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十八日】我是一名九零后,也是昔日的小弟子,今年二十九岁。为了感恩大法师父的一路保护,我把自己一段难忘的经历和在大法中受益的点点滴滴写出来,告诉世人法轮大法的美好。也把恶魔江泽民迫害法轮佛法,给千千万万个幸福的家庭带来的痛苦与伤害说出来。 幸福的童年 我出生在一个和睦温馨的家庭,爸爸是一名工人,勤劳能干,妈妈是一名小学教师,温柔贤惠,我活泼可爱,大家都很喜欢我。妈妈常给我买漂亮的衣服和好吃的食物,姥爷姥姥都很疼爱我。我的童年生活的无忧无虑。 我六岁的时候,妈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那时每到休息日,妈妈就带着我到她同事家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或到炼功点学法炼功,我和几个小朋友边听法边玩。有时爸爸也和我们一起去。那时我能看到法轮章上的法轮在旋转,能看到师父的法身,有几次师父的法身和我说话了。我非常喜欢听妈妈读法,大法在我幼小的心灵深深的扎下了根。 由于妈妈得法后,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工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对学生也和蔼可亲,教学成绩一直很优秀,所以得到学校领导、同事和家长的认可,是一名公认的优秀教师,受到很多人的尊敬。同学都愿意和我玩,老师们都喜欢我,认为我聪明可爱又懂事。我的童年是在大法的沐浴中,在爸爸、妈妈、姥姥、姥爷的疼爱中,在同学们的羡慕中,快乐幸福的生活。如果没有这场迫害,我会一直生活的很快乐。 在大法中受益 妈妈修炼法轮大法,我也是受益者,我从小很少生病,除打疫苗外,很少打针吃药。在我的记忆里没打过吊瓶,就是在外地上学也很少感冒。我六岁上小学,十二岁上初中,十五岁上高中,一直都很顺利。 我十七岁参加高考,那是二零零七年,高考的前几天,我和同学去市里买东西,被后面的摩托车给撞了,我被撞在电线杆上了,当时昏了过去,醒来后知道是在医院里,我就起来了,感觉身体好好的,就回学校了。因为我知道师父保护了我。我时时带着真相护身符。 我顺利的参加了高考,为了避开灌输党文化、政治学习、假历史的东西,我和妈妈商量着,选择了一所航空学院。進入航空学院不久,国际航空公司招人,在师父的看护下,一下就被国际航空公司招聘了。在国际航空公司边培训边实习一年,成了一线城市国际航空公司的一名职员,有了让众人羡慕的工作。那时我才十八岁。同学都说我是幸运儿,我知道这个工作是大法师父给我的。幸亏有了这份工作,妈妈被非法关押时,我没流落街头。 感谢大法师父,从小就让我听到了法轮佛法,大法的法理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上,让我知道怎样做人、怎样处事,真诚善待他人,认真工作,不偷懒不耍滑,面对不公平时,不计较不怨恨,坦然面对。“不失不得”的法理让我受益无穷。在家庭中在工作上不计较个人得失,不占别人的便宜。所以在妈妈被非法判刑的几年里,我没随波逐流,也没消沉,我边工作边自学财务本科,三年内通过了国家考试,并顺利的拿到了本科证书。也遇到了爱护我的丈夫,并顺利的找到了另一份工作。这都是大法师父的一路保护。 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没影响到工作。我的纯真善良,得到周围同学、同事的认可,她们都愿意和我交往。我在实习的时候,有一个同学借我的钱,迟迟不还,我想她可能困难,就没问她要。和我在一起工作的同事,有的耍滑偷懒,我都不去计较,所以和同事都能融洽相处,也得到公司老板的信任。我的家庭和睦幸福,结婚后,婆婆公公把我当女儿一样对待。 最难忘的是,前年,我和丈夫开着自家车去商城,丈夫开车,半路上与大货车相撞,当时轿车车体严重损伤,我和丈夫都安然无恙。我的家人都吓出一身冷汗,事后都后怕。我随身带着真相护身符,感谢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们一家,丈夫明真相做了三退。三退保平安是真实的。 我常常感觉心想事成,二零一五年结婚,一直没想要孩子,当我想要孩子的时候,孩子就来了,二零一八年底我生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女孩,顺产,刚生下来时八斤半,从感觉要生到孩子出生,不到一个小时,助产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许多人听说都感到惊讶,我常常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使我在大法中受益,工作顺、事业顺、生活顺、生孩子也顺,事事顺,感恩师父的一路保护! 