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八日】经历这次病业魔难后,多次自然的有一种重生的感受,开始我根本没在意,有一天我和妻子说:“真奇怪?我为什么总有一种重生的感受?”妻子看着我也不知怎么回答。后来知道脑出血的症状对人是极其危险的,瞬间会失去性命,所以认识到重生不只是感受,是师父保护弟子真实的体现和展现。 一、突如其来的魔难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星期日(当年我五十一岁),早晨在厅里早饭后我擦桌子时突然感到脑子异常兴奋,简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想手舞足蹈一番才痛快(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想:我是大法弟子明白这个法理,真正的自己在擦桌子,让我异常兴奋的不是我。于是我坐在身边的椅子上盘腿发正念:不许外来的生命干扰控制。我就立掌这样一想,仿佛看到头顶中间的位置好象一个正在流水的水龙头(不锈钢)一下子拧死不流了(似乎还能听到山间叮咚的流水声),我没有在意还继续发正念。大约六分钟左右有人敲门我就停止了发正念,我妻子去开门,这时我突然发现右侧的身体失去了知觉,胳膊腿一点也不听使唤了,我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冷静一想很快就明白了是旧势力强加的迫害,都是假相,我决不能承认它,要坚决清除它。(当时想不能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所以我不动声色的让妻子把人领到房间里把门关上,我想不能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很不正常啊,我必须正常起来到另一房间静心发正念清除邪恶。 我左侧的身体虽然麻木但还能动,我便用左手拽住桌子,使身体靠住桌子就站起来了,我想走,可是身体不能动,我想不让我走的是邪恶,我决不能承认它,我走。我手一松开就摔倒在地板上,我就靠左侧的身体向另一房间挪动,那时天已经热了,所以在家里穿着大短裤,拖着没有知觉的腿,露出的小腿和地板摩擦出“吱吱”的响声。我当时根本没有关注自己的身体,一心想的就是去另一房间静心发正念,必须正常起来,所以身体和地板摩擦的声音以及手腿的状况根本就没感受到异常。 我妻子听到这种声音很恐怖就出房间看看,一看我在地板上爬,右手象鹰爪一样斜立在胸前,她说突然看到这场景脑子一下子懵了,惶恐的扶住我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看到她惊慌的样子笑着说:没事,没事,你進屋吧。她很快就冷静下来说:真不用我?我笑着说:是。她平静的進屋了。 后来我问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她说我认识到不能被眼前的假相带动。 我到了另一房间关上门,坐在地板上准备发正念,转念一想不对呀,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坐在地上呢,我要上床,看着床(床垫子格外的高)我犹豫了一下能上去吗?必须正常起来,正念一起一下就灭掉所有不正的想法。第一次没上去,我没气馁,心想我一定行,第二次上去了(具体怎么上去的细节怎么都想不起来,后来认识到是师父帮我上去的)。 上床后我盘腿发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恶因素,过程中感到从未有过的全身心的“剧烈的难受”,很难用文字形容。我不断的努力克服这些干扰迫害的因素,大约发正念四十分钟左右,自己感到筋疲力尽就靠在棉被上想休息一会儿,一下子就睡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一次好象不长时间我就醒了,身心剧烈的难受。我扶墙使自己努力坐起来准备发正念,因为感受“身心剧烈的难受”。这时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对我说:“太痛苦了,还是死了好,死了舒服。”我当时不假思索的就在思想中回答道:对,死了舒服。之后我立刻感到不对,心想师父让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1],这段法经常在心里背,也想这么做好,可是在关键时刻却为了自己的舒服想去死,完全不顾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我感到无地自容,我一下子精神起来。我立刻发正念:从此不正的这一念必须永远的清除掉。 当时真实的感到非常强大的正念法力,彻底的清除了这不正的危险的念头。之后几天多次自然想起当地的两个同修都是被绑架,因绝食被迫害死的。两个同修都非常坚定,精進。师父告诉我们:“如果一个修炼的人真能够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远的远离了你。”