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四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提起笔来,感慨万千,我从一九九九年一月得法至今,整整二十年,孩子由当时七个月大的婴儿,长到了二十一岁的小伙子,自己则由当年的风华正茂,如今人到中年。回首二十年,庆幸自己没有浪迹红尘,没有浪费短暂的人生,人生中最宝贵的二十年,在师尊的看护下,在宇宙大法的指引下,走了一条返本归真的路。 二十年,点点滴滴,不胜枚举,因为篇幅有限,下面撷取二十年中的几个片断向师尊汇报,和同修交流。 一、背法 在二零零五年前后,自己曾经背过三遍《转法轮》,第一遍背时,基本就是死记硬背,凭着自己人的记忆力比较好,艰难的吃力的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断断续续的背了三遍,那时最明显的感受是发正念能静下来,没有杂念干扰,可惜的是后来停了下来。 这一停就是十年,直到二零一五年末,那时自己的修炼似乎走入了绝境。第二个孩子一岁多,大孩子上高中,自己不能上班,家里经济拮据,捉襟见肘,原本答应帮忙带孩子的婆婆不闻不问,丈夫的兄弟姐妹无人相帮,常常嘲讽,我怨恨到了极点,痛苦不堪,身体出现了很多不适的反应,最严重的是左侧乳房肿胀,不明液体流出,左半个身子疼的睡不着觉,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得了乳腺癌。 突然有一天听到一篇交流,一同修的六岁的孙女告诉奶奶说,监狱里的同修如果能坚持背法、发正念就能出来。后来这个同修也开始了背法。这个交流对我触动很大,想想自己这个难相对于监狱里的同修算什么呢?我一定能闯过去。 于是,在二零一五年除夕的前两天,腊月二十八,我拿起《转法轮》来,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背法了。当时觉的自己曾经背过三遍,再背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可是开背以后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自己记忆力很好,所以背法的本身没有什么难度,十几分钟背一段,长的段落半个小时,都差不多背下来了,可是相应的身体上和心里的反应却非常的强烈。闹心,闹得很厉害,坐不住,站不住,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床上,头顶着墙,头象炸开了一样,脸上发烧,眼睛冒火,那真是从头顶难受到脚底。有时实在背不下去了,家里呆不住了,抱起孩子就出去走。有时很短的一段,一个小时还没背下来,常常觉的自己在“啃”,背熟一段進行下一段时,好象用劲全身的力气“拱”。 不管身体上、心理上怎么难受,我都有一念,告诉自己这是好事,都是师父在帮我。有时哭的昏天黑地,悔恨自己曾经的狂妄,看清了自己在宇宙大法面前的卑微渺小,升起了对宇宙大法的敬畏。 我整整用了六个月时间背完了一遍《转法轮》,背完那天,自己怔怔的坐在那,大脑闪过一念:“我是修炼人。”突然明白了“我是修炼人”这句话的内涵。从那以后,背法没再停止过,现在已经成了我学法的一种方式了。 慢慢的随着背法的时间长了,遍数多了,学会了向内找,无条件向内找,一点一滴的修自己,抓住思思念念看自己,修去不正的思想念头。改变了常人习惯的思维方式,学会了用修炼人的思想看问题,学会了善良,体悟出了慈悲,也认清了党文化的各种表现。同时身体恢复了正常,所有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了;家庭环境也变了,大孩子顺利的考上了重点大学,丈夫突然涨了工资,自己找到了适合的工作,既能照顾孩子,又能做三件事;亲人之间变的和睦,爷爷奶奶姑姑伯伯都来关心我们一家人。而且我自己两次避开了警察的绑架,两次都是在我刚刚离开,警察就来了。 每背完一遍《转法轮》,就象脱掉一层壳一样,每一遍都有不同的体悟,妙不可言,内心的感受无以言表。 二、看似不可能的事──营救同修出狱 二零一一年秋天,我娘家的城市发生一起大规模的集体绑架事件,五十多位大法弟子同一时间被绑架。之前我也参与过很多次的营救的事,但是一次性的这么多人的绑架事件还是第一次。 