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我大儿子曾是一名受中共军队洗脑十多年的军人,又曾是乡镇管法轮功的政府干部。他那修炼法轮功的父亲(我的老伴)因遭到他的强烈反对被迫放弃修炼,失去了生命。 大儿子也长期反对我修炼大法。十多年来,随着我努力的修好自己,持之以恒的走正走好正法修炼的路,身边这个中毒至深的儿子终于变了,这个迷失的生命终于有救了。从而我对师父讲的:“要想做好救度众生的事,首先就得修好自己。”[1]这段法有了真切的体会。 一、修大法解开心结 我是山区农村妇女,今年六十六岁,没上过一天学。一九九八年,我十八岁的幺儿外出打工,从高楼上跌下来客死他乡。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就突然失去了生命,我几乎气绝而亡。很多人来劝我,开导我,我走不出来,而且越陷越深。人糊涂了,大脑痴呆了,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的,身体翩翩翘翘的没有轻重。 那时,正值法轮大法洪传到了我所在的乡镇。姐妹们就叫我去镇上参加集体学法、炼功。我的家离乡镇上有几十里路,一连去了三天,学会了炼功的动作。我没上过一天学,学法认不得字就听村里的同修们读,然后自己回家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师父讲的法明白易懂,一听我就听懂了法轮功不是治病的,是修炼;师父不治病,而要为学员净化身体等等一些法理。特别是师父讲:“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你欠下的业照样还。人在迷中,就放不下这个东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儿女,说如何好,他死了;他母亲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绝,简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这不是魔你来了吗?用这种形式叫你过不好日子。”[2]师父的法化解了我心中丧子的郁结,我豁然开朗,走出了被亲情困扰的魔障。于是我下决心坚定的修炼法轮大法。 我有很多病,肩周炎、腰椎病、风湿关节炎、低血糖、血压低,经常头昏。我老伴也有高血压、冠心病。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正常的修炼环境被破坏了,我们被迫中断了修炼。这时老伴的病发了,我的头也晕起来。输一瓶液体要二十八元钱,两人都输液治疗,家庭经济陡增困难。我突然想到,我应该坚持修炼法轮功。这时,正好我的妯娌(同修)来找我,她说,把大家叫在一起,我们还是继续学法、炼功吧。 于是在迫害的恐怖高压下,我们村的同修开始了不公开的集体学法、炼功。老伴与我从新学起法、炼起功来。不知不觉中,我们俩什么病都好了,再也没上过医院。 二、儿子阻止 放弃修炼老伴离世 中共军队对军人的洗脑非常严厉,我大儿子在军队里干了十多年,所以中毒至深。二零零五年转业回家乡等待分配工作,当知道了我们炼法轮功,这可不得了。尤其他搞的文秘工作还得配合邪党给人洗脑。他说:法轮功问题军队里管得非常严,人人都要写保证。保证自己及自己的家人包括亲戚朋友都无人炼法轮功。他张开手掌量出一个尺度,说:我在军队里写的保证都这么高一摞。你们炼法轮功要影响我的工作安排。 他把我的《转法轮》书抓过去一把火烧了,我被气的三天起不了床,吃不下东西。见他爸一盘腿他就动手阻止。一天在饭桌上,他抓住父亲的领子,瞪着眼睛,向他爸举起了他的拳头。拳头虽然没有落到父亲身上,可他父亲的心碎了。 在气恨与恐惧之下,他爸从此不敢修炼法轮功了。后来干脆整天都泡到牌桌子上去了。 为了接送外孙上幼儿园方便,我们搬到镇上居住,这下老伴就天天到茶园打牌,从早上打到晚上十二点,中午饭都不回来吃。晚上回来叫他读书给我听他都不肯,说怕隔壁陈大爷听见。 