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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荣昌县清廉副县长被迫害致死 父亲悲愤离世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83)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一日】(明慧网记者综合报道)张方良,重庆市荣昌县副县长,为官清廉,二零零一年十月在铜梁县开会出差,利用工作之余出去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而被中共绑架,遭到八个月的酷刑虐待,导致四肢浮肿,腿不能站,手不能写字,于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八岁。

当时张方良的妹妹张方秀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儿子被迫害致死,女儿被劳教折磨,张方良的父亲悲愤不已,精神失常,喊着儿子的名字,找儿子去了。


张方良

张方良被迫害致死后,灵车停在计划生育办公室门外(其妻在计生办工作,本来打算将灵堂设在计生办内)不准进入。那正是卖菜的高峰期,一位卖菜的农民问:“谁死了?”“副县长死了”,一围观群众答道。菜农哈哈大笑说:“吃老百姓吃多了,该死!”另一围观者说:“不是这样的,他可是一个清官,下乡不吃不拿农民的,挽起裤子下田同农民一起干活,吃会议伙食都自己缴钱,不收红包……”

菜农难过地说:“你说的是张方良管农业的副县长吧,他是好人,是清官。”

一、修大法 乙肝不治而愈、清正廉洁

一九九二年,法轮大法洪传于中国,“真、善、忍”的法理唤醒了有五千年文明根基的炎黄子孙,许多上下求索的仁人志士看到了生命的意义,看到了医治末世堕落的良药,看到了世人得救的希望。

张方良,一九五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出生,一九九七年底任荣昌县副县长,炼功前身患乙肝,肝硬化,由于急性肝炎导致身体严重肿胀等疾病,四处求医问药,病一点不见好转,每月吃药花一大笔钱,有一次,光是取药就用了两千多元。

一九九八年初,张方良有缘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炼功几月,身体就得到净化,身患多年的乙肝病不治而愈,终于摆脱了折磨他长达二十三年的疾病痛苦。在患乙肝的二十三年里,他没有吃过一次火锅,短短的几个月,他犹如新生,他终于可以吃火锅了。他高兴呀!他说我有师父了,我要跟着师父学大法。

张方良的母亲从小体弱多病,特别是生小孩后,得了严重的妇科病,一九九八年和他一起修炼法轮功,身体获得康复,无病快乐。

二零零零年三月,张方良的妹妹张方秀也开始炼法轮功。当时张方秀患有严重的胃病,和美尔氏综合症等疾病。炼功不久,身上的疾病也很快奇迹般地好了。从此,走路轻松,身体健康。

法轮大法的“真、善、忍”,使张方良从本质上得到了改变和升华,身心健康了,道德高尚。他淡泊名利、清正廉洁,以自己的所能为全县人无私奉献。身居要职却不收红包、拒吃请,在外吃饭自己掏钱、不揩公家油;不占公家便宜,到重庆出差学习,都坐公交车而拒绝专车接送。他的事情在当地群众广为流传,有口皆碑,受到民众称赞。后来荣昌县有关部门非法查抄张方良家时,发现张家只有几千元的存款。

二、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绑架关押

然而正当他准备为全县人民做更多贡献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在中国遭到了铺天盖地的无端迫害。在高压面前,张方良只能在背地里修炼,内心苦恼万分。

耳闻目睹了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大法与法轮功学员一桩桩残酷迫害的事实,特别是江泽民一伙自导自演“天安门 自焚事件”栽赃陷害法轮功,作为一名以“真、善、忍”为准则的修炼者,他感觉不能让罪恶再延续了,张方良毅然走出来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向被谎言所毒害的世人讲述法轮功遭受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在铜梁县开会出差,张方良利用工作之余出去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而被绑架,开始被关押在重庆市公安局,后转移到铜梁县看守所。

在非法关押期间,他直面高压迫害,不向邪恶屈服。即使在他身心遭受严重迫害的情况下,他仍向能接触到的一切人讲真相、揭露江泽民一伙的邪恶,坚守“真、善、忍”的信仰。张方良陈述时说:“为法轮大法和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和我自己讨个清白,作无罪辩护。”