那时,我也是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取保候审刚刚回到家中不久,在黑窝里身心的伤害没有恢复,原来的专业知识都忘了,原来很熟悉的地方,竟都不知道坐什么车去,看到商场挂的小孩衣服,怔怔的想,这么小的衣服是做什么用的呢?即使是这样的状态我也没想自己,回到了当地、迫害还在继续的地方,临走时,丈夫问我:你去干什么,你身体能行吗?我瞬间泪如泉涌:这么多人被抓了,我得去看看呀。他沉默了。 从此我们展开了长达二十二个月的营救过程,一直到二零一三年十月,成功的把一位在此次绑架中被非法判十四年重刑的同修从监狱里营救出来。 我们创造了一个奇迹,打破了许多常人的规章制度,把常人认为的不可能变为了现实。过程中经历了请律师,一审开庭,二审,判刑,送监狱,前后七位律师参与,见证了在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的法庭上第一次提出:“共产党员回避。”见证了被绑架同修承受了酷刑零口供,也见证了在判十四年重刑无望的情况下,不放弃,坚守信念,坚持不懈讲真相救人。 说来话长。绑架半个月,三十五名同修同时被非法劳教送往劳教所。听到消息的那一天,我足足哭了一上午,思绪万千。我家五代人一百多年生活在这个县城,盘根错节,每个乡镇都有我的亲戚,朋友同学。我二十岁考学离开了那里。古人讲究功成名就衣锦还乡,为家乡父老铺路修桥,报答养育之恩;今天我修炼了,修炼的目地就是为了成就自己,救度众生,往小了说,为了父老乡亲得福报啊!可是师尊讲过:“法徒受魔难 毁的是众生”[1]。几十人被绑架迫害,施以酷刑,惨无人道,这种迫害佛法修炼人的行为,会招致怎样的天谴?我不能看着我的家乡由于中共邪党江泽民集团的迫害佛法修炼人,而遭受劫难。 法轮功在我的家乡洪传的很早,得法的人数众多,跟过师父讲法班的学员也很多;正法这么多年,一直都走在前面,可是由于长期的干事心,个人修炼跟不上,出现的整体被迫害,于是在同修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埋怨指责、谣言,正的声音没有。因为被迫害的人数众多,牵扯的家庭众多,知道此事的常人众多,常人都一边倒的说大法坏话。 营救过程的难度可想而知,参与配合的同修屈指可数,甚至因为怕心,为了自保还会干扰拆台,开庭时,竟然不让律师在当地住宿。我没有动心,五个律师往哪领?而且也不能让律师们知道这种情况啊,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陪着五位知名大律师吃饭谈笑风生,住在当地宾馆里,然后把律师送去出庭。现在想来真是一种荣耀。 那时悟到:旧势力利用同修的人心,锁了一道道锁,系了一个个结。想否定迫害,想救度众生,想营救同修,就要打开一道道的锁,解开一个个的结,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讲真相。 警察们在旧势力的机制下麻木的干着他们的所谓工作,他们的本性都不是坏人,我不把他们看成邪恶的代名,每次见到警察时,都把他们当作朋友亲人。常人有句话:扬手不打笑脸人。我微笑着找你来办事的,因为是办的法轮功的事,所以过程很自然的就讲起了真相,警察们也接受的很自然,没有遇到过恶狠狠对待的警察。 到二零一三年初的时候,我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同修笑我说:别人怀孕都去有山有水风景好的地方,你这怀孕天天跑监狱。一直参与营救的只有我们三位同修和一位被绑架同修的妹妹,一起去监狱有时两个人,有时一个人,回来后马上交流,定好下一步怎么办。记得同修的妹妹常常问我的一句话:怎么办?我每次都会问:能正常会见吗?她说:那能。我说:先会见了再说吧。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真是一头雾水。 见到了被迫害的同修,然后找警察,见了警察就知道该说什么了,智慧就来了。我们告诉警察怎么做,教他们怎么摆正位置:“你这工作也不容易,家里有老有小的,我们家人被关在你这里,我们只能找你,给你添麻烦。但这是你工作的一部份,你要嫌麻烦,不想管,你往上推,再说,法轮功的事,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犯罪份子,哪天平反了,你没准还有责任。” 