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二日】二零零六年,单位体检,我被查出患了肝硬化。专家医生诊断后,确认我的病是无法医治的,连药也没开给我。绝望之下,我想起周围有人炼法轮功。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也跟着开始炼功。炼功不长时间,我的皮肤变的白里透红,人也长胖了好多。第二年体检,肝硬化症状完全消失。就这样,我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我每天学法炼功,也与认识我的人说我的身体是炼法轮功炼好的。 修炼之前,我患有青光眼,因治疗无效,就放弃了治疗。但是,即使修炼了,慢慢的我的眼睛完全看不见了,身体也非常的瘦。我好沉重,好害怕,不知该怎么办。在这万般无奈之际,师父安排同修来帮我,于是我们开始一起学法。我们学《转法轮》及师父的其他讲法。同修与我一起学法很用心,也很耐心。她慢慢的读法,我静静的听,我们学完法之后,同修会交流她是怎么悟的。那时,我因为不会交流,就只是听。慢慢的,我好象若有所悟,有点能明白同修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随着学法的深入,我发现,自己在常人中养成的学习习惯,成了自己提高的障碍。我以前读书时,喜欢死记硬背,看过就算完事了。学法也是如此,以为自己读过法,就算是学法了,并不知道学法要得法,以及如何才能学到法。所以,学法只是走了形式,并没有真正学到法。碰到事情时,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等着别人给我答案。 如何改变这个现状呢?同修指出:“你学法时,得知道文字表面的意思是在说什么才行。”于是,我改变原来很放松的学法状态,集中注意力,用心听同修读法,尽可能的听進去,知道法在说什么。 师父指导我们,否定旧势力的迫害,说:“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1]以前,我把这段法背的很熟。以为背熟了,就是正念正行了。可是在魔难面前,却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在不断学法的过程中,我逐渐明白了,我并没有真正理解师父讲的“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1]这段法,而这恰恰是最重要的,得真正做到才行。 一天晚上十点左右,我刚上床,感觉小腹处象被针轻轻扎了一下,麻麻的。随后,全身象通了电一样,我一下子倒在床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想喊师父,却发现身体动不了了,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于是,我在心里叫了两声:“师父,师父。”我就慢慢的清醒过来了。 我着急去卫生间,于是我发出一念:我要起来,真的一下子就坐起来了。下床后,我感觉两腿发软,身体哆嗦,站也站不稳,我跌跌撞撞的去了卫生间。 回到房间时,闹钟响了,是十一点,我想发正念。此时的我,浑身发抖,连牙齿也在抖动,上牙不停的磕着下牙。刚盘上腿,就抖了下来,按也按不住。我就请师父加持我,并且对自己说:“一定行。”于是,我一只手按着脚,另一只手立掌,立掌的手也在不停的摇晃。我发出一念:那个发抖的不是我,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就这样,我一点一点的稳定了下来。到整点发完正念,人轻松了,啥事也没有了。 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中,有很多同修谈到了背法,背法对学到法、学好法起了很好的作用。于是,我也决定背法。与同修说了之后,我们就开始背法了。同修读一句,我跟一句,然后背一个整句,背熟了再背下一句,最后再连起来背,直至把一个自然段全部背下来。每次基本上背一个自然段,短一点的,就背两个自然段。然后我自己有时间就背,睡觉前背,早上醒来起床前也背。有时,我可以坐在那里,静静的背上半天。就这样不断的背,不断的背,第一讲基本上能全部背下来了。 我很想把《转法轮》全部背下来,这样就可以自己独立学法了。但是随着继续往下背法,背的多,忘的也多了。今天背的,隔天就忘了,就连第一讲也背不全了。这时,我有点着急了。后来和同修交流,我发现自己在背法的过程中,产生了一心要把法背下来的执著,而这个执著的背后,隐藏着名利心、面子心,还有对眼睛何时才能看得见的执著心等等。由此而把学到法放到了次要的位置上,偏离了当时背法的初衷。于是,我不再执著了,只管往下背,现在背到第六讲了。在反复背的过程中,不断的有法理展现出来,明显能感觉到对法理的理解跟以前不一样了。 有一段时间学法时,同修多次提醒我打瞌睡了,我却不承认,因为我好象听到的都是同修的声音啊。可同修看到的是:我人也坐歪了,头也垂下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直到有一次,我在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的时候,也睡过去了。当我醒来的时候,知道刚才做梦了,梦中听到的也都是师父的声音。这下我才明白了,我是被迷惑了。以后学法的时候,我就双盘着腿,身体保持正直,腿有点不舒服的时候,就单盘或散盘,或者身体动一下,避免因闹心而影响学法。现在,我基本上能做到整个学法过程中,都保持着双盘腿的状态。 师父说:“在很高层次上修炼根本就没有意念活动”[2]。