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五日】 苦难的幼年 我于一九五三年出生于东北长春下边的农村,姐弟七个靠吃苞米面饽饽和野菜长大。上学都舍不得穿鞋,就光脚走路拎着鞋,到了学校才敢把鞋穿上。 我有一个弟弟很小年纪就死了,就埋在离房前不远处大泥泡子里。每次挖菜路过那里时都会怕的头发竖起来。小时候我眼睛就能看见很多东西,有时是穿白衣的游荡的灵魂,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那个很小就死掉的弟弟。后来我得了一种怪病,每到中午十一点就发烧,一会冷一会热的,老人讲这叫“发疟”。还上不了学,一上学就头疼,疼的死去活来直撞墙,不上学就没事,上学就头疼。最后没办法就辍学回家,就这样我成了文盲。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冲撞到了弟弟孤苦无依的魂魄,小小年纪就死了也上不了学,痛苦又不甘心。 不幸的婚姻 我十八岁结婚,婆家给做两床被褥就嫁过去了。破旧的草房,大雨天都怕房子倒了砸在里边,要到外面呆着。生产队四十多户送我们的结婚礼物是一口钟,过去老人死了叫“送终”,所以中国文化习俗中很忌讳给人送礼送钟的,而这送钟的不祥之兆也许是冥冥中预示着我的婚姻将我埋進坟墓。 嫁到他家,丈夫从未给过我夫妻应有的关心与温暖,也从未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只有离婚后仍然骗我出去给他赚钱和从我手里骗钱,从没往家里拿过一分钱。从没给我买过任何衣物。因为没有文化不识字,我错失了一次次县城的就业机会。他1971年上了县里的供销社上班,从那以后就极少回家了,我经常听说他又跟哪个哪个女人好上了。孩子一岁,丈夫就公开带着别的女人回家。他在供销社卖布,过年分糖分酒,别的女人可以当面拿走。从来没我的份。秋末初冬,农村用半青苞米杆烧火做饭,一顿饭要做好长时间,孩子蹦跳开心的等吃饭,他却因为不顺心就把做好的饭倒進泔水桶。我辛苦喂大的猪也被他卖掉还他贪污挥霍掉的公款。 婆家人恶名在外,家里供奉附体牌位。二十年的婚姻是在他们家对我数不清的打骂中熬过来的,小小年纪的胆小怯懦和一味的逆来顺受所换来的却是婆家人对我更加肆无忌惮的疯狂打骂、欺负。挨打成了家常饭,经常被打到下跪。家无宁日,婆婆常把家里东西砸烂,还老想让我也领附体供奉,我就不愿意,即便那时都知道用那种方式可以给人看病赚钱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想供、就不想赚那样的钱。 那时他们家唯一不欺负我的是丈夫的三妹,她是个善良的人。婆婆把我大衣领子都剪掉,三妹都会悄悄给我缝回去。三妹大概一九九八年修炼了大法,后来被邪党多次抓捕、毒打、下毒、判刑,最后被迫害到骨瘦如柴离世。离世时是年底冬季,两只小燕子落在窗棂上给她送行。北方的冬天,怎么会有燕子呢? 我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会读书,会成为大法弟子,我今生所有的苦难源于自身的业力所致,因为没有迷失纯真善良的本性,上天给了我大善大忍的胸怀,给了我消去业力的安排与考验。 记得有一年,当时家里只有一块钱,孩子要五分我没给,这时我正和婆婆站在家门口,大道上来了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只裤腿挽起,露出的那条腿全都烂了,他径直奔我来了,只求我给他一元钱,婆婆盯着我,虽然只有一元,可却是我家全部的家底,经不过再三恳求,我把一元钱给了那个人。婆家人就翻了天似的再次毒打我。 修炼后我才明白,那是来自神的考验啊!那种家境,我仍然能够不失善良的本性,并为救助他人而舍弃钱财。 初为人母 无处话凄凉 我十九岁生下第一个女孩儿,没人照顾我,饿得不行就摘院里树上的李子吃,月子里哪能吃李子,从此伤了牙伤了胃。 生第二个孩子是蒲草铺在地上,婆婆、丈夫看一眼还是女孩儿,甩手就走。我生孩子三天就下地干活,光脚打猪菜还要照看瓜地。 第三个怀的是儿子,已怀胎九月,七几年正赶上邪党的计划生育政策,我被迫做药物引产,肚子疼的死去活来,孩子引产下来还活着,又被用剪子活活扎死。引产术后我的身体就彻底垮了。 在后来的修炼中我天目看到,死去的弟弟和我那九个月惨死的儿子做着孤魂野鬼,正处于孤苦无依、无吃无喝、被曝晒的凄苦境地。 我生第四个儿子后受了产后风,身体痛的不能动。因为计划生育还得东躲西藏。孩子八岁时婆婆又逼我们离婚,办事处的人同情我,让我办假离婚,假离婚证拿回去给婆婆看,婆婆一眼看出,说没盖章不行,人家离婚证都是盖了章儿的,没办法回去盖章,成了真离婚了。 