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八月一日】我到同修的公司上班已经有几个月了。来之前,我自以为不论是从工作还是修炼方面,都会对同修有所帮助。可几个月下来,我发现,事实正好相反,是老板同修(以下简称J)让我长期隐藏的执著与不足得以充分暴露,并让我有机会通过向内找提高上来。 一、你不是有笔记本电脑吗? 长期的工作习惯,使我到哪里工作都想有一台专用的笔记本电脑,而且一般还要求配置高一点的。到了同修的公司,我觉的老板很大方,而且了解我的习惯,更会爽快的答应我的要求。 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在车上对J说:“给我买台笔记本电脑吧!和你一起外出谈业务时用的到。”我本来心里十拿九稳的相信他会说:“行,买什么样的,马上让会计打钱给你!”可谁知J并没用我的标准答案,而是说了一句:“你不是有笔记本电脑么?”J的回答简直让我惊诧到无语——“我是来给你打工的,凭什么用我自己的电脑?作为一个老板,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话?!”这些话当时差一点就被愤怒从脑门儿炸出来。 憋了几秒钟后,我才看似平静的说:“我的电脑配置有点低,速度慢,而且我的电脑是用来上海外网站和做真相的,用在工作上不太方便。”J没再说什么。 车正好从我家附近路过,我说:“在前边稍微停一会儿,我回家拿点东西。”几分钟后,我拎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回到车上。J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咱们去给你买电脑吧!”我说:“不用了,先用我这个,如果不行,以后咱再买吧。” 其实,通过刚才的惊诧和愤怒后我发现,我对高配置电脑已经形成了执著,而且有想利用同修的大方,满足自己对笔记本电脑喜好的想法。虽说我的电脑装的是加密系统,用于做真相和浏览海外网站,但只要用移动硬盘或优盘做个移动系统就行了,而且我已经做好了。师父教我们处处为他人着想,我怎么就没想到J的公司很小,应该尽量让他减少开支呢?何况我在J的公司里用自己的电脑,不是可以随时用加密系统学法和浏览海外网站了吗?真应该谢谢同修。 二、狡辩 J邀请我去他公司的时候,曾向我介绍公司还有另外两个合伙人,这两人很不地道,总是想办法算计他,而且公司很多地方管理不规范,造成那两个合伙人和员工有漏洞可钻。我问他我能担任什么职务,J表示:什么你都可以管,我不在的时候就你说了算。 我到公司快一个月了,临近开工资的日子了。J告诉我,前两天那两个合伙人说要和他谈谈我的工资问题。J说我也是公司管理人员,应该参与讨论。我说:讨论我的工资,应该由你们三位股东决定,我不应该参加吧?省得人家有话不好意思当面说。J一笑:我就是故意让你参加的。我没太明白,可能是让我当面陈述自己的作用吧。 果然,在几天后的会议上那两位合伙人提出,我的到来并没有征得他们的同意,而且对我存在的意义提出质疑。因为提前有所准备,所以我就把我的想法说了一下。第一,公司的管理有制度,没落实;第二,员工对制度缺乏理解,造成不能有效服从;第三,公司缺乏有效的激励;第四,你们二位和J之间缺乏足够的信任。这些问题我都在着手改善,并初见成效。同时,在公司员工上保险和人员调整的问题上,我避免了劳资双方的矛盾激化并为公司节约了不必要的开支。因为那两个合伙人认定我是J找来的帮手,是来治他们的,虽然我一再表白:“我是公司的人,不是J总的人,我做事的原则是为公司着想。”但他们谈话中仍是充满了排斥,并说我的回答是狡辩。 当天晚上,我和J一块儿参加了学法小组,学法后交流时提到了我被无辜指为“狡辩”的事,心里很不痛快,顺便问了J一句:“你说我那是狡辩吗?”我本以为他会替我说上一句安慰认可的话,谁知他竟说:“我也觉的你狡辩。”我当时愣住了,仿佛意外遭了炸弹,完全懵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夜里,我躺在床上,不但是睡不着觉,而是连眼睛都闭不上,愤怒、委屈难以抑制的往上涌。我不停的问着自己:“我真的狡辩了吗?我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一直过了午夜,仍是辗转反侧。后来干脆起来,在师尊的法像前敬了香,一次次跪拜,请师父点化,我到底错在了哪里。 当然,师父不用再点化我,因为师父早已经把一切都写進了大法书中。“遇到这种矛盾的时候,我们首先应该冷静,不应该和他同样去对待。当然我们可以善意的去解释,把事情说清楚都没有关系,可是你太执著了也不行。”[1]“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2]。后来我给自己下了一个命令——绝不因为受不了心性的摩擦而离开这里,否则就是修炼的失败。 三、导航事件 我和J外出谈业务,总是J开车。我也曾不止一次提出:“我来开车吧,总让你一个人开太累了,下车还要谈业务呢。再说,你是老板,我总在旁边坐着也不太合适啊!”这时他总是说:“算了吧,你那开车的技术,我不放心!”如此几次后,我不再说什么,只当他看我文弱,照顾我,但心里还是隐隐的有一种被人瞧不起的不舒服。 一天,J和我开车去外地,我用手机给他导航。J开车速度很快,在一些小的路口导航的提示显得有点滞后,于是J不断的问我:“前边怎么走?”“到底从那个路口拐?”我有点紧张,一边看着导航上的地图一边努力向前看着,时不时的提示他转弯。正走着,J突然对我说:“你低头看着手机就行了,别往前看,往前看有我呢!”声音很大,充满了不满。我心里的紧张一下子化成了怒火,“我说J哥,在你眼里我是个开车水平很差的人,可我上哪儿导航都不用看画面,听着声音我都能找到……”没等我说完,J说:“把手机给我!”