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出生于一九四九年三月,家中兄弟姐妹七人,我是长女。自己天生吃苦耐劳,积劳成疾,隐伏着的疾病都发作了。极度的气亏血虚,让我成为“冰糕人”,一天到晚全身冰凉,怎么保暖都无法入睡。 一九九零年十月,婆母病危,我去庙里求佛无果,反而误练附体功。我练附体功很卖力,在市气功协会都很“有名”。但附体功没有把我的任何一种疾病练好,却能让我给别人开药方“治病”,害的我身体“整体粘连”,去医院做手术,被医院和气功协会叫做“活死人”。 我四十岁刚出头,生活就不能自理了,只能拄着拐杖,才能移步。从一九九三年起,从头到脚都是病,无论到哪家医院就医,得到的结果都是叫家人准备后事。 然而,就在濒临绝望的时候,我有幸得到了法轮大法,从获新生了。 大法的神奇与美好 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八日上午,我去听师尊的讲法。途中要转车,上公交车时,是丈夫扶着我,同去的有两个人在上面拉我,下面有两个人抬我的脚。下公交车时,有人要在车下接我,车上要有人稳住我。可是,我听完师父的讲法回去时,我就能自己上下车了。在学法班的第四天,我这个切除了卵巢的人来了例假,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九天班期间,丈夫每天下班后来接我。有一天他来接我时,正赶上师尊教我们炼功。师尊让我丈夫也炼,还亲自给我丈夫纠正动作。从那以后,我丈夫的胃出血、贫血病在不知不觉中就好了。 九天班结束后的一天下午,我忽然看见床的三边往上冒着一尺多高的金黄色火焰,这神奇而玄妙的景象持续了足足大约三个钟头。当晚,我睡觉就觉的热的不行,我就叫丈夫把床上的电热毯、皮大衣、暖壶全都拿走了。从此,我的身子不凉了,睡觉不冷了。 九天班结束后的六月十二日,儿媳刚生完孩子,虚弱的躺在床上,我丈夫、儿子都不在家。婴儿哭了,我就自然的去抱她。恰好这时水开了,我就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把炉子上的开水壶里的水灌到了暖水瓶里。完事后,才回过神来:呀!我这个曾经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怎么能做这些事了?! 啊!我没病了,我什么都能干了!我想去哪,就能去哪儿了!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孤僻、焦躁的我,从此变的开朗,整天乐呵呵的。见人就说:“大法太神奇了,太美好了,你们都来学这个大法吧!” 我怀着对师尊的无限崇敬和感恩,此后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洪扬大法的活动中,与同修一起在本县的四十八个乡镇,建立起了炼功点。也到周边县洪法、随市辅导站到各地洪法,足迹至阆中、苍溪、重庆、遂宁、简阳、资阳、彭州、汶川、阿坝、贵阳,石家庄。一路都是在师尊的看护下,顺利的進行着,就象师父说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 迫害早有预谋 一九九九年新年刚过,我就被当地派出所派人每天早晨八点送到县体委,晚六点才被送回家,说是县体委想了解法轮大法在我县的洪扬情况。当时我还很高兴,认为有体委的支持,法轮大法会洪传的更快,更顺利,更稳固。因此,我每天都很坦诚的向他们讲述我所到之处的所见所闻,当地法轮大法洪传后出现的新风貌,以及层出不穷的好人好事,其中也包括政府机关、厂矿、幸福院等。每天我都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 一九九九年三月二十日,我生日那天,娘家人来我家给我过生日,接我出去吃饭的时候,却被县体委的人厉声呵斥:“我们是在叫她早日脱离法轮功,你们别来干扰。再来,就是干扰公务。”吓的众人午饭都没吃就走了。 儿子不服,去派出所问:“我妈犯了什么罪?