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一日】大约在二零零二~二零零三年,朋友送给我堂哥一本《转法轮》,堂哥看了一遍之后就放下了,倒是我把书接过来,看了三遍以后,心里突然有一种很确定的声音:这就是我要找的,这就是我寻寻觅觅要找的!我从此走進了大法的修炼。 一、缘起 台湾灯会对台湾而言,是一个大型且重要的节庆活动,每年元宵节,会在不同的县市举办,据官方统计,近年来的总参观人数每年皆突破千万人次,真的是一个展现大法美好,大量接触众生的好机会。 尤其邪党对台湾的渗透无所不在,这几年台湾已严重到自我审查的状态,只要邪党不喜欢的新闻,媒体就不报,很多人为了到中国做生意,即使知道大法好,也刻意与我们保持距离,更甚者连神韵都不敢看。但有趣的是“灯会”大家却觉得好象不那么敏感,甚至很多平常不愿意参加我们活动的VIP,邀请来灯会点灯,都很愿意来。 二零一三年新竹灯会,新竹同修花了七个月的时间,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作品,一艘可以让人登上船身的巨型花灯,名为“法船”。师父说:“不能因为神的作用而把不成熟、不完美的作品就看成可以了,完美的作品加上神那才更是神圣。”[1] 新竹灯会窗口同修说,在开始制作花灯前,曾在他的梦里,师父跟他说了一句话,说得很慢很慢,而且重复了三次,“不够标准的不能上法船”。参与制作的同修们也感受到只要做的不够好的零件,怎么样也装不上去,但是只要心态纯净,过程中法就会给予智慧,让同修们突破常人技术的限制,因此“法船”花灯作品的展出,让众生惊艳,让常人中专业制作花灯的灯师都赞叹连连。 二、打开救度众生的场 从新竹灯会后,“法船花灯”就随着每年的台湾灯会在不同的县市展出,虽然洪法的效果很好,但其所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也是相对的庞大,尤其元宵节灯会举办的时间,常常都是神韵在台湾巡回演出的前夕,难免引来同修们的疑虑,一来怕人力的分散影响到神韵的推广,二来庞大的资金需求要如何解决,因此各地在展出前,当地同修都会经历一番激烈的讨论。 多年来我一直参与真相影片的制作,在七个月的花灯制作过程中拍摄了大量的影像纪录,有位导演同修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纪录片题材,所以我也开始跟这位导演同修配合着手纪录片的制作,为了收集更完整的画面,从二零一三年开始,每年都会到灯会的现场去。 到了二零一七年,共有两个县市提出申请举办二零一八台湾灯会的计划,外界一致认为屏东获选的几率很高,屏东的协调人原本很愿意承接参与,我心想着这一方的众生有福了,台湾灯会办的一年比一年好,参观的人数不断的上升,只要我们能顺利的把场打开,人就会如同潮水般的涌進展示大法好的灯区,接触到的人难以估计,那是个多么殊胜的场啊!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突然又看到讯息,同修跟我说协调人已决定不参与二零一八灯会的展出,我心里百思不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有这么大的转变? 在二零一七云林灯会,我再一次来到灯会现场,我们的场地不大,但因为地点很好,所以灯区内常常挤满了人,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登上法船花灯参观。我坐在场边看着这般景象,心里想着正法中没有偶然的事,一年就这么一次机会,这么大量人潮的聚集,难道不是给我们一个可以大量救度的机会吗?我们真的不要吗? 师父说:“根据每个人的能力、每个人在具体各个方面的特长,发挥你们自己的作用。比如说讲真相中啊,有搞电视的、办报纸的、采取各种形式的,也有直接在街上发真相资料的,也有去领馆的,有做政府工作的,方方面面都是缺一不可的。”[2] 我理解到正法中每一个项目的出现,都是那一方众生被救度的机会。可是我也不知道可以做什么,也不觉得我有能力可以改变协调人及同修们的决定,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保持沉默,尽管知道协调人的态度很坚决,但我还是决定再试试看。 因为拍片,我实际走过了每一个展出的县市,对于各地展出的情况也有一定的了解,交流会上我试着想要解开大家的疑虑,做花灯呢?需要有哪些方面的专才呢?铁工、电工、木工等等,再者屏东是乡下,一大半都是年纪大的同修,也比较不擅言词。推神韵对他们可能很吃力,但做花灯很多人会很乐意参与,至少在修护期间的人力上不会有太大的重叠。不过,一如预期,不管我怎么说也无法改变原来的决议,最后只剩下一条路了,我做了个决定,跟大家说:“我接,我愿意接。” 