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一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那年,我才六岁,如今已经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走过了二十三年,感谢风风雨雨中师尊为弟子的无量付出,感谢师尊让我成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谢谢师父,师父您辛苦了! 一、童年得大法,身体焕然一新 我从小体弱多病,穿的总是比别人多,后来查出有肺门结核,那时我还小,母亲(同修)不敢让我挺着,就领着我打针、吃药,其实有师父在,根本没有事。别人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是三天打针两天上课,手上针眼多的都找不到可以扎针的地方了,有一年的课程几乎一半都没学过,放学后,老师不用我打扫卫生,音乐课我不用站起来唱歌,怕身体不好累到。三年级时休学半年,一有感冒发烧还是落不下。 懂事后,我下定决心再不看病了,就把自己交给师父和大法,此后十八年再没吃一片药,也不用受打针之苦了。我虽看起来瘦瘦的,却有使不完的力气,滑冰考试把大部份男生都甩在后面,出去贴不干胶,十二里路,很快走完,也不感觉累,攀上两千多米的陡峰,第二天照常工作,是师父和大法赐予了我健康的身体。 二、传真相,处处不忘使命 因家庭、上学、工作等缘故,我曾在八个地方居住生活,无论在哪里,都想办法利用当时之便,把真相带给众生。 小纸条传真相 小时候去姥姥家,那会儿迫害刚刚开始,我用作文纸写上自己对真、善、忍的字面理解,告诉人们真、善、忍是让人做好人的,哪有什么错呢?写完把纸叠好,天黑后和母亲出去扔到村里人家的院子里。 真相信救有缘 后来父亲病逝,母亲再婚,我们搬到乡里住。新的家庭也很穷,乡里还没有资料点,真相资料紧缺,只是别人隔段时间拿来一些给我们发,一次每个人只有几份。 我想这也太少了,不能就这样等着干着急,就把“给有缘人的一封信”留着,一份一份抄写好,装在信封里,放到别人家院子里,当时在农村里收到的信并不多,看到信封一般都会打开看的。 一次一个邻居来我家串门,说:“我看到别人放我家里一封信,里面说的是法轮功的事情,一看字迹就象是一个初中生写的。”说完还看看我,估计她猜到是我写的,我也没说什么,起码我知道这样写是有人看的,她当时表示对真相还挺认同的,后来母亲把这个人劝退了。 手工艺品不干胶 没有打印的资料就手工制作真相粘贴,把用旧的真相台历上的小故事一个个剪下来二次利用。过年时,把多出来的对联、福字的空白处因地制宜剪成心形、菱形等,利用原来的底色、图案写上真相标语。 纸不够用了,就在供销社买彩纸,那种彩纸特别薄,大风一吹都能撕破,就在背面用浆糊糊上一层作文纸,晾干后,裁好大小,当卡片纸用,那种纸很容易掉色,常常染的炕上、两手通红,但却觉的很有成就感。粘好双面胶后,晚上与母亲去学法点带上,回来时,贴在各家门垛上。 后来,发现用粉笔写也是个好办法,就把班级里用短了准备扔的彩色粉笔头拿回家,晚上在巷子的墙上写标语,因为粉笔头太短有时把手都磨了,也不觉的疼。 后来母亲给一个人讲真相时,那人说:“我知道呀,我看到我家门口贴的粘贴上说了!”能起到这样的效果,再苦也值了。 雪地里的真相标语 每年正月我和母亲都要去邻村亲戚家串门,大概八九里地,我们就步行,一路上我用树枝在路边平整的雪地上写上真相标语,那厚厚的雪一冬都不会融化,直到下一场雪把它覆盖。母亲说:“你写这里有几个人能看到呀?”我说:“说不定也有人象我们一样,走着去别人家,忽然发现雪地里竟然有字迹,一定会好奇的看看写的是什么。就算看不见,在另外空间也能起作用呀。” 去串门之前,我会制作一些粘贴带到那个村子贴,还专门自制一些大字的纸条幅,可以贴在村落间必经之路的电线杆和树上,在除了黑灰就是白色的冬季里,红色的标语很醒目,远远就能望见,这样骑车、开车匆匆而过的人也都能看到真相了。 