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九日】二零一六年搬進了新居,我和老伴首先把整个楼四个单元逐户发过两遍真相小册子,其它楼也发过,真相台历下来,又借登门送台历的机会劝三退,我单元只有三户不听真相,其他住户都三退了。逢集市我就和老伴到集上讲真相劝三退。有时把老伴送到公交车站点给等车的人讲真相。搬入新居后不久就和附近同修联系上,小组学法每周三次,在我家两次。 为祛病走入大法修炼 我今年七十八岁,一九九六年九月,我小腹右下方凸起一个红肿硬块,胀得很疼,走路都困难,也不能骑自行车上班,去职工医院做B超,检查结果:腹内有一个3.2×2.8厘米的椭圆形肿瘤,医生建议马上住院手术切除。接着又到肿瘤医院检查,医生要抽样化验,因职工医院医生嘱咐过,手术前不要乱动,因此没让医生抽样。我不放心,又到军队医院检查,也说要手术切除。最后决定到市立医院做手术,因没有床位,要在家等候。 正好这时一公司搞活动,活动期间,为患者免费体检,并对病情严重且家庭经济困难的患者免费赠送两瓶口服液(一种能使肿瘤手术后恢复快和抑制再发展的新药品),有病乱求医,我就又去了那家公司。回家后,老伴对我说:“你干脆炼法轮功吧,如果有缘,师父就会管你,也许就不用手术了。” 我平日什么气功也不相信,这次为了避免挨刀之苦,再看老伴以前多病缠身,炼法轮功后全好了,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同意炼功,只是不愿到炼功点去,老伴只好在家教我炼。炼到第三天,肿瘤有些缩小,而且也柔软了,不象原来那样肿胀难受了。我高兴的对老伴说,你摸摸,瘤子小了。老伴说,是师父管你了,不要多想,只管炼功。炼到第五天,肿瘤没有了,只是那个部位的肉显得比周围稍高一点,用手按压,也不疼了。 从那家公司回来的第三天,公司工作人员到我家了解情况后,又来我家说,为我争取了两瓶药,叫后天去参加活动领药。我说,肿瘤好了,不需要药了。他问怎么好的?我说炼法轮功炼好的。他觉的很神奇,我老伴就结合着自己炼功的亲身体会给他介绍了一下法轮功。他说好不容易为我争取两瓶药,不要错过机会,可以边服药,边炼功,内外兼治岂不更好!我们说不必了,谢谢。 第二天,我到那家公司高兴的告诉他们我炼法轮功病好了,那两瓶药我不要了,并感谢公司的关怀。其中有一人开玩笑的说:“这老大爷心眼真好,你自己不用,不会拿回家送人?”我说:“法轮功叫人做好人,要说真话,我既然病好了,就不能占便宜,把药留给那些更需要的病人吧。” 第七天,医院来电话说有床位了,可以手术了。我到医院对主刀的医师说:你看我的瘤消失了,不用手术了吧?经医生检查,肿瘤确实没有了,觉的奇怪,问我吃了什么药?我说什么药也没吃,只炼了五天法轮功就好了。医生也惊叹道:真是太神了。叫我回家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就这样,我抱着一颗感谢师恩的心走入了大法修炼。从那以后,我过去经常犯的冠心病好了,血压由原来的高压190,低压120,降到高压140,低压90,过去口袋里天天装着救心丸,早晚得服降压药,修炼后,再没吃过一粒药。从小就有肚子挤气,上来一阵疼痛难忍,吃药也不管用,直到炼功前还犯过,也在不知不觉中好了,腰椎增生也好了。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感觉。 在上班的途中,我和青年骑车比赛,很长的陡坡我一口气蹬上坡顶,一点也不比青年人差,到商场购物我不愿乘电梯,都是徒步上楼。 我家也开了一朵小花 在资料点建立之前,为了解决真相资料短缺的问题,我和老伴就采用手抄写的办法。曾把两米长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挂在早市最中心最显眼的地方,第二天早八点左右被物业的收走了。