[2]所以他们的被迫害死,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自己因“身心剧烈的难受”,瞬间被邪恶钻空子“想死”的经历,自己深深的感受和认识到再苦再难千万别忘记自己是大法弟子,思想上千万别离开大法,一定要用来自于大法的正念理性的分析处理一切事情。 之后不长时间我又身心疲惫的睡着了(每次只要我有意识,就发正念不承认迫害,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因素。同时也在反思自己的一切认识、一切言行为什么能让邪恶钻空子),大约过段时间又醒了,看到“残废”的肢体,当时的形像实在太糟糕了,非常担心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了解我的亲朋好友,听我讲过真相的人他们会怎么看怎么想?我的过度担心一下子就被不好的因素、人心钻空子了,脑子里不断翻出来都是以后身体不好了怎么办?工作不能干了怎么办?以后的日子还咋过啊?……越想越怕,似乎感到身体在发抖。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喊自己的名字,问自己是谁?自答是大法弟子。我立刻就清醒了,怎么能被假相带动?我要信师信法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不但不能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而且要通过此事证实大法,洪扬大法。想到此,自感信心百倍,眼前的一切都不在话下了。同时我真实的体会到师父讲的:“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 发正念一段时间之后我又睡了,醒了之后,发现妻子在我身边,我说:“我上厕所”,话一出口,妻子惊讶的看着我,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实际说出口的是不着边际的话,我又说一句还是如此。别说我妻子,连我自己都听不懂。事后我问妻子当时怎么想的,妻子说又吓了一跳,以为我脑神经也错乱了。 我当时看到妻子惊讶的表情,就想不说了,沟通不上还让她害怕,于是我象哑巴一样用表情和肢体表达,她明白了说你等等,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用大矿泉水塑料瓶,刚剪好在床上小解的器具让我用,我坚决反对,表达必须上厕所,她看我很坚决就扶我去了,当时她扶我没知觉身体的一半,另一半我扶墙可移动。事后她说以为我没法行动别费劲了,我说因为有“一切必须正常”的想法,所以绝不会承认这一切不正常的假相,只是当时不能用语言沟通造成很大的麻烦。 之后妻子陪我学法、发正念,时间不长我就支持不住了,就睡一会。妻子对我说最不想看到你睡觉,因为就象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死人”,真担心你再也醒不过来了。我当时听了只是笑笑,根本没当回事。 傍晚有同修有事来找我,看到我出现这种情况就和我交流加持我的正念,同时也提出建议通知相关同修抽时间来我家帮我发正念,对于提出的建议我们夫妻都不同意:一、信师信法一切都可以摆平。二、大家都忙正事不便打扰。三、绝不把此难看大看重。不能因自身出现的事情而兴师动众,只能给整体增加一份正念,而不能拖整体的后腿成累赘。 二、失忆中从新修炼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发现自己失忆了,语言还是不能正常沟通,大脑异常宁静除认识人之外,其余啥也没有了,就象一张白纸(我是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的,到二零一一年已有十六个年头)。我躺在床上想身体怎么才能尽快好起来,脑子里好象有非常久远的一点点记忆,好象听说修炼对身体好。我就问妻子:听说,修炼对身体好吧?答:对呀。我问:修炼还有炼功吧?答:对呀。我说我要炼功。妻子高兴的说:好啊。说着就高兴的要跑过来扶我,看她刚迈出一步就停下说,你都站不起来,怎么炼功啊?我说:我行!当时心念非常坚定,真实的感到自己一定行。说完我挣扎着要起来,妻子赶快过来扶我起来靠床站起来了,妻子嘱咐我要倒一定要向后(床上)倒。我根本就没考虑“倒”的问题,我就真实的感到自己一定行。 我问妻子:功怎么炼啊?妻子愣了一下,很快就平静的松开扶我的手说:你看我怎么炼,你就怎么炼吧。炼功音乐响了,我就照着她的动作学了起来。当时我真是没有记忆自己是炼功人,脑子里的记忆都空白了,当时就想好好学炼功根本不考虑手脚是否好用,脑子里很纯净、殊胜。后来我好了回忆这段时我感慨的说,修炼这么多年这次炼功动作是最不准确的,但感到心态是最到位的,非常宁静没有一丝杂念。 妻子陪我三天,这其中她心态和处理事情都很平和适当,正念强。事后她感慨的说:都是师父加持帮助的结果。一~四套功法妻子都是闭着眼静心炼完的。后来问她当时的想法,她说就是决不能被这个假相所带动。第五套静功,妻子反复教给我,我们才一起炼完。炼完静功我双盘的腿还没拿下来,我就说:以后不用你扶我了。她没说话就专注的看着我,我扭过身扶床站起来了,我扶床自己能走了,扶墙也能走了。 