不准你们再来我家带我妈走了。”所长对我儿子说:“没事,他们只是想了解法轮功在我县的洪传情况。你放心,我们也给上面讲了群众因为炼了法轮功,派出所同样很受益的事(例如每年最难调节的因为插秧抢水而打架流血的事件没了;兄弟不和、婆媳纠纷、邻里矛盾很少了)。” 回家听儿子说了此事,我就劝儿子:“让他们多听听,也是妈妈在洪扬大法,有师父在,有大法在,没事的。”于是,我每天又更详细的介绍法轮大法在全国各地的洪传盛况,比如:给他们讲了阿坝州公安局长对下面说:“不管法轮功在哪里传法,一律不收他们所到之处的任何费用。”还给他们讲了炼法轮功后出现的神奇事例:一位从小就秃头的女士,修炼后有,长出了满头的秀发;因脑萎缩瘫痪的青年,三个月康复…… 四月初,他们终于按捺不住,露出了真面目。那个领导说:“你回去好好想想,交出与你师父联系的密码、辅导员名单,否则你休想与你家人团聚。”我被震惊了,原来他们居心不良,阴险恶毒啊!哪有什么密码?!我怎么会交什么名单?! 由于派出所所长的干预,他们不来我家带我走了。可是,我周围却出现了很多陌生的面孔:下河洗衣服,岸上有人盯着;上街买菜,几米处就有一个人向另一个站着的人点头示意;蹲下捡菜,立即有人踮着脚向下看;在家里做事,总有人在窗口和门口来回晃动。我毫无怕心,感到他们太可笑了,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那个所谓的体委领导人阴笑着对我说:“我就是县公安局刑侦科科长某某,我们调查你半年多了,到处都有你的足迹。只要你交出辅导员名单或坐我的车到你去过的地方指认一下,你就没事了。” 几次被非法抄家中的两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因为我不交所谓名单,也不指认,只是不停的讲法轮大法的好,他们恼羞成怒,把我关到半夜十二点,才送我回家,同时非法抄了我的家。進门就撕毁了贴在墙上的《法轮功动作图解》和毛笔写的《法轮功简介》,抢走了挂在墙上的师父的法像、《论语》图、法轮常转图、我的听课证、结业证、与师父的合影、我的残疾证(五岁时左眼失明)、为洪法准备的数十板法轮章(一百枚/板)、义务教功布条幅、数摞法轮功纸质简介、炼功服数套。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九点左右,县六一零不法人员带着三辆警车和看守所所长等十余个警察,骗开我住在厂里的家门,强行非法抄家。看守所所长说“证据不足”,就提前撤走了(后来才知道,这位执法不违法的看守所所长当天就被撤职了)。 不法之徒以我见过师父、要了解情况为由,将我带去派出所非法软禁。他们又返回我家,破门偷走了数十枚法轮章和三十枚“真善忍”长章、蓝缎子手绣法轮旗、两套炼功服、宣传挂图二百三十三张、大法书十多本、《洪吟》书两摞、我私人的五万元钱和孙女的压岁钱。 遭毒打摧残 师父保护我 未被灭口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我被带到派出所,警察把我铐在了长凳上,被两个警察轮番非法审讯,不给吃喝。直到五月二十四日下午六点,下令送我去洗脑班,把我关在一间门外有锁、内无插销、一张空床、一个塑料盆的空房里。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五日凌晨六点左右,梦中不知被什么重击头部后,我翻身坐起,就见三个彪形大汉上床连打带踢。我问:“为啥打我?”答道:“还敢问?!”又接连扇我几耳光,我被他们穿皮鞋的脚踢下床,他们又在我胸部、腰部、下身猛踢。然后,用女人丝袜,把我双手捆在身后,再用棕绳象捆粽子一样,把我从双肩一直缠到脚踝后,将我推翻在地,一边猛踢,一边叫骂:“还不求饶?” 洗脑班围观的同伴们在门外说:“人家昨晚才来,今天就这样对待,太过分了!”那三人才骂骂咧咧的往外走。临走时,一个胖警察又狠狠的在我腰部猛踢一脚。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十点左右,县六一零不法人员和县公安局一女教导员来后,见此情景,报告了公安局局长(此女教导员的丈夫),洗脑班的人才用铁钳剪断陷在我肉里的棕绳、丝袜。