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九日】我是一名农村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七岁。一九九八年,开始学大法。我没上过学,年轻时,在村里和上山下乡的知青学过几个字,《转法轮》书中的字有一半多不认识。当时我村有学法小组,晚上我就到学法小组学法,别人读我就听着。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没有了集体学法的环境,我怎么学法呢?丈夫说:你自己在家学,把不认识的字记下来,我下班回家教你。我丈夫的侄子开印刷厂,我跟侄媳妇要了一些印废的大纸,我有时间就学法,把不认识的字,用笔描下来,看一眼描一笔,有时描一字要好半天,等丈夫下班教我。这样一边学一边记,学的很慢,虽然有时很着急,但再难我也坚持。一年多的时间,我就能把《转法轮》全读下来了,师父的其他讲法,我也逐渐的能认能读了。 九九年“四·二五”大上访,“七·二零”進京护法我都参加了。后来,写大法真相标语、贴真相不干胶、挂展板、发真相资料、小册子、向世人派送新年挂历台历、传《九评》、面对面劝三退救度世人、诉江,我都主动做。在师父的保护和加持下,做的还算顺利。 一、写标语传大法福音 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间,我们几个同修商量,写标语向世人传播大法福音。一位同修用几张X光片子制作了:“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三退保平安”等模板,刻字的同修非常用心,字刻的端正、匀称、美观。我们俩人一组,把模板绑在路边的电线杆上,用漆写,后来用自喷漆喷。那时在我乡到处都可见大法的标语。 二零零四年腊月二十九,吃完晚饭,我觉得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去澡堂子洗个澡吧。到澡堂那里一看,人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洗不了,心想不如去写真相标语吧。我来到同修家,我俩一拍即合,带上模板、漆桶、刷子,不骑车,我们边走边写,连续写完了五、六个村。 写完回来,再去澡堂子洗澡。澡堂子老板说:“您快回家吧,您家大哥都找您两、三趟了。”我赶紧回家,到家门口,一推大门,从里边插上了,可能是丈夫没找到我生气了。我也不着急,四下一看,在我家邻居的电表箱下有个小梯子,我搬梯上墙,我家高房大院,梯子不够高。我双手扒着墙头,蹬着柱子,三下两下上了墙,院子里边靠墙正好也放着梯子,我顺着梯子下到院里。進屋一看表,深夜三点多。我到厨房,把肉放在锅里,小火炖着,不耽误年三十全家人中午饭,然后進屋休息。躺在床上,想着大年期间,世人随处可见大法的真相标语,心里美滋滋的。 可能是欢喜心被邪恶钻空子了,那时邪恶因素多些,后来,我们的标语多次被坏人涂抹,而且警察总在巡逻。但是大法弟子是有救度众生使命的,一定让众生看到大法的福音。标语被涂,我们就再写;再涂,我们就再写。有时警车就在我们后边不远处,悄悄的走,还不开车灯,警察到电线杆上用手机或许是手电看:字是湿的还是干的?字写多久了?人是不是在附近?我们心中有师父、有大法,也不害怕,看到微弱的亮光在那里一闪一闪的,知道有人,就躲到麦子地,趴在垄沟里,等警车开过去,再接着写。 而且大法开启智慧,我们用坏人涂的颜色做底色,再写上更美更鲜艳的字。后来,我们逐渐的摸清警察巡逻的规律了:一般前半夜是九点到十一点,后半夜是三点以后。我们就在十二点到三点这段时间写。在二零零五年一年的时间里,这样反复许多次,直到他们不涂抹了。常人看到大法的标语说:“这人真能耐,咋写的这么好呢!” 二零零五年冬天,我侄子的表弟因逮兔子逮不着,抓农民养的猫、狗,被警察抓住。我侄子到派出所给表弟说情。回到家他说: “警察说了,我们没想抓你亲戚,我们在蹲守写字的法轮功(弟子)呢,这都一年了,怎么也逮不着,这字是谁写的呢?” 侄子还看看我,他知道我不会写字,没想到是我们写的,我也没说什么。警察哪里知道,我们有师父保护,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他们想毒害众生,干坏事,怎么能得逞呢。 