现在我生活的很幸福,有一个不错的工作,有幸福温馨的家庭,住着明亮宽敞的大房子,还有自己的小轿车。今后我会牢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也继续支持妈妈修法轮大法,以后我也会走進大法的,我知道他的珍贵与美好。 痛苦的少年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法轮大法被迫害,我和千千万万个大法小弟子一样,经历了痛苦的魔难,家庭的破碎,孤独恐惧。好在大法师父保护着我,时时沐浴在佛光中,没有消沉。 我九岁的时候,邪恶的江泽民发动了对信仰真、善、忍善良民众的打压迫害,我幸福的生活一下打破了,使我掉到痛苦的谷底。刚开始打压不让炼,得法不久的姥姥去世了,两个月后,妈妈上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我和得了半身不遂行动不方便的姥爷没人管,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爸爸常常喝酒发脾气,吓的我躲在姥爷屋里。二零零零年的中国新年,我和姥爷吃的是方便面,哭着过的年。姥爷担心妈妈,我想念妈妈,半夜常常哭醒喊妈妈,有时还出鼻血,有一次关门时,不小心把手挤了,手指都变紫黑了,爸爸不安慰我,还埋怨我,我痛的哇哇大哭。我好想妈妈。 两个多月后,妈妈回来了,妈妈瘦了。但以前那个温馨和睦的家没有了,爸爸常常跟妈妈吵架,埋怨、怨恨妈妈,失去了昔日的安宁与温馨。恐惧和担忧时时伴随着我,我担忧爸爸找妈妈的茬,担心他们争吵,担心警察再把妈妈抓走。爸爸单位给他放假,让他看着妈妈,时时处处限制妈妈的自由。在高压下,爸爸觉得在亲戚和同事面前没面子,就把怨气撒在妈妈身上,极力阻挡妈妈学法炼功。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的一个早上,妈妈正准备上班,我鼻子又出血了,还没来得及帮我止鼻血。派出所片警突然闯入我家,问妈妈:“还去北京吗?”妈妈回答:“去!”片警就抓着妈妈的胳膊,使劲往外拽妈妈,当时,我也顾不上出鼻血,我哭着喊着拽着妈妈衣襟不放,片警当着我的面,还是强行把妈妈绑架走了。妈妈被绑架走后,又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在妈妈被非法关押的第二天上午,她教的五年级的学生有三十多人,买了日用品去看守所看望她,我也跟着去了。看守所的警察们不让见,同学们围着看守所,就是不走,僵持之下,看守所所长找来了校长,校长非常生气,并气急败坏的训斥了那些学生。校长把学生们带回了学校。其中两个带头的同学被代课老师体罚打骂。爸爸也去了看守所,当着众人的面,把我踢到了路边的水沟里,不但没见到妈妈,还挨了爸爸的打,内心很痛苦。 妈妈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我形单影只,同学们也不和我玩了。有的还冷落我、歧视我。一天有一个比我大的同学,来我家要和我玩,她玩了一会儿,就把爸爸衣服兜里的钱给偷走了,爸爸发现后很生气,非得让我找她去要,我不敢去要,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承认的,我也打不过她。我就自己跑到家前面的河边去哭。我想妈妈啊!妈妈在家她就不敢偷爸爸的钱了。好在被一个同学知道了,用她自己的钱,给了我,还给了爸爸。帮我解决了当时的困境。我很感谢这个同学。 公安局让家人或单位的人来逼妈妈放弃大法修炼,用尽一切办法威逼她。有一次中午,天下着小雨,爸爸领着我说去看妈妈,把我领到看守所门口说:“你妈妈不要你了,我也不管你了,你找你妈妈去吧!”说完就走了,就把我丢在看守所的门口,我站在雨中凄惨的哭喊着:“妈妈回家!妈妈回家!……”在那哭喊了不知多久,也没见到妈妈。后来被人打车送回家。想起这一件件往事,泪水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那时不明白,善良的妈妈为什么被警察抓走,好人为什么被迫害,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恐惧、孤独、痛苦、迷茫,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深创伤。 这次妈妈被非法关押了六十多天。回家后,家庭矛盾升级,爸爸常常酗酒、发酒疯、骂人、摔东西、打妈妈闹离婚,学校还扣发妈妈的工资,罚妈妈打扫学校的厕所和楼道。在这样的环境下,妈妈怕我受到伤害,决定送我去外地上初中,在外地上学需要一笔学费,家里没钱了,就卖了一部份房子。