二零零三年的清明节前夕,我们一方面为了悼念被迫害含冤离世的同修,一方面为了借此向世人讲真相揭露邪恶,我们用五尺白布写上“沉痛悼念被邪恶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几个大字,下面列出刘玉凤、赵金华、陈子秀等六名大法弟子的名字与简历。用黑布簇成一朵大花放在上方中间,两条黑布带顺两边垂下,庄重肃穆。清明前一天晚上,我和老伴把它挂在山上路边两棵树中间。那里离公墓很近,是扫墓必经之路。第二天一早,我和老伴到那里一看,一头的绳子被谁扯断了,垂在地上,我们把它从新系好。这时扫墓的人陆续往回走,经过此处都驻足观看,我们就趁机给他们讲真相。 由于老伴多次被邪恶迫害,视力越来越差,协调同修可能考虑到发真相资料不方便,给的资料比以前少了,后来老伴在路上讲真相,遇到了一位青年女同修,她从外地来我市两年了也没和本地同修联系上。她说她买了一台复印机和压塑机做资料。老伴就和她合作,老伴负责买耗材。不久,资料点又增加了一同修,为了安全起见,资料点转移了,取资料就不方便了。这时老伴就和我商量自己做资料,我欣然同意。因为我当时没有电脑,我也不会用电脑,就找技术同修帮助买了一台激光一体机,又教我怎样复印。我分担了供给六个学法小组三十几个人(包括农村同修)的真相资料和《明慧周刊》。我复印,老伴负责抓页、装订、切割、包装、分发,干得很认真,保证质量,很少浪费纸张。后来又增加了复印《九评》,添置了大切纸刀和大装订机,虽然有时忙得都吃不上饭,但感到非常欣慰。 有一天晚上正在复印,一张纸卡在机器中,我打开机器取出硒鼓想把纸抽出来,可是纸连影都不见了,我就把双面胶粘在一张纸上,从新复印,想把那张纸粘出来,结果适得其反,另一张纸也不见了。怎么办,已是深夜了,老伴说算了吧,等明天再想办法吧。我说,明天同修来取资料怎么办?有的同修是从很远的农村来,取不到资料会多失望,可深更半夜也找不到人修。老伴说发急也没用,不要熬时间了,就回卧室去了。 虽然已是下半夜了,可我没有半点睡意,从做资料以来,一直都是很顺利,从没有耽误同修取资料,这突然间出现故障,把我给弄懵了。我静下心来向内找,是因为干事心强,学法少,那天晚上十二点的正念也没发,被邪恶钻了空子。然后我坐下来发正念,清除干扰我做资料救人的邪恶。发了一会正念后,开机后纸还是出不来,抬头看见墙上师父的法像,师父正慈悲的注视着我,没有生气的表情。我知道师父是在鼓励我,我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把纸取出来! 于是,我翻箱找工具,要拆卸机器取纸,我平日是家具坏了从不动手的人,这么精密的机器敢拆吗?我请师父加持,解体干扰大法弟子做资料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请师父给我智慧,把夹在机器里的纸取出来。我把每个卸下来的螺丝钉和其它零件的位置仔细记在纸上,拆开一看,一张纸卷在胶滚上,一张卷在加热棒上,取出纸后,再按我纸上记的把机器安装好。开机一试,复印机又正常欢快的运转起来了。我含着激动的眼泪向师父合十,连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老伴听到复印机又从新欢唱起来,赶忙从卧室出来问我怎么取出来的?原来老伴根本没睡,她听我找工具拆机器,既担心又怕干扰我,她在卧室里一直帮我发正念,清除干扰我做资料的邪恶,并请师父给我智慧。我说是师父帮助取出来的,师父就在我身边。然后我就讲取纸的过程。她听后说真了不起,谢谢师父。那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我们一直复印到天明,按时把一包包装好了的真相资料交到同修手里,虽然一宿没睡,但心里却甜丝丝的。 二零零七年上半年,女儿说她的电脑不用了,搬到了我家,我没和她要电脑,我是个连电视遥控和手机都不会用的人,更不敢奢想用电脑。