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原大连市白云小学教师黄桂英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遭中共恶党迫害,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和监狱里共计五年,在牢狱里遭受种种折磨,曾被警察在她的饭里下药破坏中枢神经;二零一七年九月出狱后被非法开除公职,丈夫又下岗,生活无经济来源,多次向学校、教育局提出要求正常办理退休无果,身心压力很大,于二零一九年五月五日不幸离世,终年五十七岁。 黄桂英 |
黄桂英去世前被家人送入医院抢救时,医生检查后说其肚子里长了恶性肿瘤,至少有两三年的时间了。而黄桂英从监狱出来,至今才一年零七个月,说明她在监狱里就已经被迫害造成身体的伤害,莫名其妙的症状不断加剧。 黄桂英因做过手术,身体无力,抱着锻炼身体的目的,开始炼法轮功,身体就发生了变化,什么病症都不治而愈,心胸开阔,处处按真善忍做人,和同事相处和睦,对学生耐心辅导,所教学生成绩都提高很大,受到家长、学生的好评,曾被评为区“双热爱好园丁”等。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黄桂英因在大连市庄河蓉花山大集市讲大法真相,被庄河蓉花山派出所警察绑架至大连市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女所三大队。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强拉到东岗(刑房)三次上抻刑,受尽酷刑折磨。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九日傍晚,黄桂英在中山区桃源街附近发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神韵晚会光盘,发到一便衣警察手中,被桃源派出所警察绑架、抄家,非法关押至大连市看守所,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六日被中山区法院非法庭审,被诬判四年。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四日黄桂英被绑架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当时身体检查不合格,血压高压达230毫米汞柱,仍被强行收监。见明慧网文章《曾在马三家遭“抻床”酷刑 黄桂英再被绑架》 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十二监区,黄桂英因为坚持信仰被警察和犯人用各种下三滥的手段进行迫害:大夏天五十五天不准洗漱、不准沾一点水;两宿一天不准上厕所;不准买生活用品,不准有手纸,也不准借,大便后只能用裤头擦;成顿不给饭吃,饿得皮包骨,在垃圾袋里捡吃的;每天从早上六点罚站到晚上十点,站十六个小时,一点不准动,否则就挨打受骂,腿肿得老粗;三天被扇九个脸蛋子;冬天不给被盖,睡光秃秃的床板;冬天从脖领子往身上倒冷水,往睡觉的床上倒水;往饭里下药等等,真是罄竹难书。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八日,黄桂英结束冤狱,回家后才知道,原单位白云小学对她已由开始的停职、停发工资,进而发展到在本人没出狱、没签字的情况下,于二零一七年三月份非法开除其公职,导致其出狱后生活无着落,没有经济来源,丈夫又下岗,只能靠亲戚朋友帮助维持生活。 结束了五年在劳教所和监狱里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出狱后又落入到经济迫害的痛苦中,这是江氏集团“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的产物。由于在监狱长期不让洗漱,导致牙齿脱落,现在牙掉了都无钱镶。由于工资卡、医保卡、养老保险均被非法封存,无法办理退休事宜,社保局说要办理退休,得自己重新补交十五年的养老、医疗保险后才能办理。为了生活,黄桂英不得不开始上访,多次上学校、上区教育局、市教育局、社保局要求恢复公职、恢复工资、恢复养老保险等,但一直无果。 