妈妈一年两次的被非法关押及勒索,经济上也变的窘迫。那时我才十二岁,生活还不能自理,就离开了妈妈和家,独自在外地漂泊。我虽在外地上学,担忧恐惧依然存在,孤独也时时伴随着我。 由于我年龄小,自控能力差,再加上担心妈妈,常常想妈妈,我静不下心来学习,所以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没有上去,成绩一般。妈妈有时打电话来安慰我,鼓励我好好学习,有时妈妈给我写信开导我。放假回家后,妈妈辅导我,陪我一起做数学题,考我英语单词。痛苦的阴影渐渐淡去。我也知道努力学习了,学习成绩提上来了。 在上初三时,我回到本地,我的班主任是妈妈的同学,也是法轮功弟子,她对我很好,我家离学校较远,晚上补课不方便,她就把我和另一名女同学接到她家住,有时在她家吃饭。她是那么和善,人长的漂亮,从不打骂学生,同学们都喜欢她。她也很喜欢我,我在外地上高中时,她还大老远的来学校看我,跟高中的班主任了解我的学习情况,鼓励我好好学习。走时给我了一百块钱,让我买吃的。我很想念她,可惜她奥运前被非法抓捕判刑,二零一一年被迫害死了。每想起她,我都很难过,为什么这么好的人被迫害死了。 上高中时,我去了离家更远的学校,妈妈一直鼓励我要好好学习,希望我能考好一点的大学,可是,高三时,疼爱我的姥爷在这恐惧的压力下,脑梗突发去世。我悲伤了好长一段时间。 苦难加重,去监狱看妈妈 我以为苦难离我远去,没想到,奥运前妈妈又一次被抓,当我知道这个消息后,真是晴天霹雳,我两年没见到妈妈了,当我听到妈妈再次被抓时,失声痛哭,痛苦、难过、悲伤都不能表达那时的心情,对妈妈的思念和担忧,象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接着爷爷知道妈妈的事,血压升高去世了,爸爸病倒住院,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我喘不过气来。爸爸为了减轻压力,提出和妈妈离婚,更让我痛苦不堪,我失去了妈妈,失去了幸福的家。从此我自卑起来,我好羡慕有家有妈妈的孩子,多么希望吃饭时,妈妈喊我一声“慧儿吃饭”。我做梦都想见到妈妈,却听不到妈妈的一点音信。 那时我在外地实习,刚刚走向社会,我期待妈妈来电话,一天天过去,一个月一个月过去,一年又一年,我期盼妈妈给我打电话,期待着盼望着,同时失望也伴随着我。在期盼失望担心痛苦中煎熬。平时还好过一点,每到过年时,家家都团聚在一起欢欢乐乐的过年,我却无处可去,孤独悲伤伴随着我。我常常默默的流泪,怕同学和同事看见。 在给爸爸打电话时,听到的是对妈妈的抱怨,数落妈妈的固执。打完电话,心情更糟,后来知道妈妈被非法判刑五年,我的精神都崩溃了。我担心妈妈,也思念妈妈。以后陆续的知道了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妈妈被送進省女子监狱了,妈妈被开除公职,爸爸找别的女人过上了。 每一次的消息,都让我心碎心痛。我感到自己成了孤儿,感到孤独无助,默默的想妈妈、默默的流泪,那时我还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孩子,还不够成熟,还不够坚强。我想不明白妈妈只是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为什么被抓,为什么判那么重的刑期。那时我多想见到妈妈,想听到她的声音,我刚刚走上社会,有许多问题要问妈妈,那时只是痛苦的无奈的等待,家也没了,爸爸跟别人过了。孤独痛苦象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在我的心上。 三年后,在好心人的指引下,我到省女子监狱办了接见证,第一次去见妈妈,给她买了一兜日用品和一兜吃的,在监狱的接见大厅里,我终于看到了日夜思念的妈妈,看见妈妈的那一刻,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在玻璃窗外流泪,妈妈在玻璃窗里流泪,我有好多话要和妈妈说,可没在电话里说几句,时间就到了,妈妈穿着斑马条劳改犯的衣服,我无奈的看着狱警把妈妈带走。妈妈担心我过早的走上社会,怕被大染缸污染,叮嘱我好好工作,不要担心她。我看妈妈的状态很平和,并没有被迫害倒。我带去的东西又原封带回来了。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很严酷,不花钱不找人是带不進去的,我给妈妈存了些钱。 后来我攒假期,去看妈妈,可是我千辛万苦,倒几次车大老远的来见妈妈,有时不让见。让见了,电话不好使,有时说不了几句话,就断开了,旁边有狱警监听着,有一次去接见妈妈,人多排队,几个人用一部电话才十分钟,妈妈排最后,我和妈妈没说上五句话,时间没了。