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山东省德州市武城县武城镇退休教师陈景华、老伴朱桂香、大儿子陈桂彬与大儿媳周海涛,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团伙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因坚持修炼“真、善、忍”法轮大法,儿子陈桂彬被残忍迫害致死,儿媳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后含冤离世;陈景华本人也曾五次被非法拘禁、罚款,于二零一八年含冤离世。 陈桂彬、周海涛曾经幸福的一家 |
一、大儿子陈桂彬被迫害致死 陈桂彬,在武城县棉纺厂机修车间工作。由于小时候吃错了药,落下了气管炎。一九九五年三月喜得法轮大法,炼功后,身上的病好了,身体健壮。陈桂彬是全厂职工、领导公认的好职工,是机修车间的主力。学大法后,从不占厂里的便宜,就是给自己或亲属干的活也是秉公办事,该拿多少钱就拿多少钱。 陈桂彬 |
然而,法轮功这样一个健康人民身体、提升人民道德的好功法却遭到江泽民集团的疯狂迫害打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武城县公安分局人员突然闯入陈桂彬棉纺厂的家属院,在没有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搜查、抄家,抢走录像机、录音机等许多私人物品,总共折合人民币三千多元,勒索敲诈现金二千五百多元。陈桂彬、周海涛夫妇和年少的孩子每时每刻都生活在恐惧中。 陈桂彬为了向国家领导人说明真相、讨回公道、还师父与大法清白,他与功友们进京上访,被不明真相的便衣、武警绑架,后经山东省驻京办遣回武城,被非法关押迫害一个多月。回家后,让每天定时到武城县公安局签到。之后,每到敏感日,陈桂彬与妻子周海涛二人都会被拘禁关押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在武城县公安分局的指使下,武城县棉纺厂再次把陈桂彬与周海涛绑架到棉纺厂拘留室关押迫害。元旦过后,棉纺厂去北京上访的五个法轮功学员被武城县公安局从北京接回,每人罚款一万元。由于怀疑是陈桂彬让去的,保卫科长侯金才将陈桂彬和妻子周海涛、法轮功学员陈文田三人,非法关押在保卫科隔壁的小黑屋里十几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晚饭后,保安把陈桂彬叫到保卫科,当陈桂彬刚走进保卫科,保卫科长侯金才、吴小刚、杨建功和姚金山四个人醉醺醺的围上来给陈桂彬戴上手铐。四个人各站一边,把陈桂彬围在中间毒打。陈桂彬被打倒,因为戴着手铐,不能用手着地,头撞在保险柜上,立即瘫痪,不能动了,但思维还很清醒。 陈桂彬回忆说:他们打我时,我的头撞在了保险柜上,“嗡”的一下,身体就没有知觉了,他们又打了很长时间,随后把我抬到保卫科门外的雪地里,冻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把我抬回保卫科,扔在光板床上,他们把窗户都打开,锁上门走了。 大约晚上八点左右,陈桂彬听见被关押在隔壁的妻子说要去厕所,就喊:海涛,他们把我打瘫了。周海涛在窗外看见陈桂彬躺在光板床上,不能动弹。 次日凌晨,周海涛上厕所时,见到公司副总王金柱问道:“桂彬被打瘫了怎么办?”王金柱态度恶劣,置之不理。周海涛看见总经理王玉民在二楼,开着窗子和别人说话,就问:“王总,陈桂彬被打瘫了,人不行了,怎么办?”王玉民气得关上窗户,拉上窗帘。保卫人员强行把周海涛拉回小黑屋,用手铐把她铐在床头上。 上午,陈桂彬母亲朱桂香来到厂里,得知陈桂彬被打瘫的消息,陈母叫来了亲戚,找公司保安开门,叫医生给陈桂彬检查。医生用针扎陈桂彬的脚心,陈桂彬腿不会动。周海涛戴着手铐问陈桂彬:“哪儿疼?”陈桂彬戴着手铐说:“脖子疼。” 九日晚上,陈桂彬才被送到医院,这时,他已经被打瘫躺在光板床上一天一夜了。据医院检查,陈桂彬两节颈椎骨粉碎性骨折,做CT发现,骨髓都流出来了。医生说:“再晚来几小时,小便排不出来,膀胱会爆裂,就会死在棉纺厂。” 