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及法轮功学员已有二十个年头。法轮功学员在这正与邪的较量中走了过来。怀着对慈悲伟大的师尊的感恩,写出这一历史长河中瞬间的经历,以告世人邪不压正乃天理。 震撼世人的善 那是二零零三年的中秋之夜,家门被人乱敲乱打着,我不开门。这样持续了大概半小时,就看见有人用电割刀锯门。七、八分钟后,房门被锯开,十几个人一下闯入家中,黑压压的站了一片,一个武警手里还拿着电割刀。当时我非常冷静,请“六一零”头子出示证件。她拿出抄家证,但上面的名字写错了。我立即说:“这不是我的名字,你们此时的行为是违反法律的。”她“呀”的一声:“那怎么办呢?”我说:“赔偿呀,非法進入公民住宅。”她说:“我们马上重新开。”我说:“女士,你们此时已违反法律了。”看着一屋子的人,我不慌不惊,请他们坐下,给他们倒开水,削水果。表面的人是应该被救度的,铲除的是操控他们干坏事的邪恶因素与生命。 后来,我结束十年冤狱后得知,其中参与那晚抄家的一个“六一零”人员回去对他岳母说:“法轮功(弟子)太善了,那天我们抄家抄的那么乱,门都被电割刀割掉,她还很友善的请我们喝水、吃水果,心态如此平静,法轮功(弟子)太善良了。”之后他申请调离了“六一零”,当交警去了。 当晚他们没有抄到他们所想要抄的东西,我放在手提包里的一本《转法轮》微缩本被抄去了。凌晨一点左右,重庆市公安局国保警察和重庆市“六一零”人员把我从家中强行带走。我公婆与我们住在同一层楼,两位老人目睹了这一切。在我被强行带走的那一刻,两位老人再也忍不住了,大声说:“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她这么好,孩子又小,还在读书,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把她带到哪里去?!”我被强行带下楼,两位老人的声音还在身后回响。 我被带到上清寺派出所,他们用手铐把我铐在我坐着的藤椅上,留下一人在旁边看守我。大概早晨五点,那人走了,值班台前只有一个警察在值班。我慢慢活动了一下手,感到可以从手铐中脱出来。我念着发正念的口诀,慢慢把手从铐子里取了出来。看那个值班警察睡着了,我慢慢起身,走出房门,向大门方向小跑过去。这时值班警察醒了,他见追不上我,大声喊:“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一下停住了脚步,是啊,我如果这样走了,他可能会失去工作,他会怨我,不能让他对我有怨。我又走了回去,坐在椅子上。 当天下午,我被重庆市“六一零”李某某等人带到渝中区看守所。她们对我搜身,把我齐腰长的头发剪成了齐耳短发。那人边剪发边说:“看你这样文文静静的,能干出什么呢?”我说:“我什么(坏事)都没干,只不过说了一句真话,报道了一个真实事件。” 我被带進监舍。舍房头头坐到我身边,低声问:“你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的。她说:“我第一次坐牢的时候就遇到一个炼法轮功的,她教我背诗,说是你们师父写的,写得好好哟。”这样我和她成了朋友。 晚上打地铺睡在地上,一个十九岁的哑巴同我睡在一起,她因为扒包被判八个月,还剩两个月的余刑。看着她稚嫩的脸,我流下了眼泪。她对我打手语说:“我爱你。”我把她的手捧着放在胸前,告诉她:“我也爱你!”她看懂了我表达的意思,把头扎到我怀里,也流泪了。第二天晚上,我用刚刚学会的手语告诉她:“法轮大法好!”她也学着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手语,并用手掌拍打了一下胸口,意思是:“我记住了。” 在看守所的第四天,李某某、王某某等四个“六一零”人员来所谓的提讯,问我:“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到这来吗?你这三天都想了些什么?你女儿还小,还在读书,需要你照顾吧,听说你女儿很喜欢你,嗯,怎样?”我不语,用微笑作答。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提审后,李某某说:“我们有大量的证据,今天暂时这样。” 过了三天,他们又来了,叫我收拾东西跟他们走。整个舍房的在押人员都看着,我边收拾东西边告诉她们:“如果我半个月之内还没有回到这里,请你们记住我的名字,出去后一定要告诉我家人和世人,我是被六一零人员从看守所带走的,谢谢你们了。”挨着我睡地铺的小妹妹、舍房头头,还有其她几个在押人员都流泪了,帮我一起收拾东西。 无法撼动的正念 我被带到重庆市沙坪坝区双碑先锋街的松堡招待所,是一个专门针对法轮功修炼者的市级“转化班”。