“其实人除了先天的纯真之外,一切观念都是后天形成的,并非是自己。”[3]所以,我平时就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什么十年谷子八年糠的,只要念头一冒出来,我就抑制它、排斥它,因为我知道,当我去抑制它、排斥它时,师父就会给我清理这些东西。 一天下午,我吃一块糕点,刚吃了一口,牙就钻心的疼,与此同时,“吃比较甜的东西,要边吃边喝水”等念头就冒出来了。我马上抑制它,不跟着它想,把糕点吃完了,也没有喝水,牙也不怎么疼了。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牙疼加剧了,这时念头又冒出来了:“这牙能嚼东西吗?换另一边吃吧。”但我还是抑制它,该怎么吃还怎么吃,结果牙也不怎么疼了。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牙完全不疼了。 也有很多时候,并不能做到念头一出来就能抑制住,而是思想跟着念头跑了。有时一会儿就意识到了,也有的时候好久才能回过神来。但是我意识到了,马上就抑制它、排斥它,当然也有没意识到的。就这样,反反复复的修。 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我炼功时,思想中总是翻江倒海的。于是在炼功中,我开始抑制、排斥各种念头,把主意识集中在听炼功音乐上。溜号了,就赶快把主意识拉回来。就这样,日复一日,在炼功中能静的下来的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增加。 我还经常用播放器听明慧广播同修的交流文章,以前只关注同修做了什么,怎么做的,然后就跟着学,也就是学人不学法。现在我会心中装着法,用法去衡量,同修是怎么理解的,怎么悟的。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梳理自己悟到的法理的过程。 师父说:“炼功人你老认为它是病,实际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压進去。作为一个炼功人心性就应该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执著心,同样会给你带来麻烦。”[2] 最近我背到这段法时,我回过来再反思了自己眼睛失明的这件事情。那个时候,我对修炼没有什么概念,只是在看书炼功,祛病健身而已。当左眼视力逐渐下降直至失明时,我没有太在意。一方面,是因为在自己的潜在意识中认可了医生的诊断,认为最终的结果就会是这样的。另一方面,毕竟它还没对自己的日常生活和工作造成太大的影响。 到右眼也开始模糊的时候,这给生活、修炼等方方面面带来了越来越多的不便,我害怕了、恐惧了。所以,一味的去寻求解决的办法,直到陷入绝境。今天我才明白,走入修炼一段时间了,由于自己学法没跟上,没有从根本上转变自己的观念,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炼功人。常人的观念,加上求心、怕心,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但是师父让我在法上提高上来,使我成为真正的修炼人。在这一过程中,我能体会到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不断的指引着我修炼的路,不断的指出我修炼中的问题。 大概在两年前,有一次,我从梦中醒来,记的两个字“城府”。我知道这是师父点化我,我有这个人心,我觉的跟不“真”有关。于是,我就注意在这方面修心。前一段时间,同修一直在提醒我某个方面的问题,让我觉的心里不舒服、很烦,怎么同修老是在提同一件事情。但是,我尽力去抑制这个念头,让自己的心能平复下来。有一天,我听明慧广播同修的交流文章,发现同修碰到问题会深入思考。我再看看自己,好象修来修去只是修在表面,并没有深入的去思考同修提出的问题,找出根本上的原因。 最近,师父点化了我的根本问题,我被那个表面上不管事的假我“城府”所控制。一直以来,我认识不到它的真实面目。当同修指出我的问题时,那个假我就不愿意被触及到,表现为我已经在修心了,心不被带动了,觉的自己还蛮不错的。要不是师父点化我它跟邪恶是一伙的,我根本不可能会认识到这一点,也不会愿意去承认这一点。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尽管同修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指出我的问题,我就采取不吭声、不说话来回避问题(这是假我的一种表现形式),因为我内心不认为自己有那么不好。在此感谢同修无私的给我指出问题,我知道这很不容易做到。 这个假我思想僵化、极端、自私。当碰到问题时,那个负面的、自我保护的思维就自动起作用,我甚至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一动念,出来的就是负面的想法,而我却完全感知不到,不自不觉中已经被它控制了。比如学法交流时,冒出一念:“我不是不想说,是没有话讲。”我就真的啥也说不出来了,干着急,觉的自己不行。当我随着师父的点化,看明白它的时候,我就去抑制它,不被它控制,自己想说就说出来了。 我会好好修炼的,平稳的走好师父安排的修炼路,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为谁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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