陈桂彬被打瘫后半个月,银河公司经理向周海涛勒索3000元保证金,才放了她。当时,陈桂彬已在济南省立医院做了三次手术,手术过程中,陈桂彬几次昏死过去。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五日(正月初二),陈桂彬戴着吸氧设备,回到家中;二月七日早九点含冤去世。 据知情人士透露:公司保安之所以敢打死陈桂彬,是由公安、610坐镇。陈桂彬被打时,武城县公安局和610办公室的警车就停在公司内,公安局政保科张瑞军、徐丙新在场。县委书记也下令让银河公司拿10万元罚款,说是处理银河公司上访法轮功学员的费用。 之后不久,恶徒侯金才的儿子就被车撞死在棉纺厂前的公路上。棉纺厂的职工都说这是恶有恶报! 二、大儿媳周海涛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含冤离世 陈桂彬的妻子周海涛,二零零一年被武城县公安局绑架到德州洗脑班迫害三个多月,后又转到济南女子劳教所迫害六个多月。 陈桂彬在二零零一年二月被迫害致死之后,周海涛和十岁的孩子失去了主心骨,生活没有了着落,只能依靠亲属和朋友的帮助,勉强维持生活。周海涛整天以泪洗面,晚上经常把孩子都给哭醒了,娘俩每天生活在悲苦之中。 二零零一年初春,周海涛踏上了去北京上访之路,想为丈夫陈桂彬的死讨回公道,到了最高检察院,是个女检察官接待的,那位女检察官很和善,对周海涛很同情的说:“你所告的很在理,是个冤案,不过,现在我无能为力,实在没有办法解决,将来你会把官司打赢的。”后来,由山东驻京办通知武城公安局将周海涛接回,公安局也没敢关押迫害周海涛,直接把她送到娘家去了。 周海涛从北京被遣回不久,因控告无门,无处申冤,她悲痛欲绝。突然间又祸从天降,武城县公安局把周海涛绑架到山东德州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不让睡觉,不让吃饱,不让上厕所,挨打,强迫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等。 在德州洗脑班遭受了九十多天的迫害,中共恶人没有达到目的,又把周海涛转到济南女子劳教所迫害六个多月。济南女子劳教所之邪恶,堪比人间地狱,在里面不让上厕所,蹲小号,不让睡觉,吊打,电棍电,坐小板凳,不让吃饱饭等,劳教所用尽了各种酷刑逼迫周海涛“转化”,不写“三书”就不放过她,周海涛在里面度日如年,天天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历经将近一年半的迫害,周海涛才回到家中,但是身体每况愈下,实在不能上班了,后来在厂里办了病退,每月厂里给她们娘俩一百五十元,当时物价这么高,一百五十元根本不够过基本的生活!为了省给孩子吃,周海涛每天只吃两顿饭,艰难的勉强度日。 每每想起丈夫陈桂彬被恶人迫害致死的情形,就泪流满面,再加上长期的精神压力和残酷迫害,大脑受到严重刺激,周海涛精神恍惚,晚上常常被噩梦惊醒,时常自言自语,生活又没有保障。一个人常常孤独的呆在家中,吃霉食,睡在烂被套里,骨瘦如柴。 后来经过多次医治,周海涛的精神状况仍然没有好转,连生活都不能自理,周海涛一度住在年迈的陈景华夫妇家,由公婆照顾。 经历了十几年痛苦的生活,周海涛未能等到为丈夫申冤之日,于二零一七年含冤离世。 三、陈景华、朱桂香夫妇遭受的迫害 陈景华、朱桂香夫妇都曾患有多种疾病。陈景华患有胃溃疡、心脏病,朱桂香患有严重的冠心病、腿痛、脚痛、子宫瘤等多种疾病,老俩口每天都离不开药。学炼法轮功后,二人不仅祛病健身了,还懂得了人生的意义:人应该善良的活着,时时处处应多为别人着想,而不是自私自利。他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个好人,家庭和睦了,邻里之间的关系融洽了,日子过的轻松愉悦。 但这一切都被中共恶首江泽民给毁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公然违背宪法,发动了对法轮功史无前例的、铺天盖地的疯狂迫害,陈景华、朱桂香被非法抄家多次,被抢走电视机一台、大录音机两个还有其它一些私人物品,折合人民币两千多元,被敲诈勒索现金两千多元。