不久,一位技术同修参加我们学法小组,这都是师父安排的。我就把电脑安上宽带,技术同修装上系统教我上网、下载、打印。电脑光驱不能刻录光盘,我们又换了新光驱。我开始连鼠标都不会用,在技术同修的耐心指导下,一点一点的掌握了一些知识,从此我就开始上网下载直接打印了。后来又添置了彩喷打印机和写字板,这样这朵小花就更加完美了。现在我可以熟练的上网下载打印、刻录,为同修做大法书,还能上网发稿、发送三退名单。十四年来,资料点一直顺利的运转着。 零五年学法小组陆续成立,我家比较宽敞,就叫同修来我家学法。开始五、六个人,发展到十多个人。那时学法小组很少,农村就更少了,在我家学法的同修有的是相隔二十公里的,她们不辞辛苦,每次都按时来。学完法后顺便带回去真相资料。为了安全,又分为两个组,后来每周有三个学法小组,通过集体学法,普遍得到提高,有的文化成度低的老年同修由开始读错字和读不上句的到后来都能熟练的通读《转法轮》了。学法后,同修互相切磋,互相促進,心性提高很快,后来各自都开了一朵小花。 痛苦中放弃一生的追求 我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喜欢清静,不善交际,不懂琴乐棋牌,不玩古董字画,甚至连扑克都不会打。我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看文学书籍,我所崇敬的不是那些高官名流,也不羡慕那些腰缠万贯的富翁,我最崇拜的人就是作家,我的愿望也就是能成为一个作家。这是我首次公开说出来的,过去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因为我只上过六年小学,别人要知道了岂不笑掉大牙!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人想当什么作家,简直是痴人说梦。 十九岁那年,我一时心血来潮,给省城一家文学月刊社寄去一篇小时候听到的民间故事,几天后,稿件被退回来,并附信说因内容陈旧,不拟刊登。当然也说了一些客套的鼓励话。这一退稿一下子被人知道了,人们说三道四的,有讽刺挖苦的,也有鼓励的,因为出于爱面子的虚荣心,以后的二十年再没敢投稿。不过当作家的梦想在心中牢牢的扎下了根。 在这期间,我阅读过大量文学书籍,订阅过多种报刊杂志,我每月微薄的一点工资相当一部份是用来买书了,有时也到图书馆借阅。我可以一天不吃饭,但一天不看书却特别难受,我读书简直到了如痴如醉的状态,晚上十二点以前从来没睡过觉。读书时有些好的词句和资料就分类记在本子上,说不上以后能派上用场。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出版的一本四十四万字的古今中外名人小故事,书中的七百个小故事就是根据我平日积累的资料整理编写的。 从六、七十年代开始,我编写了针对社会不好现象、教人如何做好的快板、议论文、散文等,一九八五年我所居住的城市成立了报社,我成了报社的通讯员,不过写新闻报道不是我的目地,在写通讯报道的同时,开始写散文杂文。后来经过一次挫折,我愈加勤奋,稿件源源不断的见报,单位上级主管部门为我颁发了优秀通讯员荣誉证书。 工夫不负有心人,成功之路汗水铺。当时,我的人生观是:身居闹市不染尘,荣华富贵如烟云,与世无争善为本,呕心沥血谱诗篇,固守净土甘寂寞,衣带渐宽不悔恨。由于我孜孜不倦的努力,稿件陆续在全国多家报刊上发表,获得各种文学奖二十多次,作品被收入多种文集等等。我也相继被中国散文学会和省作家协会吸收为会员,一生苦苦追求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因为名字收入多种名典,这一下可热闹了,一天能收到好几封来自全国各地的信函,有要聘任我担任各种职务的,有参加文学大奖赛邀请函的,有邀请出席各种会议的,五花八门,在各种名利的诱惑下,我内心受着痛苦的折磨,对各种职位我倒不看重,和文学创作无关的会议我也不感兴趣,因为我从来就不关心政治,也没有当官的欲望和野心,就是对文学大奖赛感兴趣。