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当我五十岁时,别人就称我“老婆婆”,因为邪党文化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女男人”,百病缠身,苍老的象一个老太婆。修炼大法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七十岁了,可看起来象五十多岁的人,整天精神抖擞,忙里忙外。这简直就跟修炼前颠了个个儿。 师恩洪大,无以言表!我的修炼故事,几天几夜也说不完,下面就讲一讲得法和在黑窝里的一些故事吧。 一、师父给的命 一九九八年,黄历冬月初一的晚上,是我最难忘的日子,在那个晚上师父赐予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的人生从此翻开了新的一页…… 我出生在农村的一个多子女家庭中,九姊妹,我排行中间。我从小性子急,个性强,不服输。家里穷,我只读了一年半书,就回家做事,成家后,就想把小家庭搞的要比别人好,我拼命做。一九八九年,我们一家五口从农村来到了县城,开商店做小生意。为了家,为了三个孩子读书,为了得到好名声:强女人,能干人。我拼命赚钱、争利。慢慢的丈夫就依赖我了,要他看店子,冰棒被别人偷吃了,他还在睡觉;要他進货,要么钱袋被偷走了,要么進的是假货,里里外外都得我操心。 慢慢的各种疾病反映出来:全身类风湿性关节炎、双手关节全部变形,心脏病,肺结核,不腹水胸膜炎,胆结石,肩周炎(右肩),胃炎,牙胞炎,眼角结膜炎,扁桃体炎,眩晕症。几年下来,我被病魔折磨的死去活来。又因经济拮据,去不起大医院,到大医院看要全面检查,出不起钱。实在熬不过去了,就到附近诊所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有时也有人劝我,练这个功,那个功。那时我只信钱,不信功。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十三日,我突然脖子、左肩到左手臂连到一块痛,人僵硬成半月型,脖子到左手不能动,痛的我不停的大叫。迫于生计,我还得推着车子卖水果(九四年没开商店了,转行卖水果),手连秤都提不起来。以前要好的邻居看见了心疼的骂道:“你照镜子吗?脸都变成灰色了,象死了没埋的,你还在外面做生意?”她一骂,我醒了,人也支撑不住了,回到家里,痛的我八天七晚没合眼,整天声嘶力竭的叫,嘴都合不拢了,直叫“啊、啊”。晚上怕影响家人和邻居,就用大毛巾捂住嘴巴叫。这时还死撑着,怕邻居听到看我笑话;怕我病倒了家人受欺负(我们是外乡人)。心里那个燥、急、恨、怨,直折腾的我一会儿跳上窗台,直问老天:“我没杀人啊?这么苦为什么要轮到我头上?”一会儿下到地上,一会儿坐到床上,坐立不安,每天二十四小时就这么煎熬着。 等到新的一天开始,看着自己的鞋子想:今天还有机会穿这双鞋,没痛死。那种难受,真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想了结此生,解脱痛苦,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熬到第五天,我已经折腾的不能走路,不能说话了。 这时那个要好的邻居来了,她炼了法轮功受益了,把这喜讯告诉我,要我去学法轮功。当我听到她说炼法轮功几个字时,我就感到身上的“痛”缓解了一些。 第二天,我走到了约两里路远的要好的邻居家,还开口说了话。她赶快给我看《转法轮》,有小部份字不认识,只看了几行,身上痛的把书放下了。她又演示功法动作给我看,我想这慢悠悠的动作,能治好我的病?心里不信。她看我不信,出门时说:“明天(星期六)晚上七点,在影剧院谁谁功友家看师父讲法录像,你去不去?”当时我没明确答复她。回家后我一想:我痛的不能走路,不能说话,一听法轮功三个字还能走路、说话了,这个功还蛮厉害,明天我还是去! 那天,当我走進功友家时,客厅里已经坐了五、六十人了。我坐不下去,痛的边走边叫,影响他(她)们看录像。其中有一个功友说:“这个婆婆是谁介绍来的?师父说重病人是不收的。”我痛的火急火燎的,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不是滋味。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今天晚上就是痛死,都要死在这里。”我一下子坐到地上,心一横,学她们的样子,把腿一扳(单盘)坐着不动看录像。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等到同修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四十了,其余的同修都走了。