大屯乡派出所发给陈景华、朱桂香夫妇每人一本污蔑大法的小册子,共索要八十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陈景华在大屯乡被非法拘禁,关押两天一夜,在那里得不到人身自由,不让吃喝,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挨骂,人格侮辱,逼着写检查,必须跪着念,达不到他们的要求就再重写,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没过几天,学校校长又派人将陈景华送到武城县在祝庄办的“转化”洗脑班,每人先交四十五元生活费,如果不“转化”,再继续交,直到“转化”为止,每人每天十五元的生活费,但是实际伙食很差,连五元都不值,白天黑夜不让睡觉,限制上厕所,逼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逼写“三书”。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逼着陈景华参加大屯派出所办的“转化”班强制洗脑,在那里没有人身自由,人格受到侮辱,逼着写“三书”,最后每人交一千元保证金,所长徐慎贞说到新年只要不上访就归还,实际上一直都没给。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大屯管理区骗陈景华到大屯乡院内开个会,到了那里,就被关起来了,不让回家,关了几天,又让交一千元。之前已经交了一千元了,家里已经没钱了,后来让自己村的支书来做担保人,才让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初,陈景华被骗到武城镇公安分局,说开个会就让回家,结果又被关起来了,指导员一说话就骂人,人格受到侮辱,失去了人身自由,最后,又被敲诈了一千元才让回家,连个收据都没有,后来找熟人要出五百元,剩下的五百元说以后给,直到现在也没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警察来绑架陈景华,因得到消息,陈景华走脱了,他们没能得逞,但陈景华流离失所,数天后,在别人的帮助下才了事,在这期间,警察经常上门骚扰抄家。 陈景华、朱桂香夫妇再也没有了安生的日子,陈景华于二零一八年含冤离世。 四、张恒玉一家遭受的种种迫害 张恒玉一九九二年毕于山东工艺美术学院染织系地毯班,在武城县地毯厂(山东神龙地毯集团)任图案设计室主任,负责新产品研制开发等工作。张恒玉曾患有心绞痛、严重神经衰弱及肝、胃、皮肤等多种疾病,几乎无法正常工作,精神和身体都很痛苦。一九九七年张恒玉、谭凤玲夫妇修炼了法轮功,身体得到很大改善,全身疾病一扫而空,精力充沛,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个好人。 张恒玉在单位里兢兢业业,首次将计算机技术应用于图案的设计绘制,工效提高百分之六十以上,客户云集,订货源源不断,工厂一度成为世界知名企业。厂长免费送给张恒玉一套三万元钱的家属楼,张恒玉知道还有很多职工没房住,便婉言谢绝了。 谭凤玲精心伺候瘫痪卧床八十岁的公爹,五年如一日,给老人喂饭喂药、端屎端尿、理发刮胡子、洗尿布。老人便秘解手困难,憋得难受,开塞露不起作用,就用镊子从肛门一点点轻轻的掏,同时给老人顺时针揉肚子,促进肠蠕动,直到老人解下大便为止;有时满手粪便、满头大汗,却没有叫过一声冤。谭凤玲成为远近闻名的孝顺媳妇,也使乡亲们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张恒玉去北京上访,二十日在北京西四大街被抓,集中关押在北京丰台体育场,后辗转押送到山东东营、庆云,又回到武城,被非法关押七天。七月二十日,谭凤玲在去北京上访途中被劫持,押回武城县老城镇政府,非法关押七天。同时,被非法抄家。张恒玉在武城县地毯厂被监视居住二个月。 二零零零年黄历十一月二十三日,谭凤玲去县城法轮功学员家串门。