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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法走出苦海 遭迫害坚定信念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我今年六十四岁,在法轮大法中修炼二十多年了。这些年来,法轮功学员为救众生,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在正与邪的较量中,有悲伤痛苦,也有看到世人得救后的喜悦。

希望世人从我的修炼经历中了解法轮功。真心希望那些至今还不明真相的人,还在被中共的谎言宣传欺骗误解法轮功的人,能自己主宰自己,分清正邪,走出迷茫。

一、修炼法轮功

童年的我家庭很不幸,奶奶重男轻女,母亲却连生我们姐妹三人,父亲是个孝子,为使奶奶不生气,管制母亲的正常生活和自由。母亲个性很强,难以承受他们的打骂,父母离异了。

母亲带着我们姐妹改嫁。尽管我很小就担起了家务,担水、做饭、哄弟弟妹妹,依然经常挨打挨骂,总是提心吊胆的看着大人的脸色过日子。在家受大人的气,在校受同学的欺负,十几岁的我承受不住,产生轻生的念头。我曾几次寻死,但都没死成。妈妈不但不后悔,还变本加厉的打骂折磨我,在一次次的魔难中,我患下了多种疾病。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有了反抗能力,我变的越来越粗暴无礼,这时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都没人敢惹我了。

我的这种心理和身体状态,成家后婚姻自然不会美满。吵架是我家庭中的“变奏曲”,骂人成了我家庭中不可缺少的调料,我们夫妻双双病魔缠身。我身患二十多种病,神经衰弱,长期睡不着;后背沉的直不起身,抬不起头;眼睛视物模糊,看东西模糊;血压忽高忽低;鼻窦炎(全部堵死需做手术);胃胀吃不下饭;喉炎,严重时二十多天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这时也是丈夫最高兴的时候);肺炎;气管炎,长期咳嗽、哮喘躺不下;胸腔积水,走路时胸腔里的水跟着晃;乳腺炎;流脓血;肝炎;严重心脏病;风湿性关节炎;腰部脊椎骨质增生;胆囊炎;胰腺炎;子宫肌瘤,子宫全部切除;睡觉掉膀子;走路掉胯骨,等等等等,我有多少毛病自己都说不清了,简直就是一个废人。那时候,活着无信心,死又无决心。

为治病负债累累。我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加上没有感情的婚姻,使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我方方面面承受达到了极限时,大法弟子给我送来了《转法轮》——我得救了。当我双手捧着《转法轮》一书看着师父的照片时,我就觉的我认识师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此时我眼泪扑簌簌的不断的往下流,擦也擦不干。我问同修说:“我也没哭,为啥流这么多的泪?”同修接过书去给我读。听了不到二十分钟,我自己站起来了!那天同修拉我起来,拽了我两三次也没能把我拽起来,心想师父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我刚要学法轮功师父就管我了。

那天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四日,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这一天我走入了大法修炼中,这一天,我走出了坎坎坷坷的人生路,从浑浑噩噩的人生中惊醒,从人生的苦难中解脱出来。明白了人生的真正价值,结束了夫妻二十多年的持久战。此时,觉的天可敬,地可亲,人人是朋友,我那深褐色的苦瓜脸展开了笑容。我发誓:法轮功我学定了,我要跟师父走到底。

静心学《转法轮》,我逐渐明白了人生难解之谜:明白了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人为什么会得病,遇到矛盾要向内找,哪做的不好找原因,下次做好,要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我明白了自己应该怎样做人。