三、承接前的准备 依照往例每年灯会活动的闭幕式上,会宣布下一年度由哪个县市接棒,二零一七云林灯会结束之际,主办单位却破天荒的宣布二零一八灯会在嘉义,二零一九在屏东,一次宣布未来两年度的举办地点,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心里明白这件事就是要做了。 公司需要我到美国半年执行一个案子,我担心如果离开了,那灯会展出的事怎么办呢?我不知道要如何摆正,一段时间的挣扎后,决定不再多想了,虽然一时之间还不能理解,但相信一切师父自有安排,那就信师信法照着安排走吧! 来到纽约一段时间后,似乎渐渐开始明白师父的用意了。因为是集体的生活,每天早上固定的学法炼功,让我有种回到刚开始修炼时的感觉,要能做好救人的事,修炼的状态是最根本的,固定的学法炼功,规律的生活,是要我再把修炼的基础打稳,还有各种心性的魔炼,尤其后半段的三个月,大大小小的矛盾,常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心里知道是师父要我快快提升,因为未来要做的事对我而言还真是一场硬仗,但是那剜心透骨的过程,常常心里还是会觉得熬得很辛苦,但真正要过了关也会有很奇妙的感受。 印象比较深刻的一次,我跟另一个同修说了几句话之后,他突然大发雷霆,开始破口大骂,面对如此恶劣的态度,我发现自己竟然并没有象往常一样的想要反击,反而心情平和的开始思索,然后意识到我应该是误会他了,而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误会他,当时觉得错在自己,那就承受吧。虽然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象利剑似的朝着我射过来,但神奇的是,那剑一進入我的空间场,我的身上好象就有东西不断的化掉,不断的化掉,面对连珠炮似的谩骂,我的心竟然越来越舒服、越来越轻松,觉得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在平和的心境下,我也真的做到了法对一个修炼人最基本的要求,“骂不还口。”[3] 四、年底回台 重启沟通 半年过去了,心想终于要去面对了,真的是万事起头难,所有的一切好象回到原点,所有的人好象都忘了这件事,因为根本没有同修在任何的交流会上提到灯会的事,要如何做心里根本没有底。那段时间心里真的就只能有四个字“信师信法”,因为只要一有了怕难、想要退缩的念头,就莫名的觉得自己的世界即将崩毁,只要思想一离开法,邪恶马上就钻進来,一种连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的恐惧感就会上来,压的心里快喘不过气来,我知道救人的事可不是儿戏,我得做到底,否则形同违约。 我综合了往年展出的经验,对内需要取得同修们的理解与认同,对外跟县府申请场地能够顺利也是很关键,这一道道的关卡都能开绿灯,最后的展出就一定能够圆满。每年在不同的县市同修间对这件事有赞成的有反对的,到最后经常演变成两边僵持不下。 师父说:“大法弟子互相之间为了洪法、正法的事情经常有一些争论,我想这都是正常的,但是呢,争论不休、僵持不下,那就是有问题。为什么?保证就是你没有去想自己。”[4] 所有救人的事也都包含了修炼的因素在里面,这一条修炼的路能够走出来,是因为符合了那一层次法的标准,我理解到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应该是平和的态度,善意的理解与解释才行,对于协调人及同修们的担忧与不理解,我必须有耐心,让同修们有理解与接纳的时间,不能着急、抱怨,更不能对同修的回应有任何负面的想法。我在心底暗暗的对师父说:在屏东的展出,绝对不能再出现两派人马互相拉扯,形成内耗,只有大家凝聚在一起,才能发挥更大的救人力度。 印象最深刻的是在一次办不办灯会的关键交流会上,我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说下去,脑中一片空白,抬头很无奈的看着师父的法像,跟师父说:师父啊,可以帮帮我吗?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不一会儿,原本几位始终保持沉默的同修陆续开始发言,字字句句都是我心里想讲、却不知如何表达的话,扭转了局面,那时真的很真切的感受师父的法身一直都在身边。 五、化解和花灯主要负责同修的矛盾 我一直提醒自己,这不是一件小事,虽然另外空间我看不到也听不到,但却始终感受得到这件事在另外空间是件很大的事,也不断的要求自己加大容量,让屏东的同修们可以认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但另一方面我却忽略了和这个项目主要负责的同修A的沟通,让他觉得好象事情都没有進展,也没有邀他到屏东交流,有次他说:他想请屏东的协调人给他安排开会交流的时间。