后来一位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在监狱换了四、五个监区,换到哪个监区,哪个监区往上报,不留她,连监狱长都奇怪的问过:这人什么来头? 同修被非法判刑十四年,按规定,刑期不超过三分之一不放人,没患危及生命的病不放人,等等,许许多多条不能放人的规定。按当时常人的说法,想出去,太阳从西边出来吧。我们没有被这些表象带动,为了制止迫害,为了救人,为了让众生有个美好的未来,这些规定和我们的目标完全不搭边,只管修自己、救人,一切由师父说了算。 后来很多警察默默的帮我们,看似一个说话很不礼貌的电话,细分析是给我们送信,告诉里面被关押同修的近况,让我们怎么做。实践证明确是如此,我们更增加了信心,悟到迷中救人,警察在那个岗位上,明确表态他不敢,但是内心升出善念,无声无息的帮我们,他就是在摆放自己的位置,他就能得福报。我们要正面的正确的引导,教他怎么做。在我女儿出生两个月的时候,我抱着孩子最后一次去监狱把里面的同修接了回来。 同修回来后,在当地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反响特别大。大家都很激动,对大法坚信不疑,还有不修的又回来了,曾经邪悟的也有回来的,悟到只要把住了法,放下自我,去修去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能成为现实。 常人中也反响很大,认为法轮功了不起,一分钱不花,判十四年能把人捞回来,就是不一样。参与辩护的律师也很佩服,以致后来有同修找他办理监狱方面的营救的事的时候,他就把同修领来找我,让我给他们说,他说我有办法。我苦笑,我哪有办法啊,都是师父做的啊! 三、做资料,发资料 这个事因为已经很久远了,似乎记忆中都淡了,但是写稿的过程中,突然梳理出了一个细节,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刚刚提出资料点遍地开花的时候,我因为年轻有文化,很快就成立了家庭资料点,负责我们这一地区百十号人的资料的供应,整整做了七年。那时真的很忙,一周五天上班,两到三天做资料,自己也常常出去发资料,半宿半夜的出去。 偶然听说郊区的同修少,真相资料很缺,有的地方几年都没有资料出现过。因为我在农村得法,迫害初期的二零零零年开始就在农村发资料,所以对农村不陌生,于是我开始去郊区的农村发资料,三、四个同修一合计,说走就走。晚上坐开往郊区的末车,沿线各村发资料。同修问我,回来怎么办?我笑着说:有师父。后来每次发完资料需要回家时,都会有车出现,把我们拉回家。 出去的次数多了,参与的同修也越来越多,同修都见怪不怪了,谁也不想回家的事,发完了就来车了。有时晚上走到十二点多真是有点累了,脚走出泡来是常有的事。每次走不动的时候我就想:走吧,坚持住,走够多少步,师父就给安排车了。后来就真有开车的同修主动找到我参与進来。这是我们主动改变了方式。 每次出去发之前,我都自己提前去一次要去的地方,选好路线,全程有几个村,大概每个村有多少户,需要多少真相资料,车的路线怎么走,同修在哪上车,在哪下车,很多很小的细节都尽量考虑到,提前安排好。每组两人,年轻的和年老的一组,防止走散,照顾好老年同修,农村路不好走,深更半夜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别摔了。有的老同修不服气,意思是,他没问题,他能行。但我想:你能行,我知道你肯定能行,但是表面人的理,我们要符合,不给旧势力留任何空子。这样多的时候二十多天一次,最多的一次,三辆车,二十二人参与。 每一次都有不同的神奇的故事,现在想起来都很感动。有一次,我和一年轻的女同修一组,那次去的村子路极其的不平,处处高高低低的,还总有死胡同。我俩动作很快,一边发资料,一边挂条幅,很快就和另一组同修汇合十二点前就到家了。 过了几天,我们当地一位老年同修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去那个村子发资料了?我说是,她说,那个村是她的娘家,娘家刚来人串门跟她说:“你们法轮功太厉害了,那天夜里,村里突然间来了两个仙女,穿白衣服,飘飘的,瞬间家家户户都有资料了,那条幅挂的那么高,连鱼竿都够不着,平常人能挂上去吗?”