一次黄桂英到学校找校长要求恢复公职,结果校长找来两个警察,拿出黄桂英给校长写的劝善信,说她宣传法轮功,想要警察再次绑架她。黄桂英说明情况,善良的警察什么也没说走了。 在迫害的压力下,再加上长期上访无果,身体和精神压力很大,造成黄桂英身体出状况。今年四月末,家属发现黄桂英有时精神恍惚,吃不下饭,人消瘦得厉害,走路都没有力气,但肚子却胀得老大,双腿肿胀,想上厕所却又便不出来。中间好了几天,能简单地吃点稀饭,大便也通了。 二零一九年五月初情况恶化,说话吐字不清,人时而出现昏迷,家属打120将其送进铁路医院。因医保卡被封,家属自费抢救,当天下午,即五月五日十七点十六分,不幸离世。 这是江氏集团迫害大法犯下的又一人间惨剧。黄桂英离世时她女儿已怀孕四个月,此时失去母亲,让人情何以堪?黄桂英的经历揭露了中共假恶暴的邪恶本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提醒被中共欺骗、仍在执行江氏集团迫害政策的世人,不要做中共的陪葬品,抓紧了解真相,停止迫害,退出中共才会有幸福美好的未来。 以下是黄桂英生前自己记录的被迫害经历: 我是大连市中山区白云小学的一名教师。因做过手术,身体无力,抱着锻炼身体的目的,无意中走进了法轮功。 我刚开始炼功,身体就发生了变化,走路一身轻,什么病症都不治而愈,心胸开阔,每天都象有喜事似的,笑呵呵的面对一切。淡泊名利,顺其自然,不计别人之过,善待他人,凡事看别人的长处,处处按真善忍做人,和同事相处和睦,多为别人着想。炼功后由于心胸开阔,我感觉我的智慧也打开了,思路也开阔了,在教学上得心应手。我遵从领导的要求,工作兢兢业业,对学生耐心辅导,所教学生成绩都提高很大,受到家长、学生的好评。炼功后我曾被评为区“双热爱好园丁”,“学雷锋积极分子”。 我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好了,二十几年没有吃过一片药,心态也变好了。可以说对社会百利而无一害。然而,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打压,使千千万万好人受迫害。 一、在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被迫害,三次上抻刑 二零一零年八月我因发放大法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被罚蹲,警察用胶布缠住我的头和耳朵,事先把耳朵里塞上MP3耳机,强迫听诬蔑大法和师父的话,被扇脸蛋子。 第一次上抻刑 二零一零年十月,马三家劳教所警察强迫我写“三书”,警察几个人按着我,给我两只手都戴上了手铐,分别铐在两张床上。因为两只手铐的位置都很低,我根本就站不起来,只能蹲着。他们把两张床使劲往外拉,我的胳膊被抻到极限,手铐卡到肉里,疼痛难忍。 第二次上抻刑 第二次劳教所里搞所谓的法轮功调查问卷,我没有说假话,回答我要继续修炼法轮功,被带到东岗迫害。张环扇我脸蛋子,张卓慧和另一警察把我按倒,戴上手铐上抻刑,把两腿绑在床头和床柱上,两手在床的两侧,警察向前拽着手,成大字形,中间警察还拿电棍电我下巴。 马三家酷刑:上大挂 |
第三次上抻刑 第三次我不背劳教所监规,警察把我弄到厕所打我,打手王广云狠狠的扇我三个脸蛋子,扇的狠,当时身子都站不住。 早八点多钟,警察把我带到东岗上抻刑,几个警察齐上,把我按倒,戴上手铐,先把两手铐在床上,同第一次抻刑一样,抻完后她们觉得对我不好使,不起作用,就又换成ㅡ只手铐铐在下铺床上,ㅡ只手铐铐在上铺床上,被铐的站站不了,蹲也蹲不下,叫你干遭罪,警察还使劲拉床,左右手调换。 酷刑演示:抻铐 |
又换像第二次上抻刑那样,在床头抻。在抻的过程中, 警察把着我抻的肿大的手,写骂师父骂大法的话,把我后背掀开,在我后背手写诬蔑师父和大法的话,一直抻到晚上吃饭,一天没让我上厕所,中午也不让我吃饭。 二、曝光辽宁省女子监狱十二监区迫害法轮功的罪行 十二监区也叫矫治集训监区,是专门做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监区,进到监狱只要没转化的,首先要到十二监区。这个监区有四个小队,每个小队人数不等。在这个监区现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是警察利用犯人在干。