我老伴原来在乡镇供销社工作,单位垮了回到乡下。白天他放牛,晚上我们一起学法,他读我听。他能双盘了,病业出现也能守住心性。如,便血就象喷水一般,一便就是半个月,溅到地上的血都是一摊一摊的。他不告诉我,怕我看见了害怕。第二次便血就轻多了,几天就过去了。 中共高强度的打压他都不怕,儿子这一关他却怕了。我提醒他是过关,劝说他继续修炼,可怎么说他都不听。二零零六年秋季的一天,他在牌桌上就发病了,踉跄走出茶园十几步就栽倒在街头,再也没起来。 老伴离世,已在其它乡镇工作的儿子赶了回来。面对尸骨未寒的父亲,当着众人的面大发雷霆,并散布中共的谎言:“法轮功不死人,这怎么就死了呢?”这一下满满一屋人,一下就知道了我老伴是修炼法轮功的了。于是舆论哗然,有的趁机说某某炼法轮功的死了,人们一时议论纷纷。电视里中共对法轮功的抹黑宣传毒害了全国人民,已经够令人心痛了,这下这个负面影响更加深了当地群众对法轮功的误解。 我有口难辩,急的上火。但是我想到大法弟子应该维护大法,有给世人讲清真相的责任。于是,我就向人讲清事情的真相。凡是我认识的人,逢人便讲。我说,他炼法轮功,高血压、冠心病都好了。孩子不准炼,他受不了这个气,不敢炼了,已经丢了一年多没炼了。我们师父保护真修弟子,给修炼人延长的寿命是用来修炼的,不是拿来过常人生活的。他已经去过常人生活了,整天打牌,师父还能管他吗?病犯了,能怪谁呢?我还对人说,我就要坚持学法轮功,法轮功就是好。 三、摆脱困境 峰回路转 老伴死了,儿子不让我单独在农村老家居住,把我安顿到他身边,住在镇政府宿舍里。人家都说我享福了:饭不要我做,孙子不要我带,衣食不愁,整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子不准我修炼,白天不准我听法,发正念的时间正是儿子下班回家吃饭的时候。儿子说,什么地方都可以去玩,就是不准回老家与修炼法轮功的亲戚来往。儿子一下班回来首先问媳妇:妈在哪里? 一天镇政府有个人到家里来玩,儿子见我戴着耳机,就拿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我只得赶快把耳机收起来。客人走了以后还对我不依不饶的责备一通。我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静儿子儿媳都睡了才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躲在蚊帐里听法、炼功。 一次,儿子到县里开会,听说有两个法轮功学员被抓到洗脑班迫害,花几十元钱连夜打车回来,惊惊惶惶的,把我的房间翻了个遍,每件衣服都抖开来翻,每个口袋都翻来看,查找看有没有法轮功的东西。他把我的两本大法书骗去,说放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替我保管。 学不到法好苦啊。享这样的“福”真让我苦不堪言。我想,老伴过不去儿女关,亲情关,经不起考验,放弃了修炼,失去了生命,还给大法造成了那么严重的负面影响,这个教训太惨痛了,我不能再走这条路。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决定回老家独自生活。 儿子不同意我回老家,在经济上扼我,不给我一分钱,我回家四个月对我不闻不问。我老家的房子几年没住人,又漏又破,而且家里没有油盐柴米,连块煤都得去借。我就地打工挣点钱把生活搞起来了。 在儿子那里居住的两年时间里,我就象一个挂名的大法弟子。学法、发正念、讲真相救人,三件事一样也没做好,我的身体状况也很不好。吃了东西肚子就胀,腰椎以前受过伤,腰也疼起来了,膝关节炎也发了,上楼一步一疼,一步一蹲……回到老家在有同修集体学法的环境中,我精進实修,身体越来越好。一年时间,我这个不识字的文盲能通读《转法轮》了,逐渐的《各地讲法》都能读了,并且三件事做的有条不紊。 茫茫夜色中,我们几个老年同修一夜纵横七、八十里山路,把真相资料发出去,把真相条幅挂起来,那救度众生的神圣,那心灵升华的美妙,无以言表。