令我惊讶的是,我身上的那么多种病两天就全无踪影,一脸的黑斑不见了,皮肤变的白里透红,豆角弯似的身体直了起来,就连人人皆知的我那很严重的罗圈腿都直了。

大法太神奇了,我刚刚走進修炼,师父就给了我这么多无法言表的好处,这只有修炼人自己知道,也恰恰成了不修炼的人无法理解的障碍。

大法的功效神奇,他能使那些现代医学界无法治愈的病人快速解除痛苦,谁修谁受益,人传人,口传口,来学法轮功的人特别多,传法点几乎个个爆满,我地的法轮功学员都沐浴在学法、炼功、洪法的喜悦之中。大家一心想把法轮功的福音传遍每一个角落。有条件的学员主动把自己住的房间让出来给大家学法炼功。慕名来我家学功的人络绎不绝,家远的学员我无条件地提供吃住,学会了五套功法再走。医院无法治愈的疑难病患者来到我家,学法两三天就能痊愈。那时我们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感到幸遇法轮功太幸运了!太幸福了!

大法造福人类,受益者无数,每天走進大法修炼的人数想必都无法计算。

二、山雨欲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早晨,我去广场炼功。往常那种炼功场面不见了,到处都是警车和警察。学员们三一群、两一伙的在向警察诉说:政府错了,法轮功祛病有奇效,我们炼功为的是祛病健身,请求给我们一个炼功环境。警察听而不闻,无情的驱赶着哭诉的学员。我开始有点儿懵了,明白过来后对警察说:“学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派出所教导员说:这是江泽民的指示。你现在偷、抢、盗我们都不管,就是不许炼法轮功。我说,这法轮功太好了,我二十多种病才学两天就不药痊愈了。他说:就是死人炼了法轮功一下能站起来了也不准炼,是江泽民不允许的,你放聪明点会有好处,不然你会吃亏的。他接着说:你要说不炼法轮功了,能给你家工厂免税,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杀人放火也没事。

回到家我就给派出所所长写了一封信并亲自送去。那天,派出所聚集了二、三十人,说是抓法轮功学员的。他们中有当地派出所的警察,还有外地派出所的,也有街道办事处的。我進屋微笑着走近所长说:“所长我给您送信来了。”他不解的看着我,又看看屋内的人,伸手要信。我说:我给您念念吧,大家可以都听听。所长很严肃的让大家都去会议室。

我坐在会议室的讲台上就读了起来,期间所长家人来了两次电话,他也没去接,当再一次来电话了,他很不情愿的快步走出去。我停下来等他,我告诉台下那些人我学法轮功后的好处,我们炼功人都是在做好人等。台下的人催促我接着念,所长急匆匆的進屋看我在等他,就说:“给大姐(指我)端杯水来。”

读完我的信,下面的人称赞声和掌声响成一片,所长也鼓掌说法轮大法好。另一个派出所的所长说:“你看人家小学文化,我这个四年本科大学毕业的也写不出来。”

这封信就放在所长办公桌上,谁想看就看,谁来所长就给谁看,包括公安局局长等。

三、走出来 证实法

面对中央电视台对师父的攻击和诽谤,对法轮功学员的造谣诬陷,学员们本着善念,慈悲、坦荡、真诚的开始了用各种和平方式为我们的师父鸣不平,要求给我们一个阅读《转法轮》和其他大法书的自由及炼功的环境。

我被非法拘留关進看守所。此时江泽民已下令对法轮功要“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妄图彻底消灭法轮功。我不转化,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腊月初七的那天晚上,八点多钟,那天刚下过小雪,是入冬以来最寒冷的一天。看守所所长发现我们炼功,就把我们十名法轮功学员喊出去,在院子里学狗爬(最大的学员六十多岁,最小的二十多岁)。四个犯人穿着棉大衣、棉鞋轮班看着我们爬,还冻得乱跺脚。我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秋衣和线裤,不让穿鞋。我十个手指全部冻死。每爬一下,手落在地上都能听见“叭”的一声响。回到监室后不久,手指盖裂开,三天后手指上的皮相继往下脱落。有的是一块一块的掉下来,有的是整个一个手指皮脱掉,手指盖一个个相继脱掉。