二零零二年 四月九日,张方良向铜梁县法院提交了要求无罪释放的《申诉书》 ,现将珍藏的张方良写的原稿《申诉书》的一段话摘录如下:

“审判长、审判员,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法轮功学员以惊人的毅力忍辱负重,采取各种和平方式证明法轮功和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及法轮功学员的清白,获得了广大善良人民的深深同情。现在,法轮功学员已历尽磨难,是昭雪天下,还回公道,还回清白的时候了。那些迫害法轮功的恶人将会得到恶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必报终有时,概莫能外。因此,我希望你们以良知、正义和道义,还其法轮功修炼人一个公道,还其清白,不要再让迫害大法这种人间悲剧在我身上重演,我应该获得无罪释放。”

在二零零二年六月这最后的一个多月里,中共邪恶之徒对其迫害不断升级,使他身体遭到严重摧残,手已不能写字。在他请人代笔转交给家人的最后一封信中,妻子发现他将有被迫害致死的可能,于七月三日赶到铜梁县看守所,在强烈要求下才得以看到被非法关押八个多月之久的张方良。

当时张方良是由看守所的四个犯人抬出来接见的,他四肢浮肿,不能站立,行动不便,手不能写字,但思维清晰,能大声说话。妻子提出取保候审的要求,通过据理力争,铜梁县政法委副书记刘安学说,我们已电话向市里报告此情况,市里等我们报书面材料。在家属的催促下,刘安学说当晚将书面材料发传真到市政法委,要求亲人等候通知。

三、被迫害致死

七月八日,张方良的亲人再次到铜梁县政法委等候答复时,早有预谋的中共人员已将张方良转移到铜梁县医院,给身体已被严重摧残的他戴上手铐,并强行注射不明药物。

当家属赶到医院时,张方良已神智不清、精神恍惚,对其在场的亲人已不能辨认,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了。

看到这种惨状,其妻悲愤地对铜梁县政法委“六一零”的人说:“我的人出了问题,你们要负责任!”在场的铜梁县政法委副书记刘安学心虚地表白说:“你们可以去查处方,我们用的是‘最好’的药”。在药物还有部份未输完的情况下,铜梁县政法委“六一零”的人急忙拔掉药瓶,慌忙催促其家属把人接回家去,并前后警车监控跟随。到荣昌县城后,荣昌县政法委书记王臣志出面交接后,双方人员匆匆离去。

张方良被接回家后,思维有过短暂清醒,能分辨家人,但呼吸困难,只说耳鸣厉害,且说话困难。家人见其呼吸困难逐渐加剧,于当晚十一点钟左右将其送往荣昌县人民医院抢救。次日早晨七点在输液过程中张方良慢慢停止了呼吸。医院出具的死亡诊断证明结论是:肺部感染、心力衰竭、呼吸衰竭。张方良的身体从来没有得过心肺疾病,这些导致他死亡的病因纯粹是迫害所致。


荣昌县人民医院开具的死亡证明

张方良妻子在万分悲痛中将情况告诉荣昌县县长李启松,要求主持公道,调查解决此事。但得到的答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不管”。随后紧接着县委派人出面要求尽快火化,并要求将灵堂设在县殡仪馆,不能设在县计生委(其妻所在单位家属院内)。而且还在当日电话发出通知副局级以上干部不准去悼念张方良,并且在灵堂外有公安人员监视把守,使人们不敢前去悼念。

荣昌县有关部门还蓄意制造出张方良是“自杀而死”的谣言。荣昌县国保大队在广顺镇“转化”法轮功学员造谣说“张县长炼法轮功炼死了”。

张方良生前工作过的地方,人们听到他的噩耗,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农民兄弟自发来到荣昌县殡仪馆,却被警察拦住不准参加吊唁。他们只好默默地在后面跟着到了盘龙老家,送了张方良最后一程。当地老百姓都在说:没想到一个好人,抓进去几个月就遭整死了。

当地群众议论纷纷,一位在行政单位开小轿车的司机说:妈哟!荣昌县唯一的一个清官被害了,那些贪官反而没事。

一位老奶奶劝说哭得悲痛欲绝的张方良的母亲:“你别哭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儿子不白死的,害死你儿子的人天理不容。”

