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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 多救人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的老年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六岁,出生在回族家庭。回顾这二十二年的修炼路程,感慨万千。虽然也历经了风风雨雨,但回想起我所走的每一步,我就象一个婴儿一样都是师父在搀扶着我,拉着我的小手在走。我曾经在梦中看到:我光着脚,师父拉着我的手,在河边平坦的路上一直往前走。每当想到这,感恩的心总是让我泪水涟涟。从修炼开始,我就感受到师父给予我太多太多。

一、佛恩浩荡

修炼第一天,师父就给我打开天目,使我增强了炼功的信心。同时让我看到害我妹妹的恶人下场,让我感悟到善恶有报的天理。刚开始炼功,我就能看到,感受到我的功突突往上蹿。

第二天炼功时,我站天上,低头往下一看,只见一尺高的天兵天将在操炼。

第三天,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半身中风、冠心病、心脏问题、肾盂肾炎、尿蛋白、全身浮肿等多年顽疾,不翼而飞。让我沐浴在无病一身轻的幸福之中。师父说:“作为一个修炼人,今后的人生道路会改变的,我的法身要从新给你安排的。”[1]我看到师父给我即将到了天年的丈夫延长了二十年的寿命,把遭到魔难的儿子解救出来。在我修炼路上的每个关键时刻,师父都为我遮风挡雨,铺平道路,我一路平稳的走到今天。

如二零零零年世纪之交之夜,我和另一个同修去北京证实法,因为提前有人告知说世纪之交之夜十二点,天安门有大的举措。去之前的前两天晚上,正准备入睡,突然感觉从我身体的每个汗毛孔里喷出很多细小的物质,并发出扑扑的响声,一个声音告诉我:我给你推出最后的业力。从坐上火车的那一刻起,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师父的精心安排与保护。到了北京,从天安门到前门,在邪党的枪林弹雨中,在恶警连蚊子都不放过严密盘查下,我和同修竟然来回走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我和同修登上北去的列车,平安回到家。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就是神话故事,天方夜谭。

二零一五年起诉江泽民,因当时递交受阻,我和同修一行四人直接去北京高检递交控告信,被绑架,在派出所里师父给我演化休克的病业假相,在医院苏醒就大哭起来,我一边哭,一边大声呐喊:江泽民祸国殃民,干尽了坏事,我就要起诉他,他们凭什么抓我。在医院里在大街上,在派出所里,他们把我拉到哪儿我喊到哪儿,引来很多人围观,我就是让更多的国人知道江泽民正在被起诉。坚定的信师信法,放下了生死,当天闯出魔窟。

二、明法理,病业消

在修炼的这二十二年当中,也曾出现几次比较大的魔难和病业假相。如一次做饭,煎鱼头时,鱼头爆炸,热油顺着我的脸往下流,孩子们吓的惊叫,我说没事。到卫生间用凉水一洗,脸上连一个红点都没有。

还有一次,我端着碗進厨房,被门槛绊了下,我整个人平行的向离一米五远的灶台扑去,碗扔在地上,鼻梁磕在灶台沿上,把我弹回来,坐在门槛上,这时血从鼻子里喷出来。孩子们逼着我去医院说鼻梁骨一定断了。我告诉他们,你们不用害怕,我说没事就没事,两天就好。下午我照样去学法小组学法,第二天整个脸黑青,我戴上墨镜戴上口罩,照常出去讲真相,很快就消了。

一次,我突然左半边头痛,感到象有血管被冲断,紧接着半边身子不听使唤,说话也不利索了,当时我什么都没想,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让孩子们看出来,几天就过去啦,恢复了正常。

还有一次,突然我的左手和胳膊不会动了,抬不起来,我没动念,我就和左手、胳膊的细胞沟通。我告诉他们:你们都是大法小粒子,听师父的话,出正念,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向主元神学习,你看人家起诉江泽民时表现的多么坚强,接着中指直立起来,我就鼓励其它的手指学习。第三天我去买了大白菜,一袋子里装两颗,我命令我的左手,你必须给我拎回家去,一手一袋子真的拎回家啦。就这样几天后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恢复了正常。