走進那里,楼层、过道贴满了污蔑大法的图片。我告诉自己: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发正念。 他们把我安排在二楼一个单间,叫我把东西放在隔壁一个房间,是个小会议室。王某某坐在我对面的写字桌前面,李某某和其他几个人站在写字桌旁边。王某某叫着我的名字说,我们开始谈吧。我微笑着看着他们。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到半夜时,李某某说:“你是不是这样坐起舒服了?”然后对旁边一个年轻人说:“给她换个独凳,不准她背靠着。”就这样,不准睡觉的邪恶迫害开始了。整整四天四夜,他们不准我合眼。他们一会把我带進单间,一会又把我送入小会议室,没有得到他们想得到的所谓口供。中秋晚上来抄家的那个“六一零”头头厉声说:“不怕你不说,陈奇零口供我们同样判他的刑。其实,你的证据我们已经收集齐全了,就是看你老不老实。”曾经有几次,“六一零”人员捏紧拳头想砸到我身上,但他们的拳头就是落不下来。我深知,是伟大的师尊的保护让弟子免受“六一零”人员的毒打。 第六天,他们说:我们经费是有限的,这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费用。你不说我们也要离开这里,对你的取证太多了。在他们夜以继日的审讯期间,每天到了早晨四点,我就开始背法,周围的一切都干扰不了我。虽然几天几夜不准睡觉,头脑同样清醒,我深知师父就在我身边! 一周后,他们又把我关入渝中区看守所。一進舍房,大家全部拥到我周围,问长问短。小妹妹还把头扎到我胸前。我给她们讲了我这一周的经历以及我被抓的真实原因: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重庆大学电气工程学院高压输变电专业硕士研究生魏星艳,与其他大法弟子放气球挂条幅,条幅印有“法轮大法好”的标语,之后魏星艳被抓捕。在沙坪坝区白鹤岭看守所,一个恶警当着两个女嫌犯的面强奸了她。该恶性事件在国际社会曝光后,重庆公检法系统、“六一零”从上到下竭力掩盖,说法轮功制造谎言、污蔑政府。我被抓的原因就是曝光了这一真实事件。 其实,包括公检法人员在内的很多人,都心知肚明魏星艳事件是真实的。所以即使后来到了监狱,狱警采取各种手段、各种伎俩“转化”我,却从来只字不提魏星艳事件。他们知道那是无法抵赖的一个真实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件。 在看守所,他们再次来非法提审我。王某某说:“知道我们今天来干什么吗?我们今天来签逮捕证。”李某某说:“还是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说(曝光)魏星艳事件是你们师父(直呼师父的名字)叫你干的,我们马上送你回家,决不追究刑事责任。”我看着他,平静而严厉的回答:“不可能!”他马上脸涨的通红,失控的大声说:“好,那你就等着瞧。”还说要去找我女儿,到学校去找。我把手拍在桌子上说:“你敢!我有权控告你们。你们今天对我采取的是强制措施,我是中国公民,受法律保护,我有权控告你。”他一下呆住了,大约过了一分钟,涨红着脸,对那几个人说:“她要去告我们,她要去告我。”接着又说:“算了,我们不跟她说什么了,她懂法律。”就这样,结束了这次非法提审。 后来在我结束十年非法刑期回家时得知,没有谁找过我女儿,只有人打了一次电话;女儿说自己要去考试,对方就挂了电话。我深知又是师尊保护,让女儿免遭伤害。 在我被非法逮捕后,收到女儿的来信,信中说:“妈妈,您在哪里?我好想您,我有好多话想跟您说,您在哪里?”这封信是家人帮女儿交给我的,女儿当时并不知道我在看守所。看了女儿的信,我不停的流泪,很担心女儿,她能挺得住吗?内心强大的正念告诉我:“能。” 小妹用手语告诉我:“阿姨不要难过,我快出去了,我去照顾妹妹。”我含泪看着她稚嫩的脸,多么难忘的手语,多么值得救度的众生。我流着泪对她说:“阿姨谢谢你!”她虽然并不知道我家在哪里,但这纯真的愿望是发自内心的,我心里默念着师父的诗句:“只为众生来一场”[1]。 修炼人的威严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早上,我们四人被带到重庆市第一中级法院。在法院大门口,李某某等“六一零”人员和国保警察站了一大片。法警将我们带到一个房间,一个伯伯要進来看我们,法警拦住不让進。伯伯猛一脚蹬开门,提高声音说:“我要進去看我的亲人!”他一身正气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我眼里含泪了。 