我听了,真开心,常人只要是对法轮功升出敬仰之心,他就有救。 可是那次,我个人却是很不舒服的,那天正好赶上经期,本来我不太想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几个小时走下来,经血不断的涌出,忙着发资料没时间管它,也不想换纸,怕把手弄脏了,对真相资料不敬,所以就一直挺着。回家后发现整条裤子两条腿内侧,从上到下三层全部被经血浸透。而我自己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从此以后,痛经的毛病彻底好了,再也没犯过。 还一次,临时起了欢喜心,進了一个事先不知道的村子,我在前面走,后面的同修被当地人拦住了,问是哪里的?干什么的?同修没理他,很机智的走开了。那个人就在路上站着瞅,同修追上我说,后面有人,咱们从前面出去吧,我说好。可是走到村头的时候发现,这条路竟然是死路,前面是人家,过不去,只能原路返回。当时大家都犹豫了,我没想什么,就说:“我在前面走,你们跟在我的后面,相距五十米,走吧。”我一边走一边想,如果遇到那个人,我就先搭话,或者问问路,或者要一口水喝,或者直接進他家里,和他好好聊聊,都是朴实善良的农民,哪有坏人?然后我就发正念:讲真相救人,旧势力不敢反对,一切干扰全部解体清除!可是我一直走出村子,也没看见一个人影,同修们也都跟着走了出来。上车回家了。 这样的事很多很多,篇幅有限,不能一一写出,最后也没有统计出去了多少次,去了多少村,基本雨水少的春天、秋天都会出去,冬天过年前也肯定会出去,端午节挨家发大葫芦,用废旧的光盘自制的,写上各种真相短语,漂亮极了。中国新年前后是一定要出去的,亲朋好友聚会,我们一定要把真相资料送到老百姓的家里。很多年以后,又去曾经发过资料的一些乡村面对面讲真相时,发现很好讲,简短几句话很容易就三退了,不知道是不是和当时去发过资料有关系。 四、打电话讲真相救人 女儿出生后,我的修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曾抱着她出去面对面讲过真相,但是发现太难了,走不多远,也走不多长时间,还抱不动。怎么办呢?我就开始求师父,根据我现有的条件力所能及的做讲真相的事。 在师父巧妙安排下,二零一四年的夏天,在女儿十三个月大的时候,我带着女儿和四位同修开一辆车,开始了打电话对讲救人。那时我们还不会使用软件,都是手动拨号,拨一个打一个,很耽误时间。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同修,给我们的手机装上半自动语音电话软件,手把手的教会我们怎么使用后,就走了。后来有问题需要问那个同修,费了很大劲找到了那个同修,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印象给我们装过这个半自动软件,而且她也真不会使用这个软件。我真是无语了。师父啊,都是慈悲的师父苦心的安排。 后来我就开始自己学软件,上“天地行”论坛上找,起早贪黑的学,慢慢的我竟成了手机技术人员了。 有了软件就方便多了,事先把电话号装到手机里,讲真相的时候,不用拨号了,效率高多了,随着同修心性的提高,三退的人数越来越多,从开始的三五个,到十几个,到几十个,这个半自动软件一直被同修使用,几年后才逐渐的更新为新的程序。 讲真相的过程,真的是时时考验着人的心性。有一次接电话的是当地某大学的一位研究生,我自以为是的和她谈了很多国内国外的大事,好象别人没有我知道的多似的,然后我很炫耀的说,我和她学的是一样的专业。其实我毕业后就再也没有从事过那个专业,早就荒废了。结果对方开始训斥我,说我不懂装懂,是骗子等等,然后就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 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很长时间都在想这件事,找我自己都错在哪里,首先是显示心,真的是不知深浅,然后是争斗心,妒嫉心,自以为是的心,不谦虚,等等,找到这些心后,真是觉的无地自容,给大法抹黑。后来再讲的时候,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我都很谦卑很尊重的说话。 