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三十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转眼间,步入大法修炼已经八年,对于修炼的理解也随着时间发生变化。近期在一些过关的过程中,以前对法理解模糊的地方,慢慢的,或是突然的,变清晰了;有些我自认为是比较深的执着心结,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被打开了。我深深的知道,那样的一瞬间的领会,是师父赐给的,这里仅举两个例子。 一、修善 看同修的交流文章,经常出现一个说法,叫“看不上别人的心”,这个说法的意思很明显。可是,为什么会看不上别人呢?以前,总是觉得自己看不上别人如何如何的行为,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的,总是貌似理性的“一分为二”的看问题,实际上就给自己的修炼打了折扣。 比如,看到别人的什么行为感觉不顺眼了,就出了念头:这个人怎么这样?然后又想:这人不懂事,不与他一般见识,修自己吧。于是就不吱声躲开了。我曾经以为这就是修了,可是最近才明白,这是用一个很模糊的说法掩盖了自己本应该修出善心的机会。善,不是想象出来的,而是修出来的,在和别人的互动中,自己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平和的语气、柔和的神态、为对方着想的诚意,放下私我的醒觉,都是要在和别人的互动中检验出来的,都是要在和别人的互动中修出来的。 看到不好的行为,不符合法的行为,或是会在常人中造成不好影响的行为,我的沉默真的是视而不见修自己吗?如果真是视而不见,我的内心怎么会有对这些行为的评价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不是以修自己做借口,滋养了自我保护,自私狡猾的物质吗?经过了许多年的修炼,我终于能谦卑的提醒自己,所有发生的,都是自己空间场内需要修去的物质的投射。 可是现在,烦恼又来了:我觉察到自己一闪而过的不愉快,却找不到是什么执着不好的东西隐藏着,让我被带动,产生了那一闪而过的不愉快。和同修交流,同修告诉我,要扩大容量,要放下对人的观念,要忽略不理……等等。这些我都想过,可又觉得都有些飘渺。 直到一个同修给我指出来,说我缺乏善心。是啊,我眼前一亮,深以为然。不要自以为善,一定要修善,在起心动念、行为表现中修善。既修出了自己的善心,又可能帮助到别人,多好!有时我在想,那些看上去一团和气、婆婆妈妈的好心,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善的一种表现。立时重温了师尊的经文《精進要旨》〈浅说善〉:“大法是圆容的,真、善、忍三个字分开来,同样具足真、善、忍的特性,因为物质是由微观物质组成,而微观物质又是由更微观物质组成,直至穷尽。那么真也是真、善、忍构成的,善也是真、善、忍构成的,忍同样是真、善、忍构成的。”[1]我豁然开朗:没有真的善,不是真善。 此时想起师尊讲的法:“我们法轮大法这一法门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标准——真、善、忍同修,我们炼的功很大。”[2]我的内心在那个瞬间感觉到了那种无以言表的洪大,似乎触碰到了些许造化的奇妙。“真、善、忍同修”[2]这几个字,似乎照亮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也同时照亮了和我有连带的、有缘份的所有生命的每一个细胞。我真希望这种状态能一直保持下去,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对所有的生命善待有加了。可是那是师尊赐给的,不是自己修出来的。得实实在在的,扎扎实实的修出来,才是自己的。 二、修炼“主意识要强”[2] 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是最明确不过了。有时候看新闻就有一种感觉,正法進程给人间形势带来的变化,用“日新月异”已经不够描述了。时候到了,人在醒来。我去征签的过程中,遇到一些小事让我颇有印象。 一个人在认真听我讲为什么要征签,讲法轮大法,可是他突然打断了我,说:你只要提到“共产(邪恶)主义”,我一定会签的。有的人会告诉我,他们就是从共产(邪恶)主义国家出来的,不需多说,一定要签字。也经常会遇到人鼓励说:你们在做正确的事,坚持下去。从世人的行为表现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共产邪灵的覆灭解体。还有一些人在听了法轮功反迫害的真相后,诚恳的询问有没有什么为法轮大法捐赠的渠道等等。 行走在人群里,和他们去交谈,讲真相给他们听,也倾听他们的反馈,就能实实在在感觉到世人在觉醒,世人为法而来。这一幕幕,让我的心感到安静。因为佛性和人性本善的流露,服饰、外观、文化、语言的差异都被淡化了许多,与大法结缘的喜悦,成了他们共同的语言。我发自内心的感谢这些人,无需任何刻意的展示,他们已经让我看到了人的生命深处美好的东西。这在某种程度上更加帮助我去掉了一个很大的执着,就是对生命意义的质询和随之而来的对修炼本身的困惑。 我得法的表现形式是被师父的法感动,读《转法轮》中的一段法让我笃信,这是神写的书,因为人没有那么大的慈悲,于是我走入大法修炼。我深知,是法选择了修炼人。 可是,这个从记事起就有的对生命存在的本身的困惑,却还是挥之不去。生命的来处和去处,师父的法讲的很清楚了;最原始生命的产生,师父也讲出来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我的心结就是在那儿,而且也不敢问。 在《美国东部法会讲法》中,有弟子问:“宇宙中为什么要产生生命?”[3]师尊回答:“就象一个微生物在用它的思维方式认识人一样,人的思维是永远也无法想明白神的存在与思想方式。人对宇宙还不认识,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怎么能问其宇宙中的事呢?这个话问的等于问为什么要有宇宙?