现在回想起来仍觉的那是一段美好而珍贵的时光。如今不需要手工制作,打印真相资料容易多了,还要保持当初那股劲不松懈才对。 外教课上讲真相 高中时有外教课,我们的外教性格很好,上课内容基本就是用英语随意的讨论一些我们感兴趣的话题。一次课堂上,我举手站起来,用英语问外教老师有没有听说过法轮功,又说法轮功其实是教人做好人的,政府说的都是在撒谎。由于水平限制,说的不是很深入。听我说完,他愣了一下,然后说没有听说过,就继续下一话题了。 课间,他坐在讲桌那用手勾了一下,示意让我过去,问了我关于法轮功的事情,我才反应过来,课堂上他是想保护我,不想让我暴露身份,那时同学并不知道我学大法。我跟外教讲了基本真相,又嘱咐他寻找身边的大法弟子多了解,因为我的语言水平有限。他笑着表示好。 从那时起,班里同学应该都知道我学大法,但是他们对我也没什么异样,还有一个同学给我捎纸条说他奶奶也学大法,一个同学说他舅妈也学,人很好。我利用自习课时间把几个要好的同学都劝退了。 自习桌上的真相信息 上大学后,没有接触到同修,也没有真相资料的来源,我就从家里带去装有讲法录音的MP3、装有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的MP5和手抄的《洪吟》、《洪吟二》。大一时,一次在自习室,只有我和另外一个男生,我听着歌曲,忽然觉得众生很可怜,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我想既然就我俩,应该给他讲真相。 我笑着说:“同学,我跟你说一会儿话吧。”他点一下头,我接着说:“你听说过法轮功吗?”谁想到话音刚落,他竟吓的用惶恐的眼神看着我,一句话没说,收拾收拾书包赶紧走了。看样子是被吓到了,我当时就想人与人之间太缺乏沟通和信任了,一个大男生居然和我一个小女生连话都不敢说,可见他受毒害之深。 大学里自习的人多,毕竟单独与一个人在教室的机会不多,后来我就在自习室的桌子上用不易擦掉的油笔写上:法轮大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荣获褒奖和支持议函三千多项,其主要著作《转法轮》被翻译成三十多种语言(指当时);贵州省平塘县掌布乡“藏字石”说实话:中国共产党亡;世界需要真、善、忍,只有假、恶、斗的中共才会惧怕真、善、忍等文字。 每天白天、晚上只要没课,我都会去自习,如果是空教室,我就拿着一本书分别去几张桌子写,写完再多坐一会儿,装作看书,因为教室后面有摄像头,而且突然進来人也不会怀疑。每次去自习,我都选坐不同的教室、不同的位置写,四年下来,也记不得写了多少张桌子了,有时一坐下刚要写,发现以前已经写过了。写完我都发一念,让他永远不被擦掉,一直留存下去,让一届又一届坐这里学习的、与外界接触甚少的莘莘学子都能明白真相。 一次在校园大路上拾到一枚法轮章,当时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看样子是掉落很久了,但图形那面完好无损,我把他冲洗干净保存好。看来校园里还有大法弟子呀,我顿时动力倍增。风风雨雨这么久,法轮章还留在那里,也许这是师父赐给我的吧,因为得法之初我还小,母亲只请了一枚法轮章,如今师父也赐给我一枚法轮章。 校园外讲真相 一次去校外买东西,给一个卖橘子的大叔讲大法真相,他很痛快就退出邪党了,还嘱咐我:“你给我说就行了,可别跟别人说呀,注意安全。” 还有一次,碰到夫妇俩,说是外地来治病的,没钱回家了,我把兜里二十多块零钱都给了他们,那时自己买个二十多块的洗面奶都舍不得,只想着多给点,让他们能早点回家,还给他们讲了真相,让他们记住大法好,她很高兴的连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补习班上讲真相 大学寒假期间,受初中老师之邀,合作给中学、小学两个班补课,我负责中学物理、小学数学,讲到“万有引力”时我说:“其实万有引力是错的,但是我还得这么讲,你们知道是错的就行。” 