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三日】五月份参观达芬奇逝世五百周年的个人城堡,后来也看到布格罗的个人学画历程,对比自己以前学画过程,突然悟到一个小小的笔触问题原来也那么的深奥。 自己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遭受中共迫害导致一段时间失去记忆力,后来我的绘画老师找到我,让我从新画画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会拿画笔了,后来老师为了帮助我找回绘画感觉和对颜色的敏锐度,我不得不采用“点彩”技法,即不调节颜色在调色盘上,直接把色块放到画纸上,眼睛感觉到是什么颜色就放什么颜色。这样就形成了一块块的颜色,也能看出明显的笔触,可是时间长了,竟然形成很难改变的习惯了。(我在这里没有埋怨我的老师的意思,只是说明,在那样极其特殊的情况下,用了不得不用的办法。也幸亏这个训练,我找回了对色彩敏锐的观察力。在此是要谢谢我的绘画老师的!)但是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能提高技法的方法。摆脱以前学生气的稚嫩。然而直到最近才悟到,技术提高不上来,原来是自己的“观念”在阻碍着自己。 我接触过一些现代派的画家,他们都很强调笔触的帅气和个性。好像表现笔触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一段时间里,我也被他们影响。最近再学李洪志师父的《精進要旨》〈为谁而存在〉一篇,结合长期接触的知识和自己的观察,却突然悟到:过分的表现自己绘画的笔触,其实是在表现自己个性张扬的一面,表现自己后天的观念的部分,从太过激的笔触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很特别,比如精神病发作就割自己耳朵的梵高。太表现自己个性的人,接触起来会让人感觉他或她性格比较硬,不随和,固执,自大等张扬的特点。可这正是学艺术的人所追求的。然而这些真的好吗? 图1:梵高自画像(Vincent Willem van Gogh,1853-1890)荷兰 |
走在一些大城市画廊聚集的街道,或参观现代派画展,这些人的画作题材往往表现的是鬼的世界,个人的闪念,甚至追求有色欲的暗示题材,或者根本说不出是什么,观者感觉是什么就是什么吧。看他们的画会带动观者烦躁的情绪,甚至对身体敏感的人,会让人不舒服,强烈的会导致人晕倒。 在大陆,从一九四九年以后成长起来那一代开始直到今天,大陆的绘画教学是基于前苏联的绘画基础的。当时受环境的影响对列宾及前苏联画家的盲目崇拜,认为全世界最好的画家在俄罗斯,我们大量的模仿过,也大量的收藏过俄罗斯画派的画册。可是经过时间的推移,出国后十几年对欧洲绘画的接触和再认识,特别对文艺复兴时期绘画的观摩与学习,随着眼界的开阔,发现自己已经不会轻易说出,我喜欢谁谁谁的画了,不会再被画的表面而带动,而是更理性的分析一些现象和内涵;加上反复学习师父有关美术的讲法;努力寻找答案,最近这两年认识到列宾及其美院的画法,有些其实是在强烈的表现自己的个性。而且列宾处的那个年代,正好是为了政治而服务的,所以中共才会极其推崇前苏联画法,写到这里想到那句话:只要是中共打压的,都是好的;只要是中共推崇的,都是为它服务的。前苏联画法深植到每一个在大陆学画的学子思想中。之后就是改革开放,正好大陆受西方印象派、野兽派、现代派的影响,大家又一窝蜂的去追求个性的解放了。所以强烈的笔触成为表现个性的很好的宣泄。 出了国,我才得以冷静的回首,才有机会观摩那些文艺复兴时期的原作。意大利,法国;达芬奇,拉斐尔,维米尔,布格罗,等等等等西方最杰出的大师的作品。通过大量的看原作,和对佛法的渐渐深入的理解,最近体会到从一个作画的动作:笔触,可以看出一个画家的修养,他是理性与否,他的性格,他作画的动机和态度等等。 从而我也找到了苦苦寻找的答案,原来阻碍我的是,“后天的观念”。一提笔就是老习惯,特意追求笔触的动作重复到自己都厌倦了。原来从小小的笔触上都要有所认识。那是构成整个画作的每一步。 曾经看到一篇非常长的批判俄罗斯画派的文章,可惜他写的文字极其带有挑斗性,看完后会头痛,他的文字会激起人的思想业的部分,我就不分享在这里了。它让我体会到,写文章也何尝不是和画画的笔触一样,会表现出自己的个性,那些刺激人负面的词汇其实就是绘画时刺眼的色块或跳眼的笔触。