我被保外就医。我那双没有肉皮的手指不断的象喘气似的一红一白的忽闪着,还往下滴着黄水。妈妈抱着我的双手痛不欲生的哭着说:“犯啥罪了把人给整成这样!他们咋这么狠呐!”我也落泪了。这是我四十七年来,第一次得到的母爱啊!我没用任何医药,现在手一切正常。

我被保外就医回来不到十天,中央电视台就播出了所谓“天安门自焚”录像。我咬牙忍痛写下了“天安门自焚”疑点一文给派出所所长送去。所长对我说让我们十来个法轮功学员去公安局会议室开会。在去公安局的路上,我给另一个所的所长读了我写的天安门自焚疑点,那位所长说:“写的好!”又说:“大姐,今天你讲话的机会可来了,你一定要把握住啊!”

到了会议室我才知道,那些学员都是劳教所拉来的被转化了的学员,让他们给我们拒绝转化的来洗脑。现场来的还有政法委书记、主任、副市长、各个地区派出所的所长、各个地区国保大队、“六一零”、公、检、法、司人员等等。首先叫那些被转化的学员发言,我感到他们不敢说真心话,转化是承受不住迫害违心说的。他们的发言结束后,我就站起来,正准备读我写的天安门自焚疑点,我地的派出所所长一把拽住我将我拉出了会议室,把我锁在他的车里。

原来这个所长一直在我身后站着。后来不知哪位领导点名找我,让那些转化人员专做我的“工作”。我不听他们说的那套违心话。我告诉她们转化是错的。我站起来大声读着我写的对天安门自焚提出的疑问的文章,并劝在场的公安人员用职业道德良心去听一听,看一看法轮功学员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迫害法轮功是江泽民犯下的大罪,他将是历史的罪人。就要读完时,几个人过来抢我的发言稿,我用手挡着他们说,先别抢马上就读完了,我会交给你们的。这时就听到有一个人大声说:“这样的人还留在外面?赶快送進去。”

四、晴空万里 倏忽飘大雪

我又被非法拘留了,我拒绝签字。我开始绝食、绝水反迫害。看守所副所长给我戴上看守所里最重的手铐、脚镣,两个胳膊铐在一条腿上,站不起来。在水米不沾的第九天,我被暴力灌食。端来半盆用凉水拌的玉米面,六、七个人按着我的头、脚、腿、胳膊,压得我身子痛的喘不上气来。劳教所的副所长还骂他们没使劲。他叫着我的名字说:“不吃是吧?那咱们现在就好好玩玩。”扒开我的嘴唇,用一根很粗很硬的白塑料管往我嘴里插,牙床被戳破皮,我咬着牙不张口,所长又用手铐撬我的牙,没撬开,又用手捂住我的嘴和鼻子,他松开手在我喘气时,他又将手铐插在我嘴里。我咬住手铐,他使劲拧手铐也没拧动,往里推也推不动,一边拧着手铐一边说:“这功炼的真好,把牙都炼出来了。”他们再一次将我的鼻子和嘴捂住,把白塑料管插到我嘴里,我又死死的咬扁了那个硬塑料管。他们灌不進去,就把那盆玉米汤对着我的嘴一气倒完,我身上,地上全是水。

我绝食、绝水十一天时,所长找来一个大夫给我插鼻管。那个管子是一个男精神病人刚用过的。还是那些人按着我,在我的头旁边放着一个盛水的饭盒。第一次,管子插到气管里去了,饭盒里的水呼呼的冒泡。第二次插到肺管里,肺子里的血沫往外涌。两次插管在体内发出的声音非常恐怖。第三次也没插進去。所长承诺 ,如果我要吃两天饭就放我回家,我吃了饭后他又说:你得转化。他说:我问你转化了?你点一下头立刻就放你。我受骗了。