当年指挥迫害张方良的铜梁县县委书记马平遭恶报,二零零七年二月因犯受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他的妻子、重庆南岸区检察院原检察员沈建萍,也因犯受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双双入狱,身败名裂。

四、妹妹张方秀二次被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张方秀在工作单位荣昌县观音桥养殖场被绑架,非法关押到荣昌县看守所一个多月,遭到刑讯逼供,警棒毒打。期间曾被转移到石河洗脑班,后又转到看守所。

张方秀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受尽体罚,奴役,每天超强度劳动,完不成任务不准休息;被逼唱红歌,强制转化,不放弃修炼,就遭犯人毒打。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张方秀从劳教所出来,才知道哥哥张方良已经被迫害致死了几个月。母亲悲愤的告诉她:“你哥哥被打毒针,遭酷刑,受尽折磨,不到一个月人完全变形了,我们都认不出他来。二零零二年七月三日,你嫂子到铜梁看守所,强烈要求才看到被非法关押了八个月的张方良,这时他四肢浮肿,不能站立,是由四个犯人抬出来的,但思维清晰,能大声说话。他还申诉过几次,表明要坚修大法到底!你嫂子再三要求取保候审,铜梁县政法委刘书记找借口不准,让回家等通知。”

张方秀说:“哥哥的离去,深深的刺痛了我。”十月二十二日,张方秀到盘龙老家哥哥坟上祭拜喊冤。二十三日,广顺镇书记带领几人到盘龙将张方秀绑架到荣昌石河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张方良母亲痛失爱子,见女儿刚出牢狱又被绑架,一病不起,躺在了床上。张方秀强烈要求看望母亲,“610”却给她戴着手铐押回探母。

二零零五年,张方秀在广顺镇老家收谷子,一天晚上大约十点左右,广顺文书记领一群人闯入她家,借口说她发真相资料,强行将张方秀绑架到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

六月十六日,张方秀在广顺镇工人村讲法轮功真相时,被城郊派出所绑架到荣昌看守所。警察对张方秀拳打脚踢,使她满身是伤,又威胁家人交钱,否则就送劳教。家人被逼请吃请喝,前后花了一万多元钱。一个多月后,张方秀才被放出。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五日,盘龙、合靖的农民兄弟问及张方良的死因,张方秀给他们讲哥哥被迫害致死的真相,被人举报,盘龙派出所将张方秀绑架,仅仅搜出身上二、三百元钱(被他们抢走)。

张方秀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重庆市江北女子劳教所。劳教所,为迫使张方秀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经常对她进行折磨、毒打,每天强制劳动。

当时重庆市江北女子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惨无人道的,每个炼法轮功的人刚进去都要进“严管组”,从早上六点钟起床打扫卫生,六点半就下操场整训,晚上到巷道整训直到十二点有时凌晨两点,期间不能随便去喝水和大小便。恶警指使、教唆、纵容包夹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其手段有(一)站军姿:两手紧贴裤缝,腰挺直,脚并拢,收腹提胸。(二)军蹲:一只脚前一只脚后,蹲着身子要直,臀部坐在后面的脚后跟上,后面的脚掌要承受整个上身的重量,这是非常难受非常难受的。(三)坐军姿:同样身子要坐直,硬板凳上要一动不动,臀部很痛,不准打瞌睡,如果谁闭一下眼,马上罚你站、蹲。折磨肉体转化不了法轮功学员,她们又想出恶毒的方式,大概一个多月以后,强行叫你“学习”,还是由包夹控制你的人身自由,这时有恶警参与,放诬蔑、诽谤法轮大法和师父的光盘,还有些歪理邪说的书籍,每天要写思想汇报(洗脑),进行精神折磨。