如果一个人的文章是以教训别人和表现自己为目的,虽然文章是在骂共产主义,可是他的行为就是共产主义恶的一部分,这样的文章给人带来不舒服。那些现代派绘画极其表现自我个性的画作的作用是一样的,向人们散发着他自身的业力,有害读者健康。其实理性、善良的说明事实会被更多的读者尊重和接纳。所以我们平时讲话、写字、作画,不注意的情况下就会表现自己的个性,而作为修炼人,这些都可能是伤害到别人的利器。 如果不是在佛法中修炼,作为一个常人,何尝不是一生在执着着自己后天的观念下作画,或写文章呢,在自己执着的圈子里出不来呢。因为得法而幸运。所以自己要多多自省,是不是自己也还有上面那些表现个性的问题。因为当一个人放下后天的观念,或自我的架子,先天的本性才会逐渐的显露出来。放下人的才有神的。这是我从修炼中受益的部分。 由此,文艺复兴三杰,如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以及后来的布格罗都努力把画面画的精致、到位。记得在看布格罗学画经历时,他曾经努力克制自己个人笔触的表现,努力学习传统绘画技法,在他那个年代已经有学院派之说,可是他还是秉承着传统绘画理念,没有随着社会上的潮流走,以大量的细腻的画作,画出了以照相技术不可能拍摄到的神的世界。他以杰出的绘画证明了照相术是不可取代学院派的传统绘画的。 图2:《抱银貂的女子》(意大利语:Dama con l'ermellino,英语:Lady with an Ermine)作者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列奥纳多·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此画于1489年-1490年在米兰创作完成,目前收藏于波兰克拉科夫的恰尔托雷斯基博物馆。 |
图3:《百合圣母像》(法语:La Vierge aux Lys),1899年作。作者,威廉·阿道夫·布格罗(william Adolphe bouguereau 1825-1905)法国19世纪上半叶至19世纪末法国学院艺术绘画的最重要人物之一。 |
看达芬奇或布格罗以及其他西方大师的绘画作品,我们看不到他们个人的明显的笔触。相反,呈现在画面上的却是细腻入微,处处一丝不苟的态度。他们以细腻的技法,表现出有空间感,有空气感,有质感,有立体感,实实在在的神的世界。这样的画让人看了会很舒服,使原本烦躁的心情沉静下来。从他们的画作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智慧是打开的,他能与神界沟通,把普通人看不到的神的世界清晰真切的表现出来。 听说达芬奇是一个非常谦逊、平和、聪明的人。看这些大师的画展,我从来都没有晕倒的现象出现,相反,在他们的画前,我会感觉智慧被开启,感叹神界的美好。他们的画,对人类有美好的启迪。同样也不会损害人的健康。听说好的画作,有神在保护着。这也许是为什么在现代派绘画前站久了会使人晕倒的原因吧。 李洪志师父在《精進要旨》〈为谁而存在〉的经文中讲:“一个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关的重大问题上,不带任何观念的权衡问题,那么这个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这种清醒是智慧而不同于一般人的所谓聪明。如果不能这样,那么此人就是被后天的观念或外来思想所支配,甚至为其奋斗一生,而到老时却不知自己一生在干什么。虽然一生无得却在后天形成的观念支配下干出了无数错事。促使自己下世按照自己所做的错事而偿还业力。” 学到这,我体悟到,作为一个画家,只有放下自我,不带任何后天观念的作画,放下表现笔触,表现自我的心态,这个时候作画的人是他自己,他不会被后天的观念和外来的思想支配去作画,画出来的讯息也会是纯净的,对人有益的,神才会开启他的智慧,提升他的技能。反之,带着后天的思想业力作画,阻碍着自己,也于人无利。 在此说明这仅仅是我个人在现在这个阶段的一点点体悟。具体深奥的佛法,还需要读者自己去体悟。如果读者有不赞同的,是正常的,可以理解。如有错误,也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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