上午九点开庭,法庭上有两、三百人,(法庭外还有许多人)。午饭后又接着开庭。在庭审中,我说了这样一段话:“我爱我们的祖国,更爱中华民族。我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更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庭审到下午两点左右结束,三点左右把我们送回看守所。 三天以后,重庆市中级法院对我们進行公开宣判。我被非法判刑十年。第二天除一人外,我们三人都向高院提起上诉。五月三十日,我接到重庆市高级法院维持原判的刑事裁定书。看着所谓的裁定书,我开始写申诉书,在申诉书的最后我写道:“我将维护我的合法权利,凭着正义良知一直申诉下去。”至此,开始了我长达十年的申诉。 后来他们把我从渝中区看守所送往重庆女子监狱,几次监狱都不接收。我又被送到重庆市少管所。在那里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从未间断。一个狱警说:“你这哪里象失去自由的人哟,长的红光满面的。”我告诉她说:“因为心中装着真、善、忍。”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九日,渝中区看守所再次把我送往重庆永川女子监狱,说是请示了司法局,必须收我入监。这样我被强行送進女子监狱四监区。 四监区是重刑监区,即非常严管的一个监区。刚到那里,监区长李文就找我谈话,她讲了一通这里管理如何如何,要注意什么什么,最后问我有什么要说的。我说:“你讲这些听起来好象管理很规范,但我听说对法轮功修炼者可不是这样的,有的来例假都不准买卫生巾,基本生存权都被剥夺了。”她说:“你相信吗?”我说:“希望不是这样的,这样的做法是对人身基本权利的剥夺和侵犯,天理不容!”也许是我的态度触及到了对方,接下来对我的管理就是依“法”依“规”,我没有被谁打过,也没有被谁骂过。 由于坚信法轮功,监狱不给我减刑。监狱有个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叫某某办,其实就是“六一零”办。一次,“六一零”办负责人问我为什么不承认法轮功是×教。我说:“正与邪不是哪个政府、哪个国家或哪个领导说了算的。中国大陆、台湾、香港、澳门本是同根生,三个地区都认同法轮功,都认为法轮大法是正法,怎么就中国大陆认定法轮功是×教呢?这不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吗?”她说:“你不承认法轮功是×教,是不能减刑的,你家人怎么办?你孩子怎么办?”我说:“自由于人很可贵,但不能为了获得自由就黑白不分,善恶不辨。我非常爱我的家人和孩子。但是若要我放弃做人的基本原则而回到他们身边,我这不是爱他们,是在害他们。”她说:“那你就十年刑期坐满吧。”我说:“我不愿意坐牢,但如果让我放弃做人的准则来换取自由,那我宁愿坐满十年。”这是一次切入灵魂的谈话,这样的谈话有过多次。每次我都认定法轮大法是正法,没有任何含糊和退让。 一次一狱警找我谈话时,问我怎么与谁谈话都称我们的师父为师父?我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难道与别人提起自己父亲时也直呼其名吗?”她无言以对。 在王立军主管重庆市公安局期间,薄熙来、王立军要求对重庆地区法轮功修炼者進行强制“转化”,重庆女子监狱开始了又一轮的对坚定的大法弟子的强制洗脑“转化”。狱警指使包夹(称互监)轮番对我强制洗脑,不让睡觉。 一次,负责“转化”的狱警再次找我谈话,我告诉她:“你们不让人睡觉,人二十四小时哪个时候该做什么,器官的运转是有规律的,强制改变这种器官运转规律就是一种残忍行为。另外,你们不让未转化的大法弟子睡觉,却又在值班记录上记录每天晚上十点钟送我回监舍睡觉,你们这是什么行为?”她怔了一下,立即对包夹说:“把她带回监舍睡觉。”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强制不准我睡觉。 师尊的慈悲 大法的威力 在监狱里,狱警曾指使包夹在我保温杯、热水瓶、米饭里面放不明药物,都没有达到目地,是师尊一次次保护了我。 一次监狱策划抽血,我被列在其中。我在心里求师尊保护:决不让他们抽到我的血,让弟子的身体立即达到无脉无穴的状态。轮到我时,三、四个包夹把我看着,狱医先把消毒水擦到我的右手臂上,当时还看得到手上有血管,等把消毒水擦完后,狱医拿起针,却怎么也找不到血管。她往我手背上拍打,怎么拍也拍不出血管来。在场的人惊奇的说:“刚刚还有清清楚楚的血管,怎么现在就不见了?”