我觉的,我虽然没有一分钱存款,可比拥有多少钱都幸福。 四、过好病业关证实大法好 在与儿子同住期间,一次我猛烈的咳嗽,一咳起来全身震动,胸口剧痛。儿媳妇看我双手捂着胸口咳的那个难受至极的样子,吓坏了,提出给我请医生输液,给我买药服用,我都拒绝了。我说,妈是修炼人,没事,会好的。她给我买了两包冰糖。没几天,冰糖才吃了半包,咳嗽就好了。儿媳妇亲眼看见一个修炼人消业、净化身体的情况,与常人生病就是不一样。 二零一六年,女儿、女婿从外地回来,我们都到儿子家过年。腊月二十七,我准备年货,就象被人推了一掌,从一个高高的石坎上摔了下去,踉跄两步,扑倒在地面的一块石头上。这时额头上被撞出鸡蛋大的一个包,满脸是血;一会儿半边脸就肿起来了,肿的眼睛都眯缝了;门牙硌掉了,嘴唇裂开个三角形的口子,血流不止;眼圈青红紫绿,就象戴个眼镜。 当女儿女婿、儿子儿媳看到我时,都说:好吓人呀,要感染,赶快输液消炎吧,过两天就过年了。特别是儿子望着我用热水洗脸,就催促我上医院。说:何必到了年三十、大初一的还这个样子呢(农村人认为过新年得病上医院一年到头运气都不好)?我坚定的说:看着吧,炼功人没事的,两天就好了。 两天后,我那么严重的伤势果真好了大半。我的嘴唇破了,按照常人的处理要缝上几针,我只是用清水洗洗,自然就好了。孩子们默默的观察着我,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可都有震动。 二零一七年正月,又是在儿子家过年的期间。我小时候很严重的哮喘病业此刻推出来了。正月初八凌晨,儿子儿媳驱车从外地回来正好碰到我又咳又喘,喘的气都透不过来,其猛烈的程度仿佛随时都要断气了一样。儿子说:妈,你这个咳法不行。不医,不吃药,你拖能拖的好吗?越拖越严重。我就到沙发上与他交谈。我说:你们是常人,要去输液、吃药打针病才能好。我是修炼人,修炼中要净化身体,消去病业。如果有人读点书给我听就好了。儿子一听大发其火,就跟我吵了起来:你都那个样子了,拖能拖的好吗!? 早上天还没亮,我就乘早班车回老家。没有班车直达,又喘又咳的我不得不走三十里小路,再搭乘摩托才总算回到了家。同修们轮流来给我读书,陪我学法,两、三天时间,来势汹汹的哮喘就烟消云散了。 过一段时间儿子、儿媳回来看我,他们不知我“病”成什么样子了,打算把我接走。一看我真的好了,安然,平静,屋前屋后种的小菜,苞谷,生机盎然,他们就放心的走了。 大法的神奇与美好,不用我说,他们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 五、识字的经历证实大法的超常 我不识字,刚得法时学法靠听同修读,听老伴读。二零零八年回到老家后参加集体学法时,不能和同修们一起读《转法轮》,我好伤心啊,眼泪长流,趴在桌上哭。我合十求师父,我说,师父,我最想读这本书了。求师父点化我,教我。于是集体学法后我就回忆师父讲了些什么,自己回家翻着书读,读不通就听录音帮助。如书中“脦瑟”这两个字不认识,听录音就认得了。在师父的加持下,一年时间,《转法轮》我能通读了。我和我二娘都不识字,现在我可以读书给她听了。 我刚回老家后不久,女儿从外地回来,我求她教我认字,她说一个字、两个字不认识还可以告诉你,那么多字不认识,怎么教你? 第二年她回来,她看电视,我捧着书读,读的通畅流利,她就好奇的说,妈,我看看你读错了没有?她看着书听我读了一段,便惊奇的问,是谁教你的?我说我师父教的。她笑了。 二零一六年女儿回来,《洪吟三》、《洪吟四》有些难字我认不得,就叫她教我。她说,繁体字我都认不得,没学过。我儿子在一旁说,我倒是认得,可我不告诉你。我说:不求你,总有一天师父会让我认得。在师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帮助下,《洪吟三》、《洪吟四》我能读了。现在十一本《各地讲法》我都通读两遍了,新经文少数几个字认不得,听同修读一遍就认得了,记住了。 一天,儿子打电话对他妹妹说:“真有点怪哟?妈一天学都没上过,一字不识,怎么现在拿着那个书,就能读了,就读的通了呢?这个大法还真的有点神奇呦!” 