据说长刑犯人大部份是有关系进的,对外是二等监区,不干活。实际呢为了创收,有些犯人除了做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事之外,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不停的干活,每个人有产值,达不到产值要挨骂受罚。 在这个人间地狱里,谁都不想待在这里,犯人们拼命的表现,讨好队长,让队长多给加分,可以得到省劳减刑(据说减半年),狱劳减刑(据说减一个月)。繁重的劳动,有时抢时间干活饭都不能及时吃,犯人们压力很大,对法轮功学员不是打就是骂,采取下三滥的手段,逼着法轮功学员认罪。因为这个监区不留法轮功学员,用他们的话说,法轮功学员必须到别的监区去,你不认罪,不转化就一直不停的迫害你。 十二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方式有: 1、各小队要求不一样。有的小队不准法轮功学员带自己的东西,所有的生活用品由包夹监管,目的让你转化。她认为你转化了,你带的东西才能选择性的给你用,或者让你上超市买,否则她们就停止给你生活用品,还骂你打你,直到你离开这个监区为止。 2、不给被盖,逼你向政府写借条,如不写就睡床板,不让洗漱,不给饭吃。 3、不让上厕所, 犯人轮流看着你。 4、在监控看不到的地方被罚站、罚蹲、罚坐,罚蹲在车间干活的板子下,罚坐小板凳,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周六、周日到所谓的学习室学习,说是学习,实际是在折磨法轮功学员。 5、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对各种招使尽了没用的法轮功学员,采取其它的手段,叫法轮功学员写“五书”,拽着手按手印,然后上监管部门也就是“610”验收。只要你略表示一下,说回家当守法公民,只要你点一下头就可以,就说你被转化了,就可以到别的监区了。 6、为了达到毁灭众生的目的,把法轮功学员弄到车间,让所有犯人参与骂师父、骂大法、骂法轮功学员,还可以打法轮功学员。 7、各小队的生产组长联合起来,把比较难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晚上弄到所谓的活动室,群起而攻之直到认罪、转化。 8、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换小队,换包夹,轮番折磨,制造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中共邪党监狱是毁灭众生的地方,那里的犯人到那里不但没改造好,而且有良知的人也学坏了,不会骂人也学会骂人了,谁多骂谁是好人,谁就能得到好处。 我在十二监区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九日晚上,我发神韵晚会光盘发到一便衣警察手中,结果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四日被绑架到监狱,入监时体检不合格,血压高压达230毫米汞柱,仍被强行收监。 在监狱里,狱警为了让我认罪、转化,警察利用犯人采取下三滥手段折磨我。我想:我信仰“真善忍”根本没有罪。我要无条件离开这里,绝不认罪。 他们采用所谓“谈话教育”强制洗脑。白天晚上强迫我观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 我坚决不看,告诉她们这全是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包夹和犯人为了多得分,多减刑,早日出去,根本不听你说。张嘴就骂,动手就打,扇脸蛋子,揪头发,用脚踢,往我脸上吐唾沫,用胳膊肘用力打我的头和后背,还有用手掐我胳膊,肉被掐的呈紫色。在我睡觉的床上写诬蔑师父和大法的话,又逼着我写“五书”,强迫我写思想汇报,我就给队长写有关大法真相的内容。每到犯人休息日,包夹把我带到所谓的学习室,实际就是车间,轮番的向我攻击,脑子时刻都不让你清静。一次包夹让我认罪,我说我没罪,是共产党错了,她气的暴跳如雷,拿起干活的胶缸砸向我,把干活的胶抹到我头上,倒到我身上,一直折磨我四十九天。 冬天不给我被盖。让我睡光秃秃的床板,东北三月的天还是很冷的,当时暖气已停,我只是穿着单衣单裤睡在床板上,冻得我浑身发抖,根本睡不着觉。 