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七日】从新走回修炼到现在已快三年了。这三年的日子是人生中最幸福,也是最艰难的日子。相比其他同修,自己做的差的很远。但是靠师父和大法,我基本走出了被监控的环境,开始相对正常的生活,做三件事。下面是我的三年经历点滴。 我在迫害之前修炼了大法,迫害开始后,渐渐失去了和当地同修的联系,多年来只是偶尔翻开《转法轮》看看,渐渐的在常人洪流中迷失。师父并没有放弃我,二零零九年一次偶然的聚会,我知道了要“三退”,由于怕心,又不敢去问别人。从二零一二年开始我就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有一个梦印象非常深刻:有一天的早上,自己一出门,看到黑压压的警察拿着枪在杀人,他们也对着我,我往另一侧一看,是金光大道,当时我说,就是死我也不会屈服,向金光大道飞奔而去。还有几次做梦,都是面临死亡,自己都是说:我是师父的弟子,我是炼法轮功的,都从梦中惊醒。 直到二零一五年,自己开始频繁做梦,总是考试,发现总是不会做,发现自己没考上大学,梦中又急又悔,连续几次之后,我忽然意识到,也许是考试的时候真的到了,修炼的截止日期快到了,自己却啥也不会。经过几个月之后,我终于突破网络了解了真相,才发现自己落下的太多了。当时说是修炼,自己根本不懂修炼,根本发现不了自己的执着,经常是晚上下班,一边看书,一边打印资料,打完,去小区发。法也没学好,学着学着还睡着了。 刚从新开始修炼几个月,就被绑架、非法抄家。被非法拘留,接着送洗脑班,回家后,工作没了。居委、街道、派出所的监控、跟踪,对于一个独自在外生活的我来说,真是“百苦一齐降”[1]。这一年,通过大量学法,知道了修炼内涵,正念越来越强。我就通过快递的方式给所有当初决定送我去洗脑班的领导寄了信,能做到什么成度我不知道,至少有一点,我要传递一个信息,我还在修炼,法轮功是正法。这也算弥补损失吧! 下面是我在监控下生活的几个小故事: 破除摄像头的迫害 刚到家,第二天当地610、国保、派出所、街道的人就过来了,问我还炼不炼,我理直气壮说:炼,你就是问一万遍也是炼,你现在抓我,也是炼。结果,国保和610的人反而说,那就在家炼吧。当时的自己怕心还很重,所以,他们要求我如果去外地工作的话,要告诉他们,我没有回答。几天后,他们在我家门口装了摄像头。当时自己真是怕心很重,每次回家都是先到别的楼层,然后再看看前后无人,再回家。当时我没有在法中修出的正念,生活的艰苦。 我想我不能这样在摄像头下生活呀!师父说:“人类的历史不是为了当人为最终目地的,人类的历史也不是给邪恶逞凶的乐园。人类的历史是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这里展现辉煌。”[2]我在明慧网搜索有关摄像头的文章,发现没有多少文章,讲如何破除的。然后又搜常人的网页,发现也没有很明确的法律。于是,我决定咨询律师,因为这位律师也知道我的情况,我也要告诉他我没有屈服,还在修炼,至少不能让他对大法产生不好的想法,也可以了解相关的法律。经过联系,我们碰面后,他给了一些建议。 我回家后,搜了相关法律,主要从公民的隐私权受宪法保护,而且楼道是属于居民的共有区域,政府机构的摄像头不能在私人住宅安装,当时的总理有一篇讲话:法无授权不可为,法无禁止即可为。我把法律文件作为资料发给居委会的人,并且告诉他们,我拆除了摄像头,居委会说街道会给我解释的。结果我拆除了之后,街道的人从来没来过。后来他们又装过一次,我看到后,第一时间就拆除了,并且电话通知社区警察,摄像头我拆了,以后不要再装了。后来摄像头再没装过。这段时间内,其实社区的警察总会出现,我由刚开始的抵触,到后来,对他越来越友好,我想他明白的一面也清醒了,所以后来他一直都比较友好,敲门的时候再也不是很凶的状态了,而是敲几下之后,在门外静静等着。 破除跟踪、监视居住的迫害 除了上述的摄像头迫害外,基本上每个月我家门口都有人蹲点,24小时跟着。反正这个邪党总是敏感。最严重的时候是邪党十九大将近二十多天的时间,18个人轮流蹲点,他们还配备了一辆车,专门等我开车出门时跟着。我想既然不能出门,我就在门口讲真相吧,反正赶他们,他们也不走。 我上午学法,中午吃完饭后,发好正念,到楼道里给他们讲真相。一开始自己不敢讲,只是说他们违法了,讲的多了,他们很反感。后来心一横,直接讲法轮功真相。他们大多不说话,我在这讲,他跑到那去,不过他们不能走,所以,只要他们能听到我就讲。后来,我就直接拿手机给他们放真相视频,他们虽然没说话,但他们也没否认。 通过和他们的接触,我知道他们大多都是农村来的,找不到工作,就做了这个差事,大多是心地善良的。有几个人挺想了解真相的,由于自己修的不好,没能劝退,但他们都说,我是个好人,在这一点上也是弥补了自己以前造成的损失了。自己当时被绑架时,心里对他们没有丝毫慈悲,就想让他们赶快遭报,仇恨心、报复心太重。 过了一段时间,师父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的机会,他们就找不到我了,就又派人跟踪。可能是以前讲真相的基础,他们大多数都说跟丢了,后来他们告诉我的。但是,他们又派了别人跟踪,导致我无法正常生活。为了甩掉他们,我大半天都在外面转悠,发现无法甩掉后,我想该是过关的时候了,真的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我跟他们说,找他们领导谈谈。见面之后,知道是派出所副所长,发现他其实并不邪恶,互相了解了一下,彼此不再抵触。第二天接着上班。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3]。 后来,这个所长还安排了跟踪,我发现后,通过沟通,他都撤了。后来我们约定好好谈一下,其实我们当时只是到公园溜了一圈,啥也没说,唠了会儿嗑。再后来,对我家的监控越来越松,那些人每次都是熟悉的人,都很友好,只可惜,我多次讲真相,他们也没退。后来我家门口没人了,我知道街道和保安还会偶尔看看我的行踪,我想不管他们对我如何,我都要善待他们。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欧洲法会〉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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