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四月五日】昨晚看了电影《为你而来》,内心非常震撼,我和丈夫同修边看边流泪,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進京护法的情景中。我说:电影中演的好像就是我们俩。 第一次進京护法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后,我就一直想去北京上访,想去对政府说明我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的情况,还师父清白 ,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 一九九九年六月二日,师尊发表新经文《我的一点感想》。晚上我到学法点交流后,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丈夫同修,给两个女儿写了纸条放到桌上,还给孩子放了些生活费。在这之前,两个孩子不知是有预感,还是听到了我和丈夫商量去北京的事,她俩老问我要上哪去,并且异口同声的说“我也去”,好像很害怕丢下她们似的,吓的晚上很晚了,还不敢睡觉。 当时没有想到她俩是大法小弟子也应该去。我在纸条上告诉孩子:“爸妈要去北京上访,为师父鸣冤,为大法讨回公道,你姐妹俩互相照顾吧,晚上早关门”(因为我开面馆,外面就是公路)。两个孩子,大的十二岁,小的十岁,身边没有一个大人。走之前,我们俩站在两个熟睡的孩子面前,心想:这回去北京不知还能不能回来?两个孩子就交给师父吧。就这样,我们俩在孩子面前站了会儿,毅然转身离开了孩子,踏上了去北京护法的征程。 在火车站,我们遇到了当地的同修,一起去了北京,晚上我们就在天安门附近的大道旁的绿化丛边,呆了一晚上。为免人多招眼,我们分成了两组,一共有八、九个人。当时,看到有当兵的,两个人一队,不断的从我们前面的大道上走过,好像是在执勤。但一晚上没有任何人过来骚扰我们,是师父在保护着弟子。 早上我们找到了晨炼的同修,就跟着炼了起来。我问当地的一位同修,哪个是你们辅导员,他指了指那位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我和另一位一起来的辅导员找到这位小伙子,说明来意。小伙子说:我家离这里不远,我们回家说吧。 到了同修家,看到同修的房子很小,也没什么家具,進门就是地铺,墙上都订着托板放东西,一层一层的,很整齐。我们刚坐下,就進来了两、三个便衣警察。当时,这位同修很镇定,他和他母亲通了电话,他说:“妈,可能要出事了,有两位外地同修刚来咱家,刚進门就跟上人来了,我和您说声。”他母亲问:“跟踪你们的人现在在哪?”小伙子说:“就在咱家。”他母亲的回话我们都能听到,她说:“儿子,没事,不用害怕,我们没干坏事,你好好的,啊!”小伙子说:“妈,我知道,您放心。”当时我的感觉是,他母亲也是同修,彼此都在互相鼓励着。电话打完后,警察绑架了我们三人。 快二十年了,想到这位同修,我眼泪就掉下来了,这二十年来,我们再也没联系过,不知这位同修现在还好吗?现在想起这件事,感觉对不起当年的这位同修,是我们给同修带来了麻烦,现在我想说声:同修,对不起。我多么希望通过这篇文章,能让你想起当年的我们,更希望你看到这篇文章后,也写一篇这二十年来你的经历,我们彼此鼓励,共同精進。 我们被绑架到了一个体育场,在这里我又遇到了我们当地的几位同修,到这里才发现,人好多啊,整个体育场装满了大法弟子。第三天,上面派人来到体育场解决大法弟子上访之事,满场的大法弟子都争先恐后的讲真相,我就在一领导的身边,有机会表达了我的诉求。由于大法弟子太多,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弟子修炼环境的声音越来越大,这能量太大了,只见那个领导满脸的大汗珠子一个劲往下滴。看到此情景,我赶忙把几块纸巾递给了这位领导,让他擦一擦脸上的汗。 这位领导答应把我们的诉求带回去,尽快解决此事,让我们都回家。可是谁也不走,都说把问题解决了我们就回家。警察看谁也不走,就开始往外拖人,同修互相挽起胳膊,一个拉着一个,打着扣手,不想被拉出去。可是最后还是被拉了出去,用一辆大客车送到周边市区,被当地政府接回。我回家后发现,丈夫早已在师父保护下安全回家了。 第二次進京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江泽民邪恶集团铺天盖地的污蔑、迫害大法,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感觉好象要窒息,喘不动气了似的,我心里难过,我是在大法中受过益的人,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现在江泽民集团抹黑大法,诬陷师父,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袖手旁观。