坚冰在悄然融化,儿子头脑中中共灌输的毒素在消弭。 六、管法轮功的干部变了 几年前,儿子在镇政府当办公室主任的时候,与一个工作人员分管两个村的法轮功学员。他是管法轮功的,家里有个炼法轮功的,还有一些亲戚也是炼法轮功的,那个压力之大可就不一般了。他叫我不要发真相资料,就在屋里炼。他说:如果出去做事被抓了,到时候没有办法救你,也没有钱来取你。我说:被关监狱的、抓進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都不是坏人。不偷不抢,被冤枉坐牢不丢人。他说:那些偷的、抢的,被抓、被关还划算点,他整到东西了。你们没干那些坏事,被关起来不值得,好不划算啊! 可见,儿子虽然还处在被胁迫参与迫害的位置上,可是思想已经发生了变化,他开始站在法轮功一边说话了。这细微的变化说明中共的谎言在破产,儿子的头脑在清醒,他根本就不想迫害法轮功,也不想看到法轮功学员遭迫害。事实上,他管的那个村的法轮功学员他真的没有去迫害。 二零一七年,当地镇政府、社区敲门骚扰,要法轮功学员签名表态不炼法轮功。本镇的综治办、社区人员来找我之前先通知了我儿子,企图让外镇工作的儿子配合他们给我施压。儿子保护我,怕我遭迫害,就对我说:妈,你可以说你以前炼,现在不炼了。 来的人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为什么控告江泽民。我堂堂正正的证实大法好。我说:以前我药瓶瓶一大堆,药酒都是几大罐,炼法轮功后一身病都好了,那些药瓶瓶、药罐罐全扔了。我自己独立生活,没给儿女带来麻烦,十几年来没花他们一分钱医药费。儿媳妇住院,我一个老人还帮助她带老二,还去医院照顾她。法轮功这么好,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我就要告他。我拒绝给他们签名,他们就要我在他们代签的名字上盖上手印,并哄着我说:盖个手印没什么关系。我说:请你把盖手印的理由说给我听。手印是随便盖的吗?他们没辙就走了。 后来儿子打电话来询问,我如实的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他没有半句责备。有人向本镇政府人员报告我讲真相,儿子在外镇得到消息就让妹妹转告我要小心,要注意安全。 二零一五年,我的手机坏了,他给我送手机回来。家里没人就找到了亲戚家。门一开,一看我们七、八个人在集体学法,他脸色大变。我正告他不要迫害法轮功,不要干坏事。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准迫害本村的乡亲。他一边尾随我回家,一边打电话通知某某说:有法轮功聚会,叫人快点来。其实他只是做做戏,没有真的打电话,虚晃一枪,教会我使用手机后就回去了。 二零一八年,儿子回老家参加村里的一个酒宴,一开门就看见我们有三个法轮功学员都捧着书正在学法,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表情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很正常。 七、修好自己,才能救了众生 师父说:“说明确点,就是现在在正法中,不看众生在历史上犯了多大的罪、犯了多大的错,只看众生在正法期间对大法的态度、对大法弟子的态度。”[3]我儿子是镇政府干部,人人都知道他母亲是修炼法轮功的,可现在他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的母亲,总是夸耀说,我老母亲活个七、八十岁没问题!公开表明了他对大法弟子的态度。 二零一七年到儿子家过年,儿子儿媳里里外外给我添置新装。二零一八年,儿子单位发点什么粽子、月饼呀,水果、糖果呀,马上就给我送回来,问寒问暖的;我搭房顶防漏花了六千元钱,这笔钱我已经付了,他非得要拿出钱来给我,主动承担这笔费用。 想当初,儿子从部队回来,把宝书《转法轮》给我烧了,气的我起不了床。对父亲动手相逼,那个气势汹汹的阵仗,至今还历历在目。