二、改标语 震慑邪恶 二零零六年,我地有很多大法学员遭恶人绑架,我乡也有多名大法学员被绑架、非法判刑、非法劳教,一时间黑云压顶,邪恶气势有所抬头。二零零七年腊月,我回娘家,看见一个村庄的马路边,有十间房子那么长的后墙上,写着一条污蔑大法的标语。后来,在去县城的路上,也看到同样的标语。 这标语得毒害多少众生啊?我找同修商量怎么办?我把标语的内容告诉同修,同修说:“好办,只需把‘法轮功’三个字,改成‘共产党’就行了。” 一个女同修去改,回来说:“路太明,行人多,不好改。” 我心里着急,可我不会写字?我想起师父告诉我们:“所以,在讲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变化。”[1]这事既然让我碰到了,就该我做。 我就在家拿刷子蘸水,在地上练习写“共产党”这三个字,练习了两个晚上,我觉得可以了。一抬头,看见天上的月亮太亮了,就想:要是月光朦朦亮,我能写字,行人又看不见我,就好了。师父看见我有维护大法的心,就给我安排了机会。 第二天晚上,就是这样的天儿,发完夜间十二点正念,我在自行车后架上放上跨筐,将装有热水的暖壶、一袋子涂料、冲涂料的小桶、漆桶、刷子装在跨筐里,骑上车就出去了。 先来到离我家路远的那条标语前,用热水冲开半袋涂料,用刷子蘸涂料,把“法轮功”三个字覆盖上。等涂料凉了,再用刷子蘸漆,写上“共产党”三个字,字的大小、位置跟原来的一样。写完后,我看了看,不象改写的,跟其它字形成完整的一体。改好了这条,骑车奔五里外,去改另外一条,用同样方法改好了。到家一看表,只用了两个小时。 第二天早晨, 一条“共产党是破坏科学、破坏传统文化、破坏家庭的邪教”的标语,完整的呈现在人们眼前。从此,我们乡范围内再也没有出现污蔑大法的标语了。 三、挨家挨户救乡亲 《九评》发表后,也是在二零零五年,我们乡的同修通过集体学法切磋,知道了劝三退,救度众生迫在眉睫,每个同修在自己的村子里挨家挨户讲真相,劝三退,救度自己的一方众生。到二零零六年初,我在我村已经给三分之一的农户讲过真相了。 二零零六年,大面积绑架事件后,挨家挨户讲真相一度停滞了。但是我心里总是惦记着剩下的那些乡亲呢!师父看我有救人的心,又给我安排了机会。 二零零七年初春的一天,我同村同小队的一个年轻人跟我说:“二婶,咱们队的机井坏了,大队干部也不张罗给修,眼看开春就该浇麦子了,咱们去乡里告状吧。”我说: “先别去告,我去问问大队干部。”我就找到大队干部,问给不给修。村主任说:“给修,就是没钱,您看这样好不?您跟大伙说说,每人出45块钱,大队出人力和电力。”我说:“行,我去跟大伙说说。” 我一想机会来了,我就借跟大伙收钱这个事,讲真相劝三退,救度剩下的那部份乡亲。十几天后,钱收上来了,我救人的事也做完了。我把钱送给村主任。他说:“您挺辛苦的,您家那份就别给了。”我说:“不行,我是炼法轮功的,不占便宜。”我一分不少把钱给他了。他说:“您这人真好,以后上边再找法轮功的麻烦,我给您挡着。”后来,他果然没有食言。我村后来上任的村干部也都三退了。在去年的“敲门行动”中,我村没有一个干部给警察带路找法轮功学员。 四、走出村子讲真相劝三退 二零一三年,我们三个同修搭伴,出村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救人。没几天,遭不明真相的人恶告,我们被绑架关押在本县看守所迫害,我们不配合恶人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不穿囚服、只背法、发正念、给警察讲真相。十天后,我和一同修回家,另一同修十五天后也回家了。邪恶因素迫害我们,是不想让我们大范围的救人。我们没有被吓倒,从此我们正式开始了出村讲真相,更大范围的救度众生,而且越做越顺利,越成熟,越有智慧。 二零一七年上半年之前,我们是三个人搭伴去。之后,我们是两个人去,我骑电动车带着同修,我们一周出去三个半天,夏天下午两点(春、秋、冬季一点)去,晚饭前回来。带上五、六十本真相小册子、光盘、护身符。冬季有台历、挂历时,我们也大量的发送台历、挂历给世人。讲真相,到村头、地尾、高架桥下、小树林里、小河边、农村集市等人集中的地方讲。这些年救了多少人,也没统计。 二零一七年,我们记录一下,劝退了一千多人。二零一八年,女儿上班了,我的小外孙需要我带,我俩周六、日出去讲,到九月时劝退了四百多人。当然,跟做的好的同修比还差得很远,但我们不气馁,不生攀比心,就踏踏实实的救人。过程中也遇到要举报的,耍无赖的,要钱的等等,在师父的加持下,有惊无险。 