当晚九点,老城公安分局警察强行把谭凤玲从家里绑架到老城公安分局,次日上午,送到武城县公安局,下午以“扰乱公共秩序罪”送入武城县看守所,非法监禁一个月,罚款六百元,饭费二百九十元。 二零零零年黄历十二月十三日,十六岁的大儿子张士杰,因难以承受公安局对母亲的无理迫害,去北京上访。在武城驻北京办事处,警察给他狠狠戴上手铐,他手腕被磕破。而后被押回武城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罚款五百元,饭费二百二十五元。二零零零年黄历十二月十五日,张恒玉在单位被监视居住,不许回家。家中只剩下十二岁的小儿子龙龙放年假在家,孤苦伶仃,多亏有邻居照顾。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夜里十二点,张恒玉、谭凤玲夫妇和大儿子张士杰被老城公安分局非法关押。非法关押了二十天,逼迫每人交五百元钱,不然就不放人,也不让家人送饭,吃镇政府的饭,一个馒头五毛,一壶水一块钱,每顿饭只给一个馒头。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谭凤玲被老城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到老城镇政府,非法关押三天。二零零一年黄历七月下旬,谭凤玲在地毯厂被看管居住七天,不准回家,由专人监视。大儿子张士杰在县城电业广告公司打工,做电脑广告设计。武城县公安局政保科徐丙新知道后,恐吓公司老板,致使张士杰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一年黄历八月二十九日晚上,张恒玉、谭凤玲夫妇被迫离家出走,从此,一家人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武城县公安610恶人胁迫厂方四处追找,亲友学生家人都被恶人骚扰过。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中共十六大前夕武城县公安局政保科四处搜捕法轮功学员,张贴的第一批邪恶‘协查通报’中有张恒玉一家四口。张恒玉的表哥宋泽利、宋泽行,表外甥朱玉海、连襟刘振友和朋友刘镜波都曾被非法关押和折磨。 二零零二年底下了大雪,一家人几乎没有地方去了,亲友家不敢留住,谭凤玲还有小儿子龙龙和张恒玉分开了,半年多时间相互没有音信。张恒玉和大儿子只能骑着摩托车到处走,只有身上穿的一身衣服。实在找不到住处,只能在冰天雪地的野外过夜。没有了经济来源,穿的衣服很脏很单薄,袜子也是自己找毡布缝制的。头发有半尺长,吃饭也很不方便,有时买上一大袋饼干带着吃。 二零零三年年底,小儿子龙龙在河北省故城县青罕镇打工,河北衡水市防暴大队和当地恶警砸锁进门,抢走影碟机、小电视等物品,龙龙被绑架审讯,龙龙的老板因帮他们找房子,也被恶警殴打。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日武城公安局恶人气急败坏的绑架拘留了大儿子张士杰,声称如果张恒玉不回来,就将张士杰按‘包庇罪’判刑。张士杰被非法关在武城拘留所内,家里没有了主要生活来源,张士杰的妻子带着才几个月大的儿子,每月还有数千元的贷款利息要还,生活难以为继。 二零一四年六月一日凌晨,张恒玉、谭凤玲夫妇在河北省衡水市故城县郑口镇的居所被几十个警察绑架,儿媳及三个小孙子也一同被绑架。张恒玉的三个小孙子,最大的五、六岁,最小的还是哺乳期婴儿,才七、八个月大。 张恒玉在故城县郑口镇被绑架时,被戴上了黑头套、背铐,在洗脑班,遭到了毒打、坐老虎凳、戴手铐等酷刑迫害。谭凤玲被打耳光,拽头发,侮辱诽谤,三天三夜不让睡觉,警察将谭凤玲绑在老虎凳数天,戴的手铐深深嵌入肉里,许多天后伤痕依然清晰可见。送到医院查出冠心病、心脏病、高血压,强行让谭凤玲住了三天院,后又被送到衡水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七天,最后还勒索了住三天院的“医疗费”五千元。 