我倒不是为了奖金,有很多大赛没有奖金,只发一本获奖证书,我参加评奖的目地只是想让评委对我的作品有个鉴定和评价,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名。 因为做大法真相资料,有些创作笔会不能参加,参赛征文也没时间写,名利心放不下,心里烦躁,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无名之火常常在老伴身上发泄。老伴严肃的对我说:“你还是个修炼人吗?连这点执著都放不下,如果不修大法,你现在身体还不知是什么样呢,还搞什么写作呢?你就是出几本书又能怎么样?再说,你把写常人文章的那股劲用来写讲真相的文章,既救了人,自己还树立了威德,岂不是两全其美!”女儿(未修炼大法)也说:“现在的人道德下滑,你写的文章都是叫人无私奉献,做好人,现在写这样的文章谁会看?” 因心情不好,法也学不進去,老伴就播放师父在广州讲法的录音给我听,从法中,我明白了,是啊,六十多岁的人了,还追求什么名啊!如不修大法,也许连命都没有了。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了,渐渐的放淡了对写常人文章的执著。但有时还是藕断丝连,这毕竟是我一生苦苦追求的,现在初见成效,要一下放弃,这种精神上的痛苦是一个不爱好文学写作的人无法理解的。 每当我收到一些大赛征稿时,心情就久久不能平静,一般征文要求作品发表与否不限,因我没有时间写稿,所以就从以前发表过的作品中挑一、两篇寄去。你越追求,邪恶就越拉你上钩,本来是随意寄去参赛,也没抱什么希望,结果不久都寄来颁奖通知,一篇散文获“西柏坡”杯一等奖,颁奖仪式在西柏坡,一篇是获优秀奖,在遵义颁奖,这两个地方都曾经是邪党的黑窝,并且有邪党党魁的塑像,获奖者免不了要在党魁像前合影留念,我纯洁的身体当然不能被邪灵玷污,所以就放弃了。 二零一零年,是一次规模较大的大赛,我的一篇短文获一等奖,获奖者披红走红地毯,文化界名人和政府的一些政要人员为获奖者颁奖,中央电视台现场录像。颁奖仪式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举行。因我名利心已放淡,也就放弃了领奖。 当然还有在其它一些地方领奖的,因为我做大法真相资料,不能为了个人的私事,而影响同修取资料,所以一概都没去参加会。 我所写的作品有的是托物言志抒发自己的感怀的,有的是揭露社会阴暗面的,有的是暗喻邪党卸磨杀驴的,就是没有歌颂“伟光正”的。我现在欣慰的是当年没有去报社,也没有去上级主管局成立的毛××思想宣传队编排节目,否则的话,我得造多大的业呀! 发挥一技之长,全身心投入大法修炼 在经过了一场剜心透骨去执著后,我终于放下了求名的心,就在我将要动手写法会投稿时,又收到一全国诗歌散文联赛征文通知,颁奖仪式在海南省三亚,我不为所动。现在我完全放下了看常人书、写常人文章的执著,发挥我的一技之长,为大法,为救众生尽点微薄之力。 二零零六年大年前夕,我编写了一首《新春佳节话退党》的长诗,因我没有电脑,也不会打字,就求同修帮忙上网,很快在明慧网一期刊上发表了。在讲真相救人方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这首诗发表后,同修知道我有写作方面的爱好,就叫我写揭露邪恶迫害同修的文章,同修提供邪恶迫害的事例,我和老伴负责整理成文,然后同修再打字上网,两篇文章很快在明慧网发表了,起到了震慑邪恶的作用。 因为我不会打字,写了文章总要麻烦同修,后来在明慧网上看到同修推荐用写字板写字的文章,我就到当地电子城买了一个,虽然速度慢,但却解决了不会打字的问题。