重庆市女子劳教所,位于重庆江北区沙堡(早期位于江北区茅家山),是专门迫害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先后非法关押有几百法轮功学员,年龄从二十几到七十多岁,她们同样遭到了疯狂的摧残和虐杀,暴打、吊铐、背铐、电击、罚站、罚蹲、煞警绳、野蛮灌食、灌药、辱骂、奴工、不准睡觉、逼写不修炼保证、逼看诽谤法轮功创始人的录像、逼开批判会等手段等等。十几年中,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由公开转向隐蔽,且暴力与伪善欺骗交替施行。由开始的狱警公开殴打,转为将法轮功学员关入小间(小号)隔离暗中折磨摧残。在劳教所里有一本司法部内部发行的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小册子,其中要求狱警分工合作,有的唱红脸,有的唱白脸,一方面暴力凶残,一方面阴险伪善以骗取学员信任,企图不择手段达到“转化”目的。

据不完全统计,唐梅君、周成渝、蒲新江、王积琴、莫水金、张国珍、杜娟、周良柱、张素芳、张大碧、龙岗、何廷煊、李兰英、徐真等四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重庆女子劳教所疯狂虐杀,许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才放出。

五、父亲悲愤想不通、精神失常离世

张方良的父亲在警察的骚扰恐吓中受到惊吓,他总是想不通:儿子从农民到读书,到合靖、盘龙、吴家、再到城关镇工作,一九九七年提拔为主管农业的副县长。每到一处,人们都说他有一个知冷知热、关心农民兄弟的好儿子。炼法轮功后,下乡工作,在农民家里吃饭都一定要交伙食费,和农民一起下地干活。现在是怎么啦?儿子炼功身体好了,错在哪里?……

在张方良被迫害致死后不久,张方良父亲神智不清、精神失常,叫着儿子的名字,找他儿子去了。老人含冤离世。

修心向善、做好人、做好官,遭受迫害,甚至被迫害致死,任何正常人在正常的社会确实想不通。中共自建政以来,血雨腥风,运动不断,杀地主、杀资本家、杀中共自己队伍中还有良知的人、杀知识分子、杀学生,杀的都是精英,中国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家庭遭受迫害,传统的儒释道文化、珍贵的历史文物都被毁掉,空气、水等自然环境被毁坏,现在迫害真、善、忍,把人们心中的道德、是非彻底破坏、颠倒,假、恶、斗横行中华大地。中共是一个完全违背人性的邪灵恶魔,当年文革时期,当一个人被冠以“反革命”、“叛徒”、“阶级敌人”所谓罪名,他们的妻子、儿女、亲友被强迫与之划清界限,甚至主动搜寻证据强证其罪,很多人精神失常。当时很多被洗脑的青少年就是这样被鼓噪着,去揭发、打斗自己的父母、兄弟、师长,最终在内疚的折磨中度过余生。

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颠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恶,中国各级司法机关明目张胆的对法轮功学员不讲法律,警察随意抓捕、入室抢劫,甚至公开勒索钱财;检察官肆意构陷、捏造罪证罪名,很多法官在堂堂法庭上也枉法犯罪,甚至在法庭叫嚣:“不要和我讲法律”。如果有人到上级去伸冤却会招来中共更加严重的迫害。这场迫害不仅给广大法轮功学员和家庭造成了重大伤害,而且败坏了社会道德,同时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给中国社会带来了无法估量的损失,从今日中国社会道德沦丧,贪污腐败,就可以看出来。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

据明慧网曝光的迫害情况不完全统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一七年七月,重庆地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案例至少就有4780起,被迫害致死的有214人;失踪92人;被非法判刑、庭审的法轮功学员有527人;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有910人;被绑架、非法抄家、强制洗脑的有2147人;被骚扰的有787人;遭身份证迫害的有21起;其它迫害的有2起;遭经济迫害的案例有57起,被勒索资金百多万元;还有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受株连迫害的案例23起。因在残酷迫害中,有些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情况没有曝光也无法统计,发表的数据,只是实际发生案例的冰山一角。

中国百姓希望中国的法制能够更加健全,公安警察、检察官、法官等执法人员都能维护善良、公平、正义,尽快从中共江泽民集团的操纵中解脱出来,抵制邪恶的指使,做自己的主人,找回公检法司人员应有的尊严,给子孙后代开创一个公平、正义的生活环境。试想一想:不让做好人、做好人遭迫害、讲真话遭迫害的社会,可不可怕?你愿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样的社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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