我平时注重鼓励大家独立思考,用传统文化教导他们,补课氛围也因此变的轻松活跃。一次,两个女孩因为一件小事发生口角,我没有正面去评论对错,我说:“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古代有个宰相,心胸特别宽广,一次一个农民赶着驴车,下雨天路不好走,驴瘦小走不动。刚好碰见了宰相的车,他边驱打驴,边抱怨说,什么破宰相,不能调合阴阳,害的天下大雨,驴都走不动路。宰相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我作为宰相是有过错,但是你的驴也未免太瘦了吧。”学生们听后大笑,给她们讲宰相肚里能撑船,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俩的过结也随之消除了。 补课快结束时,我利用课余时间给她们讲真相劝三退,与我合作的老师,也是我曾经的老师,就坐在隔门的里屋休息,也都听的清清楚楚。讲到分子、原子我们都看不到,但不代表不存在,神佛我们看不到,也不一定就是不存在的。一个小姑娘说:“老师,是不是有可能这空气中就有神佛呢?”我惊讶于一个小学生居然能想到这点,很高兴的说:“对呀,你很有思想啊!”讲完后我说:“有不想退出少先队的可以举手。”只有一个小姑娘举了手,我又劝了一下,她还是不同意退,我也没有勉强。有一个小男孩说:“老师,你特别像我们学校的一个语文老师。”还说了些夸那个老师的话,眼里充满对我的认可。 那段时间,每天讲三节课比较累嗓子,但是想到这些单纯的孩子们能得救,累也值得,机遇难得,好多孩子后来再也没有见到过了。 三、大学和工作,师父早有安排 作为一个学生,常人中最大的事莫过于高考和应聘,然而我们的一生是修炼的一生,师父早就给安排好了,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中考时我以全校第一名考入县里最好的学校,高中三年也基本稳居班级第一,高考如果正常发挥可以去东北排名前三的大学,但高考时,与理想的大学失之交臂,去了一所我连想都没想过的一本学校,我也很快释然了。由于对报考不太懂,稀里糊涂的报了个非主干专业,也就是基本找不到工作的专业,当时都没想过大学结束是要找工作的。在大学里依旧认真学习,不忘抽空学法,大一两个学期,都考了专业第一,辅导员说可以转专业,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转专业的事,这样就转到学校最好的专业去了。 在新的专业依旧认真学习,假期大量学法,平时抽空学法、写真相标语。一次学校体育场靠校内大路一侧挂了个反×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横幅,面积还挺大的,我下课骑车路过,看到了,由于是突然看到,心里“怦怦”直跳,我想必须得处理掉,这上课下课来来回回多少人路过呀,不能让它继续散发毒素。打定主意后,我晚上穿了一身黑色衣服,提前下自习,骑车進到体育场里面,看路上没有人,快速走到横幅一侧角落,用铅笔刀迅速把布条幅割断堆在地上,骑车离开了,过几天,地上的条幅也不见了。 师父给弟子开智开慧,在新的专业我很快成为班级第一名,因性格开朗乐于助人,每次考试前,同学都来借我的备考题库拿去复印,我都毫无保留的借给他们。新旧专业的同学都跑来问我题,虽然时间很紧,心里也不希望被打扰,而且新专业同学与我属于竞争关系,但我从没拒绝过一个人,每次都耐心的讲到他们懂为止,嗓子累的难受也没有过怨言。 好多同学说找工作要是党员才行,都跑去跟辅导员拉关系送礼入党,我当然避之不及,拒绝了辅导员主动给的名额。快毕业了,系里计算排名作为找工作依据,专业课分数我排名第二,而综合分数我排到了十多名,因为平时很少有时间参加社团活动,没什么加分。