有了写字板,我和老伴就把所见所闻明真相得福报的小故事和同修祛病健身以及在修炼路上出现的神迹整理投给明慧网,大多数都发表了。当然这其中有编辑同修的付出,有一篇根据同修口述整理的祛病的神奇事迹投到明慧网,很快就发表了,并上了《明慧周报》,编辑同修可能觉的我用的标题不突出,就用当事人文中口述的一句话作为标题,这句话形象的体现出老年同修发自内心感恩师父的肺腑之言,起到了画龙点睛的效果。 一年一度的法会或其它一些形式的征稿,一些不能上网的老年同修都把写的草稿送给我修改上网,每当这时,是我最忙的时刻,为了能在截稿前把稿子发出去,我每天晚上都要忙到半夜以后才休息。在写控告江魔头的控告信时,我为十多位同修写过控告信,都收到了两高的回执,副件都及时上报明慧网。 除了向明慧网投稿外,我也向当地各派出所、“610”、政法委写劝善信,因此还被关押过看守所,曾以当地全体大法弟子的名义执笔分别给全市三个区的公安分局写过公开信,当听说当地晚报有诬蔑法轮功的文章时,就两次给报社采编人员和总编去信,并把信打印成若干份,投放到晚报订户的信箱中,让他们了解真相,不要上当受骗。据说有一个写诬蔑大法文章的记者看了信后(当然不只我一个人写信),辞去了报社的工作另谋职业,这是明智的选择。 其实我一走入大法修炼,师父就在不断的点化我,不要追求常人的执著。我写文章是比较认真的,很少出现错别字,我编写出版那本名人小故事时,特意买了一本《辞海》,对书中名人的生卒年月、籍贯、名和字等都做了认真的校对,书出版后我仔细看了一遍,结果发现差不多每页都有错误,有的一页有多处错误,一本六百多页的书竟有错误150多处。当时甘肃高台县图书馆来信请求支援图书,我认为书中的内容很适合青少年阅读,就匆忙改了两本先寄去,心想等以后有时间再改几本寄去,因为改一本书要大半天时间,我实在没有时间改,所以没有兑现。只是挤时间改了几本送给朋友了。剩下的到现在还放在草厦子里,这样的书不改错是决不能传到社会上误导读者的。 老伴见书中出那么多错字、错句,就说这不是偶然的,是师父点化你,既然修炼了,就不要再执著常人的东西了。二零一一年,我收到北京一文学学会寄来的举办全国旅游散文大赛征文,我的心又开始浮动了,因我从来没出去专门旅游,没有什么可写的,再说也没有时间,我就随意把我八十年代写的一篇记述家乡山水风情的散文寄去。我的家乡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附近有明朝末期建成的寺院和道观,自然景象优美。参加工作后身在异乡,时常思念家乡,后来就用游记的手法写了这篇散文,并不是想发表,只是放在枕边,当我晚上思乡难眠时,就拿出来看一看,就象身临其境一样。这次征文,我稍做修改,就寄出去了,没想到却评为三等奖。 获奖作品结集出版后,收到书,我看了一遍我的作品,结果发现六千字的文章竟有35个错别字,如把“大”写成“人”,把“用”写成“川”等。当时有些气愤,这打字和校对的也太不负责任了,又看了其他人两篇,都没有错字。本来想去信找他们,一个国家一级出版社竟这样不负责任,读者别误会是我写错了呢。这时老伴又发话了:“上次师父点化你,你不悟,这次再给你来一下。你没想想,这么多文章,为什么别人的不错,而专是你的错?”是啊,我真得好好想想了,师父说:“修炼的事情,可不是一个儿戏,也不是常人中的技能,是个非常严肃的事情。”[1]我既然走入大法修炼,就要全身心投入大法,不能一手抓着神不放,一手抓着人不放。 从此,我全身心投入大法修炼,二零一零年,老伴的眼睛完全失明,我每天还要买菜做饭,和老伴读一讲《转法轮》,然后再领她背《转法轮》,背《洪吟》,背《精進要旨》,《各地讲法》看的很少。开始都是老伴自己出去讲真相劝三退发资料,完全失明后,就由我领着出去,到市场,到超市,老伴没有怕心,逢人就讲。一次,我到早市买菜,嫌人太挤,就把她领到路旁一家小商店,店主两口子都明真相,退出了少先队。等我买菜回来,她劝退了七个人,并发了三盘光碟和几本小册子。 