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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难中修炼升华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飞鸿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七日】一九九六年十月份,和我在同一间办公室工作的阿姨拿来一本《转法轮》,当时我一看,就觉的这本书怎么写的这么好,爱不释手。以后的日子,只要有时间,我就看《转法轮》。

一、喜得大法 身心巨变

得法前,我总是心情不好,觉的心里太苦,好象自己受的委屈比天还大,因此得了多种慢性病:胃病、严重的神经性头痛等。丈夫是地质勘探工程师,一年中多半年都是在外地工作。我带孩子租房住,生活压力、工作压力都很大。丈夫从来不关心我和孩子,我总是后悔嫁给这么个什么也不懂的书呆子,总想离婚。

得法后,通过学法,懂得了:自己心情不好是有执著的心,是和宇宙特性真、善、忍拧劲了;自杀是有罪的;修炼的人是不能选择离婚的。

师父说:“再说清楚点,只要看大法你就在变,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1]。

真的是这样,慢慢的我的心情变好了,知道用师父的法对照自己了,那些慢性病也都好了。每天只要学法,就有清洗自己的感觉,也不再总是怨恨丈夫了,理解他工作的辛苦了,想他是太辛苦了,才没有精力照顾家里。

我是一名医生,凡是来就诊的患者,我都会把法轮大法的美好介绍给他们。以前工作中把钱收自己腰包里(私收费)是常事,学法后,再也不干这事了。

二、证实法信师信法

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了铺天盖地的迫害。一天,有十多个警察来到我单位,领导把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叫到单位会议室,让我们写“保证书”,交身份证。不签字、不写保证书就非法拘留。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正念走脱,但身份证让警察拿走了。二十天后,我才回单位上班。

自从大法遭受迫害以来,我就一直在想:大法师父是教人向善的,大法走的路是最正的,是国家领导人不了解情况?我要去北京上访,去当人证,证明大法是被冤枉的,大法是好的。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坐大巴车到火车站,买了去北京的票,可是上车前,在候车室,铁路派出所检查身份证,我没有身份证,警察就让我骂大法、骂师父,我拒绝,于是就被带到铁路派出所。他们先翻我的包,见包侧面有五十元钱,就抢走了。然后把我送到了市看守所,关押一宿。第二天,丈夫和单位领导来接我,我被看守所勒索半个月的伙食费。

回到当地后,我被送到公安局,家人又被勒索两千元钱,才放我回家。家人在办理手续时,两个领导模样的人对我说:“对待你们,就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多么邪恶的言词,真是正邪不分,黑白颠倒。我看着这些警察,心里想:他们是最可怜的人啊。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放长假时,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在天安门广场,我碰到了一个女同修,她对我说:“我有真、善、忍横幅。”我说:“你拿出来,我们打着進广场。”于是我俩一人拿着横幅的一边向广场里走去。当时,我有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这时,一个警察飞奔过来,一把抢走横幅,把我俩带到大巴车上,不一会工夫,大巴车里就挤满了大法弟子。

我们被带到驻京办事处,第二天,被当地警察接回,送到看守所。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家人、同事、朋友轮番的见我,劝我写“保证书”。在那个时候,母亲同修因为经受不住我被非法拘留的打击,骑自行车,思想溜号,发生了车祸,腿骨粉碎性骨折。家人们劝我写“保证书”,立即回家护理住院的母亲。丈夫不在家,五岁的女儿无人照顾。舅妈给我下跪,求我写“保证书”,舅舅气的打我一个大嘴巴。我说:“这里是关押犯人的地方,我无罪,我是冤枉的,应该立即释放我。”

后来,家人托关系,找看守所警察给我调监室,让犯人大甲(监室里犯人的头)打我。家人们认为我吃不了这个苦,就会写“保证书”了。到新的监室,那个大甲是我的患者,她不但不打我,还每天组织整个监室的犯人背《洪吟》。政保科的警察也总是非法提审我,让我交代自己的“罪行”,让我写“保证书”,我拒绝,就说要给我上刑,我不为所动。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是冤枉的,我没有错,我应该被立即释放。”

四十九天后,家人被勒索四千元钱罚金,将我释放。

三、不被各种干扰所动 正念闯关

在单位,我兼职党办主任,是卫生局在我单位重点培养提干的对像,因为進京上访,被卫生局处分下岗(失业)一年。

从看守所回来以后,我先和离开大法的母亲同修从法理上交流,她是因为情,因为怕,我被拘留以后,她就说不学不炼大法了。我问母亲:“你身体上有许多疾病:哮喘、心脏病、高血压、眩晕症,是不是修大法好的?”她说:“是。”“师父是不是救了你,大法救了你?”她说:“是。”“今天师父遭到不白之冤,你不应该说句公道话吗?难道你只能从大法中得好处吗?难道说常人不让你炼,你就不炼了吗?常人说大法不好,你也认为大法不好吗?”通过和母亲交流,母亲认识到不应该放弃大法,也认识到自己的怕心了。以后每天我都会陪母亲学法,母亲提高的很快,骨折的腿恢复的也很快。

亲朋好友认为我修炼大法,会影响仕途,担心以后影响到孩子,所以他们就找我做思想工作。姨妈是在街道工作的,七二零以前也看《转法轮》,七二零以后充当了“转化”的急先锋。她苦口婆心的劝我放弃大法,见劝不动我,就双手掐腰,对丈夫喊:“你给我打!”丈夫在姨妈的唆使下,打了我一个大嘴巴。父亲更是暴跳如雷,大喊:“我打折你的双腿,宁可养着你。”同事、朋友一见到我,就会重复一句话:大傻子,怎么那么傻,你不怕将来影响孩子?