接见大厅里嘈杂声,哭声也影响接电话的声音。每次从接见大厅出来又压抑又失望,压抑好几年的话,都没有机会和妈妈说。能看到妈妈也是对我的一点安慰。 有一次接见,狱警要我劝妈妈“转化”减刑,下班时间到了,狱警给我时间继续劝妈妈,我痛哭流涕,把压抑几年的痛苦发泄出来了,我哭的说不出来话,妈妈也泪流满面,她体会到了她宝贝女儿的孤独无助。但她不想说假话,不想背叛师父、背叛大法,我也理解妈妈,我也知道师父和大法是最好的。但还是希望妈妈早点出来。 妈妈说:“不要怨恨你爸爸,他过的好,咱娘俩都放心了。快到吃饭时间了,别影响到警察吃饭,早点回去吧,不要担心我。好好工作生活。”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接见大厅。我哭着走出了监狱。 难忘的接见 二零一零年七月份,妈妈的包组狱警给我打电话,说妈妈病了,需要家属拿钱住院做手术,我不相信,因为妈妈一直很健康,我以为是骗子。我又担心,毕竟在那样的恶劣环境中煎熬,就给舅舅和小姨说了此事,他们也担心妈妈,就凑了些钱给我,我就请假去监狱看望妈妈。 狱警给我打电话,要送妈妈住院做手术,让我在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一楼的大厅里接见,这是一次最难忘的接见。妈妈戴着手铐,双手被铐在一起,面容憔悴,右边脖子上长了一个小孩拳头大的包,头向左边歪,穿着斑马条子的劳改服,被四个狱警包围着,走進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一楼大厅里,一个瘦瘦的,年龄大一点的狱警紧紧的抓着妈妈的胳膊,好象怕妈妈跑了。被進進出出的世人,停足观看,感到好奇,以为妈妈是坏人。 此时我等候在那里,看到善良的妈妈,因为信仰“真、善、忍”而被关押在监狱里,身体却变成这样,我的心好痛好痛,泪水在眼圈里打转,我勉强的微笑着和狱警打招呼,问妈妈的身体情况,妈妈亲切的看着我,想安慰我,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面对日夜思念的妈妈,短暂的几分钟,却不知道说什么。我和妈妈面对的沉默了一会儿,就被狱警和铁门隔开了。我再想和妈妈说几句话,机会失去了,随即妈妈被警察送到禁闭区,我只能站在走廊里,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妈妈。说话也听不清,身边还有几个警察看着。 我在医院的大厅里焦急的等待着,希望再一次能见到妈妈。对妈妈身体的担心和妈妈做手术经济上的压力。让我焦躁不安,既担心又难过。我一直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既不能见面又不能通话,只能痛苦的等待煎熬着。太痛苦了!太残忍了!妈妈做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我签字时,问主治医生要了电话,在医生那里才知道了妈妈的一些情况,妈妈得了淋巴结核,脖子和右肩膀上长了两个大包,需要做手术后,做切割化验,才能知道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脖子上的包长在动脉上,影响呼吸等。我说了自己的情况,医生很同情。 之后的几天,我都是在痛苦中无奈的等待,凄苦无助,妈妈手戴手铐被四个警察围住的一幕挥之不去,给我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痛。见不到妈妈,也不能打电话。手术做的怎样,都不知道,我在外面等了三天,也没见到妈妈,就回单位上班了。 后来才知道一点,监狱医院让妈妈戴着手铐脚镣检查身体,对待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就象对待死刑犯一样。由于没有钱,妈妈只住了六天医院,就被监狱接回去了,伤口没愈合,就开始强迫劳动了。不到一年病又犯了,妈妈都没告诉我,是以后知道的,怕给我增加压力。妈妈在监狱里受苦,我在监狱外也不好过,孤独、自卑忧伤、思念、担忧还有工作上的压力等。常常想起妈妈对我的叮嘱,要记住自己是大法小弟子,要真诚待人,不要和人计较,不要占别人的便宜,对工作要认真等。大法的法理也在我心里深深的扎了根。所以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没影响工作。我的纯真善良,得到周围同事的认可。 我真的怕失去妈妈,听说和妈妈一起判刑的一个叔叔,被活摘器官了。多么希望妈妈快点离开那个魔窟啊!回忆这段往事,就象电视剧一样,一幕一幕出现在眼前,那种痛苦刻骨铭心。 