在一次一次的魔难和病业假相面前,我就按照师父在《道法》中讲的:“坦然不动”[2],魔难很快消失遁迹。

二零一九年三月三日,我在儿子家给老家来的人讲真相,突然咳嗽两声,我感觉胃里有东西往上涌,我跑到院里吐了有十几口鲜血(在去北京高检之前也曾吐过两次),第二天又吐了三次,晚上十二点发完正念我又想吐,这次鲜血从嗓子里直接往外倒,吐了足足有一痰盂。我当时没有一丝的怕心,吐完后,我双手合十,高兴的跟师父说:谢谢师父给我洗净。因为我刚刚学过《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师父在法中告诫我们:“修炼?我们没有安排修炼。什么是修炼?我们要把他洗干净,一步一步的往上洗净,就是洗净”[3]

可是,吐完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将近五个月,我的胃里总是很难受,饭也吃的很少,人越来越消瘦,心想,修炼这些年,自己也经历了多次的难和病业,凭着对师父对法的坚信,很快就闯过来啦,这次的吐血病业假相,自己认为当时正念也挺足的,虽然不吐了,但这难受劲,为什么拖这么长时间,就过不去呢?心里有些不稳了,开始有些害怕了。旧势力就抓住了我的怕心这个漏洞,开始往脑子里打不正的念头:我现在身体这么弱,如果再象那天那样吐,我怕我承受不住啦,也许胃里有不好的东西啦,自己也意识到这是不正的念头,及时否定它。但行为上承认它,吃饭开始注意不吃硬的,少吃米饭,少食多餐,多补足营养等等,状态一直不太好。

师父《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发表后,自己也学了多遍,也没从法中悟到什么。直到八月中旬的一天和我一起讲真相的同修点悟我说:姐,你回去再把师父《纽约讲法》的第18页到20页你再看看,你再领悟领悟。回家后,我认真拜读,师父在法中告诫我们:

“这不舒服、那不舒服了。”其实是消业。新学员不太懂,就以为说,“噢,有病了不能说有病,说消业。”不是,真是消业。你这条路是安排好的,不允许你的身体有病,真的不允许你身体有病。因为那个病已经不能再侵害你了,那个病毒会被你的正能量杀死。可是人会造业,造了那个业,它反映在你的身体上是和那个病一模一样。”[4]

在这里师父把病业假相的迷底全揭示出来了。师父在法中还指出:“很多人是因为这个走的,冤不冤?但是也没办法,他不精進哪。也有的人很精進,但是唯独就这个问题,他就不是那么太放的下,所以这很复杂的。其它都行,就这个问题还不行。大家知道,修炼是讲究无漏的。你有漏它能让你上天吗?就这么回事。”[4]学到这,如醍醐灌顶,法理明白了,怕心很自然没了,心性提高上来了,病业假相很快消失了。

师父看我心态稳定了,八月三十一日,九月一日连续两天,师父又给我清理了五次,我再也没有任何不正的念头,信师信法,坚如磐石。

三、修心性慈悲生

师父说:“这个整个社会其实就是给我们大法弟子开创的修炼环境。”[5]在生活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看着人心的摆放,都在记载着这一切。

二零一三年我老伴离世,孩子们知道我胆小,一人不敢住,小儿子主动带着媳妇,孩子住到我家。儿媳当时非常不乐意,离家出走了好几次。所以,只要在家,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次在沙发上四个小时斜着眼,看着我做饭、干活,只要我一人在家,还对我恶言恶语,摔摔打打。一次我收拾阳台立柜的东西,想晒一晒。儿媳妇下班后,二话没说,把我的三个被罩,两个毛巾被等物品,卷吧卷吧,都给扔到外面的垃圾箱里。前阳台,她们放了几十双鞋,一次我把我的一双鞋放到了阳台的一个鞋盒里,儿媳妇发现后说:“那个鞋盒是我的。”把我的鞋拿出来给扔到窗台上。