现在我在他们家,盘着腿在客厅里读书他们不干涉了,我的书摆在我的房间里他们不动了,师父的法像端挂在我房间里他们也不怕了。一个曾经在中共军队十多年、受邪党文化毒害至深而敌视大法与大法弟子的军人,一个强烈反对父母修炼,导致亲人放弃修炼的孩子,一个管法轮功的政府官员真的变了,分得清善恶,有了正念了,这个迷失的生命终于得救有望了。师父说:“大法弟子救一个人,可不只是一个人的概念,会使巨大的生命群得救。”[4] 人们纷纷议论,说儿子要提升为镇长了。真希望他能在自己的位置上,力所能及的保护大法弟子救度一方众生,支持大法洪传造福那一方的黎民。勤政爱民,行善积德,种下修炼大法的宝贵机缘,为自己创造美好的未来。 师父说:“要想做好救度众生的事,首先就得修好自己。”[1]我对师父的这段法有这样的体会。从儿子的变化看,一个生命得救,伴随着大法弟子风风雨雨的修炼历程,经过了十多年的漫长时间。如果当初我也象他父亲一样在亲情面前妥协,在儿子儿媳呵护下贪图常人的“享福”,在病业面前顺从常人,或修炼中懈怠,修不好,走不正,甚至在各种迫害的干扰中半途而废,又怎么能在持之以恒的潜移默化中改变着身边的儿子,救了他呢? “修好自己”[5]是对修炼人不断精進、不断提高的长期考验。而且,尤其在迫害的环境下,在众生处于被毒害的迷中,我们符合法、走的正、做的好的一言一行都会看在常人的眼里,留在常人心里。这都是让人得救的种子,与人得救的契机。 依我过去的个性,我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遇事非要争个赢才肯罢休。特别是个人利益上,吃一点亏都不行。为了灌溉的水能早一点、多一点流到自己的田里,跟邻居争水,又打又骂,一点都忍不下来。修大法后,我明白了处处替他人着想,做事先考虑别人,不失不得等等大法的法理,也明白了修炼人首先要做到忍。当遇到别人说了我什么难听的,我忍;田边地角被别人争去了,我忍。师父说:“难就难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当中吃亏,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动不动心;”[2]别人把我摘下来的南瓜偷了,地里的苞米一夜被偷光,砍来的柴草堆在屋里都被偷。我知道是哪家干的,我没有动心。 有一次有人为了争一点酒席的残汤剩水对我破口大骂,我平静的说:嫂嫂,我现在是修法轮功的修炼人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不甘示弱,继续挑衅说:等这两天事情过了我还要骂。我说:你以后就是拿个大广播骂,我都不还你。有时忍不住要与别人发生冲突时,马上就想自己是修炼人,想到“真善忍”,心就平静了。 从大法中修炼出来的善念善行,让人们看到了真、善、忍的美好,我与周围的关系自然而然的融洽了,人与人之间紧张、冷漠的关系自然而然就和缓了,好起来了,自己的心也舒畅了。以前与我闹过矛盾的,或偷过我东西我没有与之计较的人,我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救他就容易多了。 我与同村的几位同修坚持集体学法,共同精進,共同开创救人的环境。我们村包括队长、支书在内的一百多户人家几乎都三退完了。我们还到外村去,走家串户劝三退。我们有些人不会写字,劝退了就叫他们自己写自己名字,还送给他们真相资料。 我今天跟着师父在正法修炼中走到这一步,真切的体会到了,我们一定要按照大法的要求修好自己,修出慈悲祥和,正法修炼者携带的正的能量场越来越大,我们修炼的路也会越走越宽,越走越顺畅,得救的众生也会越来越多。 最后,感恩师父的教诲,感恩师尊的慈悲呵护!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巴西法会〉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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