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一月四日】我是农村老年大法弟子,没有文化。我让同修帮我把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期间救人的一点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二零二零年新年,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爆发。大年初一那天,我给来拜年的年轻人讲真相。初二,就封了村。我就在门口等人,有人过来,我就给他们讲。我也到乡亲们的家里去讲。 村子被封着,出不去,我见不到同修,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的名单不能及时发到退党网站,这可怎么办?我心里着急,心想:“谁也干扰不了我。虽然有人站着岗,我也得出去。”我求师父加持,然后发正念,让村口站岗的人看不见我。 我骑着电动三轮车走到村口,看到路边挡着一张桌子,四、五个人在那里把守,还用横幅把整条路挡的严严实实。我想:“没事,他们看不见我。”到他们跟前时,我一只手握着三轮车的把,另一只手一撩横幅,一猫腰就过去了,他们就象没看见我一样。 去同修家的一个路口,堆了一大堆砖头,过不去。我看到路边有一棵大树,只有靠树边砖头还少一些。我把那里的砖头往别的地方挪了挪,就试着从那里过,结果一下子把三轮车卡住了,怎么也出不来。这前没村后没店的,路上也没一个人,天马上就黑了,没一点办法。我心里求师父说:“师父,请帮帮我,让我过去吧,我得把三退名单送到同修那里。”然后我坐上三轮车,一踩油门,“嗖”的一下过去了!太神奇了! 见到同修,我就象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禁不住的哭了。我跟同修说:“现在这种情况可怎么办呢?我们得救人啊!” 疫情期间怎么救人呢?我心里着急,在家怎么也呆不住,心想:“你封村,但封不住人,我从麦地里也能走出去。”人们不出门了,就发真相资料。我白天去找同修要真相资料,晚上出去发。一开始,先在自己村里发,发完再去邻村发。 后来和A同修一块出去发。一天,我带着六十份资料去A同修那里。她说:“资料这么少。”我心里也很难过:“是啊,同修起早贪黑,连饭都顾不上吃,才做出了这些。”这么多的村子,什么时候才能让家家户户都看到啊?真希望有同修能帮帮我们。我有了这个想法,师父真的就安排B同修给我们送来了真相资料,我和A同修高兴的当晚上就出去发放。 一天晚饭后,我又准备出去发资料。炉子上烧着的水开了,我提着水壶去往暖瓶里倒,一出厨房门,不知怎么就摔倒了,水撒到脸上、腿上。我的第一念是:“别想干扰我救人,你烫我,我烫死你!”尽管脸疼的火辣辣的,我也不管它,顺手就用牙膏抹到烫的厉害的右脸上, 戴上口罩就去了同修家。 同修见我这样,就说:“你能去吗?”我说:“能。”同修说:“带了多少资料?”我说:“都带上了。”那天我俩每人发了八十多份大册子,每份册子里都夹着《明慧周报》。半夜十一点发完资料回到家,我才想起来我那被开水烫的脸,可不知什么时候不疼了。摘口罩时,口罩都湿了,还和脸粘到一块了,摘不下来了。我猛的一下把口罩撕下来,有的肉皮也被扯下来了。疼的我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汗水浸湿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儿媳看到我的脸,就喊儿子:“你还睡觉呢!看娘的脸,多可怕呀!”我说:“我怎么看不到东西了?”儿子说:“你的脸和两眼全都肿了。”孩子们说我的脸上全是泡。儿子扒开我的眼睛,问我:“能看见东西吗?”我说:“看的见。”他说:“看来眼珠没事。”当时我左眼只有一条缝,能看到一点东西。儿子要给我抹药,我告诉他不用,儿子相信大法的超常,也就没给我抹药。 儿媳给女儿打了电话,女儿、女婿来了,要拉我去找医生看看。我告诉他们:“不用去,我没事。”儿子和女婿就瞒着我,给我拿了药。我正在那儿坐着,儿子就把药抹在了我的脸上。第二天,整个脸就结了一个大黑硬痂。到了晚上,儿子和女婿又把我拉到治烧伤的医生那里说把痂给弄下来。医生把黑痂弄了下来,整个一个大黑壳下来了,露着红肉。 医生要我输液,说不然就会感染。我说:“我不会感染,我拉个口子,第二天就好。这么多年都没用过药、没打过针。我没事。”医生口气强硬的说:“你又不吃药、又不输液,感染了怎么办?”最后他们硬是给我贴上了膏药。 第二天晚上,孩子们走后,我就把膏药撕下来了,右上额头部位粘的很结实,我猛的一下把它扯了下来,当时那个部位一大片都流脓,流了几天,我没有把它当回事。我出去发资料就多带点卫生纸,它流下来,我就用卫生纸把它擦掉。那时都是晚上出去,还戴着口罩、帽子,也没人能看见我的脸。没有负面影响。大约一个星期,我烫伤的脸就好了,没留一点痕迹。 我自撕下膏药的第二天,脸就消肿了。我在家只休息了三天,就又和A同修一块去发真相资料救人了。可是有一天干扰又来了,我的两手除了手指外,掌心及周围疼的不敢抓电三轮的车把,我就用手指抓着车把出去救人。 那天我去了一个比较远的村。進村要上一个大坡,路非常难走。刚走到那个地方,我回头一看,发现同修向相反的地方走了,已走的很远了,我不知道同修干嘛去了,我想我今天一定要把这个难发的地方发了,不能落下这里的众生。发完后,到家已经是将近夜里快一点了。 在师父的加持下,在我和A同修将一份份的真相册子发遍了十多个村庄的每家每户的同时,其他同修也把我地的其它村庄也发了一遍。后来环境也相对宽松了,我们就带着明慧新出的真相期刊、二维码等真相资料面对面的讲真相、劝三退,明白真相的就发给对方真相资料。效果很好。 后来我向内找,找到我被开水烫的原因,是那天我没守住心性。我怨孩子们不惦记着帮我整理资料,跟孩子们发火,还说了很难听的话,被邪恶钻了空子,妄图干扰我救人。还有,我心里急着救人,干事的心出来了,招来了干扰。 我每次出去救人时,总是先给师父磕头,跟师父说:“我去救人,请师父不让邪恶烂鬼干扰众生得救。”有一次,我晚上出去讲真相和同修分开了,回家时迷了路。大约绕了十几里路,还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想:“这么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呀?我还是求师父吧!”我心跟给师父说:“师父,我迷路回不了家了,请给我指条路吧!”我就往前走,脑子一下变清醒了,就沿着一条路回到家。到家后,我向内找,我被干扰的原因是因为那天刚出去,就碰到一个人要给我照像,我虽然给他讲了真相,但还是产生了怕心。 师父告诉我们:“因为大法弟子就是世界各个地区无论哪个角落的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1] 我常想:师父为成就我们,为众生得救,承受那么多,我吃点苦算什么?我就听师父的话,信师信法决不动摇。在这段有限的时间里,我要抓紧救人。我有师父保护,所以任何生命也干扰不了我。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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