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二日】八十年代我出生在一个边远山区,因家里穷只读了三年书就辍学了,十四岁离开家,在餐饮业干过活,卖过服装,到过广州打工,后来太想家就回到我们县城帮人卖鞋,到二十三岁结婚拥有了自己的家。 过去我对神佛啊,修炼啊一无所知,认识丈夫后见他不抽烟、不喝酒,对人真诚又善良,有些好奇,仔细一问,他说他有信仰,在炼法轮功。我很吃惊,这么年轻居然敢炼政府不准许炼的法轮功。 我说你不相信政府?他回答,这么说吧,一个人得了癌症,医院治不好了,医生也没有办法了,政府有办法吗?如果这个人相信了大法,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做个好人,通过炼功实践中病好了,那你说他是应该相信政府还是相信大法,我父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随着交往的深入,我认定身边的这个人才是能够信赖,值得我托付一生的人,也许是因缘注定我和他走到了一起。 走進他们家,我发现公公、婆婆都很宽容厚道,无论对什么人都是和颜悦色,这是个平等温馨的家庭,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让人感到轻松愉悦。 我公婆都炼法轮功,他们结缘大法还有一段故事:公公是一名教师,在他年富力强时得了一种怪病,浑身皮肤奇痒无比,用手挠皮肤血迹斑斑痛得钻心,严重时衣服不能穿,整天躲在屋里坐立不安,苦不堪言。 到当时的川医去检查,诊断是皮肤病由血液引起,相当于血癌,没有特效药,只能住院观察,住院要三万元,当时三千元都拿不出来,没办法只好回家。学校领导了解他的病情,特准他全休在家。公公一病,家庭重担全落在婆婆身上,她要照料奶奶和公公及弱智没出阁的姐姐,要种好田地一家人才有饭吃,要挣钱供一双儿女上学,还要筹措丈夫的药费,因为他的工资远远不够,婆婆每天半夜起床磨豆腐,早上蹬上三轮车沿路叫卖,中午下地干活忙得团团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长期超负荷劳作又缺营养,使她心力交瘁,也身患疾病。 上中专的儿子(我丈夫),在学校里听说有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许多身患绝症被医院诊断活不长的人修炼后都重获新生,他劝父亲也炼法轮功,可是父亲病久了,苦药吃了不少,别人推荐的办法都尝试了,罪也受够了,他不再抱希望,还留下遗嘱说:母亲守寡多年,操持家庭历尽艰辛,不能为她养老送终实属无奈,家中唯一寿材留给老人用,自己死后火化丧事从简,父亲又交待儿子,以后必须撑起这个家,目前赶紧回学校完成学业,有了工作才有能力养家。儿子不敢违抗父命,带着深深的遗憾回到学校,他哪里还有心思念书,整天惶惶不安,不知哪天会收到父亲的噩耗。 煎熬等待中的儿子收到的是好消息:法轮功传到父亲的学校了,他和同事炼了几个月病就好了,又回到学校教书育人,从此没再请过病假,再也没报过医药费。母亲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也加入修炼,不久身体也康复了,一家人其乐融融。 儿子毕业后没象父亲期望的在外面找份工作,他回到家乡,想做点他想做的事情,这时修炼中的父亲在大法中明白了许多道理,他没再强求儿子,而是顺其自然。 我结婚后,与丈夫家住县城郊,交通便利、房屋宽敞、三代同堂、和睦安康。令我备感庆幸的是这是个有信仰的家,一个修炼法轮大法的家庭。丈夫开个小店,经营雕刻墓碑的生意。 二零零七年一天下午四点多钟,我们正在店里忙活,已出嫁的小姑陪着奶奶来到门市说,我公公上午被国保警察带進公安局,这时还没出来,原因是他们看到了我家里安的接收新唐人电视台的锅,丈夫一听二话没说放下手里的活,我们一起到了公安局。在国保办公室里,奶奶先说自家儿子得绝症,医生都医不好了,多亏炼了法轮功病就好了,一个姓刘的警察很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说不想听。接着丈夫说锅是我安装的与他们无关,公公说是我安装的,我也抢着说是我安装的。姓刘的警察说:好哇!争着扛,他指着丈夫说:送他進看守所。一帮人把丈夫带走了。 奶奶一看儿子没出来又搭上孙子,心一急情绪就失控,他们怕招来麻烦就催着我和小姑带奶奶走,我也怕奶奶出岔,示意小姑走,她牵着奶奶边走边回头瞪着刘警察,他大声喊:站住!我突然冲过去,一把封住他的领口说:你身为人民警察,对这么老的人呼来吼去,是啥意思?他怔了一下就掰我的手,撕拉中把身上警徽弄掉了,他恼羞成怒,两个警察见状过来将我两手反扭在背后,情急中我大喊:“师父!”他们立即放手。也许这是他们几年来和法轮功学员打交道的过程中遇到的最强硬的回应,刘警察语气缓和下来说:你知不知道你爱人的事情很严重?我毫不示弱,说:我丈夫我知道,不就是炼法轮功嘛,给你说我家上到近九十岁的老人,下到两岁多的孩子,全家人都炼法轮功,你要怎么样? 这时楼道里有脚步声,刘警察说下班了,这事以后再说。我说:我还会来,不找别人就找你。他说:“凭啥?”我说:“就凭你今天带人上我家绑架了我爹。”他说,“绑架?别说那么难听,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说完就快步走。我跟在他后面说,“我丈夫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如果我们没饭吃,我会带着老的小的上你家吃。” 晚上回到空荡荡的卧室,回顾白天发生的事,别有一番感慨,别人认为我那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其实我心里知道:真正相信师父时时在看护着每一个弟子,我就毫不犹豫往前走。 丈夫不在店里,生意我得打理,顾客急要的石碑没完工,自己又不会,只得去求助别人。刚了结了这桩事,又有几个客户陆续上门,他们说跟我丈夫预订了石碑,都这些天了还不见出货。我不断道歉,人家就是不依,说我们不讲信誉,没这本事就别搅这活。我只好如实相告,我老公只因为在家里安了个能收看卫星转播的节目的锅就被关押了,不知什么时候会出来,付了定金的我如数归还,他们知道实情就谅解了。 半个月后国保打来电话准我去看丈夫,只准我一人,我回家一说全家人都要去。我们等在看守所,国保的车子来了,刘警察一下车就不高兴,他说:叫你一个来,却弄来一大帮。我说:“他们都是他的亲人,想来看看也是人之常情。”他说:“好啦!好啦!晓得你嘴刁,你進来让他们等着。”我见丈夫没多大变化,聊了几句家常,就说这不是你呆的地方,好好想想早日出去。他们听不出名堂,就让我家人進来,我儿子捡了根树棍在门外玩,看到大人進了门,他赶忙也進了门,拄着小棍棍,一边走一边说:“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口齿清楚,几个警察都听到了,你看我、我看你,刘警察指着我说:你呀,你呀,这么小的孩子被你……我笑呵呵的,他摇摇头说:还笑得起来。我笑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没人教他啊。起初我还以为他们发了善心让我们见面,后来才明白那是想利用亲情来代替他们当说客,只是没达到目地。 一个多月后,丈夫终于走出看守所,我也成了一名真修弟子,在师父的教导下,理智、智慧的走在师父安排的修炼路上。 回首这十多年的修炼路,在风风雨雨中有过艰难,有过失落,有过惊险,也有过快乐,在师父的看护下,在正念中我们走过来了,以后的路只要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走在师父安排的路上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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