张恒玉,被劫持到衡水温泉宾馆迫害,几天后,转至故城县看守所非法关押,非法关押,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故城县看在故城县看守所经历了一年多的迫害后,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九日,被劫持到唐山冀中监狱迫害,据悉,在狱中感染了肝病。 张恒玉的大姨庞凤英,86岁,户籍山东省夏津县西李乡李官屯,无儿无女,老伴去世后,嫁给武城县老城镇三义村孙广山作老伴,离张恒玉家不到300米,目的是有个照应。庞凤英身体很差,整天靠吃药维持生命,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无病一身轻,像年轻人一样健康,来了例假(修炼人身体返还年轻状态的正常体现),一天能用压水井压20多桶水浇菜,原来很爆的脾气也变得祥和了。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后,老城公安分局警察王树海等人几次到家骚扰、恐吓:“不许再炼”。庞凤英老人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吓得不敢炼功了。尤其在张恒玉一家被迫流离失所后,对老人打击更大,整天盼着张恒玉回来。二零零五年大年初一,庞凤英老人含冤去世。 五、武城县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情况 武城县在京杭大运河畔,位于齐鲁与燕赵的交界处,是山东的西北角,与河北只一河之隔,自古就是两省往来和通往京津的交通要道,隶属德州市。据明慧网资料不完全统计,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100多人次,近60名学员被非法劳教,至少有十名被迫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悬赏“通缉”,至少九名学员在迫害中含冤离世,二名女学员被迫害致精神恍惚,一名学员被迫害瘫痪。 1、王少清遭精神病院折磨离世 法轮功学员王少清,男,42岁,武城县二棉厂某科科长。二零零一年,王少清遭绑架,被张瑞军等人劫持到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在劳教所,法轮功学员被迫一刻不停的做奴工。吃的馒头象豆腐渣,每天两顿菜汤,缺油少盐,玉米粥汤汤水水,早饭一片白萝卜咸菜,甚至把萝卜叶子洒上一把盐当咸菜吃,十个人一小碗,生活差的让人无法想象。王少清提抗议,要求减少奴役劳动工时,提高生活质量,改善环境时,遭到严管,被警察用手铐平拉式的吊起来毒打,逼其认错。王少清还被隔离蹲小号迫害。二零零三年从劳教所释放回家后,王少清向民众说明法轮功真相,写真相标语,再次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精神病院折磨迫害达一年之久,造成精神失常、呆滞,于二零零五年七月离世。 2、姚桂敏遭劳教迫害离世 姚桂敏,女,43岁,武城县鲁权屯镇北甘泉村人。一九九九年姚桂敏去北京上访,曾被非法关押在武城县看守所,后来县、镇不法人员经常到她的家里骚扰。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夕,姚桂敏再次遭绑架,被张瑞军非法劳教三年,在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遭受强制洗脑、吊铐、毒打、夏天在太阳下曝晒、强制坐小板凳、不让上厕所、用饭盒当便盒、烟头烫等酷刑,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二零零四年元旦前放回家后,武城县、鲁权屯镇不法人员仍然继续骚扰,武城县法院还以姚桂敏修炼法轮功为名,硬判她和丈夫离了婚,并注销了她的户口。在各种压力下,姚桂敏在劳教所受摧残时的旧病复发,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九号含冤离世。 3、李秀云被迫害致瘫痪 李秀云,女,50多岁,是武城县电业局职工家属。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李秀云曾患乳腺癌,在医院切除了一侧乳房,痛苦的化疗,使李秀云头发脱落,家务活一点都干不了。