离婚后 孤身挑重担 虽然办了离婚证,可我认为这只是给婆婆表演看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离婚。他们全家离开县城去长春市永春路卖日杂,前夫哄骗我,让我去长春帮忙卖货,我再次成为他们家的免费劳动力,后来我得病下不了床,前夫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就又要赶我走,我要点钱也不给,直到把我打到昏迷,耳朵差点打聋。他们出兑了日杂店,扔下我和三个孩子走了。 就这样,我一个人孤身带着孩子在长春租房过了九年。当时他们给我留下的全部家当是个旧的电饭锅内胆,我身无分文。去我姐那里借了二百元买了煤气罐,把家里剩的旧物铁器拿早市竟然卖了三十元,用这三十元在光复路批发购進五个炒菜用的大铁勺,那时有如神助般一天進多少卖多少,我心里有了底,不怕孩子挨饿了。开始每天购進大勺卖。可推车轱辘和车架子居然被前夫的二姐夫偷走,没办法,我只好用自行车進货,二十五个沉重的大铁勺和勺盖子挂在自行车上一推就是四十多里路,咬牙撑着,撑不住的是这颗支离破碎的心,走多远的路,泪水就流多久。 火灾伤害 雪上加霜 一九九一年我租住的房子因外面放鞭炮失火,当我冲進屋子找出家里一万元钱往出逃的时候,大火已经把门点燃,火苗瞬间扑到脸上,我情急顺手一抹,整张脸皮就掉到手上,住医院二十多天,眼睛肿的什么也看不见,右侧眼睛旁边的肉一直往里烂。医生建议割大腿内侧皮肤做脸部植皮,我根本无法再承受割肉的痛苦,火里抢出的一万元钱早迅速花光了。连一管七元涂抹的药都买不起,疼就那么硬挺着。三十八岁的我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回家后我就和孩子们商量着把耗子药包在饺子里一起吃,孩子们都才十几岁啊,哭着不想死。 长春人民广场步行街上总有一些因烧伤而面目扭曲的乞讨者,我以为我的脸会象他们一样的丑陋。常人都知道大火烧伤是最痛的,可至今我的脸没有一点烧伤过的痕迹与后遗症,没有毛囊的坏死,也没影响头发眉毛的正常生长。 在后来的修炼生涯中,我才深深的明白与坚信是师父救了我,使我摆脱了被毁容的命运安排。师父一直在守护着我,总是在我人生最黑暗的路口给我一线光明和指引。 我带着三个孩子,靠卖大勺的微薄收入生活,经常是捉襟见肘,可苦命人却总有神灵相助。有一次,租房要八十元,交了订金三十元,另外那五十元就给不上了,该交钱那天,忽一阵大风刮来五十元,恰好落到我的大勺里! 一九九四年,我四十一岁。别人给我介绍一个酒疯子老头儿,他老缠我,我为了躲他,跑到吉林我二哥家附近租房子,二女儿跟丈夫打架了穿着睡衣跑到吉林来找我,我都没钱给她买件衣服穿。我租的房子都是地房,都是要自己弄柴火生火做饭,哪弄去呀?绝处真是总能逢生,我竟然能在大马路上捡到两捆干稻草,柴火解决了,二嫂给点米,开始也不知道是掺了沙子的,做了粥,满嘴沙子。 神奇的是捡稻草那天,我和女儿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在房后胡同口闪现了一下,说:“唉,这咋活呢?”随即不见了,我俩怎么也找不到,那胡同就一个口,是个死胡同,连个缝儿都没有,白胡子老头儿是谁呢?修炼后我明白,不仅师父守护着我,天上好多眼睛看着我呢!多少佛、道、神关注我呢! 白胡子老头儿是神仙显现吗?同修说,也许是你的苦,神仙见了也动容! 走歪路 供附体 苦难的人生使我的身心承受到了极限,精神恍惚出了问题,经不住二嫂游说,我供了狐黄白柳的附体,那种东西是害人的,师父在法中讲的很清楚。中国农村供附体的人很多,害人害己。那种东西供上了很难弄走,折腾死人。我后悔,不想供了,也送不走。我要送走那东西,那东西就让我满腿起大包,到医院医生就说是静脉曲张,严重到需要截肢。到了算命人那儿就好了,人家说:“你说错话了。”后来我就给人看病了。 走進神奇的大法 二零零四年,我的修炼机缘终于到了。一天早上醒来,根本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就不想给人看病了,就想学法轮功。虽然那时早知道前夫的三妹早已学大法,但她并没有意识到我这不识字的人也能学法。我到处找大法书,原来楼上的邻居就是学大法的。我真高兴啊!立即扔掉了附体牌位,那些动物低灵再能控制人,都不够佛、道、神的一个小指头捻的,常人是扔不掉的,除非真修大法的人。那些东西進不来屋也回不来了,天目看那东西变化成小伙子模样子趴在我窗外,看我正看大法书呢,就叨叨着说:“我怕你,我怕你!” 找到宝书后我让老伴儿教我一字一字认,我现在看《明慧周刊》都没问题。三退的名单都能写。是师父赐予的智慧呀!