在面对面讲真相救人中,我们的体会是:多学法,学好法,是能顺利救人的保障,我每天晚上吃完晚饭,都要到相距三、四里路跟我搭伴的同修家学一讲《转法轮》,十一点左右回家,十二点发完正念,再休息。我们每周还要参加两次我乡的大组学法;再一个体会是,救人的路上不聊常人的话题,不触景生情。遇到阻碍,及时向内找,在法上归正自己,求师父,多发正念,不跟世人发生过多争执,同修之间有不同意见,不争执,回来再切磋,两个人往一处想就是救人。下面说一说我们出村救人中的故事: 二零一七年冬季,一天我们来到一户人家门口,跟一个人讲真相,送给他挂历。他高兴的说:“多给我几本吧,屋里还有好多人呢,要不,你们到屋里来吧。”我们就随那人到了屋里。“呼啦”,围过来一帮人,原来是有两伙人在打麻将,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他们都要挂历。 我说:“先别急,我先跟大伙说个事,你们听说过三退保平安吗?”有的说听说过,有的说没听说过。我说:“共产党篡权后,长期搞运动整人,迫害死八千万中国同胞。三反、五反、镇反、反右、文化大革命,镇压大学生,强拆老百姓房子,强占老百姓土地,江泽民出卖国土,腐败治国,迫害法轮功,活摘大法弟子器官,将来有一天,老天爷一定会灭了中共,我们现在退出党、团、队组织,将来有灾难时,可保平安,我说的可能没有那么全,除了挂历,再送给每人一本真相小册子,有时间大伙仔细看看。”当时有十八、九个人吧,都同意三退。平时我们劝三退起完名,告诉对方,过后再拿本记下来。那天,我跟同修说,把本拿出来写吧,不然记不住了,有人姓氏笔画多,同修不会写,本人一笔一划的告诉怎么写。世人得救,我们感到欣慰的同时,更觉得责任重大。 二零一八年七月份, 我们在一个新修的大道边,碰到一个正在哄孩子的男子,五十岁上下,我们给他讲真相,他非常痛快的同意退出团队后说:“在咱们中国,敢说真话的只有你们法轮功了,最正的只有你们法轮功了。”听了这番话,我们感到众生真的在觉醒。 离我们居住地不远有这么一个村,有同修说,这个村邪恶因素多,有几次,大法弟子到这村发资料、讲真相都遇到阻碍。二零一三年,我们也是在这村讲真相被人举报的。但是我们按照师父说的做,讲真相救人,不针对团体,只针对人心。我们想不能落下有缘人。一天,我们又来到了这村,有俩人在地里干活,我走过去给女的讲真相。那个女的说:“您咋不跟男的讲?”我说:“我们都救。”这时有一个我们已经给做了三退的男子,跟我们打招呼:“大姐,又过来了。”我说:“嗯,大兄弟,在这儿干活呢?”他把我们叫住了说:“我爸我妈都入过团、队,他们出不来,还有我儿子不知道这事,他们怎么办?”我说:“你回家后仔细给家人讲讲真相,我们帮他们退了吧。”他高兴的说:“行。”把家人的姓名告诉我们了。我和同修说:“世人主动找我们给家人做三退,要不来这村,得多后悔呀!” 五、有师父保护 有惊无险 我们在救人过程中,也遇到过危险,但是,师父都给化解了。一年夏天,天气特别热,我们来到邻县的一个村子,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要出去卖菜。我把老人劝退了,我到电动车那,想给老人拿一本真相小册子,一抬头看见一辆警车停在我面前,一个警察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正看我。这时,我灵机一动,对老人说:“大哥,你卖菜早去早回啊,天太热了,别热坏了身子啊。”老人说:“哎,你们也别多待着了,一会儿就回去吧! ” 这一唱一和,特别自然,给人感觉好象老人真是我哥哥似的。警察的思想象被抑制了一样,愣愣的看着我们。我小声跟同修说:“快发正念!”我俩就静静的发正念,一会儿警车就开走了。我们也没害怕, 继续讲真相救人。 又一次,我和同修带了一百多份展板,正在马路边往树杈上挂,一辆警车从我们后边过来,向前开二十多米急刹住了。同修说:“警察是不是看见我们了?怎么办?”我说:“骑车往警车方向走,别让警察起疑心、发正念,求师父帮助!”我们从警车旁边骑过去了,警察没有任何反应,我们又到别处把展板全挂完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帮助我们!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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