我在心里说:“师尊啊,您真是太珍惜弟子了!”在师尊的慈悲看护下,十年冤狱她们从未抽到我的血。 走过了十年冤狱,同狱警的一次次交锋中,在师尊的慈悲保护和加持下,我一次次用慈悲和大法的威严破除了狱警们的迫害。在这个过程中,我从未失去善,知道善的力量是巨大的。 在十年刑期即将到期时,一个狱警说:“其实我们警察都很尊重你。”另一狱警说:“看到你这样坚持,我也去借《转法轮》看了。”还有个狱警说:“看你这样的表现,我也相信真、善、忍了。”这是师尊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力,让一个个众生从我善的表现中得到挽救。 修炼人自然流露的本质 监狱里的日子是艰苦的,每人每天只有一瓶热水,春夏秋冬都是如此。如果互监(实则包夹)要洗澡,我就把我的热水拿给她们用。十年来,无论严寒还是酷暑,哪怕是来例假,我都洗冷水澡,留点自己喝的,剩下的热水拿给互监或其她需要的服刑人员。早餐每周吃一次包子,因为生活艰苦,一个包子是不够吃的。每逢吃包子那天,我都会把包子让给别人吃,自己只吃一碗粥。所表现出的点点滴滴的善,是修炼人本质的自然流露。 同监室一个服刑人员叫雷雨霞,因杀人被判死缓两年。她睡在我的对面床,每天睡觉前她都用一种无助的眼光望着我。后来她告诉我,她儿子上小学六年级,现在不想读书了。因孩子的父亲是被她用刀杀死的,给孩子幼小心灵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痕,在家里婆婆爷爷也管不了他。每次给家里打电话,家人都告诉她孩子怎么怎么不听话。她说:“你能帮我给孩子写信规劝他吗?”我说当然行。 就这样,我以一个母亲的口吻,同孩子通了长达三年的信。后来我们分开了。在十年刑期将要期满时,我又与雷雨霞在一个监区相遇,她告诉我:“就是你那一封封信,让孩子变好了。现在孩子已经职高毕业了,找了一份工作。” 她后来告诉孩子那些信是一个阿姨替她写的。孩子来探监时说:“请转告那位阿姨,谢谢她给我写的信,让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知道了该怎样生活,怎样面对生活中的不幸和艰难,让我走上了正轨。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每年春天和秋季服刑人员都患流感,每当这时几乎整个监舍的人都会染上流感,而每次流感我都不会受影响。从“入监”到“出监”,只要与我同住一个监舍的人都见证了我从未感染过流感。全监舍的人都患上流感,就我还是好好的。我身体的超常状态,让身边的服刑人员都知道大法的超常,她们每天都在心里念“法轮大法好!” 不承认邪恶迫害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一日,我结束十年非法刑期回家。九月十三日,一个社区人员拿着《刑释解教人员安置帮教责任书》(以后简称“责任书”)叫我看,我震惊了,监狱把我“交”给社区,安置帮教三年,按所谓的条文有一年、两年,最长三年。我平和的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她说监狱说你没有承认法轮功是×教,等于没认罪、没“转化”。我问:“哪条法律规定没承认法轮功是×教就要继续受到你们随意制定的条文的制裁?”她无言以对。 “责任书”一式三份,社区一份、法制办公室一份、给我一份,我拿回家给父亲看,父亲双手颤抖,不停的说:“太邪恶了!太邪恶了!把修正法的人强行送入监狱,不改变自己的信仰,坐完十年监牢,回家后还遭受三年‘安置帮教’,真是太邪恶了!” 这个所谓的“责任书”我从未承认过,我从未到过社区,社区的所谓帮教领导小组成员也从未到家里来过一次。 结语 “魏星艳事件”已过去十六个年头。这只是中共残酷迫害千千万万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邪不压正乃天理。大法弟子维护大法的脚步从未停止。无论什么环境,身处何处,什么时候都用大法中修炼出的智慧和各种环境中魔炼出的意志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正如师尊所说:“一个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辉煌的历史,这部历史一定是自己证悟所开创的。”[2] 感恩慈悲伟大的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下尘〉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