处理查看 二零零四年夏的一天,监区来了一个年轻警察,尽显流氓匪气,总是找茬欺负大法弟子。有一天我正在抄法,她走过来,我没有发现,所以没来的及收起来,被她发现了。她从我手里把抄有法的纸张抢去,我往回夺的时候碰到了她的右肩。她气急败坏的喊我“袭警”,我大声说:“我是拿回你抢我的东西,不要给我扣帽子!”她把我拽到二楼办公室,关上门打我嘴巴子。我把门拽开,大喊:“警察打人了!法轮大法好!”她急忙把门关上并锁上,把警察服脱了下来,又过来打我。我坐在地上,把腿盘上,不断的高喊:“法轮大法好!” 一会儿,大队长带着警察上来敲门。進来后,让她把警察服穿好。大队长对我说:“你不要喊了,你还是大法弟子呢!”我说:“大法弟子怎么了?被迫害不能喊吗?我不喊,你能知道警察在打我吗?” 她们把我拽到楼下办公室。進屋后,大队长和我说:“警察管你是应该的,谁让你在那抄法。”我回答:“她管我怎么是应该的?大法师父告诉我不管在哪,都得修炼,我抄法没有错。那么多违反监规纪律的她不管,我们这些好人她为什么要管?”我一直发着正念。大队长又说:“那我替警察给你赔礼道歉。”我说:“大队长,如果她是第一次和大法弟子发生矛盾,我们也可能有错。但不是这样,她一再找茬打大法弟子。她今天做错了,你替她道歉;明天她杀人了,你能替她蹲监狱吗?” 大队长一看说服不了我,就开始给我念文章,我闭上眼睛发正念。副大队长对我说:“你没有礼貌,不尊重大队长啊!大队长给你念文章,你却闭着眼睛。”我说:“你们对我们连法律都不讲,谈何尊重。”她们听了,不再吱声,都出去了。几天后,同修们配合写了上告信,投進了监狱长信箱。行恶的警察被摘警衔三个月,处理查看。 (七)再次解体迫害 二零零五年,监区让一个死刑犯来管我们。她为了多得分减刑,不让我们闭眼睛,不许我们互相说话,不许我们互相走动,表现的非常邪恶。看到这种情况,我想到师父讲过:“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所以我不听她的。我闭着眼睛发正念,大犯人过来呵斥我,让我睁开眼睛,我不配合她,她就让我身边的联保拿针扎我,联保不扎(联保隔一段时间就换,到我身边的都是不太好管理的,我和她们聊过后,全都和我配合的很好),她就把我们俩弄到了办公室门口。 我把腿盘起来,坐在了凳子上。她们让看着我的“联保”把我坐的凳子撤掉,联保过来跟我说:“她们让我扎你,我不能扎。但如果凳子我再不撤,她们就得扣我的分了。”我回答她说:“我能理解,我不能配合她们,你们也尽量不配合她们。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怎么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联保把我的凳子撤掉后,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她们又拿来一桶凉水,从头上浇了下来。当时是冬天,我的棉袄棉裤都湿透了。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她们把我抬到一楼办公室,对我软硬兼施,我都不动心。她们说要把我关到“小号”去,我并不害怕,我说:“正好,進了小号可以见到狱长。我要把这些事都好好和狱长说说。”说完,我就闭眼发正念,她们也没有再迫害我。我在师父的加持下,再一次解体了邪恶的迫害。我们的环境也越来越好了。 (八) 隔一段时间,监狱就针对大法弟子做“转化”。这次九监区被定为“转化”监区,留下了部份同修。我被调到了二监区。在二监区,每个监舍都有两名大法弟子。我们每天坚持发正念,学法、抄法。给犯人、警察讲真相。一年后的一天,监狱又开始做“转化”,迫害大法弟子。一天,我为了躲避一些麻烦,动了不正的一念“不如把我送到转化监区”,被邪恶钻了空子,把我送到“转化”监区的十三监区。 她们把我放在一个没有监控的房间里,有五人迫害我。这时,监区大队长和副大队长走了進来。她们认识我,因为我已经在监狱呆五年了。我站了起来,但对她们的问话并不回答。她们看了我一眼,出去了。前一个星期她们用伪善对待我。一个星期后,开始迫害了。白天让我坐在小凳子上,每天放污蔑大法的电视和广播。我闭眼发正念,可耳朵还是能听到。 在那个邪恶的环境下,慢慢的,我感觉正念形成不了了,我就在脑海里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3]的每个字依次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我每时每刻不断的发正念,所以她们并没有不让我睡觉或打骂我。她们给我们制造的感觉是,如果不“转化”,以后会永远这样。 她们故意在我面前骂大法,骂我。师父就提醒我,让我不要起争斗心,要忍。那三个看着我的刑事犯不断的改变,一个一个的开始对我好起来。有一天晚上我上厕所时,其中一人问我:“你转不转化?”我说:“死也不转化。”她说:“好象过两天能送你走。”一个星期后,我离开了那里。 我被送到五监区,这里环境不好。监区规定了许多针对大法弟子的限制,同修都被抑制了。我们交流了一下,不能配合他们。在我们不断的正念抵制下,环境也越来越好。后来因为我还是坚持抄法,大队长把我和其他同修分开了。我不出工,自己在监舍里又能学法、发正念了,环境也越来越好。 在不断的学法中,我悟到很多时候,我们所说的证实法,其实没有真的起到证实法的作用。很多时候都是有自己的观念,而且大法弟子做不好时,旧势力就会高兴。这不是证实法,而是证实自己,这不是师父要的。 师父说:“讲到这儿哪,我再谈点儿大家在正法中我叫大家所做的。大家看到了,你们在讲真相啊、发正念哪,和你们个人的修炼,这么三件事,也就是当前大法弟子做的最重要的三件事。”[4]“作为旧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这件事情上、在我的选择中,所有的生命都来按照我所选择的来圆容它,把你们最好的办法拿出来,不是为改动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说的去圆容它,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4] 我们要做好三件事,同修之间配合时,也要分清是不是围绕着师父要的去做、去配合。有时,我也有自满、显示、觉的自己“很行”的念头冒出来,师父就用法点悟我:“你教他动作的时候,他说:哎呀,我有法轮了。你以为是你下的,这可不是。我跟大家说这个事,就是别助长这个执著心,都是我的法身在做。”[5]师父时时在看护着我,警醒着我。让我知道,我只是小小的我,我的一切都是从大法中来的,是师父给的。 二零零九年的大年三十,我离开了被迫害关押了七年的监狱。我姐姐提前一天就到了。我走的前一天,警察就把我的衣服拿進来了。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警察一上班,就把我送出了监狱的大门,我和姐姐一起回家过年了。 在监狱被迫害的七年里,我抄了九遍左右《转法轮》,还抄了一部份师父的各地讲法、《九评共产党》。在抄法、学法的过程中,法也不断的开启我的智慧,扩大我的容量。因为我不断的抄法、学法,我在迫害面前正念强,减少了被迫害。感恩师父的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