我异常兴奋,第一个感觉:“我活过来了!”这时,这个同修邀请我到她们家去炼功,她们家有三个人学法轮功。 我去了,学着她们的样子炼完了一至五套功法,已快半夜十二点了。回家睡觉,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醒来后,全身的痛没有了,萎缩成半月型的僵硬身体能伸直了、摆平了、能动了。八天七晚没合眼的我真感到脱胎换骨、焕然一新、精神倍增,有一种如梦初醒、大彻大悟的感觉。 此时,我一个劲的放声大哭。哭着、喊着:“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是您救了我的命!是您救了我的命!” 这一晚:我从死到生的蜕变,以及触碰到我内心深处某些东西,或某些封存的记忆,使我深深的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师父的慈悲与伟大。我太幸运了! 当我双手捧起宝书《转法轮》的时候,我边读边哭。当我全身心把《转法轮》第一遍读完的时候,我心里明白了:这才是我要的。我以前争名、争利、为做强者的某些行为都是错的,是要不得的,是违背良知的,是违背天理的;书上讲的才是天理、才是正法理;这才是宝书、天书;这才是我苦苦寻找的天书,我从心底里发出一个强烈愿望:我要修炼法轮佛法! 有一次,我读《转法轮》很专心,“转法轮”三个字从封面跳到我看的页面上,第一次鹅蛋大,一会儿没了。当我读书又入心时,这三个字又跳上来了,象鸡蛋那么大,一会儿又没了。当我再看進去了的时候,又跳上来了,象乒乓球那么大。当时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后来才悟到:这个书上的字是活的,师父鼓励我努力往法里走、往法的深层走。 我得到了《理性》(二零零零年八月九日)这篇经文时,捧在手里看,也是“理性”这两个字从纸的反面往正面的经文里跳,我不知什么意思,我就反复的读,直读到能背诵,还是不理解经文的内涵。后面悟到:其实是师父让我去掉急躁、争斗、好强、怨恨等执著心;遇事要理智、智慧、冷静、沉稳、慈悲。 二、在黑窝里反迫害、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从一九九九年八月份开始,我就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迫害,下面是发生在那些地方的一些片段。 1、看守所 我多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不穿在押犯人的黄马夹,不背监规;我就只学法、背法、炼功、发正念。想起来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有时在押人员一起跟着喊。有的警察打人,我就喊:“某某打好人啦,某某打法轮功(弟子)啦!” 有一次,我在号子里发正念,某某警察要我把手放下来,不让我发正念。我没理他,他跑下来就打我两个耳光。我就喊:“余某某打好人啦!余某某打法轮功(弟子)啦!”喊了几个小时。有的警察跑来说:“你别喊了,他倒地上了,送医院去了。”有的在押人员跑来说:“他已经遭报了。”我就停止了喊声,心想:善恶真有报啊。 还有一次,一个女警察打了同号子的同修,我就喊:“黄某某打法轮功(弟子)、打好人啦,把法轮功(弟子)的衣服都撕破了”。我就不停的这样喊。 师父说:“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2]每次我就牢记师父的话,只要看守所迫害我们法轮功弟子,我就大喊,就曝光他们,他们就收敛了一些。 一次,我想要多学法,又没有书。就开始绝食,不吃饭。几天以后,警察就找我谈话: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不吃这里的饭,我要回家吃,我没偷、没抢、没犯罪,我要回家,我要看书,我要看《转法轮》、《洪吟》、《精進要旨》。几天后,我小女儿来了,那个警察说:“你把书拿出来,给你妈妈。”小女儿就把这三本书从衣服里面拿出给了我。我就开始背书。 2、劳教所 在劳教所,我的心很空,就是学《转法轮》、《洪吟》(经文有心可得到)、背法、炼功、发正念铲除邪恶。如果我的书、经文被抄走了,我就绝食把书要回来;同修被吊了、铐了、我就绝食要求放人。我在里面绝食很多次;被迫害了很多次。但我心中有法,什么也不怕。 一天,黑窝里的广播播放诬蔑大法的内容,我就放开喉咙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同修们就跟着喊,恶人就把我们一个个拖到一间大房子关起来,然后用透明胶把我们每个人的嘴封起来。