当年黄历十一月份,也就是二零零零年一月二日,我终于再次踏上了第二次去北京护法的征程。 当时我想和丈夫一起去北京,可是丈夫不同意去,我就想自己去。可我手里又没有钱,怎么办?我就从每天的营业额中拿出一点点,怕拿多了被他发现后,不让我去了。有一天晚上,我梦到:我在大道的左面斜坡上骑着自行车,再往前没有路了,要么就是连人带车滚下坡去,要么就是往上面的油漆大道上走。醒后我想,我应该上大道上去,我应该去北京护法。虽然一心想走,也一直在做着准备,但又觉的有好多绳子牵着我。有一天晚上,我又梦到,当警察的邻居小俩口骑一匹马堵着我往前走的路,这时感觉有人一推我,我就飞过去了。我决心已定:去北京!明天就走!我早写好了纸条,一大早我一边干着活,一边瞅了个机会把纸条放好,匆匆走了。 为了能安全走脱,我没有走公路,我家店对面有座小山,我直接奔山路去了,当我走出一公里地的时候,听见后面来了一辆摩托车,摩托车的声音和我家的一模一样,我的感觉是丈夫追我来了,就想:我去北京的心已定,决不回头!很快摩托车在我前面停下,是丈夫。我说:咱俩一块去北京吧?他说:我现在心性不到,你先去吧。钱够不够?我说:我只有八十块钱。丈夫说:我身上带的钱也不多,你都拿上吧。还说:我送你一程吧!丈夫把我送到公路上,我自己在路边等到了去省城的汽车。 来到北京后,晚上一点了我还没找到住处。我又回到火车站,有人举着牌子揽客住宿,但是旅馆离这里很远,要开车拉我们过去,我也只好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冒着鹅毛大雪步行去找信访局,每当我打听路的时候,都说还远着呢,你坐几路、几路,然后再怎样走。因为我身上没有多少钱,只够往回走的路费。可自己也不清楚要呆多长时间,哪能舍得花钱坐公交车。雪下的很大,地上厚厚的,每走一步,都觉的脚抬的很高,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但不觉的累,为证实法而来,感觉自己顶天立地,边走边背师父的经文。 刚到信访局门口,有人问我:你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他们打电话说:听口音又是你们地方的。然后让我家乡驻京办的人来接我。驻京办的人问我:“和谁一块来的?”我说:“自己来的。”啪! 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又问:“你到底和谁一块来的?”“我自己来的。”啪!又一巴掌。他们又要看汽车票和火车票,然后说:不对呀。 我被绑架到当地驻京办,在这里见到了我们当地马同修。她和王同修一块来的,她俩走散后,驻京办的人一直在找王同修,他们想当然的认为我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了。 那两位同修本来在省城下车,再坐火车,可是在离省城很近的一个城市车站,服务员就到一位同修跟前说:你不是在这里下车吗?又到另一位同修跟前说:你在这里下车。两位同修没坐在一起,离的很远,可是一客车的人,怎么就让她俩下车呢?两个同修悟到是师父点化,立即下车,重新买了去省城的汽车票。所以他们查看我的车票,发现确实不是一块来的。师父为我们减少了许多麻烦。 开车来北京接我们的司机是王同修单位派来的,他问我家是哪里的,我告诉他后,他说:我是你邻村的。我给他讲了真相。到下午,王同修也被绑架到这里来,我们被集中在一个大房间里,有二十多人,所有進来的无论是便衣还是警察,我和同修们都给他们讲了真相。晚上就在北京的一家小饭店,他们要了六个菜,让我们三位同修一块吃饭。吃饭期间,我告诉他们我的经历。 我曾经双乳长满了肿块,我看过西医,不知吃了多少药片,什么偏方、气功,我都尝试过,中药吃了两年多都没好。最后医院要给我切除双乳,我死活不同意,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有缘结识了法轮功,二十天后全好了。 再有,我女儿得了癫痫病,我夫妻二人带她到市医院做过CT、脑电图,两种仪器都确认是癫痫病,医院给开了药。回家后,她就是不吃,还说:你怎么炼功好了病了,我也炼。其实我在学法点学法的时候,她也一直跟着,她已经开始学了。就这样,一分钱的药都没吃过,师父给她净化了身体,癫痫病没有了。 我对警察们说:师父为我和我女儿治好了病,没有要我们一分钱;还教我们要做好人和为什么要做好人的道理。我为什么撇家舍业来北京?就是为了说句公道话,法轮功对国家对人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回到当地,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这十五天里,我给遇到的警察、所长等都讲了真相,没有任何不好的想法,只有一颗感恩师父救度、为师父讨还公道、对众生讲清真相的拳拳弟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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