当时是二零一八年九月,屏东同修正忙于神韵交响乐首度在屏东演出。 我自己则认为没有计划做新作品,只是原有花灯作品的维修,所以等交响乐演出过了之后再开始应该是可以的。而且我知道A同修脾气比较冲,担心他和协调人产生矛盾,加大了事情推展的难度,于是不赞同他这样做。他也因此开始对我不理解,认为我把这件事搁置在一旁,不过,在言谈中我的语气不够善,也没有考虑到他心里的着急,好好的去跟他解释,没有做到为他人着想。 趁交响乐刚结束,一直到進入神韵艺术团推票期这三个月的空当,刚好来進行花灯的整修是再适合不过了,同修们似乎也都有这样的共识,于是我回头联系A同修说:应该何时开工。A同修说场地还没确认,等场地确认了再说,字里行间我知道他对我还是不谅解,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要如何去化解,就想先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好吧! 场地申请的事也是很关键的,除了我们之外,其它的参展单位的场地都已确定了,先前同修为了推交响乐的票去拜访副县长时,副县长就说没问题的,已交代承办的单位把我们安排在宗教灯区,那为何迟迟没有收到通知的公文?于是同修直接到承办的局处拜访,得到的回答是副县长确实有交代,但因为今年场地狭小,只能给我们一百坪。 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场地能确定下来如同拿到了灯会展出的入场券,忧的是这面积小到很可能只能放“法船花灯”一个作品了,正当我犹豫着该如何是好,突然有个同修跟我说:“就先答应下来吧!先有场地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是师父借同修的口在点化我,心想就交给师父安排吧,这件事能做到什么成度,完全是看我们的心性如何的提升,感觉那场地的大小似乎也象征着我们整体的容量。 屏东越来越多的同修认同这件事,协调人也宣布由我担任屏东灯会的窗口,场地也顺利的有了着落,照理说事情应该可以很顺利的進行,但事实却不然。我一开始觉得认识A同修很多年了,我们也都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在配合上不会有问题的,但没想到我和A同修之间一直不断的有矛盾产生,解决一个又来一个,矛盾产生多了不断的累积,渐渐的对A同修开始有了想法,甚至动摇了我对办灯会的信念,于是我的身体渐渐的开始出现消业的状态,尤其气管的老毛病又犯了,甚至走路时身体的震动大一些,胸口就会疼痛,疼痛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有一天下班后甚至痛到根本就无法开车回家。另一方面也不想让家人知道,引来他们的不理解。 我那天夜里就在公司过夜,以前身体在消业时,只要一炼功,消业的难受就会消失,但这一次并没有,一个小时的静功完全是靠着意志撑过去的,那天夜里一整个晚上似睡非睡,胸口一阵一阵的抽痛,痛得连喊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只剩很微弱的意识念着“师父帮我,师父帮我”。 隔天早上炼功时,想起昨晚胸口那一阵阵的抽痛,仿佛邪恶在盗取同修的器官时,没有任何的麻醉药,直接用手术刀将血管一条一条的切断,在那一瞬间觉得邪恶从来都不曾松手,甚至极尽的猖狂,而我却陷在和同修的矛盾里,甚至动摇了完成使命的信念,真的很不应该,就在我意识到这一点时,那些日子以来所累积的对A同修的负面想法,所有心中的负面物质竟然也在那一瞬间灰飞烟灭。 在花灯修护工作开始的第一天,下午工作结束要回家时,开车上高速公路,觉得阳光特别的漂亮,然后突然觉得天空中层层叠叠的云层上,如同真、善、忍美展中的画作那样坐满了佛、道、神。得法十多年了,虽然修炼中有不少的体悟,但我一直是闭着修的,第一次感受到这殊胜的景象,心里很震撼,所有的佛、道、神都带着一种喜悦的神情,我仿佛感受到宇宙中的众神都为此事能顺利的开展而欣喜。 开工后,一如预期有相关技术的同修开始陆续的参与進来了,也看到很多不常走出来的同修出来了,同修跟我说这样的感觉真好。 六、是“修炼”不是“做事” 到了十二月,花灯整修的工作按照進度的接近尾声,距来年二月的展出也只剩大约两个月的时间了。县府在这时突然新增规范参展作品高度不得超过八米,突如其来的转变真的让大家傻眼了,“法船花灯”包含船桅高度一开始送企划书时就已说明有十八米,时间又这么紧,与县府多次的沟通也没有進展。 有一次我和几位同修又到县府去,这一次终于碰到了很关键的人——灯会办公室的主任,作品限制高度也是他做的决定,一来一往的谈判式的对话,他说最多可以让我们放宽到十米。