迫害还在继续 妈妈出监狱的那天,610带着爸爸来接妈妈,强迫妈妈写不炼的保证,妈妈不写,就背着妈妈强迫让我签字,为了摆脱他们的纠缠,就签了字,我知道错了,之后就在明慧网做了声明我签的字作废。妈妈出了监狱大门,车坐不了,晕车吐的厉害,饭也吃不了,左眼不停的跳,左边脸也跟着不停的抽搐,嘴也歪了,整个脸变形了。人也变得苍老了许多,昔日那个健康、年轻、漂亮的妈妈不见了。 看见妈妈这个状态,我很难过,我决定到医疗机构给妈妈检查一下身体。妈妈不想检查,在我和爸爸的强制下做了检查。一周后看到检查报告,子宫肌瘤、右乳腺增生、深度淋巴结核、严重的牙周炎等。想带妈妈去我那。车票都买了,610的人不让,又把车票退了。 回家后,我请假陪妈妈呆了一段时间,爸爸处处看着妈妈,妈妈的同修来看她,爸爸不让,有一天,妈妈的同学,也是同修从外地赶来看妈妈,爸爸去派出所要举报人家,我阻止不了他,急的大哭,就打电话给我男朋友,爸爸走到半路上,被我男朋友劝回来了。爸爸回家后大吵大闹,我决定把妈妈带走。爸爸态度有所缓和。 我走后不久,妈妈冲出牢笼,走上了流离失所的路。之后的日子里,我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常常打不通妈妈的电话,常常不知道妈妈在哪里。“610”的人常常打电话骚扰我,问我妈妈在哪?威胁我要找单位等,我也常常担心妈妈而睡不好觉,整日提心吊胆的,没有一天舒心的日子。爸爸也打电话向我发牢骚,那段时间我感觉很郁闷。一年后在我和爸爸的努力下,妈妈才回家和爸爸复了婚,稳定了下来。 回忆这些往事的时候,我泣不成声,泪流满面,还没写完,已经哭肿了双眼,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曝光出来,见证江泽民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给无数家庭、无数的孩子和老人带来的伤害。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我和妈妈都很难走过来。 迫害还在继续,二零一五年诉江后,本地的国保和片警多次骚扰妈妈。妈妈是师范学校毕业,大专学历,小学高级教师,却不能按正常的身份退休,受到种种不公平的待遇,被非法开除公职,干部身份却以工人身份退休,开最低等的工资。上班时扣的医保费和医保等待遇给作废,计生委扣发妈妈的独生子女费三千元等。在经济上受到很大的迫害。我多么希望快快结束这场对信仰“真、善、忍”善良民众的迫害,给法轮功一个公正合法的生活修炼环境,给这群善良的人一个公正待遇。 爸爸的转变 妈妈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身体的病症逐渐消失,没有去医院做手术,没有吃药打针,一切不良的症状全都消失了,现在身体恢复了正常,节省了一笔医疗费,减轻了家庭的经济负担。爸爸和亲属们都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以前抵触法轮功的亲属,特别是我的几个姑姑和叔叔们,在事实面前都转变了看法。了解真相后认同了大法好了,多数人做了三退,得了福报。 特别是爸爸,能主动了解真相,转变观念,现在支持妈妈修炼法轮佛法了,他也是福报连连。现在身体健康,以前许多的疾病,不知不觉的都好了,心态平和工作顺利,家庭和睦。他也开始看大法书了。我们全家都沐浴在大法中幸福安康。 结语 回想起这二十年对法轮功的迫害,让我失去了幸福温馨的家庭,让我的家支离破碎。让我尝到了世间的悲凉与沧桑。庆幸的是我在大法中受益,知道了做好人的道理,在这个社会大染缸中没有变坏。我的遭遇,是江泽民这个恶魔利用邪教组织610给数千万法轮功修炼者带来的深重灾难的冰山一角。他们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每个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有一本血泪史。对我家的迫害也是血泪斑斑,几次的抄家、拘留、判刑、给本人及家庭造成的痛苦、伤害、造成的损失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描述的。经济上损失、身体的痛苦承受、家人的担心、巨大恐惧。给家人带来了极大的惶恐不安,整天提心吊胆,备受歧视等。 我多么希望结束这场迫害,给大法弟子一个公正的待遇,还慈悲伟大的师父一个清白,还原历史真相,不要让无辜的民众受到伤害。 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法轮大法的真相与美好必将传遍人间,中共的罪恶也即将得到道德与法律的严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