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六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鞍山铁东区法轮功学员仇思慧,一九九八年二十七岁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因坚持自己的信仰多次遭到迫害。二零零八年八月,她再次被从家中绑架后被非法冤判十二年零六个月,现在被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 仇思慧 |
几年来,仇思慧在辽宁女子监狱身体遭到伤害,红肿处曾在无医疗条件下被监狱人员切开,状况堪忧,她向相关部门、人员投书反映情况,却无人公正对待。以下是她自述一些狱中的遭遇。 一、仇思慧自述在辽宁女子监狱被迫害情况 我是现在被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三小队的仇思慧,现在讲述一下几年前造成我身体伤害的一些原因。 我是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一日被绑架羁押在鞍山第一看守所的。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我第一次被送入辽宁女子监狱,经检查身体后(因我高位瘫痪是用担架抬进来的)监狱拒绝收监,我被退回鞍山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九日,我再次被送入辽宁女子监狱。在监狱医院门诊检查身体后,医院的杨院长(杨秀明)让张大夫(张平)跟着看守所的车,用担架抬着我到了沈阳骨科医院,经拍片和骨科专家诊断后说我钢板稳固正常,正式将我投入女子监狱。 其实那时的我瘫痪在床,大便需要半个月一灌肠、小便需三天引尿、翻身需要别人帮忙,左腿失灵变色、左手麻木,每天身体都处于卧床状态。 但就这样身体在二零一零年夏的一天,我后背左上侧钢钉处的肌肤出现了红肿(造成的原因我在后面会阐述),杨秀明院长亲自来我床前问诊后,在三小队队长杨守杰的监视下,医院外勤犯人把我抬到了二楼,在队长办公室和医务队长办公室的门前给我放下。杨守杰队长让我撩起衣服给她看一下后背。 这时樊大夫(樊春丹)和医务犯人欧禧花(已释放)蹲到我身边,这时抬我的那些杂役犯人在(队长厕所)门前站了一排。杨守杰队长在我头上方站着。樊大夫和欧禧花说要给我左侧红肿处割开引流。我听后,立即表示反对说不让切开。可他们根本不听我言语(抗议)。欧禧花在听到命令后,强行切开了我左上侧的红肿处。她们做了简单处置后,把我抬回四楼。 当日我就开始发烧,第二天就又在杨守杰的监视下,又给我抬到二楼传染病区205房间内,把我放在床上要对我右上侧进行强行切开。我再次强烈反对并大声呐喊。可杨守杰队长根本不听,并指挥四名杂役犯人和两名劳役犯人用抹布塞进我的嘴里,再用黄胶带缠住我的嘴。同时把我按在床上不能动弹,让犯人欧禧花再次把我右上侧用刀切开。当时孙大夫(已调到老残区)也在。杨守杰就站在床边,两手插在裤兜里说:仇思慧,你知道什么叫失去人身自由么?这就叫失去人身自由!你的身体由不得你做主! 随后几天,我一直在205病房,由鞍山藉犯人徐映(已释放)和沈阳藉犯人刘艳(已释放)对我进行夹控。那些日子我一直在发烧,开始39.2℃、39.3℃、38.9℃、后来37.5℃、37.8℃、37.6℃,因我每天高喊(抗议)对我的迫害,杨守杰就多次让犯人用上述方式堵我的嘴、用手铐把我双手扣在床上两角、再用带子把我双脚绑在床的下两角,并且每天没经我本人同意,给我打点滴,不告诉打的什么药。发烧一直没退。 一天前任院长王丽英值班,听我高喊,走过来对我说:仇思慧,你不知好赖,给你看病打点滴,你还说迫害!我说:没经我允许,切开我后背,使我高烧不退、又在我伤口疼痛难忍的情况下,不顾我的伤痛、把我的刀口挨着床仰面朝上、四肢固定在床的四角上,你还口口声声说对我好,你敢不敢把你们的所作所为发到网上让全世界的人们去评论一下,你们是对我好还是在迫害! 大约半个月后,大夫和队长们看到伤口一直没愈合,并且发烧不退,就带我去外诊。再次来到沈阳市骨科医院。看病的不是上回那个专家,又一次拍片后,那个专家拿着先前的片子和新拍的片子对比后对我们说:钢钉支出钢板已松动。又看了看我后背说:哎,这样了怎么还关着呢?听了专家的感慨,她们便把我抬了出去。等杨守杰队长跟专家聊了许久后,出来跟我说:专家讲了:这是你骨头长好了,把你的钢钉挤出来的。我听后立即反驳说:钢钉又不是钉在骨头上的,怎么会把钢钉顶出来?这是什么专家理论!杨守杰说:仇思慧,我们这么忙,领你看病,你不应该说谢谢么?还说这些。我说:你给的不是我想要的,到此地步,凭什么让我谢谢! 在这里我要着重说明一下几个问题: 第一、我后背伤口是杨守杰一直监视下由樊大夫或孙大夫在场,犯人欧禧花(抚顺人)强行切开的。 第二、我后背造成钢钉支出、表皮红肿的原因并非骨头长好了顶出来的,也并非肌体对钢钉材质造成排斥的结果。而是在杨守杰队长教唆下,让逄丽霞等犯人屡次对我进行殴打、折磨所造成的。 1、如果我后背上面那两个钢钉是背骨长好而挤出钢钉所致,造成钢板松动和顶破肌肤成漏的话,为什么下面那两个钢钉至今没有被挤出并顶破肌肤呢? 2、再有,我后来用自己的方式不停的锻炼身体,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了,当时杨守杰却不让我下地行走,美其名曰:怕我摔倒、钢板脱落。我说:没有人为因素,我不会轻易摔倒的。