旁边的县长秘书开始打圆场说主任已经让步了,我们也退一步就好了。坐在我身旁的同修B说,主任负责这样的项目一定压力很大。随着同修B一句句柔和的话语,主任整个人从剑拔弩张的样子渐渐的变成一个白白净净很乖巧的年轻人,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修炼人的正念之场就可以让一个常人有这么大的转变,当时看到这景象我心里很震撼,我心想这很可能是个等待得救的众生啊。 第二次同修B再约他,他竟然一口就答应了,可是一见面开始進入正题后,突然又变了个人,如同晴朗的天气瞬间狂风大作般,一一的数落我们,他说这段时间我们给他很大的政治压力。法船,嘉义灯会时他也上去参观过,是很好的作品,他也去过我们的真相景点,也看过书,里面说的内容也都很好,可是这段时间来,我们的行为他却感受不到,和书上讲得差很多,反而印证了其它县市的政务官跟他说的话,我们每年就是找议员、地方有力人士,接着还会找立委、利用媒体等等,来达到我们的目地。 我心想我们究竟在做什么,竟然让一个生命对大法产生这么大的误解,师父说:“你们修炼人的表现是纯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们的表现就觉的你们就是好。如果我们自己平时不注意自己的行为,那你们的表现常人就会看到,他不能够象学法一样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现。可能你的一句话,一个表现,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给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5] 讲真相,什么是真相?我意识到我们的一言一行就是大法的真相。这么多年来大法弟子能够一次次的突破难关,证实法、救众生,是因为自身修炼所表现出的纯正的场,让众生真正的感受到我们的善,因而支持我们,帮助我们。 隔天早上醒来后,我觉得真的不能再用这些人的手段了,那是不符合法的标准的,我们必须从新让那位主任感受到修炼人的善。就在我动了这一念后,突然看到一位同修发的讯息,请大家到花灯仓库商讨对策,他说突然想起以前好象听过“法船花灯”的实际高度应该大约是十四米而不是十八米。 几位同修马上动手丈量,结果是十四点五米,这样一来要做修改符合规定也不是太困难了。经过几次的交流,屏东的同修大家普遍认为,不能为了要突破限高的规范而搞坏了与县府的关系,政府单位里也都有等待救度的众生,我们只要修改一下,就可以让事情圆满的解决。 台湾灯会的主灯依照惯例,在元宵节当天才会正式开灯。在主灯正式开灯之前有四天是试营运的时间,“法船花灯”因为要符合限高的规定,旗杆的高度做了修改,线路的配置也从新安排,因此在试营运的前两天,所有参展单位的灯都已正常开启,但“法船花灯”却一直无法正常开灯,让负责技术的同修们心中承受很大的压力,同修们也都一直在发正念,当时在场上的我不断的祈求请师父帮忙。 时间到了试营运的第三天,在同修们的努力下,终于克服了技术上的问题,让“法船花灯”成功点亮,众生一如预期如潮水般的涌進展示大法的灯区,排着长长的队伍准备上“法船花灯”参观。来到我们灯区参观的不只是台湾的民众,还有许多不同国家的游客,站在场中不时的听见众生看着花灯上的字样或是横幅念着“法轮大法好”,也有些民众觉得上“法船花灯”参观时,为何那楼梯走起来很吃力很累,但是要下船时却有一种轻松感。 现场还有位老人家他每天来,他说每爬上法船一次,身体就轻松一些,于是他天天来上法船,身体越爬越轻松、越爬越轻松。还有位住在我家附近的邻居跟我说,他到我们灯区参观时,排队要上“法船花灯”的人实在太多了要排很久,所以他就一直在看着腰鼓队的表演,他觉得表演的真的很好。 七、结语 两年的时间,经历许多的事情,尤其在花灯维修工作开始之时,刚好母亲才动完腰部脊椎手术,工作、花灯、家人,那时觉得自己真的很难同时兼顾,但自己的使命就得自己去完成,不能被亲情绊住了,这或许也是一种考验,所以我决定做自己该做的,其它的就交给师父吧。后来母亲复原的情况,竟然好到让所有的邻居都觉得惊讶,甚至还能到我们的灯区上法船参观。 台湾灯会十多天的展出,接触到的人却是难以估计,真的不能等闲视之。感谢这一路走来师父的加持与看护,才能让我闯过一道道的关卡,让自己在修炼上迈了很大的一步,在学法上找回那种修炼如初的感觉,对“信师信法”、对“修炼”有了更深的认识,愿我们都能不负众生的期望。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音乐与美术创作会讲法》〈美术创作研究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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