我被非法劳教两年,临走时我妈带着我十二岁的儿子来看我。年迈的妈妈痛哭流涕的叫着我的名字说:“两年劳教时间不长。要不学法轮功你早就死了,是法轮功救了你。不要担心家里的事情,你放心的走吧,你记住,只要你妈还有一口气,就等你回来。”我也落泪了,心中感谢妈妈的理解。

我绝食、绝水第十天,丈夫来要和我离婚。大所长没让我知道,就把他骂走了。因为他有了第三者,为此事他和我妈没老没少的还动了刀。我被非法劳教后,我妈妈为此事气的得了脑出血。他往劳教所给我打电话说,你妈在抢救室里好几天了,一直昏迷不醒。我和劳教队队长说:一人修炼全家受益,我妈没事。后来劳教队所长去我们地区走访时,带着教育科科长、管理科科长等四、五个人,千里之外顺路到我妈家走访,并且还录了像。回来后在全队放录像。录像中,我娘家人都没说我不好。儿子反复只会说一句话:“妈妈我想你,快回来吧!”看到妈妈的脑出血神速般的痊愈了,也没留后遗症,说话很正常,我哭了。所长很高兴的让我说两句感受,我大声说:“我师父真没骗我们,一人修炼全家受益,这是真的呀!”这时三个男警察把我拖出会议室,同时宣布散会。我再次证实了大法。

劳教队里每次加期都有我,按他们给我的加期算,我夏天才能回家。我告诉队长你们说的不算,我师父说的算,我回家那天下雪。队长说:别做梦了,看谁说的算。有一天,一个队长悄悄对我说,所长和大队长我们开会讨论关于你出队的问题,说加期不算了,按正期放你。所长和大队长说你尽给她们找麻烦,太烦人了快让她走吧。

我想其实她们对大法有了一定的认识,是有意做件好事,腊月二十一日那天我自由了。

中午,有一个队长问我,你不说你回家时下雪吗,你看这天,晴空万里,阳光明媚,是一冬中最阳光的一天,可能下雪吗?我说可能是我家乡那边下雪了。他认为我说的太好笑了。吃完中午饭,公安局派来接我的人到了。我听见干活车间的大铁门被推开了,随后喊我名字说:“出队!”话音刚一落,铜钱大的雪片在太阳的照耀下五光十色纷纷落下,大晴天的就下起了雪。

两个同修和一个队长送我出队。办完所有的手续,雪下的有近两寸厚。我走向大门口时,看见问我咋没下雪的那个队长,还在飘落的雪花中站着呢。我返回去安慰她说:“法轮大法好,以后千万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了!”她点点头哭了。

披上一层白白的雪花,我一步一个白色的脚印走出了劳教队。

雪花还在大片大片的飘落着,我堂堂正正的在师父的保护下回家了。

五、再次被非法劳教

回家后派出所新所长上任,他来我家对我说:“听说你还挺顽固的,今天咱们谈谈。”他先向我嘘寒问暖,然后话题一转说:“你们法轮功学员说堂堂正正的做人,你们哪做到堂堂正正了?天一黑,偷偷摸摸,这家门缝塞一张,那个电线杆上贴一张。”我笑着说:“我问你,如果有人发现这个地方有土匪,知情的人在黑夜冒着危险贴出告示,告诉大家说此地有土匪,你说那个贴告示的人叫偷偷摸摸吗?他是为了别人而做。这个人不是很了不起吗?法轮功学员省吃俭用制作资料贴出来,或发送给各家,他们就是那贴告示的人。你应该怎样评价他们呢?如果我们大家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法轮功是被冤枉的,迫害法轮功是错的,法轮功学员还需要再做这件事吗?也就不存在法轮功学员家破人亡的事情和遭受迫害的问题了。”他说:“你说我是土匪?”我说:“你们不是土匪。但为啥抓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呢?如果你助纣为虐把好人抓起来,把这些好人送進监狱、劳教所等地遭受残酷迫害,有的还失去生命,你说你是在做好事还是在做坏事呢?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让这些不明真相的人得救而做的吗?”