我现在的老伴儿本性善良,当年能收容我前夫炼法轮功的妹妹在我家,能保护大法资料就能够证明他是个好人,真是的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啊!老伴儿现在八十多岁了,腰杆挺直,身体硬朗,真的是得福报啊!正如师父所讲:“人类对大法在世间的表现能够体现出应有的虔诚与尊重,那会给人、给民族或国家带来幸福或荣耀。天体、宇宙、生命、万事万物是宇宙大法开创的,生命背离他就是真正的败坏;世人能够符合他就是真正的好人,同时会带来善报、福寿”[1]。 刚学了几页,大概十天左右我就开始消业,九天九夜高烧昏迷不醒,我家人都来看我以为我不行了,我跟我姐要大碴粥吃,别人说这样子咋能吃粥?我吃了粥说:“明天我就能下床擦地!”第二天,我就真下床擦地了,后又继续昏迷。昏迷中我看到天上来了佛,其实是师父法身,我不懂不认识啊!可我不怕了,有佛保护我呢!还看见另外空间都是莲花座,师父坐中间,东边莲花座已满,西边还都空着,我被安排坐西边第一个座位。我还看到有三层人,有伊斯兰教徒,基督徒,我被扔到信主的那堆人里,有人问我信啥?我说就信法轮功!我老伴儿的家人都信主。我年轻时其实就向往清静修行,可去了庙里就迷糊,那时也不懂怎么回事,其实师父早就管我了,那庙里多是假佛、酒色和尚,没有度我的真神,我是天上下来与师父有誓约在身的大法弟子。 从那以后,我身体的病症全部消失,谁能想象我曾经是两只手掌合在一起都会痛的病入膏肓的人。 修炼中神迹很多,《转法轮》书中讲的我都曾体验过。我一上来天目就开了。该供师父法像的时候,天目就飘来一把香,吃饭碗变成香炉;看宝书《转法轮》,上面的字都鼓起来,字都是五颜六色的;同修手工做的小挂件上面都有法轮,亮闪闪一直放光;经常满屋墙上都是另外空间的天书;打坐炼功或发正念时,看到神拿着笔在小本子上认真记载着大法弟子每日的言行功过;我炼功用的播放器,是个四厘米的小MP3,一用就是十六年,从没损坏,同修说市面上早淘汰没了,要是常人用,多少年前就该坏掉了。充电器口都是一直反插在MP3上充电的,我也不懂,就一直那么用着。万物皆有灵,这小小的生命体也有着不朽的金刚之志。 我在外面讲真相机灵又警觉,理智不走极端,几次因被恶意举报而机智走脱。讲真相的路上,总是感觉自己特别高,路上行人都是一排排小人儿。有时看另外空间神仙用鞭子在两边赶,把黑手烂鬼赶進沟里。有一次发正念,看小鬼领着一群人進地狱,敲着鼓、举着红旗,戴红领巾的,那么多人排成队还争着往前跟進。有时发正念,念好多遍——灭,有的大魔才能倒下。 我大女儿子宫肌瘤要做手术,我告诉她念九字真言,她检查一次肌瘤小一些,第三次检查肌瘤就消失了。她有一段时间就是头晕,吃不下睡不着的,我求师父帮助,发正念看另外空间她身上下来一条大蟒,被一米长的大弯刀啪啪剁碎。 我弟媳对我妈不好,她下大地干活,就把我妈锁在外面看院子,下雨赶進猪圈,盖大棚让她住大棚,我心疼我妈,对弟媳的怨恨心长期不去,身体就出了问题,悟到该放下对亲情的执著与对她人的怨恨,人与人在世间的因缘果报需要了结,业力需要偿还,不是表面能看的清的。我求师父帮助,看到兄弟媳妇身上掉下来四个坏东西,最后一个是癞蛤蟆。从此她变了,也不骂我妈了。 二女儿平日好勇斗狠的象个男孩儿,一次因为打架被关拘留所,在拘留所里仗义执言保护被关押的老年大法弟子,回来后,同修说你姑娘相貌不凶了。 我自二零零四年走進大法修炼,深知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责任重大,多少年风风雨雨、寒来暑往,讲真相、救众生,什么也挡不住我救人的脚步。对自己的心性要求也很严格,学法炼功从不懈怠。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五日,师父给我们增加了第二套功法一小时,我开始不太相信是真的,就没敢炼,十八号确定真是师父给的,就补了十三天,大年三十那天正好补完,初一一大早,打坐后入定,看半空中出现姜子牙,手拿拂尘。 近年,看到另外空间莲花座满了,没有空位了。也许是该跟上来的大法弟子都到位了。 红尘万丈,角色中历尽人世悲凉,回首半生,每每濒临绝境却又峰回路转,我深知没有师父法身的悄然而护,我伤痛的残躯早已化为枯骨,化为一缕青烟。 十六年修炼路,世间的悲苦渐行渐远。伟大的师父以觉者的慈悲,善化了我心中的哀怨情仇,托起平凡卑弱的我,真、善、忍的至高法理使我的生命得以重生,成就我以觉者济世的胸怀,顶天立地行走于世间。 合十!叩首!再叩首!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论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