不到三小时,我不扶任何东西拖着一条腿也可以走了,我可以自理了。后来想起来,算算时间从出现症状到能自理了几乎整整二十四小时,可当时感觉在床上躺了很久,好象几十年了,这一切都是师尊的保护和帮助。 第二天,当时谈修炼的话题我和妻子可以沟通,可日常生活的事情就困难到没法沟通,大约下午开始好转了。我公司有年假十五天,我请年假休息,妻子请事假休三天陪我,我当时不希望妻子请假,让她正常上班去,怕她把我当“病号”,所以我当时自身再难受痛苦都没告诉她,就怕影响了她的正念,同时也无需把这个痛苦假相看重。 三、超常的大法使我从新归正 妻子陪我学法的过程中,使我很快就回忆起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邪恶的旧势力的迫害我绝不承认它,对我的干扰和迫害都是徒劳的,它影响了大法弟子做三件事它就罪恶滔天,就必须彻底的清除它。我整点发正念(当时想不起来发正念内容,妻子就把全球四个整点发正念内容帮我写在纸上),就没为自己的身体情况发正念,就是把自己当作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做应该做的事。 记得之前有一次走路活动胳膊,发现胳膊动得不到位,范围小,就想正常起来要自然动到位,对正常人是很自然的动作,可是当我用力动一下,胳膊象断掉一样的剧痛,似乎痛的汗要流下来,思想中刚要说:坏了,胳膊断了。我马上认识到这一切是假相,既然是假相我为什么要感受它,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要时刻牢记和感受大法对自己的要求,就要时刻牢记和感受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想到这发现胳膊瞬间一切正常,痛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就象根本没出现任何情况一样。 刚刚不扶墙能走的时候想让腿走步,眼看着迈腿,腿是画着圈走了一步,第二步还是腿画圈,我当时真是心寒简直不能容忍;我立刻命令腿要正常走路,慢一点可以,绝不允许不正常的行为出现,又迈步腿就不出现画圈的现象了。 妻子请假三天后要去上班了,我挺高兴,心想我自己好好安排学法炼功发正念,她下班回来给她个惊喜。到妻子上班的日子,她一早就走了,我想起床实施自己的安排,可是身心非常难受,试了几次都没起来,躺了一上午。下午我认识到妻子不在家正的能量场相对就弱一些(整体配合好能量场就强大),但是有师在有法在,我一定不会承认邪恶的干扰迫害,于是我起床了,不长时间就好了。我明白作为在难中的修炼人是不能有依赖他人的心。 随着身体的恢复,各个方面的感受也相对灵敏了,有一天感到象有人掐着我的脖子使劲向下压,又象脖子上被套上绳子被使劲向下拽(随着这股劲向下,象个罗锅一样似乎舒服一些),我绝不会承认这一切,绝不允许迫害大法弟子的形像,从而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想到这,我就发正念清除邪恶,同时尽量(使劲)使身体正直,大概三四天的反复较量,邪恶退却了。 从发生这种“病业”情况,开始的五天没吃饭,口渴干燥,一天吃两小口水果或抿两小口水。开始说两句话,声音就开始微弱了,人明显的瘦了很多,但我的精神状态始终不错。第六天想吃稀饭了,之后吃饭正常了。三天手可以用筷子了,一星期手一点都不拽了,十多天可以写字了。脑子开始由明显的反应迟钝,也一点点正常起来,相关银行卡密码一个多月都想起来了。腿是第十天好的,反应上没有慢半拍的感觉了,可以不用眼睛盯着脚走路了。 想起来还有段插曲,第七天又是休息日,舅哥来了电话喊我们去岳母家吃饭,妻子和我商量你能去吗?我信心不足的说你看我行吗(主要担心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她不假思索的说能走就行了。我有信心了,想到还可以告诉他们我奇迹般的变化从而证实法(他们都知道真相),我说:去(自己在家呆七天也早想出去走走)。 可是一出门有些傻了,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在家动作很慢,地板很平似乎都行了。一出门,高低不平的路,遇到的人或车或不经意的小事,对一个正常人似乎不用动念没什么感觉就会自然的应对,可我当时走一步就要眼睛盯着脚走路,努力的掌握好平衡(努力的想保持一个正常人的形像),看到才知道脚落在什么地方。我走几步就要停下来调整一下身心,妻子看到我很艰难,问:你行吗?我说:行(自己实际的感受一点都没对妻子说,因为我根本不想承认这一切,也不能干扰妻子的正念)。 开始我不同意叫出租车,想正常的乘公交车,妻子看我很难就叫辆出租车,我很费力的才钻進去。 下了车,妻子拎着东西很快就先上了四楼,我走到楼梯前停住了,有些懵了,不知怎样能上去?看妻子早已无影无踪,我双手成喇叭状刚要大声喊妻子下来帮忙,转念一想太丢人了(大白天人来人往,看上去挺正常的一个男人喊妻子帮忙上楼,太丢人了)。我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是修炼人一定行,我双手拽住扶手一步一步开始上楼,没走几步身上就冒汗了,到了四楼觉的身体轻快了许多,我努力保持着正常状态進屋,岳母在忙没看出来,舅哥看我问:你怎么瘦了,身体好象很不舒服,我说:这几天身体在调整,很快就好了。