但我那时已经站不稳了,我被扶着来到楼下办公室门外,洗脑班头子当众就扇我几耳光,骂是我惹的祸,他被撤职了。当时我只是全身抖动,不能站立,只知道有人在不停的叫我的名字,握着我的手,在长凳上坐着。牙齿当时就被打掉了三颗,还有四颗几天后也掉了。到中午时,我的腰腹部肿胀的比十月临盆孕妇的肚子还大。 下午四至六点,他们给我擦了脸,先后送我去正兴医院和华阳二医院,都被医生责问:“为啥弄这样?这时才送来?恐怕会出人命!”当时围观的人很多。 回到洗脑班,已是凌晨一点多,来了四个男警、两个女警陪着我,一女警察告诉我说,六一零想杀我灭口,所长命令他们来二十四小时守护我,不能离人。后来所长告诉我说,我被打成那样,他们也不曾料到,只能做到尽力保护我,不被他们灭口。这位善良的所长后来被调到交警处了。 我当时那种状况,被害死易如反掌。是师尊的看护,让派出所派六个警察严密监护,否则,我必死无疑。 更为神奇的是,我被毒打成那样,可整个过程中,我没有疼痛难受的感觉。是慈悲的师父为我承受,否则那严重的脑震荡、脏器损伤、内出血带来的巨大疼痛和伤害,会让我承受不了,我也活不下来。 此后,我一周不能進食,嘴肿的三个月不能张开。由于我一直不交名单,不指认,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日晚七点,被送拘留所。一到拘留所,我就哇哇吐血。狱医随时来监室查看,怕出问题。 第二天一早,给我戴上手铐、脚镣送去一个县医院,医生惊的高声喊:“太残忍了!把人打成这样!” 回去时,肚子更大了,无法上车,他们才把手铐取了,把我连推带搡的塞進车里。下午,哇哇吐血不止,再被送去县中医院,取了大小七包药。我神志清醒,见人就说:“我这不是病,是被洗脑班的人打的。”我一直坚持不吃药,在拘留所,逢人就讲我在洗脑班的遭遇,坚持背师父的经文《真修》。 师尊保护我活着走出了监狱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劫送到川西女子监狱。到监狱后,我的身体日益恶化,吐血、晕倒,全身不听使唤。两次在车间做奴工时晕倒,就不再让我做奴工了。并随时让狱警送我去对面山上的男监狱医院看病。医生说:“你的内脏一团糟,分不清哪是哪,咋搞的?”我就讲被打的经过,同时讲真相。只要有人问就讲,逐渐改变了人们、特别是狱警对法轮大法的敌视及对我的冷漠,开始善待于我。 每次去男监狱医院,一出女监狱大门,狱警就给我取下手铐脚镣,主动听我讲法轮大法的神奇与美好,以及大法在全国各地的盛传情况。家人无论哪天来,都能会见,还能买物品。狱警还遵照狱医嘱咐,让我平躺睡木板床,每天两次用热水烫全身。 一天的午间,恍惚中看到师尊在铁栏外对着我说:“你不能再倒下了!”我就真的没再晕倒过。但此后的两次晚上九点收监报名时,我都呈现重感冒症状,满脸通红,怎么也叫不醒,后来也就不点我名了。可狱方因此事而担心我哪天倒地就再也醒不来了,就把我从严管楼调到一楼,再加上狱医询问刑期,叮嘱把病历带回去抓紧治疗,监狱让我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提前出狱了。 我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师尊的慈悲安排。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同修们来声援我,那时曾经同一监室的一个女经济犯(她每周可由丈夫接出外宿)告诉我,连续三天,监狱外围了三、四十人要求见我。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下旬的一天,儿子来见我时,叫我买养老保险。我心里想:不办,不给共产党输血!再说,我人还在监狱,能行么?陪我接见的监区长说:“来,我给你把相照了,让你儿子回去给你办。”当天儿子拿着我的照片回家,很快就给我办好了养老保险。 