有时也会遇到惊险,一次我领她到一家超市,她给两个小青年服务员讲真相劝三退,先给一个高个的退了团队,又给那个矮个退,并给了他们《九评》光盘和真相小册子,那青年说:大奶,你等一会讲,我有个朋友也想听,我去叫他也来听。说着就掏出手机拨号,我看他行动诡秘,就对老伴说:咱们快走,他可能要报警。说着,我就拉老伴往外走,一出大门,先前退的那个青年挡着不让走,另一个青年在远处打手机,老伴就给眼前那个青年讲人要做好事,做坏事要遭报的道理,并给他讲善恶有报的例子。我在一旁发正念,心里想着,警察来了正好给他讲真相,一点怕心也没有,心里很平静。 这时,一个高个子警察从打手机那个青年手里接过光盘和小册子向我们走来,那警察来到我们跟前,手举着光盘气势汹汹的吼道:“这是哪来的!”老伴说:“你去好好管着坏人就行了。”他马上口气变了,说:“不想过年啦,下次别让我再遇见,”(那天是腊月二十八)说完掉头就走,老伴冲着他的背影大声说:“回去好好看看资料,好自为之。”这样一场虚惊由师父给化解了。 还有一次,我到集市上讲真相,看见一个身穿五彩服的中年男子,一只胳膊吊着绷带,我问他胳膊怎么了?他说受伤了。我告诉他诚心念法轮大法好就好的快。这时他掏出手机要报警,我把住他的胳膊说:“我是真心对你好,让你少遭罪,又不是害你,看你这个人面相也是挺善良的,你能狠心去害一个对你好的人吗?我相信你不会去干那伤天害理的事。”他几次要打电话,我就把住他的胳膊发正念,清除操纵他背后的邪恶。一会儿,他装起手机,脸上露出了笑容,说:“看你这么大年纪了,今天是遇到我了,要是换别人非把你送到派出所。”临走时,他告诉我,他是某某派出所的协警,有事去找他。 在讲真相中经常碰到不听真相要报警的,这时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出于完全是为他好的善心,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不要触及他负的一面,这样即使他不退,也不至于举报你。正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 二零一三年,女儿搬到离我很远的一个居民区,为了照顾我们方便,就在她住的同一栋楼为我们也预定了一套,我和老伴坚持不去,让她把房子卖掉,她就不卖。因为我们在原来的小区已经生活三十年了,那里的地理人情都很熟悉,大法弟子集中,何况我家又是学法点,搬走了,同修学法也不方便。再说我们是修炼人,身体没有病,也不需要儿女照顾,老伴虽然眼看不见,但除了买菜做菜外,什么都能干,做馒头,洗衣服,拖地,样样得心应手;装订真相小册子,组装台历等不少项目,都做的比我仔细。如做真相台历时,我俩分工,我负责打孔、切割,老伴负责穿架,晚上还有两个同修参加一起做。我的楼头有一个二十六个台阶的铁梯子,下边是一条人行道,老伴经常把着扶手,到路旁给行人发真相资料、劝三退。 在女儿多次催促下,我们悟到,在原来的小区住了那么多年,而且那里的大法弟子又多,真相资料都发遍了,该退的也都退了。女儿现在住的是新开发小区,大法弟子很少,可能是那一方众生需要我去救度了,想到此,就同意搬迁。女儿说替我装修,我考虑他们都上班没时间,还是我自己买装饰材料吧。 为了讲真相救人,我跑遍了全市九个装饰材料市场,每到一家,店主都热情接待,向我介绍他的商品如何好。我认真听他讲完后,向他要一张名片,有时他主动给,这时再给他讲真相劝三退,一般都能接受。 在装修过程中,那些木工、瓦工、电工、粉刷工以及送材料和送家具、家电的,还有家政的、搬家的,凡是上门服务的都给他们讲了真相,并送他们《九评》和真相期刊,大部份都用真名做了三退。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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