面对常人讲真相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自己修炼境界真是差的太远了,常人心太多,慈悲心很少有体现,都是证实自己,但是在做的过程中,不断的学法,不断的向内找,去掉了很多的执著,真正体悟到正法修炼三件事都做到,才能提高上来,讲真相这件事的本身对个人修炼提高竟然有这样大的作用。 五、解体劳教所 二零一二年,当地的劳教所还很邪恶,同修们常常去发正念。六月初的一天,我和一同修开着车也去了劳教所。同修突发奇想的跟我说:咱们把劳教所这些警察的家庭住址都找到,然后去他家附近发资料揭露他,看他还敢不敢迫害大法弟子。我说:是这么回事,可是怎么找啊?在我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做的时候,各种资源,各种条件却全都具备了,参与的同修们都很热情,大家不用交流都很主动,然后就开始做了,我被同修们推着就开始协调做了起来。 一次碰到劳教所一个打大法弟子最邪恶的狱警,发现她跟熟人不停笑着打招呼,还兴高采烈的逗路边的狗。我当时很奇怪,这么一个恶毒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天真善良的一面?后来经过大家交流,悟到警察们都是普通的常人,他们在这个社会中、家庭中也象平常人一样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的是父母亲,有的是儿女,过着正常人的日子。但是一到劳教所那个特殊的地方,穿上警察那身衣服,他们就象附体了一样,在共产邪灵和旧势力的操控下,变的凶狠残暴,无所顾忌的恶毒的迫害大法弟子。要想救度他们,就必须解体劳教制度,解体劳教所,使他们脱离那个邪恶的环境,摆脱邪灵的控制,回归正常的人类社会,过正常人的生活,从事正常的工作。悟到这一点后,同修们的慈悲心都出来了,觉的警察们真是太可怜了,无知的麻木的被旧势力利用干着坏事,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灾难。 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经过几十人的努力,我们基本上把劳教所参与迫害的警察家庭住址都找到了。最后当我们把警察们的家庭住址公布在明慧网上的时候,几乎一夜之间劳教所里的迫害行为都停止了。据那时在劳教所被关押后来回来的大法弟子介绍:那天一早上,警察们来上班都耷拉着脑袋,一个个蔫蔫的,没有了往日的猖狂,互相之间还谈论:怎么回事呢?家庭住址他们怎么知道的呢? 一年后,中国政府宣布解体劳教制度,在这期间,那个劳教所再也没有发生警察折磨大法弟子的事。 结语 回首二十年,身边的常人变化很大,有腰缠万贯事业有成的,也有穷困潦倒的,成功也好,失败也罢,都在名利中拼搏挣扎,为情困惑,苦苦追寻。同学曾有人笑我,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没有去哪旅游过,没有看过电影,没有去过高档酒店,在他们眼里我这一生算是白活了,没有享受过他们所认为的生活。也有同学敬佩我,二十年为了一个信仰,为了一个理念,坚守着一件事情,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我自己,二十年,从懵懂无知狂妄自大到谦卑祥和理性成熟,从轰轰烈烈到寂寞中的守望,从浪迹红尘到“人在俗世中、念在方外”[2],一路走来,波澜壮阔荡气回肠,二十年的人生道路无怨无悔。只有感恩,感恩师尊在宇宙芸芸众生中选中我为弟子,赋予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感谢二十年来一起配合过的同修们,每一次证实法中的配合,都是一次心性的提高,神圣誓约的兑现,时至今日,回想起来,无比珍贵!无比珍惜! 借此大陆大法弟子法会之际,弟子叩拜师尊!这条路无论还有多远,还有多长,弟子一定会一如既往坚定的走下去,此生为正法而存在,无悔! 不当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生生为此生〉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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