我当时确实想把手机丢给他,甚至下车离开,但我还是咬了咬嘴唇,忍住了。不自然的笑着对他说:“算啦,快开车吧!” 虽然当时勉强忍住了,可回家后和妻子(同修)谈及此事,仍是愤愤不平。“我在大公司、小公司干这么多年了,也赶上过各式各样的领导和大小老板,人家还都是常人,可谁会像他这么强势?不是强势,简直是霸道!他还真想在我跟前耍他那老板的派头!”妻子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我。我感觉有点不自在,因为我意识到我此时已经不是个修炼人的状态。而且想起了师父讲的关于韩信受辱于胯下的故事,看到了自己的争斗心。既然这么多年的工作中,大大小小的领导和老板都没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都没给我提供这个提高的机会,我怎么还能怨同修呢?而且这时我还意识到,J同修可不是对谁都这样啊,他这不是又帮了我一次吗? 四、三方合同 J在外地投资了一个新项目,需要签署一个三方合同,由我来负责起草。开始的时候,J向另两个投资人介绍我:“这可是写合同的专家,我们一边说,他一会儿就能形成合同。”可在接下来的细节谈判中,J希望另一投资人对投资效果有所承诺,不断提出让人尴尬的追问。我有点看不过去,就对J说:“说来说去,就是你信不信任Y总(另一投资人)的问题。”J当时涨红了脸,大声说:“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当然信任Y总……”一直说了好几分钟。我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点冒失,让J下不了台,赶紧道歉,并解释说投资人之间的基本信任有时不能靠合同。 按照会谈的意见,我写出了合同初稿,并用电脑打印出来。修改几次后,J突然问我:“这三方合同怎么只有甲乙双方?我和Y总怎么都是乙方?”我说:“在这个合同中,你和Y总的身份是一样的,权利和义务也是一样的,是共同参与承包的人,所以都是乙方。”我虽然说得很平静,可似乎还是激怒了J。“我做生意二、三十年了,什么样的合同没见过?哪有三方合同不是甲乙丙的?!”没等我再解释什么,J就向另两位投资人说:“他(指我)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你们别介意。”我当时脸上火辣辣的,胸口憋的生疼。不敢也不愿抬头,只是不停的说着,“既然这样,我按你说的改,我按你说的改。”然后,把甲乙双方改成了甲乙丙三方。 回去的路上,J似乎余怒未消,不断的说着刚才签合同的事。“人家本来拿你很看重,还想让你把基础业务都管起来呢!你看看你今天的表现,说话里外不分,你到底是哪边的人哪?……甲乙丙三方,你这都不懂?咱们初次和人家见面,这表现多让人减分哪?”我不再辩解,只是不停的向他道歉。 下了车,一边往宾馆走,J告诉我,他打算让我留在当地,负责管理新项目。我说可以,但没有准备,在外住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没带。J很不解的说:“我昨天就告诉你要出来,你怎么没准备?”我说:“你只是说出来,并没说住在外边,更没说把我留在这里呀。”我这一说J的声音更大了,“咱俩出来应该谁提醒谁呀?!”我不再说话。進房间的时候,我一手拎着他的大旅行箱,一手抓着自己的东西,不小心掉在地上一件(忘了是什么东西)。J竭尽揶揄的来了一句:“怪我,没提醒你小心点儿!”我回敬了一句“我不生气!”其实我当时已经气得不行了,只是还有一丝理性强忍着,没让自己的一腔怒气喷出来。 时间还有些早,我说“出去一下”,然后沿着路边的店铺,一家一家的看,想买两件衣服和日用品。奇怪的是,我本以为只要走几分钟的路,不超过两百米就能办完的事,竟然足足走出了两个公交车站点的距离,才勉强买到。当我慢慢沿着原路返回的时候,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疲劳、压抑、气愤,使我汗流浃背,里外的衣服都湿透了。但我也越来越清醒的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这是师父在利用J去我爱面子的心,在提高我的心性和忍耐力。 躺在床上,快要入睡了,J又问我:“你查查,签合同的时候,有两个人都是乙方的吗?”言外之意,还在怪我的无知。我没说什么,真的用手机搜索了一下,然后找到了两个合同样本,给J发了过去。他看了看,很意外,“咱们是大股呀,怎么能和他都是乙方呢?”我一字一顿的告诉他,“只要在合同中是同一身份,就是同一方,和大股小股没关系。” 一个月,这个三方合同需要修订,把相关条款修改后,我把目光定在了甲乙丙三方的名字上,稍微犹豫了一下后,我对J说:“J哥,我觉的还是应该改成甲乙双方。”然后静静的看着他。他说:“那就改了吧。” 以上的文字中,似乎也说到了老板同修的很多不足,是因为修炼的心性摩擦当中就是互相在过心性关,往往双方表现出来的都是各自的不足。我看到了他的不足,他也看到了我的不足。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他也一定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在提高,同修也一定在提高。这,就是修炼。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何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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