我们不怕,以后,只要黑窝播放诬蔑大法的内容,我就带头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同修跟着喊。 有一次要我们站队,我站在队伍里问身边的人:“这是要我们干什么?”她们说做操。我马上举手,警察问举手干什么?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不想做这个。”警察一下就来火了,把我拖到铁钩上挂着,同修没有吓住,陆续退了出来,不做了。以后这个项目就取消了。 我下面八颗牙齿松动的很厉害,在师父的保护下,才没掉,回家后很长时间才慢慢长紧。每一次魔难都是师父帮我承受了。 过年了,严管队有三个警察值班。包夹说“教育堂”布置的很好看,还有电视看,有好心的人要我们去看。平常我们什么活动都不参加,也无心去看,我们表示不去。这时有一个烧锅炉的常人犯(严管队外人是進不去的),跑来说:“今天晚上都去看电视啊。”我们说不去。她又说:“今天是二零零零年(黄历)的最后一天啊,也是你们证实法的最后一天啊。”我马上悟到,是师父借她之口在说呢。我和同修一起切磋:去。那个时候严管队关有五十多个同修,去了四十几个,只有几个没去。 一進那个“教育堂”,气球、彩旗,五彩斑斓。三个警察带队,每两个包夹包夹一个同修,我们手上都拿着小板凳,慢慢往里走,墙壁上挂的是锦旗,是邪悟了的家属送的;还有邪悟者的心得体会;还有犹大诽谤师父的话;还有黑窝里的宣传挂匾等等。 我们一看全都不对劲,心里都明白。我马上想到师父的法“窒息邪恶”[3],就用脚碰了一下身边的一个个子不高的同修,轻声说:“走、回去”。她会意,快速的拿起小凳子走到墙边,踩在小凳子上,摘下一块玻璃挂匾。我就对着玻璃挂匾一拳,玻璃击碎了,手出血了,我没管它,打响了头一炮。同修们就开始拉的拉,扯的扯,砸的砸,不到几分钟,“教育堂”搞的利利索索、干干净净,连最后一个气球都没放过。 我们走出来,连同一字排开的九间房子长的走廊上的挂匾,都打的干干净净,三个警察早跑了。我们回监舍,正走在走廊上,平时五个打人心狠手辣的包夹,其中一个,用她那尖尖的食指(指甲很长),使劲插入我的右眼,又抽了出来,顿时我的眼睛就流血了。我当时感觉是一把尖刀迅速插入又弹了出来,眼睛有点痛,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那个包夹打我的时候,有一个包夹说:“你们别打某姨(指我)。”她们就進房间去打没出去的同修。有人劝我去医院,我说:“不用,我有师父管。”没看到警察,里面乱乱的。 事后同修们都开始绝食了,只有我和另外一个同修没有绝食。过年几天都没看到警察。等到正月初八警察们都上班了,我开始绝食了:理由是包夹打人,警察不管。劳教所就是做假的黑窝。 有一次,把我们九十多个同修搞到“教育堂”,两个大音箱,一个大电视机播放诬蔑大法的录像,声音开得老大,强迫我们看;还有三个人扛着机子来录像的。我们站着,都不看;突然有一个同修说:大家一起背《论语》。我们一开始背,有的警察受不了,双手抱头就跑出门去了。 从下午三点背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开早餐的人来了,我们就停下来了。十五、六个小时中,警察自动把音响、电视关掉;我们不要喝水,不要上厕所,不要睡觉,不要坐;我们一直站着,不累,口里越背越甘甜,人越背越精神。没有任何私心杂念,我们背的很整齐,声音越来越洪亮,解体了邪灵。在那么洪大的气势下,哪容劳教所造假得逞! 3.走出“黑窝” 二零零一年,到了六月底(封闭式的,关在里面没有明确的时间概念),我才想起来:五月就应该放我回去,现在六月份都快过完了,还没放我回去。我就去找队长,她说:“跟你谈过了的,你天天炼功,加教了一年,你记不清了?”我说:“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吃饭洗碗时,都到了洗漱间,我就突然说:“走出黑窝(劳教所)。”有一个同修说:“以什么形式走出,这不可能?”这一提醒,大家都悟到了:绝食。于是大家就开始了。 我是从七月一日开始绝食的。绝食没几天就开始灌食,有一次,八个人把我掐住,开始灌食。刚灌了一点,由于鼻子、喉管掐的太紧,我要窒息了,心中喊了一声“师父。”奇迹出现了,稀饭从竹筒子里喷射出来,八个人的头上、身上全身稀饭。(这以后,她们再灌食就穿雨衣、穿雨鞋)。我被灌食的第二天,有一位同修被灌食灌死了,她们就收敛了一些。对我就没有那么残暴了。我绝食到了第十九天,又進来医院抢救、打点滴。 在劳教所,我什么时候心都不动,我就是背法、炼功。