如果没有外因,我摔倒了也不会出现危险,这种情况我会自己负责。为此郝干事(郝琛)还专门给我做了录像。 事隔这么多年,我在新院长(王健院长、夏春蕾院长和梅奥涵队长)的过问下,我慢慢地开始恢复了,现在基本上能生活自理了。现在我已经能自己打饭、洗漱、上厕所了。这一系列运动为什么钢钉没有再向外脱离呢?而我当初处于卧床状态下却造成了钢钉支出、钢板松动,这是我承受了多大的外力因素才能达到的呢? 所以,我要说:钢钉支出的根本原因是—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强大的外力冲击下造成的结果。我后背的伤—是她们强行给我割开的刀伤! 我刚到辽宁女子监狱医院不久,杨守杰队长就屡次让犯人把我抬到203病房,对我进行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当时,此房间是空的,现在关艾滋病犯人。那些打我的犯人怕前楼看见对我的折磨,就把我安排在西侧墙边的床位,这样前楼就看不见屋里发生的事情。又怕被监控录上,逄丽霞就站在窗台上,把那老式监控镜头调到了我对面,也就是东面床的位置。在那个房间里,我反复经历了多次打骂、绑、抻、扣,即使我一直发烧,也没有放过我。直到艾滋病犯人入住,杨守杰调走,我的噩梦才渐渐结束。 这里我暂不细述那些非人的折磨,我只能用八个字来概括:令人发指、罄竹难书!每次我遭到非人折磨后,我都会及时用文字或语言形式向院长(师静)反映,她却说:这是犯人的个人行为!我说:这是你们明不禁、言不止的结果,就象打枪,枪偏一点,子弹就会偏很多,如果你们严令禁止就不会有此类事件发生!这些犯人只不过是打人手中的棍子而已! 直至今日,我一直在讨回公道,坚持不懈。前些日子,王健院长为了打开我的结,安排夏院长、梅队长和医务队长杨秀明找我谈话。杨解释说:这是紧急情况下的紧急处理。我说:我当时既没有人事不省、也不存在生命垂危状态,哪里来的紧急情况?为什么给我切开后背前连我家人也不通知一声?就在走廊里,没有任何卫生条件下,没有医学根据、法律根据、科学根据下,强行对我进行手术,造成我这么多年伤口不封口,时刻承受着痛苦的折磨!而且杨守杰在我家人接见时,对我姐还说:伤口是脊骨长好把钢钉挤出、顶漏身体的谎言!还多次强迫我家人签所谓的病情告知后果自负的通知书。我家人拒签后,对我家人发脾气。知道真相后,我家人和亲友都非常气愤,同时为我身体状况和生命安全担忧。也同意给我找最好的律师和最权威的鉴定机构。看看是刀伤还是钢钉顶出的洞。杨院长多次责怪我的语气。我说:谁摊上这事,承受这么多年的痛苦,谁都会激动!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可以呈堂证供!我为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杨院长她可以吗?你们谈话给我做了录像,你们到时敢把录像拿出来做证吗? 那次谈话是二零一七年七月中下旬。我姐来接见时,又告诉我说:给我找的律师和鉴定机构都不让进。 二、目前情况 二零一七年九月末,仇思慧给检察官、监狱长写信反映情况,要求鉴定并起诉杨守杰,要求相关人员对他们的所作所为进行公开赔礼道歉,承担所应承担的刑事责任。 二零一七年十月中旬,王健院长再次联合杨秀明院长、梅奥涵队长找仇思慧谈话说:“不给你上交、不让你起诉、不让律师进来!”还说:杨守杰、杨秀明所做是“正当处理,卫生条件属于正常!” 三、被辽宁女子监狱指使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两个刑事犯 刑事犯:张海荣,十二年三个月刑期,监狱身份号012808,沈阳人,原是古董鉴定师。 刑事犯:赵玉娥,十年刑期,监狱身份号017870,本溪人,原是本溪人民医院心脑血管专家。 这两人狼狈为奸,负责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所谓‘转化’,在肉体和精神两方面进行摧残。轻者长时间体罚:罚站、罚蹲。重者拳打脚踢、不让睡觉,拿头往墙上撞。 四、仇思慧曾被迫害的经历 一九九九年十月,仇思慧与丈夫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拉回鞍山,关入鞍山第三看守所。当时她已怀孕一个多月,正在妊娠反应期。 二零零一年冬,仇思慧在鞍山站前客运站后的一个出租屋内被绑架,被押到胜利派出所。因想逃脱从四楼摔下,被拉到了市第三医院(骨科医院)给强行做了手术,只植入了钢板。术后她的大小便失禁,左腿无知觉、萎缩,照比右腿短约两寸。主治医生判定她下半生将在床上炕吃炕拉。警察们又在其不知情的情况下非法判了她三年劳动教养,缓期执行。之后,将她送回家。后来通过学法、炼功身体恢复。 二零零二年夏,仇思慧再被绑架、送进鞍山一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七年。在那里,她腿开始失去知觉、腰痛,最后卧床不起。二零零三年九月份被送回家。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仇思慧再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零六个月,关入辽宁女子监狱被迫害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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