一天班长拿着一个表格给大家传看,说:“大家核对一下,看看综合加分合适不?”我一看给我多加了十五分学习委员的分,心里先是惊讶,而后有一丝高兴,随后想这不是我的,不能要,虽然我确实是个有实无名的学委,我找到他说:“我的不合适,给我多加了十五分。”估计别人都觉的我是不是傻透了,人家都巴不得多加几分,排名靠前好找工作呢,十五分要差多少名呢。不料,班长却硬气的说:“没事,就这样,谁要问你,就说我让加的!”我也就没再说啥,其实这是师父让他给我加的分呀! 找工作时才发现,大部份学这个专业的都是家里有人在这个行业工作的,他们的工作早已经打招呼定好了,无论成绩如何。而我虽然没有常人中的靠山,但是我有最大的靠山——师父,结果顺利的签到行业数一数二的单位,那个单位在我们学校连研究生一起,只招了十人,有七个家里貌似都是有关系的。就这样,在我茫然不知情的情况下,上了自己没想过的大学,读了自己没想过的专业,和一帮“关系户”一起,進了最好的企业。这都是师父早就安排好的呀。 再看看高考时超常或正常发挥的那些同学,大部份不如我目前的工作。如果我患得患失放不下高考的失利、狭隘妒嫉不告诉别人考题、忧心忡忡担心应聘没有竞争力,那只能是在这些执著中痛苦不堪,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甚至做不好导致邪恶钻空子结果更坏,只要放下人心,最好连想都不知道去想,走的就是师父安排的路,一切自然是最好的。 四、师尊慈悲护,小花静静绽放 毕业后,我在几千里外的异地工作,人生地疏,也一直没有联系上同修。这个区几乎是真相空白区,粘贴、小册子、真相传单一次都没见到过,只看见过一张真相币,很旧的,不知从哪流传过来的了,我和母亲就想在家里开一朵小花。于是,把电脑带回家乡,装上了系统,在此感谢家乡的技术同修们,让我们在异地独修中能够连上明慧网,溶入修炼的大集体。 我们从什么都不会,逐渐摸索,装打印机、制作大法书、打印小册子、真相币、不干胶、树挂,每次遇到技术难题都能在师父的点化下神奇解决。有一次,打印小册子时,没有注意墨水用尽了,再注墨后怎么都打不出字来,可能是起了干事心、欢喜心,又不敢冒然搬出去让常人维修,去买纸时,问了下卖耗材的人,听个一知半解,在天地行技术论坛又学了一些,有些名词还不知道是指的哪个零件,就这样在师父的帮助下,左拨右弄终于出墨了。以前都没摸过电脑的母亲现在也能独立打印真相币,我们不定期去附近大的小区、村屯发放真相资料,弥补了这一片的真相空白,小花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一直平稳运行。 五、不争名与利,是我的不会丢 工作中我积极踏实,不卑不亢,不争不抢,但各项荣誉奖励该是我的领导都主动给我,在厂里上下算是个知名人。大家都惊讶于我小小年纪,却能力出众,心胸超凡,但我知道是大法开阔了我的智慧、提升了我的境界,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而工作也只不过是修炼的载体,用以提升我们的。 有时也有不顺心的时候,为自己干的多别人清闲心怀妒嫉,为别人凭关系调到好的科室而自己凭实力只是借调愤愤不平,但一想到我有师父了,我是全宇宙最幸福的生命了,人间的任何事情又怎能入得了我的心呢?师父早就开示:“人家说:我来到常人社会这里,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1]我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我知道自己炼功、发正念还不够,还有一些人心没有去净,我会抓紧最后的时间日益精進,听师父的话,严于律己去尽执著,坚持不懈做好三件事,少让师父操心,纯净自己,多救众生,圆满随师还。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