刚来时,她每月交一千元生活费,过了一段时间,一天儿媳妇一边吃着饭,一边说:我们也不老在家吃饭,也没有多少钱。言外之意不想交生活费了。我说那你们就别交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交过一分钱。

儿媳妇爱吃水果,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一盆各种水果的酸奶沙拉。她一边吃着一边气哼哼对孩子说:儿子,吃!我就坐在她们对面,看都不正眼看我一眼。她不允许我给我儿子打电话,教唆我的孙子辱骂我。

面对这一切我从来没有和她发生过任何争执,也不让我的儿子知道,我不能给他们夫妻之间制造矛盾。几年来,我就一个字“忍”。因为我知道我有执著,我从小都有很强的怕心,我还没突破。另外,儿媳妇之所以这样对待我,我也能理解她。在这物欲横流的邪党社会里,人们活的都很现实,有几个年轻人愿意和一个老太太整天生活在一起,有多么不自在。从修炼角度上讲,在历史和过去,我也曾这样对待过人家,或许比这还厉害。业力轮报,该还的我还。我是修炼的人,我要珍惜师父给我安排的这个修炼环境。想到这,什么怨、委屈、不平衡,一扫而光。我每天无怨,无悔的买菜,到点开饭,变着样的给他们做爱吃的。

现在,儿媳妇完全变了个样,只要她在家,什么都不让我干。还抢着做饭、收拾、买东西。赶上发正念时间,她说:您去发正念吧,我来干(以前她对大法不认同)。她当着我的面还和孩子说:有奶奶的感觉真好。一天她真诚的对我说:“妈,我发现你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为孩子们无私奉献,我佩服您的毅力。”

二零一八年孩子们去长白山旅游,师父借机给我去掉了一人不敢住的怕心。有人对我说:你现在也不害怕了,这么大岁数啦,每天花着钱,受着累,伺候他们,何苦呢?把他们撵走。我说可不能那么做。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儿媳妇一家和我朝夕相处,壮胆就伴,是儿媳妇帮我渡过了难关,人家有恩于我,我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前几天,儿媳妇从外面一進门就高兴的说:别看咱们家房子就是小点,但是感觉很舒服、很温馨。和儿媳妇一家生活的这六年多的时间里,真的帮我修去很多的人心:如:不修口爱背后议论别人,自以为是的恶习,利益心、妒嫉心、争斗心、自尊心、虚荣心、面子心,扩大了我心的容量,我现在看儿媳妇一举一动都那么可爱,我现在真正体会到师父说的:“慈悲能溶天地春”[6]。

四、多救人,兑誓约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迫害大法、大法弟子后,没几天有几个同修来我家,切磋,该怎么办。我当时就说:邪党有武装到牙齿的军队,有庞大的宣传机构。但是我们有三寸不烂之舌,我们还有亲朋好友,我们用自己的亲身感受去洪扬大法,大法弟子拥有一亿人,每个人只需讲二十个人,邪党的谣言不攻自破,我们给它来个釜底抽薪。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洪法,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单位同事,大街小巷,在来回接送孙子的路上,抱着孩子,走到哪儿讲到哪儿。到三退开始,听到我洪法的就有一万多人,仅学法看书的就有二百来人。为以后劝三退铺平了道路,打下基础。从三退开始到如今,不论严寒酷暑,不管风天雪地,我一如既往,没有节假日,没有星期天,从不间断,讲真相、做三退,这是我每天的必修课,所以这些年不管身体出现多么严重的病业假相或什么魔难,第二天我咬牙照样出去,什么也挡不住我,因为我只有一念:时间紧,多救人。

在这些年讲真相,救众生的过程中我也锤炼了自己,我现在基本上对什么样的人都能讲,智慧也源源不断,效果也比较好,每月三退人数基本保持在二百人左右,我知道真正做的是师父,我们只是动动嘴,动动腿而已。

正法已到了最后,我一定要更加珍惜师父用巨大的承受给延续来的每一分,每一秒。我要抓紧时间,用心学法,时时向内找,把握好任何一次修心的机会,修好自己同时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多多救人。按大法要求去做,用我无悔的修炼过程,走向未来。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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