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刚得法,师父就给我开了天目,我看到《转法轮》这书面上一个一个金星闪光,有时看到书上都是天蓝色的,有时看到都是粉红色的。有一次我在桌子上看书睡着了,醒了一看书面上都是鲜花,都是我挂的窗帘上的花,一模一样,非常鲜艳、非常好看,太神奇了。我当时太高兴了,是师父在鼓励弟子多学法,精進起来。 我刚修炼就背师父的《洪吟》,有一首诗是这么写的:“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业力阻 横心消业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洪吟》〈因果〉)。我打坐炼功,得用横心来打坐。开始半个小时,到后来一个半小时,打坐炼功时,疼的我脸上汗珠往下滴答,袜子都湿了,穿的内衣都湿透了。我跟同修说:打坐腿上有三个疼,象刀割一样疼,可是打完坐,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那样:“可是你会觉的一身轻,走路生风。过去走几步就累,现在走多远都觉的很轻松,骑自行车好象有人推你一样,上楼上多高也不累,保证是这样的。” 我早晨在炼功点炼功,师父给我身体上下法轮净化身体,两条腿上两个法轮,两只胳膊上两个法轮转,法轮转的我两只胳膊来回摇摆,同修说:“你这不行,你把身体控制住,时间长了就好了”。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头开始迫害大法弟子,感受到真是乌云压顶,铺天盖地,真是呼吸都困难的感觉。我们八、九个同修坐上去哈尔滨的火车,来到省政府六层大白楼附近,看到院子大圆盘上站着一个当兵的在站岗。我又往前走看到有四十人左右在静坐,我也参加了静坐。后来到四点多钟,有位五十多岁的干部让大法弟子都散开。到了晚上满街都是大法弟子,因是夏天,都在街上睡觉。第二天大批警察出动,把大法弟子圈到一个大体育场院里,有三千人左右,有的恶警打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拽上车拉走,拉至郊区外边丢下就走了。 第二次去北京上访,是在二零零一年六月份,天气正热的时候,有三十多度,我们坐的火车有空调,坐到天津下火车,坐上客车来到天安门金水桥,看到广场上有两个人坐着。我们来到广场,两个人一组,四个方向同时拉开“法轮大法好”和“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喊“法轮大法好”。坐着有位穿着很脏衣服的年轻人向我俩跑来,到同修身边就打同修的头。这时天安门派出所警车来了,把我俩都拽上车,拉到前门派出所。这里面有三个房间,两个房间都坐满大法弟子,都大声背师父《洪吟》。我们这共有八、九个人,有个警察把女同修叫出去问:“你是大庆的?”同修没说话,这恶警用拳头打那大法弟子眼睛中间,回到房间时,她眼睛中间起了一个大包。有个警察说:“是北京的马上回家。”没一个说是北京的,都说是天国的。警察没在房间时,同修把被抢走的横幅装在包里。警察進来说:“明天还是我的班,你们都别来了,你们都走吧。” 我们出来天已经黑了,我们在广场上遇到一个人说:“警察雇我们一天给二十元钱,看见上访的就打,我用车把你们送走吧。”我们说不用。我们走到一个旅店门前,都是打工的人在睡觉,我们就在地上睡了一夜,第二天上火车安全回到家中。 第二天国保大队长孔庆曾找到我问:“你上哪去了?”我说:“北京上访去了。”孔庆曾把我送到看守所,给戴三十八斤的脚镣。 二零零五年同修组织歌唱会,同修拿来录像机录像,说邮走给师父看。结果国保大队长周新生领着恶警抄家,翻走很多资料,抓走很多同修,有判十年的,有判八年的,有劳教三年的。录像带翻走播放,说录像里有我,因为国保大队长恶警认识我,把我送到绥化劳教所迫害三年。一進劳教所翻身上所有的东西,结果在我身上翻出五百元钱,大队长恶警高中海脚上穿着皮鞋,使劲踢我右边小腿骨,当时血流出来,到现在肉皮还是黑的。接着三个犯人把我叫到洗衣间,身上不让穿衣服,让我蹲在那,用地下水一盆一盆的往我头上倒。我当时想你们来吧,我不怕,浇了十来盆,我想不对劲儿。我起身把一个叫陈军的犯人胳膊给拧住,把那两个犯人给震住了,就不迫害了。 