这个所长从此不再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还有另外三个所长,通过我讲真相,送劝善信,在对待法轮功的问题上也知道如何去做了,选择了他们的未来。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时,当时我已被全国非法通缉七年多。我坚信恩师,坚信大法没离开本地。那些年中我被堵住九次,可每次那些来绑架我的人听完我讲真相后都乐呵呵的走了,等他们想起他们的任务是来绑架我的时,我已经走脱了。

一次我在营救同修时,在那家骑车出来不到十分钟,在回家的路上被绑架。在非法审讯过程中,我制止国保队长对我行凶。去医院给我检查身体时,刚走進挂号室,突然电闪雷鸣,震耳欲聋的大霹雷一个接一个,人们都很害怕。接着天空黑云压顶暴雨倾盆而下。检查完身体回到国保大队院内却一点雨也没下。从医院到国保大队骑自行车也只有两三分钟的时间。

我依然零口供,拒签字,没有任何手续被关進看守所。非法审讯后,已是将近晚上十二点钟。我大声喊着“法轮大法好!”走進看守所。过后有人对我说你来那天晚上,那雷声大的惊人,狱警告诉我们可能要出什么大事,小心点不要睡得太死。不一会就听见你喊着“法轮大法好”進来了。

“六一零”有关人员要把我送劳教所,带我去医院检查身体。我见人就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党、团、队保平安。走到医院门口时觉的救人的机会来了,我喊:“法轮大法好!”洪亮的声音招来了很多人,有逛公园的,有骑摩托车的,有散步的,有接送病人的等等。我告诉他们到今天我绝食反迫害已经六十天了,然后讲法轮大法真相,我讲了好几遍才被国保大队的四个人拽進警车。

我的血压高达200左右,劳教身体状况不合格,“六一零”人员拉关系硬把我留在劳教所。

我不進劳教队,下来四个人把我拖到二楼,上衣被撕破,裤子和鞋也拖碎了,腿、脚被拖出血。我被关在一个库房里睡地铺。那些被“转化”的人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主动来做我的“转化”工作。大队长進屋就说,你咋又来了?听说你又来了,把我烦死了,真不愿收你。这次你好好表现,多给你减刑早点滚蛋。所长说,让我当班长,减刑减的快。这时那些做转化的人,七嘴八舌的就对我来了。大队长指着我说:她是你们的老前辈,你们这些人,不配跟她说话,以后没有我的批准,谁也不能進来,你们都出去。

在劳教所的两年中,她们先是用伪善的“春风化雨般的温暖”转化我,再用更多的邪恶手段逼迫我,我承受着非人的待遇。我给所长、大队长和小队长们讲真相做三退。她们说,我们也知道共产党有完蛋的那天,等那时候我们再退。我说,你现在有选择的机会,到那时就晚了。

他们体罚我不让我睡觉,每天早晨四点多起床罚站,站到夜间二点才让睡觉,屋子里潮湿阴冷没有暖气,也不见阳光,冷的我刚要睡着就被叫起来了。每顿给一个馒头,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我身边有三个包夹,去卫生间包夹跟着,解完小手就往起拽我,不让我解大手,半个多月都不让大便。三个包夹轮流看着我。不让我洗漱,接近一年时间关在禁闭室里。我见到的人除了所长、队长外就是包夹和给我做转化工作的人。

有一天,副所长戴着胸卡和我谈话,因我一直不戴劳教胸卡。所长为了和我拉近距离,当我走進办公室时,她伸手将我两手抓住焐了一会,因为我呆的房间很冷,看守我的人都穿着棉袄、棉裤还得披件棉袄,腿上再裹上一件棉袄,我穿的很薄。两只手冰凉。然后她说,咱们又见面啦!寒暄过后,说:你这么聪明的人咋尽做傻事。海外那些打横幅、挂展板的都是花钱雇的,你倒挺认真的。我说是不是雇来的你也不了解真相,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说,我受这种罪谁给我一分钱了?给你多少钱你干吗?她停一下,又说你们发的那本《九评共产党》我咋看不明白呢?一看心就难受。我告诉她排除干扰,静心去看。