面对这些压力我心里的滋味无法用语言表达。有时女儿会对我说:“妈妈,你打坐在空中坐着哪!”“妈妈你手臂上有一条金色的龙。”“妈妈你穿着古代的衣服,拿着一面大旗交给一个老者。”“好,好,师父笑了。”我知道这是师父担心弟子,借孩子的嘴鼓励我哪。师父一直都陪在弟子身边,我流着泪对师父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我对邪恶说:“你想毁掉我,你想让我放弃大法,你做不到。我就不怕你,不听你的,只听大法师父的。”在师父的保护下,我闯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

一次凌晨三点钟,我把自己制作的“法轮大法好”横幅挂了出去,当时一道金光冲向天空,我悟到这是师父在告诉我:“法轮大法好”有灭邪恶的作用。我在发资料的路上,更加精進,一个楼道一个楼道的发,贴“法轮大法好”的粘贴,抓紧救人。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同修因为发资料被抓,自己承受不住,说资料是我给的。警察到我家非法抄家,因为我没动心,他们什么也没翻到,把我带到公安局问我资料哪里来的,我拒绝回答,被拘留。十三天后,家人被勒索一千五百元钱,才放我回家。

当时在被拘留期间,师父告诉我:“九月三日”是个重要的日子。当时不明白是啥意思,后来单位让我回去上班,时间正是九月三日。

到单位后,卫生局的副局长、纪检书记、党办主任,找我谈话。当时我给各位领导讲我修大法后身体变好了,家庭变和睦了,工作上更加认真负责等各方面的变化,当说到因为修真、善、忍我却遭受那么大的迫害,被拘留,被下岗(失业)时,纪检书记说:“你这也没‘揭批’法轮功啊。”这时办公室主任说:“领导也不是非让你说哪句话。”就这样,我又回到工作岗位。

四、资料点被破坏 协助同修重建资料点

邪恶疯狂迫害,一个资料点被破坏,损失惨重。当时我们这片同修的资料,就由我到一百里以外的城市去取。一次同修告诉我:师父经文到了。因为我白天要上班,晚上只能等孩子睡着了,把她一个人锁屋里,我才能打车去。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三点钟了。有师在,有法在,只要做正一切都会顺利的。

之后,我们当地同修自己建了资料点,我负责为几个资料点進耗材。

这期间,我们这里来了几个流离失所的同修。因为警察天天查租房的,其实也是旧势力为了破坏我们的资料点而利用警察干这事,于是由我出面智慧的先后为同修租了三处房子,我们本地资料点正常运行以后,就不需要我去外市取资料,而由我進耗材了。

在这过程中,在师父的加持保护下,不断的修心去执著,一点点走向成熟。

五、再次被单位重用提拔 在党员大会上公开退党

我单位一个重要科室的主任将要退休,当时的院长(院长多次保护单位的大法弟子)力排众议,让我任该科室主任。当时我拒绝,所以经过半年多的时间,一直把那个位置给我留着,直到我接受该安排。

一次单位召开党员大会,发展新党员,接替我党办主任职务的同事(当时的党办主任现在已经退休了,早办理三退了)让我发言,我站起来大声说:“我郑重宣布,从此时起,我退出中国共产党!”会议室鸦雀无声,瞬间仿佛时间已停滞,我能感受到另外空间的邪灵顷刻间已解体,我的空间场变的祥和了。

之后,单位的所有同事全都指责那个党办主任,现在她已明真相三退了。因为我单位有三名大法弟子,大家天天讲真相,全院职工都明真相做了三退。大家争着要真相台历,有的还换真相币,珍藏起来。

六、在家庭和工作单位魔炼提高自己

因为修炼大法后,自七二零开始,我遭到了那么多的迫害,丈夫怨恨我不放弃修炼,他说:“因为你不放弃法轮功,我嫌弃你。”他希望警察绑架我,给我判刑,不要放回家里。我感到剜心透骨的痛。

我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衣食无忧。自从嫁给丈夫,我就陪着他白手起家,先是租房,搬过两次家。后来买房子了,又先后收拾房子,装修,搬家三次。每次丈夫都不在家,而且这些仿佛和他无关,并且说:“这有啥,也没啥活儿啊。”我心里真的很难受,也希望自己能有个依靠,更羡慕那些备受丈夫保护的小女人。

