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四日】前一阵子,同修和我在景点碰上一群大陆交换生,人数多,我考虑这、顾虑那的,正念不足,一直没能开口;另外一位同修讲了些真相,效果也不太好。过后与同修交流,我突然想到,之前给大陆同事或陆客讲真相的几个例子中,可以把它落成文字让更多的同修借鉴,只靠一张嘴和同修交流起的作用真的是有限。 我们公司总部在台湾,在大陆也有工厂,每年都有大陆工厂的干部来到台湾参访。二零零二年我外调支援台北,住在公司的宿舍里,和来台的大陆干部住在同一层。他们对台湾的政论节目很有兴趣,几乎每晚都会坐在大厅电视机前看名嘴谈政策、骂官员,觉的很新鲜。我也连续几个晚上去大厅坐坐,闲话几句,给些旅游建议,聊聊大陆现状和他们对台湾的印象。 其中一位同事当年约三十岁左右,东北人,也想多了解真相,渐渐的我们聊的话题就越来越深入了。那时候还没开放三通,来台湾还得经过邪党审查。出发前,还得上课,先灌输一些台湾、民主负面的东西,再告诉你来台不能怎么怎么样。邪党的那一套让她不太敢随意走动,觉的“台湾挺乱的”。她的父亲是当官的,舅舅经历过一九八九年六四事件,她从亲戚那知道天安门广场发生了什么事,她问父亲为什么邪党要对学生开枪?她的父亲训诫她:“共产党干的事,你不明白就不要多问。”她对我说:“这些事,我连最好的朋友都不会说。” 那时候还没有《九评》,在台湾的这一段时间,她找书店看看所谓的禁书到底写了些什么,也刚好碰上选举,碰上了候选人扫街拜票,热情握手、鞠躬哈腰,她说这在中国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当官的高高在上)。搭捷运随意走走,看看邪党所谓敏感的地方。当初邪党上课告诫不能碰的人和事,她都接触到了。最后她说:“台湾不象共产党讲的那样,挺好的。” 看看当年这位大陆干部,她心里真是怕啊,在国内有话不敢讲。那时在台湾出游到蒋介石行馆,拍个照也都顾虑回避。但她是渴望了解真相的,她的背景经历已经让她在心里对邪党打了个问号,就等这个机缘让她明白真相。 另一位大陆来的同事,是八零后,原来在工作上就有些交集,算是已经认识了,碰面那一天就直接聊到了真相。二零零零年前后他在北京念书,他大学时期的讲师也是大法弟子,在课堂上讲真相,后来被警察带走了,所以他说“法轮功被迫害”也大概明白一些。但他讲得轻描淡写,无关轻重,他说:“我们那边的人基本上不管这些,我们只管挣钱。” 接下来的几天就只是和他聊天,话家常,向他介绍《大纪元时报》、《新纪元》和一些海外才能看到的网站,让他自己上网去找答案。他们这一辈人在大陆的生活也是很辛苦的,物价上涨、薪水又跟不上,雾霾、黑心食品、拆迁不公,这些都是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他住的小区是拆迁后再改建的,因为拆迁补偿不公,居民们组织起来,举横幅抗议。警察马上就来关切了,告诉他们说举横幅可以,但只能在小区里面,几个带头要走出小区的人就被警察带走了。二零一二年发生的反日游行,他也参加了,群众起哄要翻倒路边的日本车,他也过去推了一把,旁边的警察却装作没看到。聊到邪党的统治下是人治的社会,邪党说了算,他连连称是。 往台北的路上,他对着天空拍了一张特写,我以为他拍的是地标101大楼,却听他赞叹的说“在苏州很少看到那么蓝的天啊!”带他去吃小店的清粥小菜,味道一般,他却认真的赞美起来,说食物真好吃,一脸满足的表情。我心里想着,这顺路停下来的小店,没特别挑选过,也不是什么特别的餐厅啊。他说:“吃得安心,就什么都很好吃。” 有一天因为台风停班停课,我特地在放假前一天送给了他《九评共产党》,放假当天也不去打扰他。果然他在宿舍里看完了《九评》,观念发生了变化,再跟他讲三退,他就认真了。 离台的前一天,我再次问他三退的事情,这次他有了个严肃的回应,他问我:“你们修炼的人觉的善恶有报?真的有这回事吗?”我回答:“当然,不然那么多法轮功学员讲真相,苦口婆心的劝中国人三退是为了什么?”终于,他退了团队。 这位同事聊天中骂着邪党,也接受邪党灌输的爱国观念,参加反日游行。聊到社会现状,不只一次听到他说:“我要是有钱,早就移民了。”“我们这一代人吃饱不是问题,但是得过得有尊严。”但是在现实的压力下,在邪党的有意导向中,只能想着挣钱过好日子。 第三个例子是在景点碰到的,是一位交换学生,九零后,二十岁左右。那天他自己一个人来景点走走,他说如果跟着朋友同学一起来,他就不会找我们聊了,那会被贴上标签的。他知道邪党撒了很多谎,说的话不能相信,但是对我们所揭露出来的真相也抱着怀疑的态度。 他讲了八九年六四事件,先是邪党的说法,再来是民运人士揭穿邪党的说法,以及后来再有另一套混淆视听的说法。他问:“你们是不是也用谎言去揭穿谎言?你们所说的是真的吗?你们怎么知道不是被利用的?”邪党真的把这一代中国人教的什么都不相信了,尽管听过真相,他也抱着怀疑的态度。我告诉他,“你能自己找不同的说法,你会去质疑,这很好。再深入了解后,你自己心里就会有答案。” “你们讲这个的目地是什么?是因为被迫害了,为了报复共产党吗? 象是对社会不满的人?”这也是邪党灌输给他的,斗争的那一套。我们为了中国人能明白真相而站出来,他不太能理解。 我那天心里想着怎么样去他头脑中无神论的壳,花了不少时间跟他讲善恶有报,可他还是不太理解。他说,“善恶有报?那太可笑了,太迷信了,我们没有人信这个。” 将上面这三个例子写出来,是希望同修能更了解这些可贵的中国人的想法,希望能给同修提供个参考,能够深入细致去讲真相。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