这期间我被灌食六次,到医院六次,医院几次下病危通知书。到最后一次,心电图也做不了了,仪器(带线的砣砣)放到肚子上放不稳,连医生都说:“还不放人?!” 绝食到了两个多月的时候,包夹我的妹子要回去了,她竖起大拇指对我说:“某姨,你要加油,已有两个多月了,坚持,回家再吃。我明天回去,你给个号码给我,我回去就打电话,要你家人来看你,加油哦。”我家当时还没电话,就给了邻居一个公用电话给她。 我每天都静静的躺着,背法、炼功。等到第六次到医院去了,就没再回监室,就躺在医院床上,始终背法,到点包夹喊我起来炼功。每天记录大小便,我就忍着,让自己尽量少跑厕所,这样,小便记录的次数就少。说来神奇,这么多天滴水未沾,粒米未進,但每天晚上,上一次大、小厕,大厕排泄出来有一节大拇指大小的粪便。记录上是大厕一次、小厕一次。 有一次我邻床的同修,也是绝食了两个多月了,警察端来香喷喷的食物喂她,刚到她嘴边,还没吃到嘴里,马上就把她拖到小屋子里去灌食,回来的时候从头到脚都是湿淋淋的,人奄奄一息。事后交流:不能开口吃,要经得住诱惑。 有时队长找我谈话,办公室香喷喷的茶,要我喝,我不喝。我说:“回家喝。”有时也端来东西劝我吃,我说:“回家吃。”我就坚守一念:“回家,回家什么都有。”有一次我跟一个副科长讲,我说:“你对我再好,也是迫害我。” 牢房就是陷阱,就是诱惑,看你的心怎么动,一丝不在法上,就会摔下悬崖。心中有法,才能渡过难关。 家里得知我的情况后,我哥哥、儿子、女儿还有亲友一起来看我,看到我只剩皮包骨,都在流泪,女儿忍不住哭出声来。哥哥拿出一个梨子,用手掐了一点点,要放到我嘴里,我示意不要。我知道,这也是一种考验,不能吃。几个亲人到外面去了,哥哥跟同去的亲友说:“就看这一回了”(意思是见最后一次面了,我是出来后得知的)。女儿听后放声大哭。 几天后,也就是九月二十九日晚上,警察还不死心,把我隔开到单独一个房间,警察端来热腾腾、香喷喷的饺子,喂我吃,我不吃,我说:“回家吃。”心里明白,你诱惑不了我。 第二天晚上六点,黑窝打电话给我家人去接人。家里就租了一辆的士,准备出发。突然又接到电话,说:“要一个大一点的车,带被子来(是怕我死在路上)。”女儿一听换大车、带被子,以为人已经没了,就嚎啕大哭。家里的人一部份人来接,一部份人准备我的后事,邻居也来帮忙。 夜很深了,我才到家。几个好心的邻居没有去睡觉,等在门口,我一到,他们说:“没死,没死!” 所有看到我的人,都不敢仔细看我,那时我就象一个活骷髅。我進劳教所时有一百来斤,回来的时候就只有五十来斤了。 劳教所还不死心,第二天某科长打来电话,要我接。我一接电话就说:“你还在迫害法轮功?”她说:“你还没死?”就挂了电话。回来第三天,我就能去公安局讲真相了。 师父说:“大法弟子是伟大的,因为你们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为你们用正念证实了大法,因为你们在巨难中没有倒下。”[4]师父告诉我们:“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我能活着出来,完全是靠师父的法,靠师父的慈悲保护。 我在劳教所遭受了很多很残忍的酷刑,我被上过的铐子就有:铐子连铐子、五马分尸铐、飞机铐、吊铐、马步铐、蹲铐、空铐、手脚四肢铐八种铐子。把我用手脚四肢铐定在床上,然后开始打毒针,药水颜色有红的、绿的、黄的、黑的,每天都打十多瓶,我每天都喊师父:“师父我不要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到我身上不起作用。”我每天就是看经文、背经文、炼功,警察和包夹只要我不大声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她们就对我睁只眼闭只眼。那时我心里很纯、很空,读一读就背出来了,真能做到一思一念都在法上。 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5]我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只要心中有法,时时刻刻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旧势力的邪恶迫害就会解体,弟子就会升华,众生就能得救。 再一次感恩师父的慈悲救度!谢谢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窒息邪恶〉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弟子的伟大〉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