两个犯人天天包夹,不让跟同修说话来往,挑牙签强制劳动迫害,给定数量,我就是不完成定的数量,时间长了也就不管了。 绥化劳教所有三个中队,第一中队第二中队都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共有七十人左右,一起绝食三次。吃饭逼迫唱邪党歌,睡觉休息逼迫唱邪党歌,大法弟子都不愿唱。第一中队长恶警刁雪松把大法弟子一个一个叫到小屋问唱不唱歌,叫了有五个人都说唱回来了,我心想不能唱,刚想完就叫我的名字。一進屋刁雪松问:“唱不唱歌?”我说:“不唱”。刁雪松手拿电棍往我脸上电,蓝光刺眼,我使劲用胳膊一挡,把恶警手电了一下,把电棍扔在地上。当时有四个恶警刁雪松、金庆富、张军、毕飞,一拥而上把我推倒在地上拳打脚踢,金庆富穿着皮鞋使劲往我脸上踢。这是师父替弟子承受了,不然脸早就开大口子了。我不断的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四个恶警打完就走了。刁雪松是绥化劳教所最恶的一名恶警,还给大法弟子往十个手指上钉牙签。 到第二天,把我送到第二中队三楼,不在二楼第一中队了。因我被打左腿肿的很粗,有犯人照顾,吃饭也不用下楼了。但是身上哪都不疼,身体非常舒服,一身轻,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高兴,这是做对了,这是师父替弟子承受了疼痛,在这先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帮着发正念。 到了三年我出来时,叫我往手续上签字,我说不签,第二中队长廉兴给我加期一个月,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七日走出绥化劳教所。 二零一四年六月,我在街上给世人发真相小册子,被公安局国保派出所警察抓住,被法院判三年三个月,送到牡丹江监狱集训队迫害一个半月,又把我和牡丹江一位同修送到哈尔滨呼兰监狱集训队迫害。 在集训队环境非常恶劣,不“转化”就打,可是打我也没“转化”。盖的被都是虱子,脚开始腐烂,睡觉都立着睡叫“码鸡翅”,呼吸都困难。很多犯人脚都腐烂、流脓流黄毒水,都肿的脚很粗,犯人都去上药。我右脚上烂了三个大洞,我是修炼人不上药,不拿它当回事,一个月没上药我的脚就好了,这是大法超常和神奇。 在集训队大便只能两分钟,多一点就被拳打脚踢。在一个车间就有七百人干活,编汽车垫子。 到一个半月开始下大队,能洗衣服,能洗澡,睡觉也宽松了,车间是做劳动服的活,我给翻衣服。在干活当中我的手忽然肿起来了、化脓了,我就不干活了,好了我也不干了。犯人车间主任说:“你干活吧。”我说:“不干。”开始反迫害,我说:“因为我没犯罪,我不是犯人,没有你的事,你跟警察说我不干活”。十监区十大队中队长普坤把我叫到一个小屋说:“你干不干活?”我说:“不干。”普坤踹我小肚子上一脚,我不动心,也没恨他,就开始给他背师父经文《法正人间预》:“正法行于世间,神佛大显,乱世冤缘皆得善解。对大法行恶者下无生之门,余者人心归正、重德行善、万物更新,众生无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普天同庆、同祝、同颂。大法在世间全盛之时始于此时。”他再也不恶了,说:“你走吧!”这一关过去了。 杨大队长叫我去他办公室说:“你得干活,二百多人没有一个不干活的。”我说:“我没犯罪,不是犯人,不干活。”他很恶的说:“不干活押小号。”我说:“押小号也不干活。”他也不说话,我看他我也不说话。待一会儿,他说:“你回去吧。”我回来在车间天天听小收音机,听师父广州讲法,杨大队长再没有找我,也没有押小号。 到了三年三个月出狱时,副大队长宛世杰叫我签字,我不签,叫来两犯人抓住我的手强制按手印,我也不知道印没印上。我拿提包时,他将我推倒在水泥地上,当时倒在地上起不来了,是两个犯人给架着出了监狱。 在大门口,建设局党书记和派出所政法委人员在小客车旁边等我,还有我老伴,坐上小客车六个小时平安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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