虽然我们生活不富裕,但是公婆都是农村的,他们没有什么生活来源。二老给大儿子和老儿子每人一所房子,自己却生活很苦,我很心疼他们。平时他们的生活所需就由我包了,有的时候我给婆婆买衣服,丈夫不但不夸我,还说我多事。我是一边替离家在外的丈夫孝顺公婆,一边心里怨恨丈夫对我的冷漠和不认可。师父说:“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2]我对丈夫的怨恨形成的物质包围了我。

婆婆去世前对丈夫说:让丈夫怎么对待母亲就怎么对待我,说我对他们有恩。但是丈夫对我仍旧是冷若冰霜。

公公八十三岁时,自己生活很艰难了。虽然公公和我大伯子、小叔子家都住一个屯,很近。但是我大伯子、小叔子不管老人,公公很痛苦。我有工作,丈夫的弟妹和嫂子都是家庭妇女,即使我们掏钱她们也不要老人。丈夫想把公公接过来,还说不出口。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说:“你想接就接过来吧!我侍候。”

老人接过来一个月,丈夫工作调动,冬天在南方工地,夏天在北方工地,即使过年在家也呆不上几天。公公有“阿尔茨海默症”,严重健忘,常常把大便弄裤头上,我几天就得给公公洗一次澡、剪头、刮胡子、剪指甲,全是我干。大伯子、小叔子即使在家,也不看老人。老人想农村了,想回去呆几天,丈夫对公公说:“不许你去,你给人家找啥麻烦!”在丈夫眼里,老人住儿子家是给儿子找麻烦。女儿对丈夫说:“我妈对我爷可真好。”丈夫对女儿说:“不许你说你妈对你爷好。”丈夫接公公到我家以后,他上班去工地从来不闻不看,不关心公公,仿佛公公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一次丈夫回家呆了四天,我让他给公公洗澡,他也不动,最后还是我洗的。

为什么丈夫对我如此?师父说:“作为修炼人来讲,在艰苦的修炼中痛苦的魔炼,也都是在还以前造下的业力。”[3]是啊,我前世欠丈夫一家的,我在还业债呢,欠债必须还债的。“真正修炼,就得向心去修,向内去修,向内去找,没有向外去找的。”[2]“意思就是你要向心去修,你才能够修成,就是这个道理。”[2]师父说的多明白啊!丈夫如此待我,是在帮我修炼啊。我总希望他呵护我、善待我,对我恩爱,夸我,他却反道而行,不是提醒我那颗色欲心,喜欢听夸奖的心吗?全村子的人都夸我孝顺,丈夫就不认可我,他不是在帮我去那显示心、虚荣心吗?对大伯子、小叔子的抱怨不是妒嫉心、利益心、攀比心吗?我不要这些坏东西,抓住他们,立即解体。

真得谢谢丈夫,写稿前也对此有一些认识,但就是在写稿的时候,这种认识又有所提高了,谢谢师父的苦心安排。

我们单位的副院长因为对我有误会,常常在背后说我坏话。一次单位微机需要换系统,他给我安排,立即开始我们科室的工作,当时我和他商量说:“院长,我科室这一块需要培训一天,应该明天再往下進行,否则容易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当时他非常生气,在众人面前大喊:“你能不能干?不能干我换人!”按着副院长的工作安排,我们干完后,最后给全院造成严重后果,而且我科室的工作还需要返工。副院长一看造成了恶果,就到院长那里说全是我的责任。院长是新调来的,副院长在新院长那里说了我很多坏话。副院长写了很多东西,让我签发票。当时我对院长说:“院长,我不知道这件事,发票就无需我签字吧。”院长对我说:“这件事你说不知道是不可能的,不签字你就别干了。”当时院长对我的误会也很深,后来院长调查清楚了这件事,还了我清白。

那一阶段,我只感到承受到了极限,这时师父的法显现到我的脑海里:“一个修炼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会与你们的修炼、圆满有关,否则绝不会有。”[3]“没有矛盾的产生,没有给你制造提高心性的机会,你还上不去呢。你好我也好,怎么去修炼?”[2]是啊,他也是在帮我啊!我应该谢谢他。另外他也是我的众生啊,看着他,那一瞬间我的慈悲心出来了,师父说“慈悲能溶天地春”[4],那一刻,那份温暖的氛围包围了我。这时,看向副院长,觉的他很可怜。从此以后,他大变。他问我:“你恨我吗?”我说:“不恨,我感谢你,你帮了我很多。”现在副院长常常和我探讨邪党的邪恶,真替他明真相而高兴。他总说:“你说的对,这个党真的快死了。”

我常常想:如果没有师父对我的救度,今天的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太幸运了。来到人世,遇到了伟大的师尊苦度,师尊把满身业力的我,洗干净,带着我往回家的路上走。虽然这条路我走的跌跌撞撞,但是师尊一直牵着我的手,拉着我,一直在身边看护我,师尊给了我重生,我没理由不听师尊的话。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容的〉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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