舅哥说:我看很严重,这象脑血栓的症状……岳母是医院退休的护士,听到“脑血栓”的词也过来问个究竟,看我的行动缓慢都不正常她吓坏了。她想说服我去医院检查,我笑着安抚她说没问题,这已经好多了放心很快就会好。舅哥说:医院不去,你可以每天多喝醋,太酸就加糖……本想告诉他们在我身上出现的奇迹,可是却事与愿违,他们看到我让他们很担心,我俩说的话他们也不十分相信了,我俩看讲真相的时机不太好,就早早离开了。 我俩乘公交车回家,上车虽然困难,但比来时强多了。上了车我两手紧紧的抓住把手,因车稍微有点晃动我就要使劲的保持好我的平衡,不然就会跌倒;但我的表情却很正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车走了一半的路,妻子问:你自己回家行吗?我想去商店。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说:行,你去吧。看妻子下了车,我心里有种失落感,好象失去了靠山,真有些不知所措,我怎么下车?我冷静下来想到自己是修炼人,想到在大法中认识的法理,一下子就信心十足的感到自己一定行!特别在岳母家遇到的情况,使我认识到是我身体恢复的太慢了!在此之前自己有时认为恢复的挺好,所以才出现事与愿违的情况。我想我不能懈怠,一定要证实好大法,一定要把大法的美好展现出来。 下车时因嫌自己走的慢到车门口我就蹦下来,下车也觉的走路有劲了,没走几步就感到自己的胳膊完全好了,一点也不拽了,心里很高兴,但很快就冷静了,因为离法的要求差远了。 当天傍晚,岳母告诉我两个小姨子来我家劝我去医院。中午我们俩走后岳母和舅哥议论说:这个人这一辈子算完了……所以他们都非常担心。经过下午时间的反思,看到许多自身的问题,法理清晰了心态也好了,我和她俩说了整个过程……为什么会恢复的这么快,因为我学的、相信的是更高的科学所以恢复的这么快,她俩都听明白了,不劝我去医院了,还要我好好炼功,让身体尽快恢复正常。 从岳母家回来后的第二天、第三天,岳母每天都给我妻子打电话要求来看我,妻子不让她来,怕干扰我;舅哥每天给我打电话开口就是今天喝醋了吗?我说没喝,他很不高兴,最后看到是他的号码我就不接电话了。 从此我就完全把自己当作正常人一样,一切事尽量清醒的用来自大法的正念主导自己,晚上就和妻子出去走步,还试着跑几步但动作还是僵硬难看不协调。 又过了两天,我认识到不能总是晚上出去,象见不得人一样(心里想着把自己当正常人一样,但心里有各种担心,所以还是有区别的)。认识到后我就正常白天出去,一个多星期没去看老父亲了,原来一星期至少去一次,我俩吃完中午饭我和往常一样去洗碗,之后扫地,扫了三遍才可以,第一遍连地面都扫不到,因全身的协调平衡和胳膊动作还是不到位,不听使唤。我及时的调整心态要求自己必须正常做好,很快就基本正常了。和父亲唠嗑时,父亲问我,看你好象非常疲惫,我说最近身体在调整很快就会好。修炼这么多年我身心的变化父亲很清楚也很信任我。 我乘公交车回家,下车往家走时发现腿也好了,不是慢半拍了,意识和行动能合上拍了。心里真的很高兴,真的很感谢师父,一步一步都是师父牵着我的手,领我过来的,一算时间正好是第十天。 妻子回到家不久,岳母和小姨子来了。岳母来之前打电话和我妻子说来,妻子不让来,所以今晚岳母她们直接来了,也没打电话。我在房间里听到有人来就走出来,小姨子眼快高兴的说:姐夫你全好了。岳母上下打量我半信半疑的对我说:再走一圈我看看。我就在厅里走一圈,岳母完全相信了,高兴的说:太好了。这时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舅哥来的,我一接电话他马上就问今天喝醋了吗?我说:“不用喝了,我全好了。”他说:“怎么可能?”我说:“咱妈就在这,你问她。”“啊,你真好了,太好了!”对方说。 真是离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对于不修炼的常人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这三天的变化,做梦都想不到修炼大法的神奇。 大法的奇迹一次一次的展现,对明白真相的人真是受益匪浅,现在岳母家的人有的看大法书,有的炼功,“法轮大法好”在他们的心里扎下了根。 在回忆写这个过程时解开了自己一直都没清晰认识的一个问题,就是有的同修闯“病业”关或过其它关时非常快,我曾经和这样的同修交流过,从认识的法理看似乎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实际的表现同修过关就快。在回忆写我过关这个过程时,发现自己的问题是,有的问题在法理上似乎明白,但多数每次都没有彻底的一次将发现的人心和执著修掉,所以人为的拉长了过关的时间。这是法理认识不够清晰,意志不坚定,实际行动就不能果断坚决所造成的。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2]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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