我们就别管它为什么有宇宙、为什么有生命,因为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也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就是不管你修多高,都不是你知道的。当然了,造一个宇宙是空的,没有生命,什么都没有,那有啥意思?用人的话说就是主(万王之王)或者叫主佛道神一体之尊要这样。”[3]我知道这个困惑的东西不对,不是自己,却苦于难以冲破,多年来一直盘踞在我的空间场里不散。 有一天,这些问题又返上来了,想的很难受,就到外面走走,外面的花开的正好,树上也添了很多活泼的新绿,就在边走边看的时候,我脑子里,就象师父打進来的一样,出现两个清晰的字:生命。我心里愧疚,默默和师父说:“师父,对不起!师父,对不起!” 就在这件事发生不久,师父明确讲了:“什么是修炼?其实没有多少人真正明白它真正的含义。修炼哪,就是成就生命。”[4]我当时就在想,哦,这个师父告诉过我了。虽然如此,我的状态还是时好时坏,我知道这样下去就完了,就被旧势力的钝刀子害死了。 可能是时机成熟了,终于有一天,我发出一个明确的念头:这样的问题和想法不要再有,我知道这些问题和想法不是我的,是你们的,你们不要用这些败坏的观念来干扰我,就有善解的机会;你们如果再来,我就把你们当作是魔,统统解体掉,我的功时时刻刻都会这么做。正念的威力是强大的,果然在这之后,那些所谓的问题,消极的物质,莫名的悲伤,就很少往出冒了,再后来就完全没有了。对法的正信的本性占了主导。 刚才之所以说时机成熟了,是因为这个念头的发出也是经过了一个长时间的过程才有的。在这个过程里,有几件事让我印象深刻。按照时间顺序如下: (1)刚得法不久,有一次打坐,不能静下来,各种念头在脑子里翻腾,翻腾的厉害了,我还会随着它们去想,这时候,高空中突然传来师父极威严的声音:主意识要强!我浑身一震,不敢造次,立刻收了那些被带动的,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这是一件事。 (2)几年后,因为一些眼睛看到的,接触到的人和事,让我的心里很难过,倦怠消极和厌恶的那些东西越来越重,那段时间,如果不是给自己规定了“唯有师父,唯有法”的一条准则,简直是很难走过来的。师父帮助我,安排了一位同修和我相遇、交流,分享她自己的修炼体会。我受到启发,之后就静下心来发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间场,短短十五分钟不到,就仿佛看到一团团黑色的物质从我的毛孔中被清理出来散掉了。那个场景如此清晰,历历在目。发完正念,整个人就轻松了许多。我再一次清晰的看到,明明白白的分清自己,认清外来的干扰,真的是非常重要。这是一件事。 (3)可是还有一种强大的业力,叫思想业,这个东西很会骗人。我自己就有体会,很多时候以为是自己在思考,其实是被思想业带动進入一种混淆不清或是纷繁无序的状态。有一天,我决定集中清理思想业。怎么办呢?当然是背师父的法。 我记得那天是周四,我一有空就背法,几乎不停的背“主意识要强”那段法,而且加大密度发正念清理思想业。持续到周五大组学法时候,我还在这样做。 那天大组学法,我去早了些,就坐在那里发正念清理思想业。这时候,两个阿姨同修来到我旁边的座位,一左一右,整理她们带的东西,塑料袋的声音和她们聊天的声音都很大,一左一右的把我夹在中间,但是那时候我发正念却突然入定了,周围的噪音都被隔开了。我知道我做对了。回家的路上,继续背法,晚上睡觉前躺在床上,继续背法。 这时发生一件我几乎永远都忘不了的事:当时夜深人静,我在脑子里一遍遍背着“主意识要强”这段法,背到“但大多数人可以以很强的主观思想(主意识强)排除它,反对它。”[2]这时我脑子里有一个非常非常清晰的声音接了下去:那就行了呗!我当时吓了一跳,那个声音不是我,不是女子的声音,是一个男声,但却是清清楚楚从我的脑壳里发出来的,而且那个声音里,饱含着苍老、惶恐、无可奈何又不甘心的狡猾。我定了定神,啊,思想业,你终于受不了跳出来了,我要灭的就是你!我继续背法,一直到睡着了。那是我唯一一次清楚的接触到,思想业作为一个生命体,在我的空间场里,试图以我的面目出现控制我。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每次想起来,我都还有些不寒而栗。人的肉身太弱了,那么多不好的东西干扰,有些甚至是不知不觉、潜移默化的。主意识不强的话,真是太难了。所以从那以后,我首先从语言上入手,着意控制自己。举几个例子,我很注意,不说什么“我的执着心”这样的话,因为那些执着心是外来的败物,不是我;我也不说什么“病业关”这样的话,啥叫“病业关”?修炼人没有病,哪来的“病业关”?都是心性关;我也尽量不说“老年同修、青年同修”这样的话,因为我一次又一次看到随之而来的人念,如果这时我去强辩或对抗,就又中了旧势力的招,但是有时候又很难找到一个不触发观念的替代,所以只能是不去响应,并发出一念不承认这些东西等等。这种在人上,还是在法上的一念之差的考验总是存在着,越是在平淡无奇的时日里,越是能体验到修一思一念的严肃。 说起来容易,“做到是修”[5]。经历了这些过程,我终于在那一天,发出那个明确的念头,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回头看看这个过程,我有些感慨,兜兜转转,归向来处,就是以恭敬顺服的心,无条件的信师信法。在此重温师父《论语》的开篇:“大法是创世主的智慧。他是开天辟地、造化宇宙的根本,内涵洪微至极,在不同的天体层次中有不同的展现。”[6] 以上为个人修炼体悟,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浅说善〉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东部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论语〉 (二零一九年加拿大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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