在绝望中,她想通过练气功寻找生路。炼法轮功后,李秀云的身体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绝症顽疾不翼而飞。迫害法轮功以后,李秀云也屡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张瑞军等人,把李秀云送洗脑班迫害。此后,李秀云被多次非法关押、勒索钱财。 二零零二年,李秀云再一次被张瑞军等人绑架。在看守所,恶警问她还炼不炼法轮功,李秀云义正词严的说:是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你要不叫我炼,就是不叫我活,你就给我准备棺材吧!因此,李秀云被非法劳教两年,在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受迫害,家里只剩丈夫和儿子爷俩度日。 二零零八年春天的一个下午,李秀云被恶警绑架到看守所关押。张瑞军厚颜无耻,向李秀云丈夫张口索要10万元钱,问李秀云的丈夫:是拿钱还是送劳教?李秀云丈夫没那么多钱,无奈,眼巴巴的看着李秀云受迫害。三月二十八日下午,被张瑞军等人构陷,送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劳教期间食物中被注入不明药物致全身瘫痪。 4、孙秀菊被迫害致死 百个警察抢遗体强行火化 武城县滕庄村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孙秀菊曾多次被绑架、非法抄家、劳教迫害。二零一一年八月初,孙秀菊家被盗,丢了六百元现金和随身听播放器。八月十三日,滕庄镇派出所警察数人突然闯入孙秀菊家,说:小偷举报了你(因偷的现金写有法轮功真相,随身听中是法轮功内容)。随即,警察又把孙秀菊家的法轮功师父照片、真相资料等抢走,并把孙秀菊绑架到滕庄镇派出所。孙秀菊家人去派出所要人,警察却说:我们说了不算,你去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找周天路吧,这个事很严重!你拿钱吧,人已经转到县拘留所了。因为孙秀菊家境贫寒拿不出钱,武城县公安局就把孙秀菊送入了济南劳教所。 孙秀菊 |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二日早上六点多,武城县公安局出动大批警察统一行动,大肆私闯民宅,绑架对江泽民控告的法轮功学员,几个警察闯入滕庄村孙秀菊家中,将孙秀菊绑架走,连同同时被绑架的其他多名女法轮功学员被送往德州市看守所。孙秀菊被非法拘留十二天。 十一月三日,孙秀菊临释放的前一天,中午被叫去逼迫签字,期间不知遭遇了什么。晚上七、八点左右,孙秀菊就突然出现脑血栓的症状,不省人事。据目击者说,当时她身体往后仰,牙关紧咬,且把舌头咬出了血,生命危急。十一月四日上午八点孙秀菊抢救无效离世,年仅四十五岁。 拘留所和公安局方面极力推脱责任,逼迫目击者做和拘留所无关的证明,一月初,逼迫家属在正常死亡的裁决书上签字。 一月十三日上午九点,武城县警察电话通知孙秀菊的儿子说,调查结果已明,下午两点半要将孙秀菊遗体强行火化。中午家属匆匆赶到德州市人民医院太平间才发现遗体早在上午就被武城县看守所所长李东生、治安管理大队教导员王翠梅、警察姜志福等人抢走。孙秀菊儿子随即给警察姜志福联系,对方说,遗体已在火葬场,你不来的话就强行火化了。 孙秀菊儿子和两名亲友一到火葬场,就被几十个警察包围,大量武警全副武装,拿着枪、警械身着防弹背心,还有两辆巴士警车、两辆轿车警车、一辆私家车中也坐满了警察,甚至听到了枪响。 警察层层围住孙秀菊儿子,录像并威胁说,火化通知书上已经有家属签字了,我们就可以强行火化了,现在你签个字吧。孙秀菊儿子不签,警察就不散去,被逼无奈只得签字。随即几十个警察带着家属做了遗体告别,强行火化。亲友见状拍下照片却被大量武警围住强行逼迫删掉了照片。孙秀菊的骨灰被火化后并没有给家属,被警察强行领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