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三日】 苦难伴随我成长 我出生在中国大西南一个偏僻的小山庄,苦难和饥饿伴随我长大,没念两天书。还没有记着父亲的容貌,他就离开了我们。小脚多病的妈妈拖着幼小的哥哥和我,生产队都嫌我们是累赘,不管我们。妈妈只好挖一个坑埋一粒苞米种子。七岁,我就去给生产队放牛,下身围着破蚊帐遮羞,赤着脚踏遍了山村旷野,尝尽了蚊虫叮咬和风吹日晒。渴了就喝口泉水,地里的花生和红薯是我充饥的好食料,不管谁家的,我没有偷盗的概念。七岁的我,为吃一顿饺子来回走七十里山路到姐姐家,一直走到太阳落西。我没有所求,没有见识,为了能吃饱饭,十七岁那年就报名当了兵。从此走出了大山。 师父改变了我全家的命运 我的天目是开着的。气功铺路时,我用天目给许多人透视看过病。在当地小有点名气。一天一个劳动局的同事来找我说:听他嫂嫂说,来了一位法轮功大师传法,你能不能看到他?我说:“他太高了,我看不着他。”他说:那咱找高的。于是我们五个人一起参加了一九九四年师父在国内最后一个传法班――广州传法传功班。 从此我的命运改变了:多年的胃病和类风湿腿疼无影无踪,老态龙钟的我年轻了二十岁,神奇的是,我还没有到家,妻子的哮喘、风湿、神经衰弱等病也全部消失。全家学大法,也在助师正法。更可喜的是,以前和我在一起练气功的人看到我的身体变的那么好,先后都走入大法中修炼。 我成了单位最受欢迎的人 我单位有一个话务员,因家庭不和想不开,上吊自尽。单位偏僻,晚上没路灯,道路不好走。小话务员不敢上夜班,她们说:夜间常听到有哭声。我一上班她们都高兴,她们都知道我炼法轮功,说:“老董在我们身边壮胆。”一段时间我成了领导的陪同。年轻领导也不敢值夜班。每次值夜班都用小车接我去给他做伴,大家跟我开玩笑说:“你可不能走哇!”我成了单位最受欢迎的人。 得了大法后师父给我开智开慧。我的脑袋比别人都好使。有一台充电器要报废,但是找不到厂家及时更换。停了它那一片通信系统都得瘫痪。领导很焦急,于是把任务交给我。我的工作更忙了,我不计时间和报酬整天不回家,终于把它修好,解决了生产急需,得到了上级的表扬,同时也给自己开创出良好的修炼环境。 一次“六一零”头子要求各单位上报法轮功学员名单。单位领导想,谁都知道我炼大法,瞒不住,为了保护别人,就只报了我一个人。刚递上名单,“六一零”头子说:“我就是不要他!”把名单甩回去了。我知道是师父把我保护起来的。 师父教我有大忍之心 单位有一个站长,比我小十来岁。见我就生气,从没见他对我有个笑脸,还骂了我十几年,象骂他家的儿女一样,脏活、累活都给我。单位同事都为我打抱不平。有一次周末他组织舞会,突然停电了,那天不是我值班。他骂是我给弄的,在众人面前大声吆喝:“你还配来娱乐,快去通电!” 我一声没吭把电接通。我忍了。我没有参加晚会,悄悄回家了。如果是在我修炼大法以前,我是当兵出身的,定会出手打他。 还有一次材料员叫我到库房领炉子,说是每人都有一个。早上开会时这个站长当着二十多职工的面点名羞辱我,说我拿了库房的东西,连续骂了我十几分钟,骂累了才停止。这过程我希望材料员能帮我说话,解解围,但他闭上了眼睛装睡觉。我无奈,我忍着。会散了大家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我默默的离开了会场,干活去了,心里无怨无悔。 单位职工都同意奖励我一级工资,第二天站长对我说:“老耿要你的那一级工资。”老耿的丈夫是指挥部当官的,他怕得罪当官的。我说:“那就给她吧。”事后几个月我才跟妻子说起此事。 只过了几个月光景,老耿的丈夫迫害大法弟子,家人跟着遭了报,老耿死了,骂我的站长也中风了。见他眼斜嘴歪,我很同情他,把他请到我家,我和妻子给他讲了大法真相。他得救了,主动请我吃饭,我想叫他心里得到安慰就答应了他。我俩的恩恩怨怨就这样善解了。 是我伟大的师父教我有大忍之心,用慈悲善待众生,众生才能得救。我要兑现史前大愿,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圆满随师还。 谢谢伟大的师尊!谢谢同修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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