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考虑弟子带着伤残的身体,出狱后没有生活来源,就提前为弟子办了养老保险。 师尊救我走出消沉 二零零七年三月一天的早晨,本县A同修打坐时,师父点化她:“快去救救某某某(我的名字)。”A同修立即起身,去找B、C夫妻同修,让B在家为我收拾住房,她和C一起来接我。我感到很意外,不想去。A、C同修俩主动帮我收拾衣服,拽着我出了门,上了私家面包车。为了安全,又转了三次车,才到B、C同修家。他们家只有两间屋,把他们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我住,他们住進了刚打扫收拾出来放杂物的那间。 下午,我们就开始学法。第二天,又通知其他同修分两班轮流陪我学法。B、C同修陪我一起炼功,我感动了。 半个月后,我学完了一遍师尊的全部讲法,他们说:“明天参加完一个学法交流会,你就可以回家了。” 会上除了切磋交流,还播放了师尊的讲法和教功录像。走时,给我准备了一大包真相资料,嘱咐我一定要每周去A同修家的学法组学法,拿《明慧周刊》。 市里同修也来我家帮我写揭露迫害的文稿,还帮我找齐了大法书和《转法轮》改字的通知和字样。我被深深的感动了,感恩师尊的慈悲看护,身心溶在大法的慈悲和同修们的温暖中。 我很快就恢复了以前洪法时的劲头,在邻近地区组建了十多个学法组,三个资料点。过程中,严格遵照师尊的教导,对待遇到的各种矛盾及人和事。 师尊再次引导我精進 二零零九年后,我县负责人及一个做资料的同修通知我:以后不要再去那些学法点学法,我自己家里的学法点也要取消。理由是我在本县是被迫害的重点,不安全。并三番五次向那些学法点的同修宣布,为了安全,都不要和我联系。负责人的做法对我的打击很大。 我没有与负责人对着干,决定不让去就不去,不与我联系也无所谓,但我家的学法点绝不能取消,哪个同修来学法我都欢迎。心想只要同修们能修上去就行,我修成啥样就啥样,无所谓。为了排泄心中的郁闷,经常去我曾经洪法过的县市找昔日同修,沉浸在往日的回忆中。自己三件事做的很差,状态不佳,但自己无力改变,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二零一四年七月,一个熟悉我的同修领着一外地因退休移居我地的同修来我家。这位同修法理清楚,思维敏捷,与我推心置腹的交谈,从法理上与我進行了多方面的切磋交流。同修对我说:“你的问题出在‘我修成啥样就啥样,无所谓’,这是带修不修啊!师尊度你、救你、保护你,替你承受干什么?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谁?你不珍惜这万古不遇的大法修炼机缘,你不珍惜自己与师尊与众生的缘份,你不珍惜这么多年师尊对你无微不至的保护,你不精進实修,你对不起师尊,辜负了师尊!这真的是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修炼这么多年来,怎么还被魔性带动?” 同修接着说:那怎么办?就是下定决心,精進实修。以法为师,多学法,学好法,用心学法。用法来指导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这就是精進实修了。自然就能改变不佳的状态,自然就能提高。因为师尊早就明示:“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2] 是啊,同修说的多好啊!我要珍惜,修自己,多学法,学好法。通过大量学法,认真入心的学法,我的心沉稳了,遇事不再人心泛起,真的能以法为师,向内找,修自己了。就象师尊说的:“心性上来了,别的东西都跟着往上上”[1]。自己与学法小组的同修们实实在在的修自己,三件事做的很好。 至今,我们各个学法小组的同修在师尊大法的引领下,稳健的走在回归神的路上,内心充实,乐观,向上。 叩谢师尊的救度洪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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