不让我买生活用品。其它更不用说了,我带去监狱的物品只给我三个裤头,还叫包夹扔了一个。我没有手纸,不让买,又不让借,不让别人给我,包夹翻我东西,我有一点手纸,就从我兜里翻出去扔了。每天犯人都在盯着你是否大便,没纸大便只能用裤头擦,裤头不准洗,擦完了扔掉。就是给你逼到极限,让你认罪、转化。 不让洗漱,不给饭吃,罚站罚坐,挨打受骂。我于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四日被非法关押到监狱,从三月二十六日起到九月二十三日(累计一百八十一天)基本上没怎么洗潄,有时一个星期不准洗漱,有时长达四十九天不准洗漱,最多时达五十五天不准洗漱,不准你沾一点水。 不给正常饭吃。 每天早晨打一块包米面发糕,然后分成三小块, 一块有拳头大,每顿一小块, 不给菜吃,一天一瓶自来水,其中有时还有成顿不给饭吃。其中一个犯人偷偷给我点饭吃,被看管我的包夹大骂一顿,说是政府不让给我饭吃,我瘦的皮包骨。我找队长评理,队长说饿不死你就行,我只能偷偷的从垃圾袋里捡其他犯人扔的东西吃。 这期间每天早六点开始站到晚上十点,站十六个小时,站着不准动,动就打你骂你。因为罚站我腿肿的老粗。队长给我一个带棱的小凳子,坐上硌屁股,小凳子矮,坐上象蹲着一样很遭罪,坐的屁股都长茧了。 大夏天有时将近五十天不让洗漱,只喝凉水,吃玉米发面糕将近四个月。为了达到她们转化我的目的,包夹贿赂一个外籍犯人,让她迫害我,给我不点儿玉米发面糕,矿泉水瓶装半瓶水,有时不给水喝。看着我坐着不许动,动就打,每天找茬用脚踢我,扇脸蛋子。记得有一个犯人三天共打了我九个脸蛋子,用脚踢我,揪头发,往我脸上吐唾沫,往身上倒胶,头上倒胶,往我饭里放药,把我吃饭钵踩碎,这样一直折磨我五十五天。 不准上厕所。二零一六年八月份还罚我蹲了一个星期,不准上厕所。记得九月三号那天,监狱放假看电视播放阅兵式,因为一宿没让我上厕所,早上我要去厕所包夹不让。生产组长问我三退是怎么回事,我说预言讲天灭中共。包夹听了来踢我,不领我上厕所,让我向她认错。我说我没错认什么错。她一天没让我上厕所,晚上叫监室的犯人轮班把门看着我。以前对我基本上一天一宿才可以上厕所,结果这次两宿一天没让我上厕所。 冬天往我脖领里倒冷水,往我睡觉床上倒水。 每次家属接见,因为害怕我揭露她们的罪行,接见之后恶警都加重对我进行迫害。以后我都不敢让他们来看我了,但我心里很想他们。 为了让我认罪、转化,她们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尽了,真是罄竹难书。 无论警察和犯人怎么对我,我都平和的给她们讲真相,告诉她们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是被冤枉的,你们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不要这样对待大法弟子,这样对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好。我觉得她们受邪党毒害,好坏不分很可怜。为了让她们少造业,我给她们讲明慧网的故事:人生善念神佛保佑,人生恶念凶神恶煞跟着。 后来经过不断地讲真相,世人开始醒悟,迫害我的包夹都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后来对我挺好,我没有的衣物都是她们偷偷给的。迫害我最厉害的包夹遭报应,上厕所一头摔倒,不行了。但我为她发了一念让她好起来,因为她说她为什么疯狂对我,想早点回家,因为她挂念家中九十多岁老母亲。队长调走,科长腿摔坏了。后来科长找我谈了一次话,我简单说用下三滥手段逼认罪是违法的,她再没为难我。 只因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做比好人还好的人,在中共统治下会遭到如此残酷的迫害,而这只是冰山一角。衷心祝愿更多善良的中国民众了解法轮功真相,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不做中共的替罪羊和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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