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五日】师父说:“记住,要无所求而自得”[1]。此刻我对师父这句法有了深刻的体会。 母亲(同修)今年八十三岁了。这几年,母亲面对面讲真相做了很多。师父赐予她很好的口才,一般再顽固的人经她一讲就同意三退了。 尤其是近几年,她在公交车站点讲真相,人来人往的,她稳稳当当的坐在站点的条椅上,见人来了,就站起来,跟人讲法轮功真相,讲为什么要三退;讲退了这个人,再跟另一个人讲,没有怕心,一下午或上午,多的能退三十多人。 因为这样固定地点的讲,母亲曾被人构陷,被四、五个警察拍照、录像,但她仍然还到那讲,虽然经常有警车呼啸而过,形形色色的人来了,去了,但她像一座塔,稳稳的立在那里,在那里坐着、忙碌着…… 可自二零一九年,母亲的一条腿疼,走路艰难,尤其疫情开始后,母亲就很少出去讲真相了。我为了帮母亲,让她在法中归正,就经常提醒她要向内找。只要听到她说:我就爱吃什么什么,你做的什么饭我不爱吃,我就说,这是对吃执著,以致后来,她不敢在我面前说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了。 看到她发正念倒掌,或炼第五套功法睡着了,或炼功动作快了,我就说,你又怎样怎样了,她就说,她没有,于是我就给她用手机照下来,给她看,她又说,你哪次哪次还不是这样?我内心的火腾的出来了,心想她这样不让人说。 越是希望她在法中归正,她越是很少看每期《明慧周刊》,师父的讲法也只是一周参加一次集体学法时学一上午,只是读读《转法轮》。 越是希望她向内找,她不仅不向内找,却经常对我大发脾气,说,你尽给我加负面思维,并数落我,我是你妈呀,你对我照顾多少。 我简直有点受不了,真想逃离开。 虽然这样,母亲还对我增加了依赖心,我回自己家刚待了七、八天,她就给我打电话,声音虚弱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的心很苦,从法中都知道,岁数大的同修好多都是师父给延了寿的,是让你修炼的,不是让你过常人生活的,我妈这样,这怎么行? 这期间,我也向内找,意识到我们之间有一个情要修去,师父也点悟我自身有党文化毒素,但一直修的感觉很苦,不能超越。 回家在小组学法,我把我的表现跟同修说了,同修给指出,说我不善,修,就是修自己。同修的话,象重锤敲醒了我,从此我发了一个愿望,我要修善,并定下一念,修,就是修自己。 不久,我又回到母亲那。因为基点变了,母亲还会有一些不符合法的表现,虽然我的心也会一时被带动,但“修,就是修自己”[2]这一念会提醒我,找找自己,这样会马上或不多久,通过对方的表现查找自己的执著。当沉下心,深入的找自己,找到了,会感觉恍然大悟,感恩师父的慈悲点悟。一次次的都是这样做,心中对母亲的抱怨逐渐消失,我的心也越来越平静了。 我注重修自己了,可看看母亲,还是没有太多的改变,这怎么办?又去小组学法,同修无意说,她听了明慧广播上一个交流文章,有一个同修,别的同修都不愿与他配合,说他人心太多,只有一个同修把他人的一面和神的一面分开了,与这个同修配合,配合的很融洽,且这个同修的人心也逐渐少了。 我想这是师父的点悟,我回去也把母亲人的一面和她神的一面分开,她不读《明慧周刊》我读给她听,师父的其他讲法她很少读,我安排时间与她一块读。我只这样想了,还没有去做,第二天晚上我去小组学法了,母亲就给我打电话,丈夫接的,母亲说,让我不要急着回她这,因为我公爹在我自己家,她行,让我在自己家照顾我公爹。丈夫没有告诉我,第二天早上,母亲又给我来电话嘱咐我说,她行,让我在家安心照顾我公爹。 真的是无求而自得,一年多的时间了,我多想让母亲有这个正念,她就是没有,现在,我只稍稍改变了一点自己,她就改变了,当然我知道这一切是师父做的。师父说:“你想重了,你不就是执著追求了吗?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这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3] 尽管母亲说不让我来她家,我与丈夫已商议好了,尽一个做儿女的责任,我又来到母亲同修家。 