劳教所的领导轮番来和我谈话,都不大提法轮功问题,我告诉她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们有的悄悄对我说,不要太固执了,不然你会后悔的。有一个科长和另一个队的大队长也这样说,又说,你这次回家,咱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我不知道她们是在暗示我,我说我的生命是师父给的,我不会后悔的,我有师父。另一个所长见到我就说法轮大法好,不转化就不转化,是吧?

她们转化不了我,在我的饭中下了不明药物,给我打毒针。还有两个月就劳教期满,我全身无力,说话无力,鼻子和嘴里有一种腥臭味,恶心呕吐却吐不出来,听力、视力下降,记忆力减退,每天不断背的经文都想不起来了,乌黑的头发几乎全白,没有皱纹皮肤细嫩的我已是满脸皱纹,皮肤变的紫黄色,我是汗脚,夏天却裂大口子淌血,身体缩的又瘦又小,手指盖塌陷,喉咙象有东西堵着咽不下去,也咳不出来,头疼轻的时候鼻子流血丝,严重时流血块,睡不着觉。胃痛吃不下饭,正常时我一顿能吃三、四个黑馒头,此时一天最多吃一个馒头。晚上睡觉躺在床上,两条腿往一起打摽,全身抽搐、心慌,心里非常恐怖,躺不住,总想起来往外跑。我背经文,想不起来时,就求师父给我打开记忆让我背法,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不断的背着法,就能抑制住一点这些不正确的状态。就是在这时,我仍然相信有师父有法在,我不会有事的。

废除劳教制度后,我是最后一个走出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

六、师父再次救了我

回家后,我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睡不着觉,没有了记忆。通过学法炼功我身体出了很多米粒大的暗红色的小疙瘩,又痛又痒。一天,我骑电动车,因记忆差一着急想不起刹车,掉入一米深的石头垒的水渠里,两眼眉磕在石头沿上,瞬间我喊了一声:“师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醒过来时两个眼眉的伤口还在大滴大滴的往下滴血。我心想,我的血可是最珍贵的不能再流啦,真就不流了。因整个身体失灵不会动,半个来小时后,来了三个人才将我从水渠沟里抱上来。后来围观的人要打120救护车,我拒绝了。告诉她们我家里的手机号,有个人说这个人摔成这个样了还记着手机号呢。

丈夫把我拉回家,我除了嘴和眼睛会动,身体所有部位都失灵,全身肿胀,盖着的毛巾被都不敢动,动一下毛巾被身上都疼。

同修得知来我家与我一起学法,集体学法后我就自己不断的听师父讲法,除因尿道肿胀排不出尿,插了两次排尿管外,没花一分钱药费。十八天后我能坐起来了,十九天我会下地了,二十天我就能走了,手指渐渐的也能活动了,眼眉上的两道伤口也没留下疤痕。

一天儿子对我说:“妈,你那天流出的那摊血,别人见了都得认为这个人不在了。”我虽然流了那么多血,身体却不亏血,后来我意识到流出的血是有毒的血,师父将我在劳教队时恶警给我打的毒针、下的毒药通过这种方式排了出来。

在这之前娘家来了八、九个人看我,劝我去医院,我告诉她们不要担心,我只要学法很快就会好的。她们回去后告诉我的朋友们说:“我姐这后半辈子就是植物人了,别想再站起来了。”不到一个月我们见面了。她们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他们说:“我们都知道法轮大法好,就是怕共产党。”

我深知所遇到的这些魔难,都是我生生世世造下的业力的结果,更知道没有师父的救度,这个业债我是还不了的。在一次又一次的危难中,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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