这一次来,我在四个整点发正念,延长五分钟,主动给母亲同修发正念。抽出时间读《明慧周刊》给她听,与她一块读师父的新经文,因为新经文都是一九九九年以后师父讲的法,用意让母亲精進起来。刚开始,我的心态还算平稳,心想一切有师父。 可至昨天已是十六天了,母亲纹丝不动,一点出去讲真相的意思都没有,天天除了与同修一块学学法,自己炼炼功,几乎天天洗衣服。我心里开始急起来了,我想《周刊》也读了,同修谈的,母亲怎么一点没借鉴呢?师父的新经文也学了,师父讲的多明白,要做好三件事,你怎么就没有出去救人的想法呢?因为从法理上我明白,病业是假相,只要母亲有了救人——为他的愿望,师父什么都能做,师父是让她提高心性的。 母亲不仅没有救人的愿望,还好像一个常人,注重在大灾难前存一定的粮,自己还自豪说,我存的粮我自己能吃三年;津津乐道的谈论现实中发生的一些事。 昨天上午学法前,她又告诉我新唐人播放的常人中的某件事,我忍不住说,不要说了,跟我们没有关系。一上午学法,我的心情郁闷。下午,我打开大法音乐《济世》、《普度》,盘上腿,静静的想,我希望母亲出去救人是好事,但我为什么心这样堵?我这样希望母亲快点出去救人,心是为了众生?知道众生正处大劫前,有急的一方面,但里面有一个情,我不能要;又尽看她的不足,想到师父是怎样对待不同心性层次的弟子的;我这是什么执著?终也没有理顺。晚上去同修家,谈起了我的感受,同修说,这其中你有不善,有情,还有那个自我,强加于人的党文化,修,就修自己。 同修的几句平淡的话,点中要害,我再细想我自己,确实有不善,有情,但强加于人的党文化,让我深思了一会儿,我是真心为母亲同修好,强加于人?我想到曾经有同修说,在我跟前有压力;我也经常看到,丈夫为一点小事不符合他的观念,就对我发脾气,凡事以自我为标准,这不明显的是邪党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党文化吗?这是师父借丈夫的表现给我做镜子,来帮我,但我一直不悟,想到这,在我心中对丈夫还有隐隐的一点怨也释怀了;师父又借母亲表现,借同修的点拨,让我悟道,而我……,是我的一直不悟,加长了母亲同修的魔难,有愧! 从同修那往回走,我想到师父的法“三教修炼讲无为 用心不当即有为 专行善事还是为 执著心去真无为”[4]。想到陪母亲读法,读《周刊》,是有求,想让法改变母亲,是把我的观念强加对方,没有修自己;想到了善、慈悲、包容,是要容一个完整的人,乃至整个的万事万物,无一点私我;想到要主动清除自身被浸染的党文化毒素,要再听听《解体党文化》,最好看看《解体党文化》这本书。 今天上午小组学法,我感觉我心中有一种什么物质消融了,我变的好轻松,我不再为母亲不改变而急。中午吃饭时,我平静的跟母亲探讨说,今天下午出去救人吧,师父赋予你这个能力,你不能不用啊,大灾难降临了,人都没有了,就晚了。母亲说,我的腿……我平静的告诉她,我做了个梦,我骑着摩托车带着我丈夫从南往北面骑,前方出现了一个豹子横在路上晃荡,丈夫说过不去了,我说念“法轮大法好”和发正念口诀,丈夫这样做了,我骑着摩托冲过去了,随着丈夫念:“灭,”那头豹也在渐渐后退。我说这是师父点悟,只要符合法,什么也挡不住,师父什么都能做。 下午,母亲同修走去了站点,回家说,她讲退了九人。我来到母亲这里十七天了,母亲终于走出去了。我再一次见证了师父讲的法理:“无求而自得。”[5] 一切有师父,修,就是修自己。只要你想修自己,师父就会让你明白。一关一难一重天,闯关闯难,处在难中,感觉很难,其实有时,只要我们有了一个坚定的符合法的愿望,就“闯”过去了,哪里是我们“闯”,是师父给做了。尽管这个我,身上还有很多执着、人心,但我们有师父,有法,我们会一点点纯净起来。我愿做师父的真修弟子,做师父的弟子真幸福!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学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为 〉 [5]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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